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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叫托德·胡斯泰德的业余录像迷和渴望进入电视行业的年轻人的确帮了大忙。在广播博物馆招待会上,芬德利和琼莉认识的几个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人在闲聊。史蒂文和琼莉立即认出其中几幅画面上与这些人在一起的一张面孔:这个年轻人的面孔曾出现在最近他们收到的一些有关这些人的照片上。
他就是圣保罗吗?
同一张面孔也出现在那盘海伦·亨特的招待会上,不过不大清楚。上面没有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人,这个年轻人的头发长了些,密了些,手指上戴的好像是他们正在寻找的金戒指,不过他们还不能肯定。
他就是圣保罗吗?
“妈?”史蒂文上楼休息之后,琼莉问道。
“什么事,宝贝儿?”
“知道谁有电脑吗?”
她母亲笑起来。
“我们要上网,可是我们没钱了,用信用卡他们能追踪到我们,凯思琳给了我们一些现金,可是已经快花光了。”
“泡菜坛里有六百块钱。”
“谢谢你,”琼莉笑着说,“但是还不够,我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
“小保利·蒂布尔斯基!”
“谁?”
“我在教堂里认识一个波兰女人,这是她儿子。小伙子刚大学毕业,在城里某个地方搞电脑,我来给他打个电话。”
不管这个“小”保罗·蒂布尔斯基是干什么的,反正他把一台黑色CTX笔记本电脑交给了琼莉。“这是一台586,不是奔腾机,不过用来干你的事没有问题。”
“只要有调制解调器就行,慢一点我不在乎。”
“28。8。”
“太好了,有正好不用的扫描仪吗?”
他笑了笑。“没有,夫人。”
“估计你没有。”她看了看史蒂文。“有必要把雅各布·休斯——罗维格——的照片发给巴斯。”她转身看着保利。“非常感谢你。”
“什么时候要上有关电脑的节目,可以找我。”这时他没有把握地问,有一句话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你不像一个应当呆在贝蒂·福特康复中心的人。”
“奇迹般的康复,但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已经出来了。”
他眨了眨眼。“想都没想过。”
到了卧室之后,琼莉和史蒂文打开他们在环球航空公司的电子邮箱,知道巴斯特工的确给他们回了信:
我们的档案材料中没有雅各布·休斯的照片。这个年轻人在弗吉尼亚海滩被逮捕前生活上没有污点。我们得到了他出生时的指纹,证明他的确就是罗维格,死不开口,他父亲也缄口不言,我觉得你们的路子对头。
史蒂文笑着说:“别开玩笑了。”
询问了有关人员,包括查尔斯·帕特森。不承认知道枪击事件,但一直在问他儿子有无危险,跟踪芬德利;认为他最易攻破。我们正设法取得利奥波德·圣佩雷的照片,一旦有了就发送给你们,供比较用,建议到时见面以确定结果,请注意安全,巴斯。
“巴尼?我是克莱。”
“你在哪儿?”
“在雷克斯的海滩别墅。”
“有情况吗?”
“那女的没有消息,可是有其他消息。”
“什么?”
“刚了解到我们的朋友詹姆斯·芬德利已经与巴巴拉·麦克米定了见面时间。”
“巴巴拉·麦克米伦?联邦通讯委员会的那个巴巴拉·D.麦克米伦?”
“他不会认识其他麦克米伦的。”
“想干什么?”巴尼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峻。
“我们大概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这不是好事,克莱。”
“用不着你告诉我了,雷克斯很生气。”
“告诉他犯不着,我来查实一下,然后再找你。”
“巴尼,我们不能让他给卖了。”
“克莱,小心点儿,他可能要以正当的理由见她,跟我们的电视网有关。”
“但愿如此,真的,巴尼,我真希望是这样。”
“我也是。”
第二十九章
琼莉把三块红薯放进烤箱,等她转身帮她母亲洗做色拉用的绿叶蔬菜时,她看见母亲已经坐下,表情严肃,满脸愁容。琼莉问道:“怎么啦,妈妈?”
