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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如果没人帮我,我会持续坚硬好几天。”
我放开江上天的手,看着他呆住的面色,不无恶意地再对他一笑:“真疯狂,是么?这世
上当真是什么事都会有……现在,你可以知道我是怎样一个怪物了。顺便说一句,我可不想陪
着欲望过完接下去的几天,这种噩梦,我一分钟也不想多要。你若不屑碰我,还请放开我,天
还没亮,我还能趁早去找个男人……”
抬手摸摸被小玉那女人剃光胡须,光洁清爽的脸,我若有所思:“也不知现在这张脸,是
否还能吸引住别人……”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面上已重重地被人掴了一记。好大的力。我捂着脸,眼前一阵
眩晕,行凶之人却还不肯放过我,抓住我的肩膀便是一阵摇撼,厉声道:“你再敢给我胡说八
道试试看!”
这人好大的醋劲。我只料到他会生气,却想不到我承受到的怒气会有这般大。被他摇得头
昏眼花,七晕八素,我再听不清他接下去说了什么,等总算回过神来时,他已将我一把抱起,
再度扔回床上,双手正大力撕扯着我的衣物,神情之愤怒阴戾,前所未见。
这原是我要的,可不知为何,瞧着失控中的江上天,我却突然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推拒着
他:“不,我不要了,你走开……”
“现在才说,不嫌太晚了么?”江上天冷笑,那面容里竟有些什么是我所不熟悉的,让人
不寒而粟,“欲火焚身,不能抒解,是么?没有男人,就不行,是么?还有你是怪物?”
他问一句,便撕开一件衣衫,我身上衣物本就不多,被他几句问下来,就算还没有脱下的
也都成了碎片。灯光流泻,一夜中第二次洒落我的肌肤、我的全身,只是这次却和小玉挑逗又
有不同,江上天的目光,象最炙热的火,落到我身上,便似是要将我彻底燃烧,碎裂成灰,配
上那张英俊怒气的面容,既恐怖,却又说不出地迷人。
好热……我闭起眼,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江上天震颤了一下。
“你这个妖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江上天猛地低头,在我胸前咬了一下,手更
故意拂过我的欲望顶端。只是待到我要去迎合,他却又收回手,跳下了床。
我听见衣物悉索之声。是了,精英总裁的衣服自然远比我要正经整齐。我无意识地轻笑,
耐心地等待他解去衣衫,上来抱我。
他很热,而我不讨厌体温。
一阵寂静。
他穿了多少?这么难解?
我疑惑地睁开眼,床前却是空荡荡一无人影。一怔,还未来得及转头,另一侧已传来沉沉
一声:“你有没有试过这个?”
话音才落,眼前白光一闪,一大桶清澈晶亮,寒凉透骨的冰水迎头倒了下来,我在床上难
以闪避,事先又绝计没料到,竟准准被淋个正着,呆在当场,活脱脱一个落汤鸡惨况。
好,够狠。江上天你果然是个狠角。
我渐渐回过神。全身的冰寒颤抖虽然难耐,却还比不上心中感受的千分之一。
这也是你试验的一部分么?江上天,我料不到,你会选在这个时刻出手,用这种方式,在
我最无防备的时候,折辱于我。
一想到方才我的话,我的挑逗,在这盆冷水下都将成笑话一场,空为他茶余饭后添谈资,
我就忍不住想笑。
也当真笑了起来。
忘了你们之间主仆关系、试验关系的人是你,不是他。
他才是真正的冷漠,这种关头也毫不动心,空留你自取其辱,罔作聪明。
“好。浇得好。”我就差鼓掌以示赞赏他的演技,“这么潇洒,不上电视当真可惜。”
缓缓站起,不顾犹在轻颤的身躯,我顺手拉过一条床单,随意裹在身上,向外走去。这个
房间,我再呆在这里也已无益。就象这个人,我和他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或是我眼里的神情太过冰寒绝决,江上天面上竟似露出一丝骇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浮
生,听我解释。”
今夜何其漫长。
戏一出出地上演,我纵想喊停也不可得,眼见主角又一声指令,我虽已精疲力竭,也只有
陪练到底。
手腕被他握住,横竖也逃不脱,我没有费心挣扎,更不会多话,只是静静站定。
扮个木乃伊,或许会比较不累。
只是木乃伊的头发却沾了水,一滴坠下,颈间便是一点轻寒,我毫不在意,耳畔反听人低
叹一声,下一刻,身子已被温柔地揽进一个怀抱里。
烦是不烦。我闭上眼,得装死时且装死。
额角一暖,江上天将头支上了我的,低沉的声音似带了些痛苦:“浮生,我以为你该明白
的,我为何要这样做……你从来都是那么理智,从来最看得清人心……为甚么却不肯朝我的心
看上一看?”
