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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什么样的收费就要有什么样的服务,每个月八百多块钱的物业费,要是连这都做不到谁还给他交。”李文博笑道。
坐上电梯,三个人来到十五层李文博的住处,推门进去,眼前的情景让释天生和谭宇目瞪口呆:
这是住家吗?简直就是星级宾馆嘛!地面,是淡黄色的实木地板,屋顶,是水晶的吊顶,墙上,挂满了各种画作,而这还只是这间房子的门厅。
“来,换拖鞋。”先一步进去,李文博从房旁边的鞋柜里取出几双拖鞋放在门口。
“啊,还要换鞋?这么麻烦?”谭宇和释天生都是一愣,有钱人家的规矩还真是多。
“呵,是呀。木地板,硬底鞋踩上去很容易留下印子,放心吧,这里的暖气很足,保证二十摄氏度以上,穿拖鞋也不会冷的。”李文博笑道。
“呵,还好我没有旱脚,要不然你们可就有的受了。”
几个人换上拖鞋进到屋里,屋里的情况比门厅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什么叫典雅,什么叫华贵,什么叫舒适,什么叫现代,所有的这一切都谐调地融合在这个空间里。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间,面积约有一百三十多平,单一个客厅就有三十多平米,房间套着房间,房门接着房门,刚刚进到这里,释天生和谭宇的感觉就象自已进了一座迷宫,东南西北,根本就找不着方向。
“李大哥,你实话说,你家里到底多有钱?”现在谭宇可以肯定,李文博绝不只是一个博物馆研究员那么简单: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向往过富裕的生活,象白领那样穿着西装革履,坐在有空调的房间里作事,所以对很多行业的薪资进行过研究,在他的概念里,博物馆的正式员工的收入和一般企业的普通白领差不太多,一个月三四千差不太多,而以这样的收入绝对不可能承担的起这种豪宅的消费。
“多少钱?呵,我还真搞不清楚。”歪着脑袋想了想,李文博最后还是笑笑摇了摇头。
“什么?不会吧?你连自已家有多少钱都不知道?开玩笑吧?”谭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实在是想象不出钱多到什么情况下会连自已都搞不清楚。
“呵,是真的。噢,对了,听我妈好象说过,去年刚刚收购了合肥的一家电视机厂,金额大概在一亿两千万吧。”李文博笑道。钱太多了反而没有感觉,念出来仅仅是一串数字而已。
“一亿两千万,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我的乖乖,八位数啊!”掰着手指头,谭宇吃惊地叫了起来,虽然听李文博的意思,这只是他父母做的众多投资项目中的一个,但一亿两千万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让他目瞪口呆了。
“李大哥,你们家这么有钱,干嘛还去博物馆给别人打工?随便做点儿什么不比做那个挣钱?”惊叹过罢,谭宇不解的问道。
“呵,只有一个理由,我对挣钱没感觉,在博物馆工作完全是出于兴趣。其实我爸妈一直希望我去帮他们,上大学时也是让我报考的工商管理系,上了一年后我觉的没意思,就自作主张改到历史系,为这事儿老爸还跟我翻了脸,足足有两年多连一句话也不说。后来我毕业了,又在鼓楼博物馆找到工作,看我活的挺充实,这才不再冷战,还买下这套房子。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住在这种地方,相比这里,我更喜欢上大学时住的学生公寓。不过这是他们的一片心意,拒绝的话他们会不高兴的。”李文博笑道。
“真是羡慕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根本不用怕没钱花。怎么说的。。。。。。,对,就是含着金汤匙生的。”谭宇啧啧叹道。
“这就叫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边的人想出去。你们看我们这些家境好的人羡慕,其实我们也一样很羡慕象你们这样的普通人。你们光看到我们锦衣玉食,衣食无忧一面,却看不到我们精神空虚的一面。”李文博笑笑说道。
“呃?李大哥,不会吧?你会羡慕我们?”释天生奇怪问道。
“呵,是真的。其实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假如你一生下来就有过亿的身家,每天光存款利息就能买好几辆高档轿车,就算一天到晚不眠不休的花,到最后还是一天比一天多。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就象谭宇刚才说的那样,是含着金汤匙生的,做什么事都有人事先安排好了,做对了,没有人夸,做错了,没有人骂,成功了是应该,失败了也无所谓。(wrbook。)所以生活没有理想,没有目标,不知道自已为什么活着,只是在混日子,找刺激,就象是行尸走肉。知道有一句老话怎么说的吗?富不过三代!为什么,就是因为上一辈人创造的条件太优越,后一代人没有经受艰苦的机会,只会坐享其成,这样环境下长大的人在顺境的时候还好,可一旦碰到不顺利的情况,便很容易崩溃。”李文博感慨说道。
