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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里,在那里由机械开关进行连接。
鉴于数千台计算机遍布全国各地,Tymnet 公司的网络无法设一个中央交换台。也不可能使
用机械开关:速度太慢,而且不可靠。于是Tymnet 公司创造了计算机之间的虚拟电路。在全国
各地,Tymnet 网络的转接计算机,称为节点,通过租用的电缆彼此进行通信。
当你的计算机给我的计算机发来一个信息时,Tymnet 网络把它象对待一份邮件那样处理:
它把你的数据装入一个信封,发往Tymnet 网络的一个节点。在那里,Tymnet 网络的计算机给
信封上贴上收件人地址以及你自己的呼叫地址。象一个以光速运行的邮电局一样,由专门的软
件抓住每一个信封,把它投向靠近其目的地的一个节点。当信封最终传输到我的计算机时,
Tymnet 网络计算机消除地址,打开信封,传递这个数据。
没有一个直接连接你的计算机和我的计算机的巨型开关。而每一个网络节点知道把每一个
数据包投到哪里去——中央计算机告诉它投递的捷径。在全国传输时,可能有十来个Tymnet 网
络节点转递一个信封。
当你的计算机安静下来时,网络又重新处理其它一些信封,但是Tymnet 网络的每一个节点
仍然记得把你的数据包送到哪里。每一个节点有1000 个装文件的架格,而且它不断地在分拣信
封。
无导线实施追踪;你的计算机与我的计算机之间只有一条地址线。Tymnet 网络的罗恩和史
蒂夫通过排解这条地址线进行跟踪,能够一直追查到黑客的接线处。线路的末端是从一个国际
电话电报公司的地面站开始的。除那里以外,谁还能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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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经过几个月的跟踪后,发现这位黑客是从欧洲来的。在史蒂夫·怀特和我通电话
的时候,他还在利用我的电子计算机,企图钻进海军研究实验室。
史蒂夫说:“Tymnet 的连接点是从国际电话电报公司那儿开始的。”
“罗恩·维维尔告诉过我这一情况。但是他说,黑客可能来自四个国家中的任何一个国家。”
史蒂夫一边按动他的终端机的键钮一边在电话中说:“罗恩无法再进一步跟踪了,由我自己
来跟踪吧。”
“你能跟踪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的线路?”
“当然可以。这家国际上通信量最大的公司允许Tymnet 跟踪它们的通信线路,如果出现了
问题的话。我会马上接通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的开关,看看是谁在通话。”史蒂夫在讲这些话的时
候听起来好象很简单。
我在屏幕上继续监视这位黑客,希望在史蒂夫跟踪的时候他不会切断联系。
史蒂夫重又接通了电话。他用那种抑扬顿挫象念台词似的英国口音说:“你的那个黑客的呼
叫地址是DNIC…2624…542104214。”
我听不懂行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原则上还是一字不差地把这一地址记在我的日志上。
幸运的是.史蒂夫为我进行了翻译。
“你瞧,就Tymnet 而言,这位黑客是利用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的卫星闯进来的。但是,我可
以从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的计算机内部越过它们的卫星联系看到并跟踪这联系,一直跟到底。”
史蒂夫有X 射线一样的视力。卫星阻挡不了他。
“DNIC 数字是资料网络的识别代码。它就象电话号码一样。电话分区代号告诉人们电话是
从什么地方打来的。”
“那么黑客究竟来自何处?”
“德国。”
“东德还是西德?”
“西德。西德的Datex 网络。”
“Datex 是指什么东西?”史蒂夫生活在一个网络的世界中。
史蒂夫解释说:“Datex 是Tymnet 的德国同义语,是他们把各种计算机连接在一起的全国
性网络。我们要了解更多的情况就得打电话去问联邦邮政局。
我把计算机上的黑客暂时撂在一边,听史蒂夫侃侃而谈。“你明白吗,DNIC 会充分认出发
出呼叫的计算机。头四个数字告诉我呼叫是从德国的Datex 网络发出的。联邦邮政局可以从它
们的目录中查到这个数字,然后确切无误地告诉我们它的位置在哪里。”
“联邦邮政局是什么机构?”它听起来好象是德文。
“联邦邮政局是德国的国家邮政局。政府垄断的通信机构。”
我有点儿弄不懂便大声问道:“为什么邮政局会经营起网络来呢?”在美国邮政局只管送
信,不管数据。
“在许多国家里,邮政局经营电话业务。这是政府进行管制的一种历史性产物。德国大概
是所有这些国家中最中央集权的国家,没有政府的批准,人们休想得到一部电话应答机。”
“那么这个黑客是通过一台政府的计算机呼叫的,对吗?”
