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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
皇帝失去帝王的庄重跑了过去,和单宏上下对望著。
单宏站在墙头上对皇帝无奈的一笑。
「万岁爷,我回来了,麻烦您告诉他们,我不是刺客,不要追我好不好?」
「爱妃?真的是你?」
「是我拉,让他们走开,我下去再和你说拉。」
皇帝伸出一只手给单宏。
「爱妃,有朕在没人会伤害你的,回朕身边来吧。」
「万岁爷,你先让开,我好跳下去。你不让开,我会压到你的。」
「不怕!朕这次会牢牢地抓住你。」
「你说的阿?那我就跳了,接住我呀。」
单宏跳下了墙头正落在皇帝张开的双臂间。
在众人的瞪目结舌中皇帝抱著单宏走进了院子,回了屋子。
单宏抱著皇帝的脖子,闻著那熟悉的味道。
「你好像瘦了?」
「朕好想你。」
皇帝没有回答只是抱著单宏坐在床上,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也没放开单宏身体的意思。
「没人去闹你,坏你事,是不是很寂寞啊?」
「也许吧,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嗯嗯,嗯!你刚才说我,万岁爷你也会说我的吗?好像不对,应该问皇帝不是都自称朕的吗?不过我喜欢你说我,这样才显得没那么高高在上,我才不会那么怕。」
「不要怕我,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个好男人,对了,不说这个,言归正转,我是回来求你放人的。放了郝威和北番的那个二皇子吧。」
「你为他们求请?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郝威是我师兄,算是两小无猜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二皇子吗,虽说人是色了些,可是比他那个哥哥好得多了。北番没他会乱作一团的。」
「两小无猜?所以你要嫁给他留在定北,不愿回来?北番的二皇子好吗?不要忘了是他掠走了你。就为这个朕要杀了他们,朕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往,只要他们死了朕会象以前一样爱你,宠你。」
「我要嫁郝威?等一下我可以解释有误会啊!」
「不要再说了,你才回宫累了吧?早些休息吧,朕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你。」
说完皇帝把单宏放在床上,就往出走去。
单宏看著反覆无常的皇帝,醒过味来,就追了出去,可是不知皇帝临走交代了什么,刚追到门口他就被侍卫拦了下来,死活不让他出院门。
单宏一想进都进来了,与其和侍卫们打上一架追上皇帝去解释,不如等机会再说。
方正他也知道,解释清楚了自己可能也活不成了。就让他在享受几日皇帝给与的温柔吧,皇帝是他有记忆以来对他最温柔,最宠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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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进宫的第二日就提出要见皇帝,可是下面的人说皇帝很忙,不想见他,于是他又提出去天牢见郝威和二皇子。下面的人样子很为难,可是没有拦他。
单宏进到天牢,打发了守卫,隔著铁栏杆看了看两个人的样子。
郝威莫名其妙的问。
「你怎么进来了?还有我犯了什么法?不会是红儿没进宫皇帝怪罪下来了吧?」
「差不多,不知道谁把你要和红儿结婚的事告诉皇帝的,皇帝以为要嫁给你的人是我,所以……」
单宏不好意思的擦擦鼻子。
「啊!那我不是死定了吗?」
「我不是进来了,正想法子救你吗。」
「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告诉大同皇帝陛下,我和你没关系,放小王回去,北番没有我会乱的。」
「没看我们在说话吗?要不是为了那蓝我才不救你。」
「圣旨到!」
只听得大牢外面一声大喊,一个太监在外面就念开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谕:定北元帅郝威阵前收妻,倦怠军情查不赦,定与明日午时三刻拉出武门斩!北番二皇子其落罪犯谋反,查不赦!定与明日午时三刻拉出武门斩!」
听著听著,单宏的嘴巴张开了,都没来得及闭上。
单宏和郝威四目一对。
「阿宏啊!看来事情闹大了,记得给我收尸,告诉红儿就当没我这个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小王不能死啊!我还没见到我未出世的孩子那。」
单宏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了天牢,来到御书房,守卫的要拦,单宏就和人家打了起来。
单宏下定决心,打也要打进去见到皇帝。
八成是听到打斗声,皇帝命人放单宏进了御书房。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们?」
