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幔蛭悴换崴担阒腊桑恳残硐衷谖颐强梢钥剂恕!薄
“妈妈。”琼莉说着探过身子,在母亲的面颊上亲了亲,“我们已经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琼莉醒来的时候感到焦虑、烦躁不安,浑身不自在。跟母亲那平心静气的谈话——她们一直谈到深夜——也没有稳定她的情绪。她觉得,如果再这么藏行匿迹,她就会发疯的。“我看了那些来信。”她告诉正在卫生间刷牙的史蒂文,“珍妮·弗莱克斯纳就要从曼哈顿去华盛顿了,她想带我和她母亲一起出去吃饭。”
“所以?”
她激动地说:“我想去!”
史蒂文叫她耐心些。
“耐心?我应当耐心些?”她大着嗓门,几乎是叫喊着,“我想自由自在地行动,史蒂文。我想带孩子们上麦当劳,而又不必担心他们会被人绑架。我想跟林恩一起打网球,而又不必担心有人会向我开枪!什么耐心?”她转过身,风风火火地冲到房子外面。
“她在这儿心里不舒坦,”史蒂文下楼来的时候埃莎对他说,“她一定是非常想念孩子们。”
“我也想啊,”史蒂文对她说,“可是我们在听到进一步的消息之前,只能这样呆着。”
“去劝劝她,”埃莎关切地说,“告诉她你爱她,她心里难受,她想和以前一样正常地生活。”
史蒂文在谷仓后面的空地上找到了琼莉。这是十二月一个天色阴冷、细雨濛濛的日子。他给她带了件外套,在她后面追上去,把衣服披在她肩上说:“穿上要好些。”
她接受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朝远处望去,他碰了碰她的肩膀,说他很对不起她。
“不要说对不起的话,这不是你的过错。”
“我也感到很沮丧,我们要不要摆脱他们自己干?”
“干什么?”
“告诉世人?争取必要的帮助,找个真正相信我们的人,迫使他们采取行动。”
她耸了耸肩,她感到这样是再好不过了。“怎么干法?”
他也不知如何回答,他握住她的手,两人向前走了一段。“我以前很讨厌自己成长的这个环境,我现在也讨厌。”
“她是个好人。”
“不是妈妈,是这个环境,它似乎非常……闭塞,非常原始。我并不感到这儿安全,而是感到像在蹲监狱。”
“在这儿我们得到了爱,得到了保护。”
她转身对他喊着:“我想孩子们!史蒂文,我想回到孩子们身边!我想——”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孩子们想到这里来过圣诞节,可我不想从现在起就这么在这儿呆到圣诞节!”
“不会的,想都不要这么想。”
“过圣诞节的时候,我不能没有怀亚特和萨拉在身边。”她哭了。
“亲爱的,就要结束了。”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也感到很沮丧。
“我们得采取点儿行动。”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把所有东西都拿给凯瑟琳·格雷厄姆?她出版了《五角大楼文件》,水门——”
她流着泪说:“这是个办法。”
他接着又说:“或者把你节目中的内容拼在一起,揭露这帮人。”
她擦干眼泪笑了。“那就有意思了,当时我告诉巴尼,我想揭露那些自称四骑士的家伙,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吗?”
史蒂文笑着补充了一句:“克莱可以担任制片!”当时他真希望这不是什么异想天开,只要有可能这样,要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接着琼莉说出了带魔力的话:“等一下。”
他看着她。“什么?”
她没有回答,可是她的脑子已经开动,在另一个山峰都可以听见它启动的声音。
“琼?”他喜欢她这样。这种表情他以前见过,它总表明有些令人惊叹的事即将发生。以前她的脸上曾多次出现过这样的表情,而且每次她都有出人意料的想法。“琼莉?”
她的语气变得很严肃:“史蒂文,怀亚特说过什么?”
“什么时候?”
“他给我们出主意的时候说的是什么?他叫我们渗透。”
“他说波托马克说要渗透。”
“波托马克,怀亚特,是同一个人。渗透,妈!渗透,爸!抓住那些坏蛋。”
“你在说什么呀?”
“我觉得怀亚特想到了我们取胜的策略,史蒂文,我认为他给了我们答案,别再指望联邦调查局的帮助了!”
“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说可以这么干,把我的那些节目进行剪辑播放——幻想可以变成现实。”
他的思维也开始启动。“转播车。”
她很快点点头。“从转播车里播出电视。”
“怎么播?”
“卫星。”
“我们得进入网络馈人。”
“那就干吧。”
“从这儿不行,也许可以从华盛顿,从纽约是肯定行的,可亚特兰大还是算了吧。”
“你倒启发了我。”
“怎么搞法?”
