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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则认为这是对他们的通信线路的严重攻击。
司法部支持联邦调查局。“德国不会引渡一个德国公民,所以为什么麻烦呢?无论如何,联
邦调查局每年总要收到一百份这样的报告,而我们起诉的只有一两件。”
他接着说,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给黑客定罪。我的记事本和打印件在审讯时可作证明。
根据美国法律,我们无须当场抓住黑客:当他同一台外国计算机联机时就可以逮捕他。
最后,空军特别调查处要求各参加组织给予指导。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要我们停止活动,
上锁,以使黑客接触不到我们的伯克利计算机。中央情报局的蒂杰伊和国家安全局全国计算机
安全中心的泽克都认为计算机继续开放会有所得。
能源部的利昂·布劳尔特站起来了。他说:“我们必须支持在第一线的小伙子们,抓住这个
家伙。如果联邦调查局不干,我们干。他边说边瞧着司法部长。
遭到黑客打击的人们想要让监测继续下去。关闭我们的监测站,就意味着黑客会利用另一
条未受监视的途径到处乱闯。
但是,我们应当找谁帮助呢?联邦调查局不愿管这个案子。军事机构无权发出逮捕证。
哪儿有情报交换所,供大家互相报告遇到的问题?这个黑客使我们看到了几个新的计算机
安全问题。我们应当向谁报告这些问题呢?
当然是向全国计算机安全中心。但是泽克对我讲了另外的情况:“我们为安全计算机制定了
标准,可是不过问工作问题。不过我们仍然愿意从这方面收集报告。”
“不错,但是你们会就其他问题向我提出警告吗?”我问道。
“你愿意送一份报告给我,说明我的计算机的安全漏洞吗?如果有人要闯入我的计算机,
你能够打电话告诉我吗?”
“不行,我们是一个情报收集点。”这正是我料到的国家安全局管辖的组织的答复。这个机
构象巨型的真空吸尘器一样。吸进情报,但是决不讲出一件事。
假定我发现了一个计算机安全问题,这个问题是普遍的,也许我应当告诉全世界。在许多
电子公告板上发出一项通告说:“嘿,你能够设法??闯入任何尤尼克斯计算机吗?”这样做,
至少可引起管理这种系统的人们的注意。也许甚至还会促使他们采取行动。
或者,我应当制造一种病毒,利用这个安全漏洞?
如果有一个人们信任的情报交换所,我可以向它报告。他们能够为这个问题想出一个弥补
办法,使这些系统牢靠稳定。全国计算机安全中心看来是做这项工作的一个合理的地方。毕竟,
这个中心擅长解决计算机安全问题。
但是该中心不愿触及这个问题。全国计算机安全中心过分忙于设计安全的计算机。过去几
年,它发表了一系列多得无法阅读的文件,说明他们所说的安全的计算机是什么含意,最后,
为了证明一台计算机是安全的,它雇用了两名程序人员试图打入这个系统。没有一个令人放心
的安全保证。这两名程序人员忽略了多少漏洞?
在博林空军基地举行的会议以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坚决反对我们继续监听黑客而告终。中
央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局没有讲什么,军事机构和能源部希望我们继续开放,由于能源部为我们
付帐,只要看来很可能要逮捕,我们就继续开放。
当我在华盛顿转悠时,泽克·汉森邀我去全国计算机安全中心一谈。该中心位于米德堡国
家安全局本部以南的那条路上;即便这样,我找这个地方时还迷了路。在那里,巴尔的摩机场
的尽头,一名警卫人员检查了我的背包,看看有没有软磁盘、录音机和投影器。
“嘿,在一个投影器上,我能够偷什么呢?”
警卫人员瞪服了。“那是我们的命令。你要找麻烦就甭通过了。”他的腰旁带着一只手枪。
好吧。
你通过一扇有双锁的门进入会议室。20 个人欢迎我,在会议室正面近旁留有一把空椅。我
讲了10 分钟的时候,一个瘦削的留胡子前人走进室内,在前面坐下来,打断了我的话,当时我
在讲Tymnet 的追踪活动。
“木星上的绝热递减率是多少?”
嘿?我在谈横跨大西洋的网络,这个家伙却问我木星的大气?好吧,真有意思——我能够
应付。
“哦,每公里约两度。”
我继续讲我的故事,每隔10 分钟,这个留胡子的家伙就站起来,离开这间屋子,然后回来。
他问了关于月球核心,火星的陨石坑历史等问题。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没有人觉得突然,所以
我在谈黑客的时候也结合着从技术上解答了这个家伙关于天文学的询问。
大约差一刻钟五点的时候,我讲完了话,走到室外(一名警卫站在附近)。留胡子的家伙把
我拉到一边,对警卫说:“没问题,他同我一道。”
“你今晚干什么?”
“哦,我要去同一个宇航员朋友一起进餐。”
“推迟一点吧。告诉他说你要迟到两小时。”
“为什么?你是谁?”
