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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没有一个人背着他指指点点,也没有那些难听的谣言。
这些新护庄他虽然都不认识,但人人亲切,待他也一如往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些护庄对他不光是敬,其中甚至还含了一些小心翼翼的奉承。
正胡思乱想的当儿,议事厅的大门打开,几个人鱼贯走出。
抬眼望了望,竟没一个认识的。
这些人看他坐在院中,个个走到他面前向他施礼自我介绍,似乎早就知道他是谁一样。
缺水赶忙起身一一回礼。
等几位大师傅离开,陈默从厅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大中午的跑出来了?内伤都好了?”陈默胳膊伸过来,很自然的揽住他的肩。
“早好了,前天晚上你帮我推宫过我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陈默,我刚才看庄里好像换了很多新面孔,这几位大师傅我都没见过,你在哪儿找的?”缺水好奇,心想陈默刚当上盟主怎么就能找来这么多新帮手。
原来那些人呢?陈默沙哑的笑。
“还不是你父亲和几位前辈为我推荐的!本来我想庄里原来的人手就可以,你父亲却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硬把原来的人都请走了。
“嗯……缺水,正好要跟你商量件事,那几位大师傅建议我防患于未然,要在庄内的防护工作上做一些改动,另外我也想把袁家庄一些格局布置改变一下,你……不介意吧?”“当然不在意,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吧,本来就已经是你的庄子。”
“缺水,只要你愿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家么……缺水低下头。
明明是自己的家,却变成不是自己的家。
陈默,我真的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么?八月二十七日,晴。
从后山钓鱼回来的缺水,正好看到父亲亲书“袁家庄”三字的匾额被摘下,换上了“无畏庄”三个透着磅大气的熟悉字体。
无畏庄,是取无所畏惧的意思吗?庄名也换了,看来父亲是真的把袁家庄送给了陈默。
那么,父亲把自己留下是什么意思呢?现在我在无畏庄又是属于什么身分?缺水迷惑,却仍在心中感激陈默没有用姓来命名这个庄园,是为了怕自己难堪吗?抓抓头,苦笑了一下。
缺水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陈默,除了袁家庄的地契房契,父亲是不是把包括田庄米庄的所有财产也都给了他?……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身无分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无畏庄的身分也太尴尬了。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和陈默真正的关系,他……会不会被赶出这块从小长大的庄园?而陈默,陈默不会让他落到那种境地吧?看他回庄,陈默笑着迎了出来。
没有解释那块匾额,也没有多话,只是笑他身上的鱼腥味,让下人接走了鱼篓。
之后日子似乎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缺水白天练练功,看看书,没事就到后山帮庄里的果农一起打理果树。
陈默似乎也有把果林交给他的意思,回来一个月后,买下了和原来山头相连的另外一座小山,让缺水去尝试开山种植各种果树。
晚上,陈默虽然不是夜夜宿在他那儿,但也差不多十天里来了大半。
白天大多也都能见到面,如果没有要事,陈默一天三餐也是一定和他一起吃的。
虽然才不过回来两个月不到,但什么江湖啊武林啊,好像已成了过去的一个梦。
梦的内容虽然不太好,但醒来后的甜蜜安稳却弥补了一切。
没有父亲日日督促的缺水过上了自己一直想过的生活,平淡,却幸福。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耳听到父亲的谅解。
还有母亲,真的很久没有看见她了。
十月十五日,夜。
缺水的卧室中。
床帐被放下,帐内两具同样矫健赤裸的身躯纠缠不休。
睡在外侧的男人不再满足于耳鬓厮磨,翻身坐了起来。
里侧的缺水看了看他,突然惊呼了一声。
那人把他的下半身架了起来。
懒得去用润滑的东西,他就用自己的唇舌去代替,抱着缺水的腰把他提高,让他只能头肩着床,弯过他的下半身掰开他的双腿,让他两腿半悬在空中,然后他就对着他精心洗过的瘦臀埋下了脸。
缺水既惊且羞,按捺不住死命挣扎起来。
身体被摆出这种奇怪的姿势,就已经让他想立马逃到天涯海角,何况是这么、这么……“陈默!”陈默根本不理他。
“陈默别这样!我不喜欢!”缺水想翻身,却因腰肢被人牢牢抱在怀中,一手还从前面握住了他的关键,挣了半天也没挣出来。
陈默用舌尖点开一点送了点唾液进去,借着这点润湿,修长的中指慢慢捣鼓了进去。
摸摸缺水的小腹,又掰开他的大腿,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陈默笑着说:“羞什么呢,平常夫妻家都是这样的。这叫情趣,我这样弄你,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这会儿就羞成这样死活不干了,等会儿你还不跟我拼命?”等会儿?还有等会儿?想到那个恶魔曾经对他做的事,缺水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了么,陈默柔着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嗯?”