“纽约,也许在我的节目上做不行,他们肯定是在重播,这样观众就看不到了。”
“做广告。”
“你疯了?”
他想了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可是他启发了她。“不过,我们可以利用其他人的节目。”
“谁的?”他感到好奇。
“克里斯。”她异常兴奋地说。
“克里斯?谁是克里斯?”
“克里斯蒂安娜。”
“艾曼坡?她可是另外一家电视台的人。”
她点点头。“在那个电视网上,她的专栏是世界上收视率最高的节目,是报道这个故事最好的地方,想想它的收视率吧,在本周的《六十分钟》上,我们将现场采访琼莉·帕特森!想想夜间连续播出吧,那样可以不费一枪一弹就叫巴尼完蛋。”史蒂文笑起来,可是又提醒她说:“我们无法进行公开的实况转播,他们会在演播室里找到我们的。这就等于让他们来杀掉我们。”
“我们不从纽约播出。”
“我看你说得太玄了。”
“我们将从我知道的最佳地点播出。”
他渐渐猜到她准备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的演播室。”
她微微一笑。“我将从内部消灭巴尼·凯勒,利用他的摄像机、他的设备、拿着他工资的人,就从他的鼻子尖底下。”
“报复是很有滋味的。”
“渗透!”
“来吧。”她说着抓住他的手,开始下雨了。“我们有事情干了,首先我们得想出个假节目形式来做广告,一个跟我们将要做的比较接近的节目——”
“未来!”史蒂文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女人入主白宫!”
琼莉从一条狗的身上跨过来。“这个我喜欢!”
“克莱?”
“巴尼,你的声音里有那种腔调。”
“詹姆斯没有找联邦通讯委员会的人。”
“谢天谢地。”
“他老婆找了。”
“什么?”
“今天上午,尼娜·芬德利在巴巴拉·麦克米伦办公室里呆了三个钟头。”
“你有把握吗?能肯定吗?”
“能肯定。”
“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不过,她们谈的肯定不是食谱或者高清晰度电视。”
“巴尼,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们得制止她们。”
“我已经处理了,克莱,已经做完了。”
在转播车里,史蒂文在制作准备交给联邦调查局的录像带。在房子里,琼莉收到拉里·沃尔德特发给她的电子邮件,说她要的照片他有,拍摄的角度几乎跟她给他的照片正好相反。他把他在大通银行的账号告诉了她,说一旦钱到位,他就把照片发过来。
接着,琼莉给克里斯蒂安娜·艾曼坡发了封措辞谨慎的信,通过有线新闻网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两条渠道转给她,发完后她把食指和中指交叉起来,祈求成功。
十八分钟过去了,琼莉正坐着和母亲谈心,了解到在她不理睬母亲的那段时间里有关她的许多事情,她开始相信这使她母亲非常难受,相信她要有巨大的勇气才能把酒戒掉。这时她的电子信箱发出喀嚓一声,上面的信号闪亮起来。她敲击了几个键,双击鼠标后,屏幕上出现了以下内容:
琼莉,信收到。我的手机号码是500…887…8000。我等你电话,我当鼎力相助,克里斯蒂安娜。
琼莉连到谷仓对史蒂文说一声都来不及了,她开起母亲的货车就走,由于下雨,加上心情激动,她差点儿把车开到路外面。大雨滂沱,小餐馆外面墙上的电话没有避雨的地方,可她全然不顾,她拨通那个号码,接电话的是她的知心密友。
她们谈了一个小时。
琼莉打完电话后,回到家打开电视。她有好几天不看电视了,想看看《新闻专线》节目里有些什么。泰德·科佩尔正在分析今天的主要新闻,这条新闻她一点也不知道:詹姆斯和尼娜·芬德利夫妇令人震惊、莫名其妙地身亡。
克莱站在弗吉尼亚海滩一个电话亭中。“他们干得很利索。”他对巴尼说,“大家都认为他是因为癌症的痛苦折磨而寻了短见,而且还不愿把老太太一个人留下。”
巴尼在手机上表示赞同。“先向她开枪,然后再把枪口对准自己,这是很典型的。”
“她的日记怎么办?”
“这个小妇人还真能写,全拿来了。”
“干得好。”
“圣保罗有什么反应?”
“情绪很低沉,他喜欢詹姆斯,还有尼娜,不过他能理解,没有掉泪。”
“看来他还是忠心耿耿的。”
克莱把球踢给了他。“跟你一样。”
巴尼问道:“巴巴拉·麦克米伦怎么样?这会使她产生疑心的,我是说,科佩尔是这么说的。”
“没有证据,我们顶着。”
“你得找到他们,克莱,我在这儿做了我要做的事,现在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