皇帝摆摆手示意所有闲杂人等回避。
「爱妃他们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要救他们,你只要告诉我怎样才肯放他们?」
「除非你能证明和他们无染,你能吗?」
「只要我能证明你就放人吗?」
「君无戏言!」
「那好!跟我来,我证明给你看。」
单宏拉著皇帝进了内室,进屋以后自己就开始脱衣物,连贴身的肚兜都解了下来。
脱光光的单宏转身面对皇帝,皇帝看著他的身体愣住了。
「看清楚了?我不可能和他们有染的,可以放人了吗?」
皇帝没有说一句话,转身木木的走了出去。单宏在后面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的。
单宏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院子,他知道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经作了,是生是死,就看今天余下的这几个时辰了。
晚上一个小公公端著一个托盘走进单宏房里,上面放著一尺白绫,一壶酒。
「小的奉陛下之命送娘娘上路,陛下说只要娘娘死了,就放了那两个人。东西给您放下了,今晚午夜时分奴才来听信。」
单宏看著送来的东西就明白了,皇帝是要他死,今晚午夜来收尸,他死了才能救下郝威和二皇子。
单宏看著东西越想越冤,想自己只不过和一个混蛋打了一架,就被人陷害,不得不替妹入宫,进了宫又因为多管闲事,救了皇帝,莫名其妙的被留了下来,说句实话他从进宫那天就说要出宫去,是皇帝不让他走的,还封他做了九嫔,要不是北番人带他出宫,说不定他还做了贵妃。
想一想都是皇帝不好,养了个昏官,害他入宫,自己识人不清,非要封他做娘娘,为什么死的是他?
眼看天色暗了下来,单宏拿起毒酒看了看,又拿起白绫瞧了瞧,正在犹豫哪个死法不那么痛苦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单宏一看是宁平。
「怎么是你?外面的守卫那?你怎么进来的?」
「外面的守卫是我的旧部,称时辰还未到跟我走吧,离开这,你就安全了。」
「皇帝让你来的?」
宁平摇了摇头。
「那我不能走,我走了郝威和二皇子就死定了,你手下的人也会倒大霉的。」
「难道眼睁睁的让我看你死吗?」
「谢谢你!可我是不会走的,我连累了太多的人,要是朋友的话记得帮我收尸,帮我拿一坛酒来,喝醉了我死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痛,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怕。」
「我后悔放你回来。」
「你应该知道,你不放我,我自己也会想法子回来的。」
「我不送你了,等会儿我让人送酒进来,希望来生我比皇帝更早遇到你。」
宁平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果然有酒送了进来。
皇帝离开单宏就独自走到了第一次和单宏见面的练功房。
皇帝想著单宏的是与非。
他是个男人却骗取了自己的感情,他该死,可为什么他的心里这么的痛?
怪不得,他总是说,要出宫去,也许他不是有心要骗他的。
为什么在他和他温存的时候他不挑明身份,让其把感情放下的那么多?
可是他又多次的救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
他该死!不该死!………
当皇帝听到钟声敲响三声时,疯了似的跑了出去,不……不管他是男还是女,他是他这辈子唯一倾心爱过的人。
他要留下他,是个男人又怎样?除了没法给他留下子嗣,他带给了他女人没发给他的快乐和轻松,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还有就是他爱他!
当皇帝一口气跑到单宏门前时,只看到跪了一地的奴才正在那里哭。
皇帝伸出颤抖的手,希望自己没有来迟。
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里没有一点儿动静,踏进一只脚打破这份宁静,进得房去,只看到单宏安静的躺在床上,那壶毒酒就放在他的枕边,皇帝走上去,拿起酒壶已经空了!
皇帝闭上眼睛留下了一行清泪。
「爱妃!宏儿!是我对不起你!你带走了我的心。」
皇帝坐在床边抬起了单宏的头按在怀里,知道单宏的死,将成为他这辈子永远的痛,单宏的死带走了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仅有的感情。 午夜时分本该夜深人静,可是大同国的皇宫内单红单充媛的院子里却隐隐的传来悲惬的哭声。
单宏院子里的奴才们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被皇帝赐死的,按规矩被赐死的娘娘下人是不准哭的。
可是他们实在是忍不住啊,他们主子虽然胡闹了些,可是对下人挺好的,他们知道在这宫里,这样的主子可能只此一个了。
房门开著可是无人敢进入查看。
大同国的皇帝坐在床边抚摸著单宏那清秀的容颜。
「宏儿,是朕对不起你!」
皇帝始终重复著这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