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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风拿起翠玉杯,放在鼻下深深吸嗅,“那当真要好好的品尝了。”
如风一口把酒饮尽,赞叹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冰泉配翠玉,好!!”
白令看着如风在细细地、慢慢地品酒,也不催促,只是嘴角含笑地静静坐着。
湖畔上灯火人声显得船上更为的安宁——
一壶极品恭酒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倒尽。
就在如风把最后的“粮冰泉”倒进身前的酒杯之时,一直沉默地看着他的白令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他把层层的布逐一掀开,放在桌上。
借着月色,可看到,在摊开的布上摆着十来枚闪着寒光的银针。
银针均约一尺长,如绣花针般,咋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
白令伸手拿起其中一枚,递到如风的眼前。
如风看了一眼,接过银针,拿在手中把玩着。
只有用手去细细摸索的时候,才能发现在银针之上刻着雕纹,似字非字,似图非图——
“你——想说什么?”片刻,如风把针放回布上,直视着他道。
“我只看过一个人用这种针,”白令一双眼中透着异芒,死死地盯着如风,“这是在死者的心脏里发现的,整根插了进去,若非剖开,是不可能知道的。”
“哦——”如风拿起玉杯,呷了一小口,嘴角上扬,“这是我的针!”
“你承认?!”白令对如风那么干脆的承认,显得十分惊愕。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什么不可承认的。”如风气定神闲地道,“况且,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的吗。”
到底是办大事的人,白令瞬间就冷静下来,“那你也承认是你做的吗?”他看着如风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若我说不是,你相信吗?”如风一点不让的和白令对视着,空气中祢漫着一触即发的张力——
“我相信!”出乎意料的,白令居然如此之说。
“哦!”如风倒是料不到他会这样说,俊眉一挑,“为什么?”
“我认识你三年了,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白令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我的了解?!哈,你有多了解我呢?!”如风笑容突然变得有点嘲讽,眼也随即冷了下来。
看着如风冷冷的眼神,白令沉默了。
的确,从他和如风相识至今,以他的势力居然到现在还查不到如风的身份,更别说他来自何方,或是武功师承了,只知道他叫如风,甚至连他的姓也不知晓。这样的人,可说了解吗?
但是, “我的直觉,”他就是愿意相信如风,“它告诉我,你不是。”相信这个曾经出生入死的伙伴不是凶手。
听着他的话,如风收起了嘲讽的笑容,认真地看了他良久。
“若我就是呢?”
“那算我看错人,我会负起全部的责任!”白令的表情冷静而认真。
“你知道吗?白令。你就是这种态度才能博得朝庭上下的尊敬,也得来皇帝的猜嫉啊。”
被说中心中最隐蔽的事,白令脸色簇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答。
“你出身帝皇之家,尊贵,自信,傲视天下,但又出奇的没有娇气,礼言下士,不问出身,更能与朋友生死与共,”如风平静地道 ,“这也是我愿意和你结交的原因。”
“对于这次的凶杀案,我只能告诉你很快就会停止了,其他的你也别问,最好也别插手。”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如风的表情很严肃,隐隐有股说不出的威严,看在白令的眼里,有种不可言喻的震撼,使得他说不出话来。
白令沉默了,他不仅是一个江湖人而已,还是朝庭派下的特使。还有没说的是,他的皇兄——当今的皇上给了他一道意旨,若是查不出这件事,他就得负上全责,要……
白令猛一甩头,象是要把什么甩掉似的,下定决心道“我明白的了,我信你。”
如风一直看着白令,看着他沉默,看着他犹豫,再看着他点头,突然间如风笑了。
“你就是这点值得我尊重,明知不可行的,却还愿意信我,你对我的一切都不清楚呢?!”如风站起身来,走到船边,转过身去看着岸边灯火通明,“或许,我也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了,毕竟你是愿意用性命相信我的人,而且局势已经有点脱离我的掌控了。”
白令听着,皱起了眉头,“如风,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在这时,他看到如风转过身来,虽是背着光,但以白令的功力要看清楚如风的模样还是绰绰有余——,
这是……怎么可能?!
05 异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西落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照射在大地上,一遍金黄——
在城外的“十里亭”中,如风和白令正在为这对相识不长的姐弟送行。
相识十余日,对于左间容来说已是一段值得收藏一辈子的美好回忆了。随着约定日子的临近,左间容姐弟已到了不得不离去的时候了。
“如风大哥,能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啊,”左间容明媚的眼中含着幽幽的泪光,“我不会忘记你的!”
