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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贺家欢又恢复了一脸愁苦的模样,叹着气开始用头撞着电话机旁边的柱子。
‘咚咚咚’……
就在贺家欢苦恼不定的时候,那天的夏依飞终是忍不住了一般,犹豫很久开口道:
“欢欢呀,你有没有想过以下的可能……”
“那位唐翊唐先生,他在送你回家之后呢,遇到了上班高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打算右转 。而正好那时候,在他前面是一辆新手开车,把右转道当成了直行道,停在路口等绿灯。而唐翊呢,他就被那辆车挡着了。当然了,你的唐翊他脾气修养好,看到那辆车挡着自己的道,也不去计较什么,只想着就干脆停着等一等算了。可是这时候呢,他后面却有一辆taxi
,taxi上面坐着的客人他老婆今天在医院临盆,他本打算赶着去医院见老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唐翊他的车挡住了后面那位老婆要生小孩的车,那位客人当然气了。你看,他想,劳资老婆马上就要给劳资生个带把的。当然他,他可能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小时候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国家一级教育,生男生女都一样。额,说哪了,对了,那个客人他气了,他怕自己要是晚一步赶到他老婆提前生了,万一给他生了女儿而不是儿子怎么办呢……当然,他可能是个迷信的人,求了个签说只要自己赶到老婆生产就一定生出来是个儿子。所以,他火了。你看,前面明明右转是绿灯,但是却被挡了道。他一气,你看,没什么文化的人吧,所以一气就骂司机,骂什么呢,骂尼玛的要死的劳资要是赶不到医院生不了儿子尼玛的就不给你车费了。他这么一骂,那taxi司机当然不乐意了,他一不乐意,又不能跟客人吵,只好憋着气等着要教训前面那个停着车的臭小子。当然,不是我说唐翊是臭小子哦,是那个taxi司机说臭小子,并不是你的唐翊真的是臭小子。对了,后来,等到直行的绿灯终于亮了之后,那个taxi司机绕过唐翊车的时候,轻轻地微小的难以让人肉眼发觉地用手拨了拨唐翊的左视镜。当然,唐翊后来一路回家都没有发现,后来回到家去停车场停车的时候。他不是要往后面倒车吗,但是左视镜被人调了一点方向,他往后面倒车的时候,就出现了判断失误,一车就撞到了停车场后面的墙上。其实撞到了没关系,但是那天正好不碰巧,那个停车场顶上有一块铁皮块。本来是贴着墙的,但是因为长久的老化,就连着那上面的砖头掉了下来。这一掉没什么,开始那天唐翊他头顶车上的天窗还忘了关——哇塞,那一块砖头就那么地冲着他的脑门咋了下来……而那一砸之后,唐翊他就不幸地被砸破了脑袋。其实呢,欢欢呀,你是练过铁头功的,但是铁头功呢不是只能保住脑门那块吗?头顶被砸了还是保不住的,况且唐翊他呢也没有练过什么功,所以那么一砸惨了。他……送……医院……了……”
“……”
“喂,欢欢,喂……欢欢你人呢……诶,人呢……欢欢……”
“嘟嘟嘟嘟……”
“欢欢,欢欢你还在吗?”
“嘟嘟嘟嘟……嘭——咣当……#¥%#%…………”
而此时,这一边,贺家欢已经跑去后院推出了那辆上面已经布满了铁锈的‘长征’牌自行车,一个深呼吸,蹬着自
行车就呼噜呼噜地骑了起来。
一边坐着吃饭的五师兄见状,冲到大门口对着欢欢一路离去的方向长吼一声:
“小——师——妹——你——不——吃——饭——去——哪……”
那本是骑着吱嘎作响的老化自行车骑得十□稳的贺家欢一个激灵差点跌下了车,见她偏头,气运丹田地仰头回道:
“我——要——去——找——唐——翊——”
天啦,原来唐翊他一直没给自己打电话,并不是因为他忘了或者手机出毛病了,而是他像夏依飞所说的出了事故住了医院。没关系,他打不了自己的电话没关系,就让她亲自去他工作的地方问到他住院地址看望他吧。
想到此,贺家欢又捏了捏小拳头,一个使力,呼噜呼噜地把脚下的自行车转的跟汽车马达一样。
此时,大街上一位坐在公交车上的老大叔小心翼翼地从眼镜盒里拿出刚从眼镜店花288配的假‘boss’老花镜。刚带上,突然见到自行车道上一个车影,然后刷的一闪而过。
老大叔一个哆嗦,吧唧,刚配的‘boss’老花镜掉到了地上,不幸地碎成了两瓣。老大叔望着脚下那具眼镜的‘尸体’,不经仰天啜泣道:
“坑爹呀,现在眼镜店真是坑爹呀,带上眼镜两个轮子的都跑的过四个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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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日光灼灼的还有些扰人,一束束鹅黄色的光点打落在人的皮肤上,显得散漫而又焦躁。
贺家欢有些担忧地抠了抠因为阳光直射而发红的小鼻子,白皙的额头已经密密麻麻起了一层薄汗,视线之下,那立着‘唐氏股份有限公司’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的大楼此时在她眼里就如党的身姿一般茕茕耸立。