“噢。。。。。。,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这么说李大哥你是故意放弃你爸妈安排好的路,非要自力更生,接受生活磨炼的吧?”一大堆道理,释天生听的也不是太懂,不过他总算明白了李文博家产亿万,却甘心于在博物馆里研究故纸堆的生活。
“呵呵,我是不想被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鸟让人养着。好了,把东西放好,该是想办法解决五脏庙的时候了。”
第一百零七章 人才招聘会
就这样,释天生和谭宇在李文博家里暂时安定下来,第二天上午,李文博带着他俩去鼓楼博物馆见工。现在临近年底,很多外地来京打工人员都准备回家探亲过年,博物馆的情况也是如此,本来进博物馆这种地方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终究这里随便一个不起眼的破瓷片都可能价值几万,十几万,万一出了事儿谁担的起责任?不过有李文博这样的研究员做介绍人,而博物馆又确实缺人,所以填了几张表格后便成了这里的临时工。
博物馆的工作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是打扫卫生,卖票验票,给参观者指指路,给饮水器换换水,如此而已。
博物馆不是旅游点,鼓楼博物馆又不象历史博物馆,军事博物馆那样的知名单位,每天来参观的人最多也超不过三位数,所以工作相当清闲,滋润,和在盛世威扬相比,简直舒服得一踏糊涂。
释天生是个勤快人,太闲的生活他过不惯,谭宇同样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种生活舒服倒是舒服,不过一天到晚呆在连个人影都难得一见的地方,实在是让他俩闷的发慌。
不过现在是冬天,想找临时性的工作容易,长期稳定的工作就难了,与其去找只有两三个月的散工,还不如先在博物馆猫着,等待春暖花开后再寻找机会。
李文博也知道这种工作并不适合他们这种年纪的年轻人,终究象他这样喜欢研究那些坛坛罐罐的人在这个社会中属于极少数的另类。
所以,李文博劝两个人趁这段空闲抓紧充电,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多学点知识,多掌握些技能,以后找工作的时候也可以几种选择。
释天生和谭宇觉得李文博说的不错,博物馆是文化单位,报纸,杂志,那是大大的有,闲着无聊的时候,两个人甚至连报纸中缝的寻人广告都要拿来研究半天,而在博物官工作的正式员工大多也是知识渊博的老学究,小学究,看着很不起眼的一个小实习生也是个大学生,充裕的阅读,还有经常和有学问的人聊天使他们俩的眼界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不同。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做过建筑工地的民工,也做过保安公司的保安,下一份工作难道还是民工或者保安吗?
恰好,鼓楼博物馆附近有家夜校,于是两个人便在那里报了个班,每天晚上上课学习,白天在博物馆工作,闲暇的时候还练习普通话,别说,经过两个多月的刻苦用功,不仅学问长了不少,张开嘴来,能蹦出很多时下流行的新名词,而且一口的普通话也说得非常的流利,假如不是仔细去听,一般人很难发觉里面的河南味儿。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春节过去了,正月也过去了。随着第一缕春风的到来,草长莺飞,万物萌动,春天到了。
把博物馆地拖了一遍,看时间,八点半,离开馆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释天生和谭宇来在馆外台阶上坐下休息,淡金色的阳光照在身上,有点暖,小风吹在脸上,有点寒,院内的大槐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
“铃。。。。。。”,车铃声响,一辆二八自行车从院外直接拐了进来,自行车的后车架上一左一右挂着两个大大的绿色布袋,布袋里塞满了报纸和杂志。
“报纸。”车上穿着绿色制服的送报员熟练地停下车,一只脚支在地上,从前面的车框掏出记录本儿大声叫道。
“来喽。”谭宇站起来拍拍屁股小跑着过去。
查点报纸,签字,这些手续做得都得熟练,也没法不熟练,无论是谁,两三个月每天差不多同一时间都做同一件事,想不熟练也不可能。
签完字,送报员离开了博物馆大门,谭宇怀里抱着一堆报纸回到释天生旁边坐下。
“有什么新闻?”释天生随手接过一张报纸问道。
“印尼海啸,死亡人数过千。中东再次爆发战争,美国第三次攻进巴格达。”谭宇答道。
“怎么尽是这种消息。”摇摇头,释天生叹道,然后打开报纸,开始浏览上面的内容。
报纸上的内容很多,好在现在他们对读书看报很有心得,不大一会儿就翻了一遍,把该看的内容看得七七八八。
“哎,小师叔,你看这个!”看着看着,谭宇看到了一条消息,连忙伸过来给释天生看。
接过报纸,释天生低头看去,只见这一版的二分之一版面登着的都是同一个广告:春季人才招聘会本月二十五、二十六日在国际展览中心举行,千家展位,万个职位,虚习以待。
“招聘会?瞧它干嘛。没看那是人才招聘会吗?连初中文凭都没有,去了也是白搭。”释天生把报纸还给谭宇说道。这几个月人才市场他们也去过几个,大多数招工单位的招聘条件最低也是高中、中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