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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脖子、胸口、小腹、一个地方也不放过。并且渐渐的放开了言烁的手,一开始忐忑的担心自己被拒绝,直到他张嘴含住了他的欲望,言烁的手猛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却没有推开。
而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抽气声,破碎压抑的呻吟从他喉头溢了出来。言烁绝望而愉悦的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一再沉沦。像是飘浮在漆黑的看不见边际的海水里,漫无目的摇晃,远离。直至迷失、沉没。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什么可说,想不清后果,只好笑着沉默。你不慌不忙,手拿着板砖,把我往死里敲,我无颜反抗~~
54
54、扑面而来 。。。
“烁,你开开门。”
沐盛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门外,伸手拍了拍门。姿态竟然透着一丝胆怯。
他终于如愿以偿,等待会让结果更加美好。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可得到满足后,沐盛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才开始冷静下来。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言烁翻身下床,用床单围着下半身进了浴室。
他躺在床上良久良久,最后决定管他娘的。做都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算是彻底的认清了,他就是不可能离开言烁了。就几个月而已,自己就变成这样。除了身体上的饥渴之外还有心理的压抑。
如果他对言烁只是玩玩儿,丢下也就丢下了,可偏偏他动了真感情。如果言烁不在身边也就罢了,一个大活人天天跟眼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对自己喜欢的人想接近、想碰、想抱是很正常的吧?只能看不能吃,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可现在吃倒是吃了,还吃得非常满足。言烁并没有生气,过程中他也很享受。沐盛能感觉到,言烁每一个难以控制的颤抖,和不由自主的迎合。超乎每一次的热情,很忠实的反应。但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心虚呢?
于是在言烁进了浴室的二十分钟又三十六秒的时候,沐盛忍不住去叫门了。
他原本以为他要等很久,谁知道刚叫了一声,浴室门就开了。
言烁穿着浴衣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发梢不停往下滴着水。依然红肿的嘴唇上滴着几滴水珠,可眼睛已经褪去了狂热,变得平静无波。
言烁看了沐盛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的脱了浴袍开始穿衣服。沐盛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会才如梦初醒的走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
“烁,你……是不是生气了?”
言烁从他手里抽回手臂,转脸竟然对沐盛露出一个笑容。这让沐盛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一点也理解不了?
“我没生气,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可能是我积压的太久了,你别放在心上。”
说完了,言烁便开始接着穿衣服,一边低头扣扣子一边对沐盛说:“对了,从今天起我觉得我没什么必要再住在这里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出席活动,也不需要再躲躲藏藏的避开媒体。而且这件事情的热度也不像一开始那样。”
沐盛这回不是懵,而是彻底傻了。他怔怔的看着言烁,心里开始醒过味儿来。
“不是……言烁,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好像一个和女人上错了床的男人说的话?”
意思就是,你是一时糊涂,快感是有的,责任是绝对不会负的。
沐盛突然觉得他和言烁的地位现在突然彻底的调换了,虽然言烁才是躺在下面的那个,却让他有种自己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言烁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看他:“我刚才在浴室里想了很多,沐盛,我们之间这样的事情干了多少次,你还记得吗?人的尊严都是有底线的,超过了这个底线不是爆发就是堕落。大家都是男人,并不需要为对方负什么责任,既然发生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说到这里,言烁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包:“而你,应该更没什么可抱怨的。并不是我主动对你做什么。”
沐盛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他当初想要身体的时候,言烁要尊严。现在他想要感情了,言烁不要尊严了。这种阴错阳差,让沐盛感到无奈。
“言烁,为什么我想要的时候你不乐意给,现在我想给了,你又不乐意要了呢?”
准备往外走的言烁顿了顿脚步,沉默了几秒给了沐盛一个答案:“你就没想过,你要的我愿不愿意给,你要给的我又愿不愿意要呢?”
沐盛听见言烁砰一声把门关上的声音,是谁把言烁变成这样的?沐盛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言烁开着车离开了俱乐部,路上他想起了和沐盛做完之后的那种空虚感。只是空虚,没有自责没有羞愧。当身体里不属于他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种身体被人掏空了的感觉。
与之相反的是在过程中忘我的放纵,相形之下这种空虚让他更加难以面对。他想,这样的心态也许是因为他明明知道沐盛对自己的感情,不想回应却很无耻的享受了他给予的身体上的快乐。
他了解到,在不知不觉中,也许他也变了。就如同无数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圈内人一样,从忍受到接受,从麻木到习以为常。
想到这里,お稥。他一脚踩下油门,车飞快的在公路上奔驰起来。
今天对言烁来说,又是一筹莫展的一天。他已经坐在电子键盘前面整整5个小时,反反复复的弹奏,却毫无成效。
“言烁,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进展的怎么样?”
