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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当机立断。”巴尼说道。
詹姆斯显得战战兢兢。“妈的,天哪,巴尼,雷克斯会怎么说?我是说,如果我们——”
“雷克斯交给我好了,”克莱说道,“我可以对付他。”
巴尼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各位,我们得当机立断。”
詹姆斯动起了肝火。“见鬼,已经费了这么大的力气!”
“你是拿了钱的。”巴尼提醒他。
詹姆斯突然露出渴望的表情。“我一直就想看到她竞选。”
巴尼提醒他:“你活不了那么久了。”
“医生说病情在减轻。”
“恭喜你了。”接着,克莱又一次以忧伤的语气说:“好吧,伙计们,我们现在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詹姆斯看上去很矛盾,可还是服从了理智。“你们想让圣保罗去干?”
克莱立即把话接过去:“不。他年纪太大了,没法照我的安排进入白宫。”
詹姆斯大惑不解。“白宫?你把这个安排在白宫?”
巴尼说道:“绝对不要低估决心的力量,特别是处境危险的时候。”
克莱点点头。“还是我们在巴黎雇用的那个小伙子,这回我们要在招待会开始前把他变成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他昨天就到了海滨别墅。为了主,或者为了雷克斯,他愿意赴汤蹈火。”
“这太过分了。”詹姆斯提醒他说,“即使不被击毙,也会被判个终身监禁。”
“为了事业,他牺牲性命也在所不辞。”
巴尼说:“但愿如此。”接着他看着詹姆斯。“就像巴勒斯坦的青年一样,母亲在早饭后把炸弹绑到他腰上,让他到耶路撒冷去炸公共汽车。”
詹姆斯明白了。“是的,还对他说这是杀身成仁,炸死的以色列人越多越好。”
“对了。”克莱表示同意。“可是这个青年不是巴勒斯坦人,他是我们这里土生土长的基督徒。”
不过巴尼给他们吃了定心丸。“一样的狂热。”
詹姆斯依然疑疑惑惑的。“我们能信任他吗?那些该死的阿拉伯人倒他妈真相信真主呢,这个青年人真那么忠诚吗?我的意思是说,在巴黎的时候,他是知道能脱身的。”
巴尼说:“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不等他开口,就会把他干掉的。”
巴尼突然有些坐立不安,这地方的气味开始使他感到恶心,而且他们也谈得够多的了。“各位,那就这么定了。妈的,有一件事已经确定无疑了,我们将得到本世纪最高的收视率。”
詹姆斯高兴起来。“全都录下来,在东大厅的也要,我这一辈子还没听到过这么好的消息呢。”
克莱的情绪也上来了。“我得着手准备了。”
“在比尔和希拉里家里见,吉姆。”
第二十三章
“史蒂文?我是戴珍珠,还是戴埃尔莎·佩里蒂饰品?”
“谁赢了服装大赛?”
“唐纳。”
“佩里蒂是什么颜色的?”他离开淋浴间,揩干身上的水。
他听见她从卧室里传来的声音:“银色。我想她只设计银饰品。”
他大声说道:“戴珍珠,这是起码的,你知道吧。”
她站在镜子前,把珍珠耳环放在耳朵边上,他说得对,这时一只珠子掉下去了,她弯腰到地上去找。小珠子在柏柏尔地毯上可不容易找。
“你这个人毛手毛脚的。”萨拉说了一句。她一直趴在琼莉和史蒂文的大床上看着她妈妈。
“谢谢,这正是我需要的。”琼莉的声音从萨拉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找到了。”
“妈,镇定点儿。”
琼莉站起身,擦了擦前额。“你说得对,我只是去白宫,给我颁发国家最高奖的只是美国总统。我所面对的只是整个报界,还有挪威女王和她的随行人员。”
“挪威在哪儿?”怀亚特问道。
“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史蒂文答道。他身上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一边把头发往后梳,一边往上面喷发胶。
“是在阿尔巴克尔基边上吗?”怀业特问道。
史蒂文的头梳了一半停下来。“你不上学吗?”
萨拉骄傲地说:“在欧洲,大概在英国的上面,那地方很冷。”
“我去过一次。”琼莉说着,把珍珠耳环放在耳边上看看效果。“做过一篇报道,是奥斯陆一家古董店的老板。你们知道吧,连女王都经常光顾他的商店,我得把这事告诉女王,店主叫拉尔斯什么的。”
“他们都叫拉尔斯什么的。”史蒂文补充道。
“对了,叫布雷达…阿斯。他业余时间当当导游,把游客带到芬兰和瑞典去玩,然后带到苏联,当时还叫苏联,原来他是个挪威间谍。”
“这我记不得了。”史蒂文边说边把短裤穿上,然后把围在身上的浴巾取下。
“他处事精明,为人和气,没有架子。”琼莉说道,“你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进监狱了吗?”怀亚特问。从他的口气来看,他是准备听一段詹姆斯·邦德的故事的。
“没有。等事情败露的时候,铁幕已经熔化,谁也不在乎这种事了,他依然卖他的吊灯,好了,我的鞋子呢?”