“不用伤感,我相信有缘会再相会的。”如风笑得温柔可亲,一边说,一边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玉佩,把它放在左间容的手里。“这个给你留个记念吧。”
玉块虽小,但入手冰凉,是上好的玉石所制,上面更有一个用古篆刻成的“风”字。
“你们会有用得着它的时候的。”如风轻轻的说着,眼中的深意却是无人能懂。
“谢谢你,如风大哥,我会好好保存的。”左间容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串串的掉落,犹如断线的珍珠。
“好了,好了,左小姐不用太介怀,”白令也摇着玉扇在一边劝道,“有散才有聚,我想你们很快会再见的。”
左间容握紧手中的玉佩,流着泪,一个劲的摇头,说不出话来。
如风走到左间明身前,看着他下意识的略略闪避,不尤的就扬起了嘴觉。
左间明自从那晚就开始刻意地避着他,但又尽量的不让姐姐知道,这样的举动,看在他眼里,真的是十分可爱啊。
“间明,你要照顾好姐姐啊,知道吗!”如风伸出手拍拍左间明的肩膀,说着,更微微的倾过身子,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道,“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记得想我哦。”
一说完就放开手,错过身去。
左间明感到背上冷汗直流,他把头低下来,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色剧变。
是的,他在怕如风,自从那晚他看到如风不同于以往的举动,他就觉得如风很危险。其实那晚如风也没做过什么,而且后来几天甚至把房整间都让给他,自己到别的地方住。
但,他就是怕,那是种打从心里的怕,他还隐隐的感觉到,那晚的如风可能才是真正的如风,若再和如风纠缠下去,他就有一种即将被卷入旋涡的危机感。
这些日子以来,他很着急,一方面希望姐姐快乐,一方面又想姐姐离如风远远的,他每次看到如风和姐姐在一起就会很紧张。对于他来说,即使是面对不知名的命运也总比面对如风强啊!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聚首终需一别。
在“十里亭”中不舍话别之后,左间容带着无限的依恋,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如风看着左间明那不同于左间容的留恋,一副好象后面有鬼怪似的,一心想离他远远的样子,不禁笑得开怀,眼中更多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那个小弟弟有什么特别的吗?”白令一直在旁观,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你好象很喜欢逗他哦!”
如风把远眺的目光收回,看见站在旁边的白令一脸的好奇。
“你不觉得他很好玩吗?!”
“啪”的一声,白令展开手中玉扇,“嘖,想当年,我和冰子可是死缠烂打才能和你结交的。而他们,反是你去主动去结识的,还第一次见面就把房间让给人住啊,说是没特别,我可不信!!”白令一脸的疑惑。
听他如此说,如风依旧地笑着,却不回答,只是眼神变得更加的深雍,更加的难懂——
“你的事办得怎样?”沉默之后,如风问道。
“已经照你说的去办了,我让县府把事情尽量压下来,还把尸体聚集到郊外你说的地点上。”一说正事,白令马上收起玩笑的心态,“我在城中张贴告示说取消选美大会,并用了冰子在江湖的势力把武林的人尽可能的移散了。”
“好!马上就会有结果的了。”如风迎着夕阳而站,阳光映射在他的眼里,透出一道寒芒。
白令看着在不自觉中就露出慑人气势的如风,不禁想起了那夜在船上的所见,也想起这几日的事。其实自他按如风的安排去做的那日起,就不再出现受害者了。他不知道如风究竟想做什么,但,他知道的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五章 异变 (下)
漆黑的夜透不出一丝光芒,在烟障弥漫的郊外,一处空地上设了一个巨大的祭坛,而在祭坛上则摆放着十来具尸体,四周更是插着火把,摇摆的火光使得残留在尸体面上的浅浅笑意显得鬼秘而阴冷。这一切都把整片空地构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空间,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明月慢慢地朝正空移动。祭坛四周一片安静,静得连夜莺都不叫一声,只有树影在风中摇曳晃动——
当圆月升至头顶正上空时,一道白光自月面映射下来,刚好照射在祭坛上。而被月光照射到的尸体也跟着泛起了阵阵的营光……
就在这时,本是空无一人的空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道人影——一个美貌的青年男子慢慢地走进空地,登上了祭坛。
在周围火把的映照下,可看到男子有一张美丽的面孔,黛眉樱唇,肌白如玉,是一个美得犹如画中仙子的男子,若不是他的衣衫半开,看到平板的胸膛,任谁都会怀疑他是否女扮男装。
男子在其中一具尸体面前停了下来,他看了尤发着幽幽白光的尸体半响,蹲了下来,伸出秀长白晰的手摸着那还带着微笑的冰冷脸庞——
“住手!!!”一声断喝,白令现身于空地旁,他照如风说的一直埋伏在树上,为的就是看看凶手是谁。
“你是何人?!”白令把全身功力提升到极点,一切都太诡异了,对着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