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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就能查出这个缩略词。“FCI 的意思是外国反间谍处,”她说。“近来遇到过什么间谍吗?”
所以,中央情报局不处理反间谍案件。联邦调查局也不愿在这种案件上浪费时间。而德意
志联邦邮政局希望得到美国的一项正式通知。
另一个机构也许能够给予帮助。国家安全局的泽克·汉森表示同情——他注意了我们的每
一步进展,知道我们需要联邦调查局多大的支持。他能够帮到底吗?
“我喜欢帮助人,克利夫,但是我们不能帮助。国家安全局只能听,不能说。”
“但这不是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的职责吗?不是应当解决计算机安全问题吗?”
“你知道答复是什么:不行,不行。我们是设法保障计算机的安全,不是抓黑客。”
“你不能给联邦调查局打电话,至少鼓励一下他们吗?”
充其量,国家安全局的计算机安全中心已设法规定标准和鼓励采取计算机安全措施。他们
没有兴趣象我的机构那样作处理问题的中心。他们肯定无法得到一张搜查证。国家安全局同联
邦调查局没有联系。
蒂杰伊两天内回电话了。“我们做了哗众取宠的事,”这位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说。“迈克的
机构又恢复追踪了。告诉我,是否他们又给你造成什么麻烦。”
“你要做什么呢?”
“哦,和两三个朋友谈了一下。没有别的事。”这个家伙有什么样的朋友呢?在两天内使联
邦调查局改变方针??他和谁谈话呢?
联邦调查局的迈克·吉本斯不久就打来了电话。他向我解释了德国的法律:在那里,偷偷
进入一台计算机不是件重要的事情。只要不破坏计算机,闯入一个系统并不比把车停在与人行
道平行停靠的车旁更糟糕。
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德国法律对这种行为宽大,为什么德意志联邦邮政局这么
认真对待这个案件呢?
迈克理解我的关注,至少同意对这个案件继续追查。“但是,你应当知道,去年一个德国黑
客在科罗拉多的一台计算机中被抓住了,但是未能对他起诉。”
当天傍晚,我们得到了抓这个家伙的另一次机会。当马莎和我在杂货店排队等候时。我的
遥呼机响了。我丢下了我手里的那份《国民问询》周刊(载有《来自火星的外星客!》),奔到付
费电话机旁,拨了史蒂夫·怀特的电话。
“我们的朋友在联机。”我告诉他。
“好的。我给德国打电话。”
迅速的交谈, 迅速的追踪。黑客联机仅5 分钟, 但是史蒂夫追踪他到DNIC #
2624…4511…049136。这是在德国汉诺成的一个公共存取拨号线。
事后,史蒂夫对我讲了有关的详情。沃尔夫冈·霍夫曼在早晨三点钟被叫醒了,开始追踪
来自法兰克福的联机活动。但是被指定负责汉诺威交换业务的电话工程师当晚已回家了。
沃尔夫冈为我们留下一个问题。不来梅大学愿意同我们合作抓这个家伙,但是由谁付费呢?
黑客在花费大学的钱——一天几千美元。我们愿意为黑客付费吗?
不可能。我的实验室的纸夹预算被压缩了——他们决不会承担这种费用。
史蒂夫指出,有人不得不付费,不然联邦邮政局将停止让黑客存取数据。既然他们知道他
是怎样偷窃Datex 网络的,德国人想要堵住这个漏洞。
但是从德国传来了另一些消息。两天前,黑客对伯克利联机两分钟。这个时间相当长,足
以追踪他到不来梅大学。不来梅又追踪他到汉诺威。看看这个黑客不只是闯进我们的伯克利实
验所,也潜入欧洲的一些网络。
“既然这些德国人得到机会,他们为什么不在汉诺威范围内追踪他呢?”
史蒂夫在汉诺威的电话系统解释了这些问题。“美国电话是由计算机控制的,所以非常容易
追踪他们。但是他们需要在电话交换台有人,才能追踪在汉诺威打的电话。”
“所以我们不能追踪他,除非黑客在白天或晚间打电话?”
“比那个更糟。一旦追踪开始,就需要追踪一两个小时。”
“一两个小时,你在骗人,为什么你只要用10 秒钟就能从加利福尼亚通过一个卫星追踪
Tymnet 的线路,一直到欧洲。为什么他们不能这样做?”
“他们如果能够办到,他们是会这样做的。黑客的电话局不是计算机控制的。所以技术人
员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追踪电话。”
近来黑客一直是每次出现五分钟,时间够长了,可以容我醒了过来,但是要进行两小时追
踪就不够了。我怎么能够使他出现两小时呢?