Vice推开练歌房的隔音门,盯着坐在键盘后面出神的言烁问道,对方却没给他什么反应。Vice有些焦急,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了?以往这种在原曲上进行改编的事情,你不是很快就能做完吗?”
言烁还是看着键盘没做声,Vice担忧的把眉毛皱起来:“怎么了?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这种时候瓶颈了吧?”
言烁抿紧了嘴唇,一拳头捶在电子键盘上,骤然响起的凌乱无章的音符,伴随着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压抑声音:“……我写不出来。”
Vice觉得事情大了,倒不是因为演唱会将近编曲还没完成这件事情,实在不行他们可以找别人编,不满意国内的可以去找国外的编。虽然价格会比国内贵十倍。
让Vice不安的是,言烁这样类型的歌手,严格来说属于自我毁灭型。才华横溢性格极端。这样的歌手Vice不是没见过,歌坛也有很多著名的乐手属于这种类型。这样的人爆发的时候往往能创作出令人惊艳的作品,但是一旦灵感枯竭那将会是噩梦的开始。
很多这样类型的歌手在没有灵感的时候会开始吸食致幻剂、毒品、自残、甚至自杀。而言烁的疯狂他是见识过的,因此Vice时时都在提心吊胆,毕竟不管多么丰富的资源总有采集枯竭的时候。
Vice听见这个消息,脸上情绪没什么大的起伏,心里却已经打起了鼓。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行,你不能慌,你必须冷静。也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又是和老板分手、又是和楚思思被人偷拍、又是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老妈,再加上演唱会逼近,言烁才会一时失控的。
Vice安慰完自己,就开始安慰言烁:“言烁啊,没事儿啊,放松点。实在不行我们就到韩国去录歌。正好你下张专辑公司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这段时间积压的事情太多了。你一定是累了才会这样的。没事,没事。今天你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言烁听着Vice的安慰,总觉着这些话欲盖弥彰。但他也只能点点头,然后离开了练歌房。回到家言烁辗转难安,于是他就给林凡打了个电话再把廖强和劳斯特都约上,一群人准备去好好的喝几杯。
人都说幸福都是相同的,但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沈家客厅里,此时正闹的不可开交。沈家父女两正面对面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针尖对麦芒。
“你说什么!解除婚约?琳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当初你和沐家的那个小子订婚的时候,我们家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爸爸的同僚可都到场了。”
沈嘉琳一脸笃定的坚持道:“爸爸,我必须和他解除婚约。”
沈嘉琳的父亲身为国家干部,任何会对他声誉造成伤害的事情都不得不非常谨慎的对待。他觉得沈嘉琳这次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嘉琳,你太任性了。当初沐盛这个小子你自己也很满意,这才订的婚。现在怎么又突然的变了卦?你也不想想,爸爸是什么身份,再加上沐家的那些个背景。你这样一闹,岂不是要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爸——!”
沈嘉琳拔高了声音惊叫,难以置信的瞪着父亲,仿佛从没真正看清过他一般:“难道为了你的名声,你宁愿牺牲你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来换取吗?”
沈兼听见亲生女儿这么说自己,从沙发上坐直了瞪着她,气也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这人也是你自己看中的,订婚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什么叫做我拿你的幸福来换取名声?你这孩子,怎么学会了乱扣大帽子了!”
一直坐在沈兼身边没做声的沈嘉琳的母亲也坐不住了。但是她更多的是担忧女儿要解除婚约背后的真正原因。
“琳琳,是不是沐盛欺负你了?还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好好的要和他解除婚约?”
沈嘉琳早就料到父母亲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自己解除婚约的要求,但是她也不是那种背后捅人刀子的无耻之徒。如果她要和沐盛解除婚约的真正原因曝光了,那么,到时候只怕有人会非常倒霉。
沈嘉琳摇摇头:“不,只是觉得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