“我稍后告诉你。你现在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
于是我取消了星期五的晚餐集会,匆匆上了这个家伙的深蓝色“富豪”牌轿车。怎么回事
呢?我甚至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我坐在车上,车沿着路驶去。我想,这是某种形式的绑架。
我们的车驶上高速公路后,他说:“我叫鲍勃·莫里斯,是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科学家。
我们要去米德堡,你将在那里会见哈里·丹尼尔斯。他是国家安全局的助理局长。把你的情况
告诉他。”
“可是?”
“就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在华盛顿出席一次国会会议,我打电话把他请出来见你。他
现在正在开车到这里。”
“但是??”这家伙不容我插一句话。
“看,木星的大气是很清新的——虽然我曾认为所有的行星大气只要对流就是绝热的。但
是我们的手头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鲍勃不停顿地吸烟,车窗一直关着。我呛得透不过气来。他
接着说下去,“我们必须引起那些能够就这个问题做些事情的人们的注意。”
“昨天在博林举行的会议按说是该解决这个问题的。”
“只谈谈你的情况吧。”
如果计算机安全中心的安全措施是严密的,超过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措施——不错,用了10
分钟我才通过门卫。鲍博没有问题:“这个徽章可让我到任何地方,只要我带着保密文件。”’
他输入了一条口令,把卡片在徽章检查器里滑过。同时,警卫拿着我的投影器乱摸一阵。
我们到达局长的办公室时,哈里·丹尼尔斯刚刚来到。
“这最好是重要的问题,”他说,边瞪眼瞧着鲍勃。这个家伙看上去给人印象深刻——瘦长,
身高约6 英尺6 寸。他走过房门时都得弯腰。
鲍勃说:“确实重要,不然的话,我不会给你打电话。克利夫,对他讲吧。”
他的桌上没有一点空地——桌上被密码设备占满了——所以我在地板上摊开了一张黑客的
联系图。
哈里·丹尼尔斯仔细观看这张图。“他使用这个德国造Datex…P 系统获取国际记录载波
吗?”
天哪!一个这么重要的大人物怎么对通信网络了解得这么详细具体?我服了。我叙述了黑
客的闯入情况,但是他们二人总是不等我说完两句话就提问题打断我。
鲍勃·莫里斯点点头,说:“哈里,这就是你向我要的确凿证据。”
国家安全局头子点点头。
他们二人都讲了几分钟,这时我摆弄一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日本编密码机。我想如果我
把我的“船长”牌午夜秘密解码器带来给他看该多好。
“克利夫,这是重要的,”哈里·丹尼尔斯说。“我不能肯定我们是否能够帮助你,但是你
肯定能帮助我们。我们有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就是说服各个机构认识到计算机安全是一个问
题。我们想请你对国家电信安全委员会讲讲这件事。他们制定全国政策,我们希望他们知道这
个情况。”
“你们不能对他们讲吗?”
“我们对他们讲了好几年了,”哈里·丹尼尔斯说,“但是这是第一个有文件证明的事例。”
鲍勃·莫里斯接着说:“提醒你一下,他说‘有文件证明。’你的案子和其他案子唯一不同
之处是你保有一个记事本。”
“因此,这是以前就一直在进行的吗?”
“如果我不认为这是严重的问题,我是不会打电话把哈里从华盛顿请来的。”
鲍勃·莫里斯从米德堡驱车回来,自我介绍说;“我过去十年一直在新泽西州的贝尔实验所
研究尤尼克斯计算机的安全问题。”
等一下。发明了尤尼克斯口令保护方案的,一定就是这个莫里斯。我读过他写的关于计算
机保密的一些论文。当然是他——鲍勃·莫里斯,小提琴手。他的怪僻是带传奇色彩的:我曾
听说他吃甜食时躺着,以便一只猫能够舔他的胡子上粘的奶油。
鲍勃接着说:“下月举行的会议将是为了制定政策。如果我们的进展要超过编写关于标准的
文件,我们必须向这些人指出危险。”终于,国家安全局的某人认识到计算机安全的意义大于设
计计算机。“任何系统都可能是不安全的。你必须做的只是愚蠢地操作它。”
“不错,那大概就是它的总结了,”我表示同意。“有些问题是真正的设计缺点,如计算机
的格努—埃梅克斯安全漏洞,但是大多数问题是由于管理不当。使用我们的计算机的人们不知
道怎样保护计算机。”
加强一台计算机的安全就象保卫一幢公寓房屋,但是保卫一个计算机网络、全部共享文件
和交换邮件——这就象保卫一座小城市。鲍勃,作为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科学家,指导这个
工作。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几乎已适应乘一辆烟气腾腾的汽车了,我们开始议论行星轨道怎样互
相影响,在这个问题上我应当能够坚持我的看法,但是这个家伙懂得他的天体力学。哎。如果
说我不能解答他的问题的话,那是由于我脱离天文学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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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鲍勃·莫里斯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