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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唐翊蹩眉的空挡,只听见“铛”的一声,再定睛,却看见那圆脸MM抱着头在原地龇牙咧齿。而她身后,有一位拿着锅盖摆出凶残姿势的大妈。
“尹荡!谁准你又无故调戏客人的?!”
“靠……”见那圆脸MM摆了个白眼,嘟啷道:“劳资对客人进行外表赞美都不行呀!”
“哐当!谁准你用“美型受”这种涉及私人X取向同侮辱人格魅力的词汇来赞美客人的!给我去做五十份黑米布丁,不做完不许下班!”
o(╯□╰)o,圆脸MM仰天抹泪,老板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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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翊提好手中的奶茶,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心底稳实了起来,连着足下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就当他提着手中的奶茶,转身快要走到原来“夏小姐”所站的地方,目光却在接触到两个拥抱的人影而停滞了下来。
午后的骄阳下,那明明近在咫尺却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倏地连着日光一齐刺痛了他的眼睛。瞬时脑袋一片空白,远处那位夏小姐同他身边男子拥在一起的画面让他觉得一时间竟有些无措起来。
唐翊静静地伫在原地,提在手中的方便袋已经快被拧断,他深深地锁着,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袭面而来,竟觉得要将他碾碎。
不远处,贺家欢同她二师兄拥抱的场景,以及贺家欢有意无意抗拒的举动,看在唐翊的眼里
却被理解成了小情侣之间的打打闹闹……那闯进眼线里的亲密举动,直喇喇地,让唐翊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
知道被爱人背叛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胸口发闷,心痛地直觉叫人被一寸寸碾碎,一股联合着少见挫败感的怪气流在腔间肆意。明明想要发泄,质问却强忍着让自己保持绅士的sb行径。如果可以,大概每个经历过背叛的人,都不想再有勇气要重温第二次。
时至如今,唐翊都能够记起那日撞见关凌同另一位男子走在街上的那幕。
他们交错相扣的十指横在眼前,那么直喇喇被摆在了眼前,叫他连措手不及的机会都没有。他瞧着他们微笑,拥抱,亲吻头发……再然后,是关凌警惕而惊异的眼神。
那个女人,她背叛了他,那么堂而皇之地在公众背叛。只是她的眼中,却连一点点该有的窘困都没有。她警惕,惊异甚至有残杂反感跟厌恶的感觉,只这一切,却少了该有的歉意。只好像,从头到尾,他同她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个局外人。那天,唐翊站在原地凝视着不远处幸福的两人,甚至觉得此时自己好似做了一个梦般。
那梦里,只有他跟关凌。有他们在生日聚会上的初次见面,那位孱弱而又不失风范的女孩第一次伸手的问好。有他们的一同考高中大学的约定,相互表明心迹,夜晚榕树下的初吻甚至于订婚典礼上面的相携幸福。太多太多了,他同她携手并进那么多风雨年月,到头来,却始终敌不过背叛的残佞。
那种从脚底升起的无助同挫败甚至自弃的感觉,早在半年前关凌离开自己之后就尝得透彻。却不想今日,在看到眼前“夏小姐”以及同她相拥的男子后,又透透彻彻地经历了一遍。
远处两人携手离去的场景已经消失于眼际,那个一高一矮的背影就好像刀刻般,又一次刺入唐翊的心底,让他面对挫败又一次地措手不及。
不知道是站了多久,唐翊只觉得手心已经捏出了汗,而那个被搅地死死的塑胶袋已经在手中快要被抠破。正当他调整情绪想要抬脚走人的时候,突然身后一个人叫住自己,再回头,便瞧见是卓家的那位二少爷。
“你认识他们?”
唐翊蹩眉,眼前卓关西朝那位“夏小姐”离开的方向指了指,又问了一遍。
“你认识他们?”
认识吗?手心已经要掐出血,见唐翊只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
说什么?他认识她,认识那个当着自己面挽着别的男人离去的女人,还是要说,他同她不过短
短数月的相亲认识,其实他跟她根本就算什么都不是。
沉默良久,却见到旁边卓关西有些遗憾地开口:
“哎哎,那位小姐倒是合我心意的很,只是被她二师兄看的太紧,怎么都得不了手。”
看得太紧吗?的确是要看紧点,已经不是单身身份的女人出来相亲这种行径,会让人觉得可恶而又有些类似被欺骗的苦涩。
“不过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想我卓关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别人的东西我还不乐意去碰。”
这可惜,这别人的东西,他不仅碰了,看了……甚至还不克制自己地慢慢陷进去了。
似是没有发现唐翊的异样,卓关西讲完话后,眼神无意瞥见唐翊手中一直提着的那个塑胶袋。见他挑了挑眉,丹凤眼半闭,一副痞里痞气地问道:
“呃,你手中拿的什么喝的,粉粉绿绿的像娘们的东西。”
“没什么。”唐翊抿了抿唇,嘴边的笑容怎么也挽不出来。他径自走去垃圾桶边,将手中的奶茶扔了进去,一点留恋都没有地折回了身。
“只是,没有用的东西罢了。”
没用的东西,连着他们这短短几月的接触,一起并连丢弃撇清干净。
如若可以,他只愿从未认识过那个笑起来嘴角有对梨涡的小姐。
好半晌,才见到唐翊舒缓情绪,他有些落寞地掏出手机,惶惶神地拨通一个号码。
“喂,关心是我,今天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吊儿郎当,想都不用想他穿着白□生褂翘着二郎腿打电话的模样。
“怎么了,唐小弟?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心理问题,决定同意接受我的二十四小时疗伤专诊了?”
