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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带给她的磨练和成长是鼓足勇气辞职换了新工作的职场挑战、马晓芬替她安排不断的相亲以及周围亲戚朋友的恨嫁唠叨。
之所以会回忆到这些罗曼史,是因为胡夏必须靠着这些来维持自己的意识。
简陵在床上跟任何一个她见过的他都不同,跟她的那些EX都不同,那些带给她新鲜、热血、欲望的男人,他们的一切加起来,在此刻似乎都抵不过眼前这个人。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简陵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射到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她发疯。
简陵趴在她身上,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胡夏的鼻尖,简陵瞧见了,便用唇将汗滴吻去,又用鼻尖蹭了蹭胡夏的鼻尖,同时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下身不断探索,想要朝着更深处游走去。
她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紧牙关,试图保持最后一丝矜持。
可是名为理智的弦现在正被挑拨得逐渐分崩离析。
“啊……”胡夏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神涣散,溢出些许咸湿的泪水来。
听到胡夏持续着的呜咽,水汪汪的眸子里带了求饶的意味,简陵觉得嗓子冒烟,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着,似要喷出火来。
随之而来是愈加激烈的抽。插,胡夏觉得有什么抵在她的花。心,要碰不碰,令她饥渴难耐。
“唔……”
简陵近乎咬牙切齿看着胡夏,他的下身热的发烫,再忍下去恐怕要内伤。
“夏夏,叫出来,给我听你的声音。”
他的手在不断动作,坚。硬就顶在她的大腿。根部,蓄势待发。
“我……唔,我不是第一次……简陵,我不是……”
简陵愣住,一开始似乎有些诧异,但这种表情转瞬即逝,旋即嘴上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来,“不是又怎样?”
“所以……你不会介意吗?”她扬起满是汗水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胡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在意这种事。
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念头……
她居然害怕简陵会嫌弃她,她害怕得到之后又失去,重蹈覆辙。
“嗯……比起这个我更介意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怀念前男友。”
简陵上前侧身抱住她,体贴地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又疼爱地亲了亲她泛红的脸颊。
“十年了,我没想过你会做守身如玉这种事。”
“而且……”简陵伸手触到胡夏的脖子,在不停的摩挲着,像抚摸珍贵的珠宝,这举动引起她一阵战栗,他眯着眼说:“我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还是我令你比较难忘。”
他爱她,又怎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放弃她?
简陵一用力,将自己的坚硬顶入了胡夏早已湿透的甬道,更加疯狂的律动。
“胡夏,我要的,是你的现在,还有未来。”
胡夏使劲抓着简陵的手臂,觉得自己眼前的景象通通都被颠覆,摇摇欲坠,最后跟着他一起达到前所未见的新世界里。
她又想起来了。
用那首《暗涌》作主题曲的电影叫做《愈快乐愈堕落》。
里面有一句台词是这么说的:每个高。潮就像一次天尽头,我和你一起双双死去。
现在,他们都到了天尽头。
第二十四章 最新更新:2012…02…23 22:22:49
简陵一开始进入的时候胡夏脑子发懵,下身有微微撕裂的痛感,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不断泌出的液体润滑了,疼痛开始转变成了快。感,一下猛过一下,胡夏眯着眼,克制不住,双腿盘着简陵的腰,身下的床也随着他俩的动作吱吱呀呀地呻。吟着。
简陵很兴奋,他很久没有恋爱,平时也没有猎。艳的癖好,看着心仪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更是激动,大概只冲刺了百十下后,猛地低头吻住胡夏,唇齿缠绵,难舍难分,胡夏浑身抽搐,闭着眼睛感受到在眼前的黑暗中闪过一丝白光,几乎是同时,两人都释放了彼此,陷入一阵失神的境地。
那感觉就像在放礼花,五彩缤纷的,在胡夏脑海里劈啪作响。