“好!你、你做!你现在怎么对我,将来我就怎么对你!”缺水声音恨恨的,却不再挣扎。
陈默莞尔。
这小子!“那我可做了啊。”
男人坏笑着故意打声招呼。
“你……你什么都在我身上试!”缺水气的咬牙。
没想到平时那么体贴人的陈默,偏偏在床上就这么恶劣!陈默笑而不语,没错。
他陈默的优点就是越有挑战性的就越要努力去做!而且别看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不多,但他往常在某人那儿看的多啊。
如今爱人就在眼前,当然不能怪他什么都想尝试品味一番啰。
不过他不可不像某人一样,只知道蛮干不知道体恤。
他相信,等会儿他的缺水也会和他一样坠入情欲的天堂。
轻轻抚摸着,安慰着,男人低头慢慢向那方寸之地接近。
缺水叹息一声,自己虽不喜欢,但爱人喜欢啊。
他又学不会拒绝陈默,也只好随他去了。
反正不管怎样,他相信陈默绝对不会伤害他……
十月十六日。阴。
十月中旬,天已经很冷,换上了夹衣的缺水听到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猜想陈默今晚大概不会来了,刚做上盟主的陈默似乎很忙,来拜见的人也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陈默的安排,这些人他一个都没照过面,不过这样也好就是。
缺水刚掩上门窗。
“嗑嗑。”
“谁?”应该不是陈默。
“我。”
窗外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陈默?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缺水奇怪着,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陈默背对着月光对他露齿一笑。
“想你,所以就来了。”
“咳!你进来还是不进来?”“哈哈!”陈默大笑,一把抱住缺水狠狠搂了一下。
缺水被他搂得生疼,咕哝两句把人拉进来反手拴上门。
“想我不?”戏谑的笑声在缺水耳边响起。
对陈默的调情还不太适应的缺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闪了闪。
没闪开,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了。
“想我不?”陈默一边问,一只手也往下滑去。
手在缺水臀部停住,包住他右边的臀瓣轻轻揉了揉。
“陈默!”缺水霎时变成关公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一巴掌拍开那只好色的手,但缺水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陈默,那陈默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再拒绝岂非矫情?不反抗,又不自在,更不会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呆呆的了。
抱住他的陈默哪知道他这些心理,见他不反抗,乐得更放肆。
刚开始还轻轻的,不到一会儿就又揉又捏不知轻重了。
“我问你想我不,你还没回答我。”
陈默带着他往床边走。
低头看那只在解自己裤带的手,缺水红着脸嗫嚅回道:“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
看那么一个如白杨般挺拔的俊秀青年,在他怀里红着脸,说着一些老夫老妻才有的对话,陈默的心里就像是被老鼠爬过一样又痒又急,挑得他浑身不得安宁!“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亲亲。”
陈默巴在缺水脸上急吼吼的亲了好几下,好像不解馋,对着脖子又啃了半天。
陈默一边啃咬,一边使劲扯着缺水身上的衣裤。
“让我好好摸摸,唔……”眼看自己的衣裤在一件件减少,那人抵在他胯间的硬块,也已明显到连宽大的外衣都无法挡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急!”不是昨天晚上才……没了裤带的裤子掉下来缠住了脚,缺水上身的衣服也全被拉开搭在了肩肘处。
两人推着推着,缺水就一屁股坐到床上。
顺着这个姿势,那人就压了上来。
也不管缺水下半身还在床下,分开那笔直矫健的双腿,压着他的上半身,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个话儿就往他身体里面塞!“陈默!”缺水急了。
除了第一次,陈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粗鲁过。
不太喜欢房事的缺水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如果不是陈默想要,他只希望能和陈默维持兄弟一样的生活。
而陈默现在的野蛮更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身体自然而然变得僵直紧张。
看缺水怒了,身体也不再乖乖的任他摆布,挣扎着想推开他。
陈默额头蹦出青筋,像是在用劲忍耐什么,大口喘着气,瞪着挣扎不休的人看了半天,先软了下来。
“好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