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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见夏依飞侧过脸,唇瓣似是有意无意地擦过齐攸一边的脸颊。到了他耳边,轻言呵气,玩耍般地开口道:
“
亲我一下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她话音刚落,只见到眼前齐攸一个侧身,他挑着那双桃花眼,面上的表情似是有些局促。见到他转身要走,夏依飞心急手快地拉住齐攸的左臂。他的手臂跟其他的男人摸着很不一样,壮实而坚硬,触摸间,似乎还能感觉到扯动的肌肉的搏动。
似是因为清晨凉气的原因,夏依飞只觉得手心一阵阵放凉,好似要把眼前人握实才得罢休。
“齐攸,你知道吗,欢欢她去相亲了……”
似是预料齐攸要走,夏依飞有些匆忙地接出这一句,讲的倒是有些没头没尾。见她吁口气,平复心情一般又接着说下去:
“你知道相亲的那个人是谁吗?不过也不用猜,你是知道的,唐翊。而且你肯定还知道另一个人,关凌。十年前,你眼睁睁看着欢欢喜欢上那样一个人没有去阻止,不正是因为,他身边有了关凌。而你的小师妹……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说到这里,夏依飞不知为何地捏紧手心,嘴边的笑再也挽不出来。
一辈子没有机会……一辈子,就好像自己一样,因为他的身边有了她,所以自己也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你今天来就是同我说这些?”
沉寂了好久,齐攸才哑着嗓子开口。
“呵……只是现在不一样了。齐攸,你知道吗?唐翊跟关凌分手了,我本来是不知道他们的事情的。但是唐氏跟关氏的退婚闹得有些大,而且……而且前段时间,我母亲还让我去相亲……”
说到这里,夏依飞特地停下来瞥了眼齐攸的表情,只可惜眼前人在听到自己要去相亲的语句之后,面上还是一片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她轻叹口气,似是自嘲般又接着说“
“这可惜这次无法如你愿了,我没有去相亲,我让欢欢替我去了。”
“夏依飞……”
这次话刚说完,眼前人脸上立马就起了反应,凝紧的眉头连额头的青筋都能看的清楚。
“怎么,怪我坏你好事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唐翊那种家世的人,有教养有学历的,自然眼光高。不是我说的,欢欢这种家世出来的,他还不一定能看的上。更何况,那种家庭要的媳妇是要什么品德素质,钢琴舞蹈写字画画样样都要拿手。听说他母亲眼光可挑呢,当年关凌那么优秀出挑,不还是被她母亲鸡蛋里挑着骨头搞得最后闹了退婚遗憾一场吗?所以欢欢她,跟唐翊就算相亲了,
也是八字没个一撇,就算唐翊真眼瞎了瞧对眼了,欢欢这种的媳妇,他妈那关能不能通过还是个问题呢。”
这一场串说下来,齐攸原本紧皱的眉头只一点一点释放开了。他垂下眸,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嘴里呢喃道:
“这样子……也好……”
话罢,又见他添了句。
“他们不稀罕也罢,欢欢的好,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听到这里,夏依飞倏地阖上眼,心底竟泛上汩汩酸意,直觉地就要促生着整个人颤抖起来。
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最好的。即使她傻里傻气,爱做错事,几乎没一个优点,念书不好头脑笨,抓起来毛病一大把。只可惜,她先入为主,而自己这个后至之客,永远都只能当个局外人。
爱着他默默的爱,陪着他默默的伤。
转眼,只觉得倏地回到了初遇齐攸的那一天。
那年高二的她,不学无术,整天只爱装着大姐大。叼根烟挽着裤脚带着一群小太妹没事闹闹事打打架。
那天,她带着人从清则赶到清远大门口打群架。敌众我寡,几个姐妹早就各自逃窜嚷着要去叫老大过来。
也是那天,她顶着已经跟人打到五荤不分的脑袋,借着模糊不清的视线却只能看到一团红彤彤的模糊的影子,而那个人,就就像盖世英雄一般地驾着彩云出场。而后,她被拉进了一个怀抱,矫健坚韧而有力,直觉地叫人安心。
她同他讲的第一句是:
“老大,你终于来了。”
他同她讲的第一句是:
“欢欢,你没事吧。”
只可惜,他不是她口中的‘老大’,她也不是他话里的‘欢欢’。一切都错了,认错了人,爱错人了,错上加错,错的离谱。
☆、唐唐好生气,后果o(╯□╰)o(一)
生活总是不紧不慢地过着。
跌打馆门口的阿花还是爱歪着脖子啃骨头,七师兄总是淡定地讲着大道理,八师兄卫良还在苦心经营计划着他的“脚底按摩”事业,小师妹贺家欢的世界永远活的很X很天真。
还有唐翊,当一次周末回家的时候,母亲有意无意地对他问起关于与那个相亲“夏小姐”的进展的时候。他想着抽屉里那一叠快要见底的自助餐餐劵,不知为何地,连嘴角挽起的角度都变得温暖而意味不同起来。
“或许吧,或许是有进展的。”
他回答母亲这样说,或者,也是在劝服自己的心。
对于那个完全不可以用正常思维下判定的女人,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好奇与互动。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到底她是在什么样的教育或者生活环境下成长。才能有着,眼前那位“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同普通的名媛不同。
自小到大,自己遇到的名媛只有两种。一种是陈规木头型,礼仪写字弹琴唱歌讲话样样过关,可是当她坐在你对面时,却让你感觉自己面对的却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外表礼仪过关的木头,冷淡而乏味。还有一种,则是关凌的那种类型。外表千依百顺跟普通的大家族名媛没有关系,可是内心却总是想要打破陈规,想要不受那些世俗理论的拘束。她们活的辛苦,活的挣扎,想要冲破那道心底的防线可是始终迟迟不肯动手。最后,一拖再拖,伤人伤己。
而“夏小姐”呢,她是什么类型?