她到处寻找她那双新的黑色轻便鞋。这时萨拉说:“我希望我们也能去。”
“他们要录像的。”史蒂文说。他希望这能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
“是我们的妈妈,我们也得去。”
“萨拉,”琼莉说着把脚伸进鞋里,“我同意你说的,可是我们不能制定规章,索尼亚也许不喜欢孩子。”
“索尼亚是谁呀?”萨拉问道。
“挪威女王。”
怀亚特说:“领奖的是你呀。”
琼莉耸耸肩。“这个嘛,也许她带了许多随行人员。”
“你又不是他们的妈妈。”萨拉说道。
“亲爱的,”琼莉有些不高兴地解释道,“这是早就为她安排好了的宴会,那时我跟这件事还毫无关系呢,他们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儿睡觉也是很得意的。”怀亚特说道,“我们为什么不行?”
萨拉说道:“又没有请我们。”
“林肯卧室只有一张床。”琼莉解释道。
怀亚特问道:“你们到那里住上一夜要带背包吗?”
史蒂文笑起来。琼莉说道:“我从来没把到外面过夜当回事儿,我想到的只有收视率,我干电视这一行时间很长了。”
“妈妈,你看上去很漂亮。”怀亚特说。
她冲他眨了眨眼。“目光很敏锐嘛。”
史蒂文穿上晚礼服的长裤,把吊裤带拉到肩膀上。“我不明白你怎么能把骑师短裤穿在礼服裤里面。”琼莉不满地说。
史蒂文看了看孩子们,眼珠转了转。
“要是我就穿丝质拳击裤。”琼莉说。
“等下回你穿小礼服的时候,”史蒂文说,“你就那么穿好了。”
两个孩子笑起来。
“我说的是要穿上档次的。”琼莉补充说。
“谁会往那儿看?”史蒂文这么一说,两个孩子又笑了。
“你穿上背带裤,不穿衬衣,还真有点性感。”她实事求是地说。
怀亚特嘴里发出噗的一声。
史蒂文让琼莉帮他把饰纽扣到衬衣上,然后对孩子们说:“现在你们俩知道了,我们要在海伦阿姨来之前就走。她从桥牌俱乐部回家之后就会来的。”
“爸,”萨拉说道,“海伦几乎不能走路。”
“她八十了。”怀亚特把她说得很老实的。
“她六十七,”琼莉纠正他说,“动作并不比我慢。”
“波托马克的保姆二十四岁,非常漂亮。”
琼莉说:“那你就跟波托马克呆在一起吧。”
萨拉问道:“妈,你怎么从来不说起你像我们这么大时候的事?”
房间里沉寂下来,史蒂文决定不帮琼莉解脱,他等着她作出回答。最后她说:“那是我不愿意回忆的一段时间。”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怀亚特进一步问道,“妈,你当时不喜欢当儿童?”
史蒂文看着琼莉。她想让他说,可是他没说。最后还是她自己开了口:“当时我有许多问题。”
萨拉的耳朵竖起来。“门铃响了。”
“运气不错。”史蒂文对琼莉说,“门铃给你解了围。”
“车来早了!”琼莉有些慌张。“我得看看化妆效果,明天早上要用的东西我好像总收拾不完——”
“嘿,宝贝儿,”史蒂文学着电影里歹徒的声音对萨拉说,“去把他们拖住一会儿,好不?”
“没问题。”萨拉说着咯咯笑起来。怀亚特跟在她后面一起出去了。
史蒂文一边打领结,一边注视琼莉往旅行包里放东西。就在这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潜藏不深的事实。“他们会去的,巴尼,克莱,芬德利都会到场的,不过不骑马罢了,事情不简单哪。”
“雷克斯不会去的。”他说道。
“这就能让我感觉好一点吗?”
“伍尔夫特工告诉我们要冷静,这对你来说是很大的荣誉,你可不能让任何事情把它给搅了。”
史蒂文抓起上衣,把它套上,她则在考虑他刚才的话。“史蒂文,有件事——”可是她欲言又止,随手拉上了旅行包的拉链。
“有件什么事?”
“没什么。”
“真的?”
“真的。”
他拿起那只包,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让她挎。“今天晚上我将成为世界上最骄傲的男人。”
她咧开嘴笑了。“我丝毫不觉得有这种……这么说吧,我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你打扮得真漂亮,我爱你。”
他们开始下楼。
在轿车里,史蒂文握住琼莉的手。这是华盛顿特区一个美丽、凉爽的夜晚。史蒂文让司机“兜个圈子”从纪念碑区走,这样就不至于到得太早。他们向南来到林顿·约翰逊纪念园,他最喜欢从那儿看华盛顿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