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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平从一早等到日头西落,还是没等到单宏的人,于是以为单宏在和他闹脾气故意不来见他。
宁平叫来了一个宫女。
「告诉你家娘娘,我改日再来。」
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平奇怪的说。
「有事吗?你说就是了。」
「宁总管,您能不能让陛下来看看我家娘娘?她从一早就没出房门,到现在了滴水未沾,我们做奴才的真怕出点儿事,我们担带不起啊。」
宁平一听,不对啊?
这不像单宏的作为,他以前可是有吃的就来两口,和人闹脾气也不会亏了自己。
宁平看了看单宏紧闭的房门,问道。
「你们没进去看看吗?」
「娘娘吩咐没她的话谁也不准进去,谁进去就拿剑坎谁。奴才们不敢拉。」
「好好看著,我去找陛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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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平找来了皇帝。
皇帝进了单宏的寝室,一看屋子里没有人的,床帐还没打开。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了床帐,然后看到了鼓鼓的被窝。
皇帝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被子。
「爱妃,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让朕摸摸是不是发烧。」
皇帝看被下的人没反应,而且用被子照著头,心想这样捂著不会呼吸困难吗?
于是皇帝伸手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来人啊!」
皇帝一声大喝,屋外的人纷纷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指被子下面,众人一看,被子里没人只有几个枕头盖在下面。
「你们娘娘那?」
在单宏院子里管事的太监爬上前来。
「陛下,昨晚娘娘说她累了要休息,没她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打扰,谁进去就砍谁,所以从昨晚开始谁也没见过娘娘了。奴才们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已经不在屋里了。」
「一群废物。宁平!」
皇帝冲外面喊了一句,把宁平叫了进来。
「派你的人彻查宫中所有庭院,屋宇,房顶,房梁上也找找看看,问一下哪一宫丢了吃食没有,一群废物,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丢了。朕在御书房等你,找到了单妃就带她过来见朕。」
皇帝回御书房等消息,皇宫里侍卫宫女忙成一团。
直到第二日白天搜索工作一无所获,宫里的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宁平在宫人担忧的眼神下,抱著必死的决心走进了御书房,去见一宿没睡的皇帝。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
「朕的爱妃呢?」
「陛下,臣该死。单娘娘可能已经不在宫里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当皇帝张开眼时,痛下决心。
「派人派查所有宫人的家事出身,有可疑者可立即审问。朕的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至于你的罪,等找到了单妃的消息再行裁定!」
宫里千八百的人都排查一遍谈何容易?
五十余天过去了,皇宫里人这才排查完毕,这次竟然真的找到了几个北番安插的间隙。
可是没来得及审问就都服毒自尽了。
其中一个临死狠狠的说。
「告诉大同的狗皇帝,他别想活著见到自己的女人了。哈哈。」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宁平已经可以判断,是那些北番人带走了单宏。
算算日子现在北番人马应该已经出了定北城,到达北番境内了。现在追也晚了。
宁平打定了决心去见皇帝。
进了御书房宁平扑通跪了下去。
「臣该死,身为大内近宫侍卫总管,竟然让北番人有机可趁,从自己眼皮底下掠走了单娘娘,臣愿领一死。」
「死?你死了,朕的爱妃就能回来了吗?」
「啪……」
皇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宁平你听著,因为你的失职,使朕的娘娘被人从宫里掠走,朕本该治你的死罪,可是现在红儿她生死不明,朕削了你大内总管之职,给你一道密旨,你去北番吧,找到红儿告诉她,朕会想他,希望她好好的活著,可是不希望她再回来,北番和本国就要开战了,希望你在此以前把她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不要再和官场的人有牵连,你现在就走吧。」
「奴才遵旨。」
宁平再看了皇帝最后一眼,就转身往出走去。
小泉子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皇帝,独自追了上去。
「宁平,你等一下。」
「小泉子公公,您有事吗?」
「从小我就跟著皇帝,我看得出陛下对单娘娘是动了真感情的。陛下一定希望单娘娘能回到他身边来,可是陛下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呢?陛下的意思是让单娘娘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吗?为什么?」
「宫妃一旦出宫被找回来就是一个死,记的前朝的一个宠妃也是被歹人掠去作了人质,回来后有人进言,说是人回来了难保清白,有辱帝尊,不如赐死对外面就说是娘娘自己一死以证清白,开始皇帝也是不忍,可是难敌幽幽众口开始疏远那个娘娘,最后那个娘娘自己上吊自杀了,一尺白绫,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最少在外面还可以活著。」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皇妃是陛下的母亲,也是我的姑姑,这件事,是万岁的忌讳,你知道就好了,以后也不要再提起。」
「啊?这样啊?宁平,这个给你。」
小泉子把一把银票递给宁平。
「真的找到了单娘娘对她说,小泉子以前对他不起,这些就当小泉子孝敬她的,让她在外面好好过日子吧,万岁爷会伤心一阵子的,有奴才侍候著让她放心。」
「我替单娘娘谢了,后会有期。」
宁平回家收拾了贴身物品,骑上快马踏上了找单宏的路程。
定北城内元帅府,刚刚安定下来的单宏连打了几个喷嚏。
「妈的,谁在说我坏话?」
「也许是师父师母想你了。干嘛总往坏处想?」
郝威在一边擦著自己的宝剑,皱了皱眉头。
单宏和他妹妹单红同是一家的,名字也只差一个字,可是脾气怎么差这么多?