她礼仪不过关,吃饭坐姿永远不是一位名媛该具有的;她心思太单纯太容易猜,所有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目了然,永远不是察言观色那一类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助餐”不知道“交际”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没有,他每次拨过去电话的时候接听的都是叫什么“跌打馆”的地方。
还有,他跟她见面已经将近十多次,每次见她的时候,她都是穿着一件衣服。除了中途一次去公司门口找自己时穿着武服之外,之后这位“夏小姐”每次穿的都是第一次相亲见自己时穿的那件嫩黄色的连衣裙。
甚至他都特地注意,一次她吃东西弄脏了衣服前襟,过两天他约她出来时,她原先脏了的地方还隐约能看到洗过留下的痕迹。
对于那些一天一件衣服,名牌常挂在嘴边不丢口的名媛们,这个女人,太不同寻常。
除此之外,她还不做指甲,看不清楚究竟有没有化妆,不用香水身上是一种很果香的沐浴乳味道,不烫头发,全身上
下没见过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的时候,唐翊甚至会想,若不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相亲见面认识的“夏小姐”,或者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某个角落竟会有一个这样子的女人。不娇柔做作,不虚荣浮夸,不温柔也不淑女;就连因为之前被母亲催促相亲那种抵抗甚至反感的情绪,也因为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通通抵消而空。
就是这种三怪而与暖融并做的情绪,一直在遇到这个女人开始延续着,直到那一天。
不过又是一次偶然机会,他约她出来吃饭,因为之前一直去的自主旋转餐厅被人包场,他只能带她换了附近一家口味还不错的川菜馆。
点菜的时候,眼前“夏小姐”明显对这种突然换了的吃饭方式不太适应,又开始皱着眉头咬着手指开始纠结究竟要怎么点菜的好。
见到此状,唐翊只好点了点她手中捏地皱皱的菜单,好心“提醒”她道:
“依飞小姐,这家其实也是自主餐厅,只是它的食物并不是事先准备好,但是菜单里面的所以菜都可以随便点。点的越多越实惠。”
话罢,他似乎又被自己的语句吓到,什么时候,他开始变得这么会“撒谎”了?
然而,在听完自己的话之后,眼前人果然整张脸都笑开了,随意在菜单上指了一系列的菜名,完全无视了旁边已经目瞪口结的服务生。
点完菜,唐翊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地问向贺家欢。
“依飞小姐,这几次我打电话去给你的时候,接听的总是说一个叫什么“跌打馆”的地方。不知道,那里是?”
“额……”
这个……
贺家欢有些郁闷地垂下头了,小脑瓜整个搜索了一圈都没能挤出什么靠谱的回答。半晌,见她缓缓抬头,葡萄般幽黑的眼睛一眨一眨,捏紧拳头,心下一阵勇气——
要不,就跟他说实话吧!
“唐翊,其实我……”
“是因为,你最近呆在那个地方。跌打馆,是去……看病吗?”
还未待贺家欢讲完,眼前唐翊却擅自接了话。见他浅褐色的瞳孔慢慢收紧,认真地朝贺家欢的方向看了过去。
捏紧的手心慢慢放开,胸前原本的那一股勇气也消失一空,贺家欢只好循着唐翊的话点了点头。
“恩,跌打馆的足疗不错的,八……额,我有个朋友他的步法很好。最近在最折扣,唐翊你可以去试一试的。”
思索之下,还是决定放弃说
实话选择出卖八师兄。
“恩。”
眼前人应声下来,只清淡一笑,嘴角的笑纹衬着整张脸都洋溢起来。
“不过依飞小姐你有手机号吗?
“手机号?”
见到贺家欢疑问,唐翊心中倏地带过一丝疑问,复而又迅速归复平静。
“恩,手机号。依飞小姐你给我的是跌打馆的号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