“嗯,不是政府的计算机,很可能是私人的计算机。但是通信联系是由联邦邮政局管理的,
而这就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我们将在明天上午与联邦邮政局通电话。”
我对他在谈话中说是“我们”而不是“你”感到满意。
史蒂夫和我谈了整整一个小时。听他谈论网络远比监视黑客在我的计算机上扫描象战略防
御计划之类的关键字眼有兴趣。史蒂夫不是位技术人员,但却是个行家;应该说是一位艺术家,
他就象是通过一个看不见的电子网络装置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按史蒂夫的说法,网络是个活生生的,不断生长的有机体。它能察觉出麻烦问题,并对其
环境作出反应。在他看来,网络的优点就在于简单明瞭。“每个节点只是把数据传输给下一个节
点。”
史蒂夫说:“每次你的来访者按一下键,一个字符便从Datex 进入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系统,
再从那儿进入Tymnet,然后进入你的系统。在按两个键之间的这段间隔里,我们的网络在他身
上不会浪费任何时间。
即令通过他的系统反复进行的交谈有千万次,即令传输的数据的数量有千百万比特,任何
一次对话都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字节的数据都不会记录不下来。网络将对这些联系不断跟踪,
你也不会由于某些疏忽而漏掉任何情况。
尽管如此,史蒂夫对完成一次成功的跟踪似乎仍持乐观态度。“我们知道他是从那儿接通这
一系统的。但是存在着几种可能性。黑客可能是在德国利用一台计算机,简单地把它接在德国
的Datex 系统上。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使他感到有点害怕了。我们知道他的地址,
知道地址就能找到他的计算机,找到了计算机就能知道他在哪里。”
“这似乎不大可能,“我说。想起了我一直追踪到迈特公司系统的事。
“这不大可能。可能性较大的是,黑客是通过拨号的调制解调器进入德国的Detex 网络的。”
Detex 同Tymnet 一样,任何人都可以拨号接通它们的系统,并与网络上的计算机连接上。
这对做生意的人和科学家是十全十美的,对黑客来说也是如此。
史蒂夫说:“真正的问题是德国的法律,我认为他们不会把在计算机上捣蛋的行为当成是犯
罪。”
“当然,你肯定是在开玩笑。”
他说:“我可不是开玩笑。许多国家都有过时的法律。在加拿大,闯进计算机的黑客只会以
偷电论罪,而不会判他非法犯罪。他所以被法办只是因为这种接通行为偷用了计算机一微瓦电。”
“可是在美国,闯入计算机是一种犯罪行为。”
史蒂夫问道;“是的,但是难道你会认为黑客将因此而被引渡。想想你从联邦调查局那儿得
到了多少支持。克利夫,别抱幻想了。”
史蒂夫的悲观态度是有感染力的。但是他所进行的跟踪又使我的精神振奋起来:因此,要
是我们逮不住这个黑客,情况又会怎样呢。我们的包围圈正在他的四周收紧。
然而,这个黑客对我们的跟踪一无所知。他在闯入计算机并扫描档案两个小时以后,终于
在5 时22 分中断了联机。我的打印机录下了所有这一切。但真正的新闻则是史蒂夫·怀特的工
作。
德国,我急忙跑到图书馆,找出了一本地图集。德国的时差比美国早八小时。黑客是在中
午或下午一点左右露面的,对他来说,这是下午九、十点钟。他大概是在利用便宜的收费率。
我仔细地察看地图,想起了玛吉·莫利认出了黑客的口令。“Jaeger—这是个德国字,意指
猎人。”问题的答案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视而不见。
这说明了黑客在利用传送克米特文件的机会时为什么要选择确认回波时间。我曾估算出黑
客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是6000 英里,尽管对这一数字我从未给予过多的重视。其实我本应重视这
一数字。德国到伯克利的距离是5200 英里。
我不只是视而不见,我还充耳不闻。
我一直在收集各种事实,却没有理解这些事实。
我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里,突然问对下述做法深感不安:派我的姐姐去从事一项追逐野鹅
的任务,在弗吉尼亚搜寻一个中学生;派遣几个伯克利的侦探带着左轮手枪在校园里四处搜索。
我茫然不知所措。几个月来我曾把重点放在北美,在那儿寻找黑客。戴夫·克利夫兰不断
告诉我:“黑客不在西海岸。”对,他至少离我们有5200 英里的距离。
有些细节仍然模糊不清,但是我已经懂得他是怎样进行活动的了。黑客在德国的某个地方
呼叫德国Datex 网络。他要求接上Tymnet 网络,联邦邮政局经由这个国际记录机构接通了线路。
一旦他的线路通到了美国,便和我的实验所接上了,然后便接通了军用网络,于是在那里胡作
非为。
迈特公司网络一定是他暂时停留的地方。我可以看出他是如何连接上的。他进入了德国
Datex 系统,要求接通Tymnet,然后要求使用迈特公司的计算机。一旦接通,他就可以在他有
空时利用它们的计算机。当他对阅读国防部承包商的报告不再感兴趣时,又可以从迈特公司网
络中脱身出来,与北美任何一个地方连接上,而由迈特公司来付帐。
但是由谁来为越洋联机支付费用呢?据史蒂夫说,他的对话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