40
“起来,你这个懒人。”一个星期六的早晨,马莎在刚九点钟这么早的时候就讨厌地叫醒我,
说,“今天我们要为我们的西红柿翻地。”
“刚一月份呀,”我表示异议。“一切都还休眠呢。熊都在冬眠呢。”我把被子盖到头上,却
被马莎把被子揭走了。“到外边来,”马莎说,她的手象钳子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乍一看好象我是正确的。园子里一片死寂,是褐色的。“看啊,”马莎说,跪在玫瑰丛的旁
边。她摸摸长出的粉色嫩芽。她指指李子树,我看得仔细一些,发现光秃的树枝上隐隐约约地
长出了极小的绿叶尖。
马莎交给我一把铁锹,我们开始一年一次的循环作业,翻土,施肥,在畦里播下小小的西
红柿籽。每年我们都小心地种几种成熟期不同的西红柿,错开数周播种。这样,在整个夏季我
们就可不断地摘西红柿。每年,总有一株西红柿在8 月15 日成熟。
这是进度慢的重劳动.因为土壤很密实,冬季雨后很湿。但是我们终于把这小块土地翻完
了,弄得身上挺脏,汗水涔涔。我们停下来,冲淋浴,进早餐。
洗淋浴过程中,我感到恢复了体力。我冲热水时,马莎用浓肥皂水搓我的背。有益于健康
的乡村式生活毕竟不太坏。
马莎把洗发剂揉到我的头发时,压在一堆衣服下的那遥呼机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打
破了我们的宁静。马莎哼了声,厉声说:“你别管它??”
太晚了。我跳出淋浴间,跑到起居室.开了我的麦金托什计算机,同实验室的斯文特克联
机。
一秒钟后,我打电话给在家里的史蒂夫·怀特:“他在这里,史蒂夫。”
“好的,我要追踪他,给法兰克福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史蒂夫又通电话了:“他走了。黑客刚才在这里,但是他已经挂断了,现在打
电话到德国没有用处。”
该死的。我完全失望地站在那里:光着身子,湿漉漉的,浑身发抖,站在我们的餐室地面
的水洼里,滴F 的粘乎乎的冼发液落在我的计算机键盘上。
克劳迪娅在练习贝多芬的曲子,但是看见她的同屋人光着身子冲进起居室时大吃一惊。她
放下了她的小提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随即笑了,拉了一首幽默曲的开头几小节。我想要
伴随音乐跳起碰撞摇滚舞和扭摆舞,但是心里总是惦着黑客的事,无法实现。
我不好意思地回到浴室。马莎先是怒视着我.然后又变温和了,把我拉到淋浴热水下。
“抱歉,亲爱的。”我表示歉意。“这是我的唯一盯住他的机会,他呆得时间不够长,因此
无法抓住他。”
“好极了,”马莎说,“时间长到足以把你从淋浴拖出去,但是却不够查出他在什么地方。
他也许知道你在监视他,他故意试图扰乱你。他也许凭心灵感应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淋浴间。或
者什么时候在床上睡觉。”
“抱歉,亲爱的。”我也抱歉。
“宝贝,我们必须就这件事采取一些行动。我们不能让这个家伙继续在我们周围捣乱。所
有那些你保持通话关系的衣冠楚楚的密探——他们帮过什么忙吗?没有帮过。我们不得不自己
处理。”
她说得对:我同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空军特别调查处、能源部打电话
用了许多小时。还有其他机构,如德国联邦刑事调查处,也知道我们的问题,但是没有哪个机
构采取主动措施。
“但是,没有政府的帮助,我们能够做什么呢?”我问道。“我们需要搜查证等等。我们需
要官方许可来进行电话追踪。”
“不错,但是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许可就可以在我们自己的计算机里存入资料。”
那又怎么样呢?
在冒汽的热水下,马莎朝着我顽皮地瞅了一眼。
“我有一个计划??”马莎在我的脸上用浓肥皂水画了—个山羊胡子和小胡子。
“什么计划?”
“该是执行Ze 秘密计划35B 的时候了。”
“好啊!这项计划将会执行得很圆满!??秘密计划35B 是什么?”
“淋浴莲蓬头行动。”
“真的吗?”
“嗯,你知道,来自汉诺威的间谍在寻找秘密信息,对吗?”马莎说。“我们给他正是他想
要的——保密的军事间谍秘密。许多秘密。大量的秘密。”
噢!马莎提出了我们的问题的明确的解决办法。给这个家伙他想要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留
在我的计算机里。黑客偶然发现它们,他就用几个小时贪婪地看它,全部复印下来。
好极了。
需要多少材料?我给马莎冲头发时估算:我们要使他呆两小时。他每秒钟能够读大约120
个字符。两小时内,他能够扫描大约15 万个字。
“嗬,我的可爱的反反间谍,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哪里找500 页的假机密文件呢?”
“那很简单。我们可以编造这些机密。至于正规的数据资料,我们使用现成的。”
当热水用光后.我们离开了淋浴间,马莎进一步阐述时咧着嘴笑。“我们无法在一夜之间编
造那么多的信息。但是我们能够随着进展编造,稍微走在他的前面一点。而且我们可以采用一
般的官方文件,稍加修改,给文件标出有机密意味的标题。真正的机密文件大概很厚,尽是枯
燥的官僚主义的术语??”
“??因此我们只消拿一捆总是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的那些晦涩难懂的能源部指示,把这
些文件改成看起来象国家机密的东西。”
马莎接着说:“我们必须仔细保持它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