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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没事的。”
提起婚期,海真微微蹙眉,大约想起闻府嫁女,皇宫里一定会有人来参加,脸色略略有变,思忖片刻,道:“那好,我不过来,但囡囡要住过来,至少住到逦荆出嫁后,今天就搬。”
萧海翔大吃一惊,大声道;“不要。”
我也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海真。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找一个怀疑我就是加害闻氏的幕后黑手的人来保护我,岂不是一个笑话。
'发表时间:2004…4…9 2: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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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柔没脾气的海真这次出奇的专断,甚至问都没问海翔为什么“不要”,直接就叫人去准备房间,还认真地告诫海翔要保证我在闻府内不出任何差错。
可怜萧海翔,一个大男人又不可能哭闹,急得团团转也找不出办法对付海真,只得幽怨地看着闻烈兼愤恨地瞪着我。
闻烈这才从我身边站起来,对海真道:“小翔过不过来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次的确是我犯了错误,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小保有任何的机会了。”
我忙在一旁提醒;“你说错了,是以后绝不再让凶手有任何的机会了。”
闻烈看我一眼,道:“凶手本来就没有任何机会,所有的机会都是被你创造出来的。”
我大怒,想想拌嘴是一定拌不过他的,只有和身扑上,一阵撕咬,也好出一口气。海真笑着上来拉架,这一闹自然也就把海翔过来住的事情带了过去。
第十九章
第二天吃早饭时我拼命绷着脸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可闻烈居然笨得没有看出来,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浑不在意没人答腔,最后还递一个空碗过来,叫:“添粥。”
我啪的抓住一只包子,想想是有馅的,丢开改抓一个馒头,想想毕竟是粮食,又丢开抓起一只白水煮蛋,这个就算砸破了滚在地上,剥了壳仍然可以吃,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瞄准闻二少爷的头扔了过去。
可惜因为几次换手,对方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工作,轻轻一抬手就接个正着,还问:“我是叫你给我添粥,又不是要吃蛋,你丢这个过来干什么?”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为什么我要给添粥?”
闻烈抬起头来。我把手暗暗放在桌沿下,准备等他说出“因为你是我的小厮”的时候把桌子掀翻。
只见二少爷放下筷子,双手抱胸,摇着头叹气道:“这个还用问,因为你是我娘子啊,三从四德里讲……”
我登时暴跳如雷,扑过去即动手又动口(咬――)闹着叫道:“乱讲!闭嘴!谁是你娘子?你厚脸皮,脸皮厚,你占我便宜,我这两辈子还从没被人占过便宜!讨厌鬼!”
闻烈哈哈笑着捉住我两只手,一拉就把我整个身体拉来裹在怀里,低头便在我脸上一阵乱亲,笑道:“这才是有精神的小保啊,好了好了,别踢了,算我是你的娘子行不行,反正嘴巴上的便宜随便你占好了。”
咦?意思就是其他地方的便宜就由他占了?狐狸!以为我听不懂吗?想我五岁时就号称智勇双全小福星,纵横幼儿园里无敌手,连老师也让我八分,怎么可以一直让一个古人占上风?
正想着,那只色狼的吻已渐渐缠绵了起来,紧贴着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真是的,一大清早的发什么情啊,我小保是随时随地都摆的平的吗?
假意柔顺地承接他的吻,我用尽自己会的所有接吻技巧百般热情地与他唇舌交缠,在深吻到自己也有些心醉神迷时才猛地把他推开,斩钉截铁地说;“不要了!”
“小保,”闻烈柔声哄我,“我不会做到最后,而且保证你也会很舒服的……”
“不要!我没有心情!”我摇头。
“怎么了?刚才不是很高兴吗?”闻烈再次低下头,火热的唇在我脖子与锁骨处不停的游弋吸吮,一只手牢牢的圈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摸索着探进衣襟。
我扭动着身体抗拒,声音软软地道:“你干什么,又想用强的?”
闻烈只得无奈地将手臂放松了一些,甜言蜜语地道:“那次是我不对,所以我现在才请求你的同意啊。”
我突然想起了电视上看过的一个相声,灵机一动,转动着眼珠道:“要我答应也可以啊,不过你要先陪我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闻二少爷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可惜我知道他现在最有兴趣的是什么。
“我说三句话,你一句一句跟着学,如果三句都能一个字不错,我就依你,做到最后也没关系,只要不弄痛我。”
“真的?”自持记忆力极高的二少爷眼睛一亮,“你说吧,再长再拗口我也没问题。”
我点点头,在我们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闻烈自信满满的说。
我得意地拧着他的胳膊道:“看你,一开始就错了。我第一句说的是‘准备好了吗’,你跟着说的是‘准备好了’,少了一个‘吗’字,你承不承认?”
闻烈呆了一呆,抗议道:“你这是明显的骗人嘛,这次不算。”
我咚地一拳打过去:“你耍赖!”