这时单红端著茶点走了过来。
「哥哥,你出来的时候没和家里说一声让他们过来吗?」
「信啊,我是派人送过了。可是看样子北番人就没给我送去,喂猪的,交给你了,你去给我家送个信吧。」
「我也想啊,红儿说你父母不到就不和我拜堂,我一想也对,我家是没亲人了,师父师母把红妹嫁给我,他们以后就是我唯一的长辈。结婚吗,总要有长辈在场阿。可是我怕我写了信,他们会以为我在骗他们来,他们不放心你,肯定不会来,除非你亲笔写,最少师父认识你的字。」
「我写?上次那封我写了二个时辰阿,要不你写,我签个字就好了。」
郝威叹了口气,让单红备纸笔写了一封家书,上面没敢写的太明白只说阿宏已到定北城元帅府就等他们来会合。
单宏在信尾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就把信送了出去,现在就等人来了。
一旦家人都过来了,天高皇帝远的,那单家的事就都了了,大家就都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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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在定北大营呆了没几日,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北番的大皇子主战,现已挥师南下,在离定北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
两方人马对持者都等著对方的进一步动静。
郝威心急如焚,虽说五处的大营都已汇集一处了,可是皇帝答应的边关住民的搬家费和召集的人马还没有到,真要打起来就是生灵涂炭啊。
北番的那方也没动静,北番虽号称三十万大军,可是只有率军的才知道,北番是妇孺皆为兵,所有北番国人除了不会走路的和那些走不了路的以外,所有人加在一起才够这个数。
北番的三位皇子各有亲兵,那倒是精兵,可是大皇子主战,二皇子主和,两位历来不合,三皇子还小,他的兵是他父汗带管的。
单宏发出了家书,就开始恢复了原来在北大营时的样子。
每天一早起来就去城墙上看看军情,找人活动一下筋骨。
以前不觉得,现在单宏越来越觉得军营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元帅府的床虽然没宫里的舒服,凑合一下还能睡。
可是这军营里,被子还是和以前在军营住时用的差不多。
床吗?也还是那个尺寸,那个硬度。
可是单宏睡上去就是觉得床硬,被子料子不好剌人。
单宏开始怀念宫里那软软的床铺,和那柔软的被料,单宏经过三日的睡不安枕,决定去找郝威商量一下。
来到元帅帐前,单宏刚要进去,被守帐的兵士拦了下来,说是四位将军正在和元帅商议军情,闲人免进。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单宏就在外面坐等,一个时辰左右,四位将军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几位将军路过单宏身边时都带著一种轻蔑的眼神,其中一个好像是飞虎营的将军,走远了还说了一句。
「红颜祸水。」
单宏正要追上去问个究竟,郝威走了出来,把他拉进了元帅的军帐。
「你拉我干嘛?我要找那个混蛋问个明白,他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不是对你,是对我。」
「你怎么,他们对你?」
「我给皇帝写奏折,秉明原由要求征兵,迁移住民,皇帝准了,还封我为做元帅统管四十万大军,可是那几位将军资历都比我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