她浑身瘫软成一团,好像将力气耗尽了,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没想到简陵只是歇了一会儿便再次提枪上马,扶着她的腰作势又欺身向上,将自己的坚。挺在胡夏此刻正不停收缩发颤湿润温暖的穴。口缓缓顶着磨蹭,胡夏呀的一声,伸出手想推开简陵。
简陵注意到胡夏的抗拒,就停下了动作,只抓着她的两只手置于头顶,再与她十指相扣,嘴就适时地凑了过来,这是个销魂蚀骨的蜜吻,胡夏被亲得透不过气,脑袋一片空白,最初的反抗早就销声匿迹。
简陵渐渐将嘴唇游弋到胡夏的耳垂边上,又趁机抽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胡夏胸前的柔软,又搓又揉,还故意在蓓蕾上轻捏着,呼吸得到自由的胡夏立即失控地大叫,简陵眼疾手快地捂住胡夏的嘴,模样奸诈意味不明的坏笑着,轻吻顿时转变成啮咬,舌头不停描摹着她的耳廓,胡夏忍不住呼痛,刹那间觉得骨头都酥了,巴着简陵的手臂,只觉一阵空虚。
她再也受不了简陵刻意的挑逗,认命似的把腿不由自主扣住简陵的腰臀。
那动作就像在邀请简陵。
简陵满意地笑,脸上带着阴谋得逞后的胸有成竹,他一把将胡夏从床上拉起来,彻底把自己带入了胡夏的体内,他的双臂环着她,两手不停地轻触她的后背,顺着她的骨络来回抚摸。
胡夏很久没有尝过性。事带来的快。感,一时之间身体有些受不住,她断断续续地说:“简陵,简陵,轻,轻点,慢,你慢点……简陵……我,我受不了……”
简陵也到了极限,听到胡夏的的话,绷着的肌肉跟着一哆嗦,他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
简陵脸上身上手上全是汗,空气渐渐升腾起淫。靡的气味,越发粘稠,他自己也呼吸困难,他将胡夏放下,看着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白天穿着衣服不觉得,但现在光溜溜的,他满眼只剩下胡夏圆润小巧的肩头,若隐若现的锁骨,白皙细腻的皮肤,丰盈一握的胸。部,纤细似柳的嫩腰,更要命的是她还用含春的眼角瞥着他,大喘着气,一张嘴唇被他亲得红肿不堪,微微翘着,这架势怎么都有种勾人心魄的味道。
他血气上涌,再也克制不住源自本能的冲动欲望,他抓着胡夏的手心细碎的吻着,下面的火。热还在不断在胡夏体内壮大,动作变得激烈粗鲁起来,另一只手掐着胡夏的腰狠狠撞着。
胡夏被这样迅猛的简陵吓到了,她不停感受到简陵没有刮过的胡子磨蹭着她手心的粗粝感,钝钝的尖锐,带来异样的美妙,忍不住沉沦。
她情不自禁地夹紧简陵,心里头忽然有个危险的想法一闪而过,但很快被侵袭而来如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淹没,让她压根来不及思考。
胡夏有点想不通,简陵看起来也不像是体力很好的样子,明明小时候体育是最差的,跑步的速度还快不过她,可现在怎么可以持久到这种程度。
做到后来,胡夏直接就昏了过去,简陵拉着她不停换着体位,把她折腾得够呛,光是有印象的就有三,四次,她嗓子也要叫哑了。
太疯狂了。
她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诱惑男人了。
——
胡夏是被简陵清理完身子后抱着睡的,他两只手把胡夏整个环住,两人面对面,胡夏闭着眼,睡得很安稳,一脸的安心祥和。看着这样的她,简陵心里非常满足,嘴上不知不觉也带着笑,她身上布满浅红色吻痕,这些都是他给的印记,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都抢不走。
他低头不断浅吻着胡夏的额头,轻柔而美好。
所以胡夏醒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她被简陵搂在怀里,她头顶正抵在简陵的下巴下,自己一只手搭在简陵的腰上,另一只手抚在简陵的胸口,两个人脱得比和尚的光头还要干净,她眨眨眼,觉得简陵的呼吸热热喷在她发间,一段记忆慢慢浮上心头。
做了做了做了做了做了……
而且好像还……没……戴……套……
胡夏抿着嘴认命地抽出手轻触自己的下。体,仿佛昨夜的疯狂还留在体内,久久不散。
胡夏无话可说,并不是故意不做措施,只是这宾馆的套子实在不靠谱,昨天两人正激动着,一不小心就扯破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简陵本想停的,只不过胡夏咬着牙还是让简陵进来了。
冲动是魔鬼啊!!!!
她轻手轻脚地从简陵身边爬起来,尽可能不吵醒他。
她从地上拾起自己早就干了的衣服,浑身酸痛得不行,她颤颤巍巍迈着步子走进浴室,大镜子前呈现出她赤。裸的全身,简陵在她身上种的草莓应该可以收一篮子了,不过对方体贴地替她清洗了身子,她叹了口气,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发现锁骨处还有点点玫红,显眼的不得了,不禁有些懊悔。
胡夏整理完,出门再看看简陵,对方还在熟睡。
她揉揉脑袋,蓦地想起昨夜简陵对她说的话来。
“我要的,是你的现在,还有未来。”
她并不想跟简陵成为炮。友,胡夏根本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一句鬼话——尽管当时她也精虫上脑,对方的语气真诚得她差点就相信了。
简陵一开始是她的青梅竹马,后来是她的同学同桌,再后来变成了陌生人,到了如今,是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