“这些人所干的事。”她伸手把放在电话旁边一堆杂志和发票附近的一本已经破旧的《圣经》拿起来。“主把这本书给我们是让我们照着去做的。这些人有的本身就是布道者,却都是撒旦,跟《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中所描写的一模一样。”
“他们是伪君子,妈妈。”
“他们指望你会改变价值观念?改变你所受到的教育?我也许不是个好母亲,可是我以前都是根据这本书教导你的。”
“是的,妈妈。”琼莉轻声说,“你给了我道德准则,我不是圣人——天哪,我现在真不喜欢这个字——可是我还分得清是非。”
“那些人是要进炼狱的。”
“那我就来点火。”
“他们把我的琼儿想成什么人了?以为你跟《环球报》上大多数名人一样?简直是废话。我为你感到骄傲,孩子,拒绝干他们提出的事合乎基督的教导。”
“妈,这并不难,”她解释说,“这没问题。”可是她又想了想,而且是第一次真正想了想可能会是什么情况,一个女人入主白宫。她。“不过,如果我不知道他们是在插手制造新闻,我也许会接受的。”接着她感到犹豫不决,心情非常矛盾。“我不知道,我说不准,那将是个非常困难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也许你可以参加总统竞选。”
琼莉站起来,打开水池上方的龙头,清洗莴苣叶。“到了这个分上,白宫已在我脑子里唤起非常不愉快的记忆。”她脸色阴沉地说,“好了,来刨黄瓜皮吧。”
史蒂文上床了,琼莉坐在房间角落一张小桌前面,操作那台笔记本电脑,她正在看新闻标题:
南方基督教领袖惊悉其子系向总统开枪之人
“我们的朋友老罗维格说,他将为儿子祈祷。”
“最好也为他自己祈祷两句。”史蒂文说道,“再查看一下你的电子信箱。”
她看了看。“电视台的人都很挂念,发了八封信。”她认真看了这些信。“戴尔·哈蒙说你在贝蒂·福特康复中心肯定可以用电脑,叫我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史蒂文笑起来。
“罗宾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回信。”
“不要回信,不要冒险。”
她点点头。她想写信给凯思琳,可是仍然怕他们监控她的电脑和电话线路,从而知道他们目前的地址。她把史蒂文从那个录像迷送给他们的录像带上剥离出来的定格画面调出来,同一个人出现在五个画面中,都是他的面部,很清楚,可是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手上的戒指。无论史蒂文如何加以放大,都没法得到他们非常需要的结论性证据。
琼莉坐在电脑前,在屏幕上反复切换这几幅定格画面,与其说是在仔细研究,不如说是在为自己的大脑提供一些背景音乐,也就是那喀嚓喀嚓的声音,接着她看到了,在那张广播博物馆招待会的照片上,在人群中那个被他们判定为圣保罗的人的肩膀上方有一个人。此人身穿深色运动式上装,里面穿的是T恤衫,理的是平头,手里拿了只照相机。她看出来了,不由自主地说了声:“哦,天哪!”
“哦天哪什么?”史蒂文像在梦境似的嘟嚷道。
“是拉里·沃尔德特。”
“他是什么人?”
“是纽约专门报道上流社会活动的摄影记者,他收藏的小约翰·F.肯尼迪的照片是世界上最多的。”
“杰奎琳儿子自己的罗恩·加莱拉?”
“他有些古怪,胆子很大,就是去年闯进金里奇…德格纳斯婚礼上的那个人。”
“而且因此几乎进了监狱?”
“就是他。”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上的那个人。“你知道吧,看来他是想从另外一个角度拍摄同一场面。”
史蒂文从床上坐起来。“你看圣保罗端杯子的样子,从那一侧就可以看见他手上的戒指了。”
“的确如此。”
“我们能找到这个人吗?”
琼莉关上电脑的盖子。“我们不能不找。”
“詹姆斯?”
“巴尼,我正忙着呢。”
“我不是告诉你到弗吉尼亚去的吗?克莱打听到他们在彼得伯格替他治伤呢。有人告诉警察,说看见一个女人开着一辆转播车,在一个停车场上用绷带为一个男人包扎手臂,还说到处是血。这就是说他们朝南去了。”
“圣保罗和克莱、雷克斯都在那儿,我这儿走不开。”
“事先有约会?”
“病得不行了。”
“还没有病到不能去找巴巴拉·麦克米伦的地步嘛。”
“谁?”
“其实你已经听见了,联邦通讯委员会的助理局长巴巴拉·D.麦克米伦。”
“那是正经事,早就安排了的。”
“是吗?什么事?”
“高清晰度电视。”
“抢手得很,兼容性好,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他妈不知道,她没跟我说。”
“是你打电话给她的,你要求见面,说‘事关重大’。”
“你怎么知道?”
“你还敢跟我耍滑头,芬德利!”
“你威胁我?”
“如果你跟巴巴拉·麦克米伦会谈,我就肯定会让你跟美国最受人喜爱的记者埋在一起。”
“雷克斯,让克莱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是克莱。”
“我是巴尼,他们又上网了。”
“我们知道他们的电子邮箱吗?把别人寄给他们的东西没收掉不行吗?”
“我们可以试试,不过那不是绝对有把握的,网络大得很呢。”
“我们能肯定的是什么?”
“他们跟曼哈顿一个名人摄影师进行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