☆、他比我短
盛夏的下午,天气已经慢慢转热了,耳边的蚊虫还焦扰地嗡嗡作鸣。夏依飞在车上有些呆不住,开了车门下来原地点燃一支烟。
Marlboro的slim女烟在手中燃的很快,混合薄荷脑的烟草余味还在唇腔中肆意。一支烟燃尽后,夏依飞将烟蒂丢在脚边随即踩了几踩,还带着大红嘴唇印的烟蒂被碾碎在脚下,竟叫人觉得可怕的紧。
再抬头,目光在接触到已经朝自己方向并肩走来的两个人时,不由得伫了伫。
视线不远处,那个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健硕上体的熟悉男子,他的手心里,正紧紧攥着旁边他那位小师妹的小手。尽管一边站着的贺家欢嘟哝着嘴有些不大乐意,但见她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开。
而此时在夏依飞的视线里看来,那紧紧攥在一起十指交扣的两只手,只觉地要将她的心碾碎。她压下胸口的那阵不平,挽了个勉强的笑容,招手示意齐攸看向这边。
那对桃花眼在接触到自己后还是没有多少波澜,冷凝凝的,唯独少了该有的温软与起伏。
见齐攸睐了睐眼,他虽没有笑,但口中的语气却放缓了下来,少了以往的犀利。只这样,反而更叫人觉得生疏了几分。
“今天麻烦你了,夏依飞。我跟欢欢做公车回去,你也早点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小心点。”
见他转身要走,夏依飞想要上前阻止地行径都未来及做出,那到口边的“我可以载你们回去”也没有说出来。
似是觉察自己同齐攸之间的异样,一边站着的贺家欢有些犹豫地拉了拉齐攸的手,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二师兄”。那亲密的举动望在夏依飞的眼里更是刺伤,最后阖上了眼索性不去看那两人拉拉扯扯的举动。
好半天,待她再睁开眼时,才发现原本的视线里已经空无一人。抬手拭向耳边,竟觉得凉凉地,似是有水珠流过的痕迹。口袋里的烟掏了又放,放了又掏,最后索性就立在车边抽了一支接一支。浓浓的烟草味肆虐五官,连着眼间都觉得有些干涩,似是有烟尘飞入进去。
……
“朋友都说 ,你为了她心醉像个木偶。
任谁力劝亦无力可拯救 。
我想到她比谁也更清秀 ,我不看一眼绝对不肯走 。
谁在此刻跟你成为密友 。
明白事实已经不能补救 。我恨我尚要看清楚对手。”
……
……
还记得初识齐攸之后的第二天,她带着姐妹们冲到他的教室,一脸高傲地问那个人要不要做自己的男人。
那时候的夏依飞,在清则算是鼎鼎有名。家里有钱,校董的女儿,连学校新建的图书馆都以她的名字命的名。即使她爱打架,拉帮结党,整天一副小太妹的模样带着姐妹们在学校鬼混闹事……但清则上下,敢招惹甚至教训她的没有一个。或者是生活过的太平稳太安逸,所以对眼前那个看起来除了那张脸招摇点也没有什么优势的男人,她还是十有八稳是可以拿到手的。
只可惜,那天,当她那一席豪气万丈的开场白讲完之后,眼前男人却没有出现预料里该有的反应。那年的齐攸,还未完全张开的五官显得虽有些女气,但脸上的冰冷与眼里的戾气却一分都不减如今。那双未晕来的桃花眼,半睁半闭间,却冷戾地很。
见他开口,口中的拒绝生硬地很。
“不好意思,我想你误会了,昨天我在清远的门口,只是认错了人。”
他话音刚罢,突然目光放柔了下,那瞳间的眸光只觉得要将人吸了进去。似是想起什么温暖的东西般,那个男人的脸上竟有些笑意。
“你从后面看,背影跟欢欢她有点像。”
欢欢,这是她第二次从这男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那时候她想,就算他有女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她不过想玩玩而已,抢来玩个几周便再送回去。她一直这么做,却不想这一次就那么阴沟里翻了船。
或者是这个男人在说起那个叫“欢欢”的人的时候,眼中的温柔太过缠绵,才叫她深陷进了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柔。最后落的害人害己。
从高二到如今,跨过那么多年头,她一直坚持不懈地追逐,却总是一次次因为那个男人的执念而瓦解。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欢欢的场景,她实在不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