“是你耍赖才对吧,不算,重新来过。”
我不满地瞪着他,但没办法,这儿好歹还是他的地盘,只有依他。
再次深吸一口气,我先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吗?”闻烈一字一字地学我,连语气也维肖维妙。
我高兴地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又错了!”
“哪里错了?”闻烈不服气地说,“每个字都一样的。”
我挑着眉毛道:“我的第二句话是‘你又错了’,想想你说的是什么?”
无所不能的闻二少爷终于怔住,半天说不出话来,令我的成就感呈平方状地膨胀。哈哈,我是现代人我怕谁!
待闻烈回过神来想继续跟我厮闹时,突然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道:“二公子,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闻烈应了一声“这就过去”后放开我,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衫,问道:“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再过去?”
虽然还没有完全吃饱,但让长辈等就没道理了,所以我摇摇头,也替他重新系了系松松的腰带,跟着一起到了闻太师居住的榆园。
'发表时间:2004…4…9 2: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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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们到的时候,闻太师正坐在榆园正厅的太师椅上沉思,看见进来行礼的闻烈,苍老的脸上现出一抹微笑,抬头示意闻烈坐下,同时吩咐在旁边伺候着的人退下。
我看了闻烈一眼,他摇摇头,我便站他身后未动。
“啊,那个……那个小…小保是吧,你先到外面去,我跟二公子有话要说。”闻太师直接对我道。
“爹,小保不是多嘴的人,让他在这里不要紧。”闻烈立即站了起来。
“爹有些话想单独给你说,就让小保在门外等候片刻何妨?”闻太师温言低语,越发让人没有理由反驳,总不能跟他说二公子目前兼职我这个小厮的保镖,不能擅自离岗吧?
不想让闻烈为难,而且我也不觉得跟他之间隔了一道门就会危险到那里去,所以悄声对他说:“没事,我就在门外院子里等你,有什么不对大声叫你就是了。”
闻烈犹豫了一下,迟疑地点了点头:“你注意着点四周,一有异样立即叫我,叫错了也没关系。”
我应了一声,向闻太师行礼退到门外,在院子中找了个石凳坐下。
其时已值深秋,我来到这个世界已将近一年,时间虽不长,却表示我总算顺利地渡过了人生中最重大的转变。比起初来时的惶恐不安,如今的我要从容自信的多,即使目前仍处在事件频生的危险漩涡中,但一想到闻烈,心里立即便踏实了下来。
似乎起了风,院中刚刚落下的几片叶子被卷了起来,在半空中飘飞,舞出相当流畅的线条,引得我的视线跟着它从挑檐的粉墙一直落到圆圆的月亮门边。
闻夫人如鬼魅一般安静地站在月亮门外,用古怪之极的眼光盯着我,也不知是从何时出现的。
我吓得心脏漏跳一拍,不由自主就跳了起来,一连后退几大步。
她现在离我尚有长长一段距离,此时惊叫打扰那对正在密谈的父子显然不妥,所以我按住狂跳的心口,一面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不太正常的妇人,没什么好怕的,一面祷告祈求她就这样站在原地别动。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样子,脸色远比我初见她时苍白憔悴许多。虽然同情她的不幸福,但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说实在没办法不把她当成一个需要高度戒备的人。
一开始闻夫人从头到脚连一根手指头也没移动过,但随着她目光的渐渐灼热,纹丝不动的身体也慢慢颤抖起来,缓缓地向我迈出了第一步。
我盯住她的脚,虽然步子虚浮而缓慢,却是沿着坚定的路线向我走来
回头看看紧闭的厅门,再回过来看着阴沉沉向我逼来的那张脸,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一旦她走到离我七八步远的那块假山石旁,我就叫闻烈出来。
中途虽然小停了一会儿,但闻夫人的确是目标明显地离我越来越近。自尊心强迫我镇定下来,尽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愿显示出对她残存的恐惧感,也不愿暴露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闻夫人的脚终于离假山石只有一步之遥,我攥紧身旁的一根花枝,刚想张口叫闻烈的名字,突然觉得脚下的大地一阵震动,视线也陡然倾斜起来。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也结束在一瞬间。当我稳住自己在地上滚动的身体,脑海中清晰地闪出“地震”这两个字时,一切已经发生过了。
闻夫人跌倒在那堆已坍塌的假山石旁,但我的眼中早已没有她,我的眼睛里现在死死盯着的,只有面前那一片仍弥漫着灰雾的瓦砾。
这片瓦砾原本是一间漂亮的厅堂,我才从那里迈出来没有多久。
而闻烈,他还在里面。他还在这堆瓦砾里面。
我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瓦砾堆前,一刻也不愿浪费时间地挖起来。破碎的瓦片与木条在我手上划出长长密密的血口,也根本顾不得了,因为对于此时的闻烈而言,一分一秒都是命。
奋力地推开断裂的木柱,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