身上标着“贺氏跌打馆”几个大字的练武服此时因为汗湿而贴在了身上,一头未经梳理的头发飞的张牙舞爪,贺家欢一边盯着眼前大楼来回的人群,一边等待之余还不忘赶着周围飞来觅食的几只母蚊子。
伴随着老化脚踏车“吱嘎吱嘎”作响的低鸣声,贺家欢一脚横踩在脚踏车上,挺胸收腹,背部挺直站的就如旗杆一样的标志。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四十分钟过去了……
待到唐翊拿着公文包从大楼正门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眼前的却是这幅景象。
不远处某位推着破的
辨不清颜色的单车,一脚横跨好比女流氓古惑仔二代,模样有几分熟悉一边脸颊还粘着几只死蚊子的女人——此时正用一个饱含热泪好似中了五合彩头奖一样的贴切目光在他身上一遍遍地“凌迟”。
正当唐翊有些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一步时,眼前的女人却猛地一个耸身,手上的老化自行车应声而落,‘唰唰唰’的老化油漆犹如头皮屑一般洒落一地。见到唐翊退身,那女人明显一副五合彩头奖被人抢走的‘愤懑’表情,一个跃身,便想要朝着眼前的‘目标’扑了过去。
刚跃起了一半,眼前女人似是受到了一个阻力般往后仰了仰,再仔细看,却发现那女人之前横在自行车上的左脚不幸被卡在了转轮里面。眼前人似是有些急切地想要把左脚从车轮里面扯出来,见她蹲下声,抱着自己的左腿开始用力拔了起来。
一边拔,嘴中还不忘着念叨着。
“一二三……”
“一二三……”
“一二三……哎呦……哎呦诶~~”
唐翊微抽着嘴角,见着眼前人一次次的尝试,原本幽溜溜的两只眸子此时似是因为疼痛皱紧在了一起,一张粉嫩嫩的小脸仰着就像一朵炯炯有神的雏菊花。而那张脸扭曲的轮廓间,唐翊隐约地就要叫出那女人的名字。
就在当他快要想起来的时候,眼前人突然一个纵身,被抽出左腿后的身体朝他的方向飞跃而来。
还未待唐翊反应过来,便被迎面砸来的贺家欢结结实实地压倒在了身下,在唐翊落地之前,他还听到耳边一个洪亮而用力的声音。
“唐——先——生——”
夏……夏小姐……
唐翊只觉得此刻自己难以收复已经患上‘小儿麻痹症’的嘴角,压在身上的那个‘夏小姐’努力地拱了拱似是想要起身,动作间,带着他全身无故一阵乱热。唐翊咬了咬牙,只觉得四周围一股汗味里夹杂甜甜草莓香的少女气息,而胸口前还能感觉到两团明显柔软的‘肉团’起伏的频率。
明明是叫人窘困甚至无语的状况,但唐翊却在身前‘夏小姐’勉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心底不由得一阵无由悸动带过。
眼前人已经明显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将两只手撑在唐翊脑袋的两边,见她吸了吸微红的小鼻子,有些带着哭腔的鼻音又一次袭面而来。
“唐先生,你竟然没有被砸破脑袋进医院,这实在太好了!”
唐翊抖
了抖身,一个激灵地瞧着眼前压在身上还不起来‘夏小姐’,完全忽视了眼前人话语里面包含的对自己一系列人生攻击的诅咒语句。
那一天,晴空万里,天空中一朵忧伤而蛋疼的浮云,正随着那小风潇洒的荡漾中,呈着四十五度仰角的方向蒸腾而去。
唐氏有限公司的大门口,两陀叠加在一起的身影,此时显得那般的耀眼而炯炯有神。来来回回的下班人群中,各路人士络绎不绝交错而过。
某正常女A:哇!!!总经理!!!
某正常女B:哇!!!总经理竟然在公司门口当众跟人jq!!
某腐女C:哇!!!总经理!!!哇!!!总经理被扑倒!!!哇!!!女王受!!!!哇!!!年下攻!!哇!!冲破世俗!!!
某正常女A痛心疾首的吼叫道:啊!!!为毛啊为毛!!!!竟然连总经理都弯了!!!
某腐女C一脸jq亢奋地仰天道:啊!!!米好啊米好,就连总经理都弯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啦~~~~各位下午好
☆、爱的抱抱
贺家欢有些踉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敛着眼,用余光瞥了瞥在已经起身在一边不作声用指尖弹着袖角上的灰的唐翊。见眼前人无意询来一眼,贺家欢倏地低头,好似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一般下意识瘪了瘪嘴。
低头再看看自己身上揉地乱糟糟的道服,顶着跟鸡窝一样的乱发,还有一边倒在地上摔成两瓣的‘长征牌’自行车。
半晌,贺家欢不安地抓了抓脑袋,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自行车面前。一个翻身,就把那已经跌分两瓣摇摇晃晃的老化自行车扛在了肩头。她又尝试往前走了几步,之前被自行车夹到的左腿一阵阵的抽痛,拖在地上走的有些艰难。
身后的唐翊刚理好西服,就瞧见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