他的语声太近太清晰,我想不听都不行。只好冷笑。世界上最不能解决问题的就是语言,
我从来只信事实。有人若伤害了我,我不会好心到替他想伤害我的理由。
“我知道你不信。浮生,你的心太冷,不许任何人接近,而我……不是太懂……”江上天
将头埋进了我的颈间,语声有些模糊,“你不要怪我,你这样的人,我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
感情,也是第一次而生,既无先例,你叫我如何懂得讨你欢心?”
你爱演独角戏便自演去,我才懒得插嘴,无奈这男人霸道的天性重又抬头,摇着我,不让
我睡,还逼我看向他的眼睛,神情极是认真:“忘了那个该死的故事,也忘了你的从前,我们
可以重新开始。我保证,我会好好对你。”
大概是他温暖的怀抱多少让我恢复了一点元气,我居然有力气失笑,当真是太阳一样的人
……极度自我中心。不知他如果杀了人,还会不会对那人的家属说,忘了这件事,一切可以重
新开始。
当然,我不会傻到将这些话都说出来,此时此地,论权论势论力气,我没一样及得过他,
便是要吵架,他的中气也比我足上一百倍,我何必去自找那麻烦。只是不答却又似乎不行,那
双眼正炯然盯在我脸上,带着期待的紧张。
“重新开始?”我敷衍地一问。
“是。”江上天眼神陡然发亮,“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我一口应承,重又闭上眼,“在这之前,让我睡觉。”
他的怀抱很舒适,而且他对我没性趣这点让我在大失颜面的同时,也很觉安心。既他还没
玩够,那么,在他没将我扔出去之前,免费床垫,我大可安然享之。
骨气我有。不过若非必要,我不会跟自已过不去。
“浮生?”听到我利落允可,江上天反而一愣,试探道:“你当真答应了?和我在一起,
不离开?”
“是。请你快快去准备金屋,将我贮起。记着月月要往我户口上填薪水,行情至少不低于
PUDEL 两倍,还有,吃饭着装出游陪请……另外加费。”
江上天就算再呆,也能听得出不对了,何况他原是这样一个运筹帷幄聪明人。
我已经做好他发怒的准备,以江上天那种多变的性子,即便此刻他将我一把拎起,再踢出
门外,我都不会感觉讶异。
“唉,你……你莫非还在生气?”江上天却只是一声苦笑,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又要来了?无聊的对白还要继续多久?
可惜生活中的戏,容不得弱者请假告退。我被他一次次从梦的边缘叫醒,此刻已迹近抓狂,
索性冷笑一声:“我自然要答应——你能准许我不答应?我说过放开我,你可曾放?我现在想
出去,你能允许?我说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你是否便会永远自我面前消失?”
沉默。怪异的气氛。
江上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凝视着我,最后轻轻一叹:“你太累了,先睡吧。终
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能睡就好。我什么也不及多想,立即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睡前最后一丝意识,似乎听到有
人在叹息,这样也敢睡着,真不知是不是故意……
天终于放亮。
醒来时,我发现自已睡在沙发上,身上干爽洁净,衣衫柔软整齐,却肯定不是我的,我的
那套,早在昨天就扯成碎片,寿终正寝了。
江上天远远地坐在房间的另一边,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阅着桌上几撂文件,见我醒来,
微微一笑:“你饿不饿?快去洗漱,我叫人煮了点粥,等会就送来。”
云淡风清,神清气爽,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一样。我呆了一呆,
有些疑惑是否还在梦中。
门在此时被敲响。
却只是意思了一下,等不到回答就已被推开,一个男人若无其事走了进来,坦然之程度,
有如在自已家中。
不注意便不会察觉到的森冷气息,扑克脸千年不变,这男人除了司徒飞还能有谁。
他身后跟着的却是餐车。
第一部第十章
宽大的落地窗内,明净的阳光洒满餐桌。桌上林林总总,却不是常见的西点,而是样式颇
为精致的糕粥细点之类,对我这个累极才醒的人来说,口感实在不错。
江公子自然是照例吃了两口便优雅放下,司徒飞不一会儿也放下筷子,两人的眼光,不约
而同落在我的身上。
我保持很正常的仪态进餐,既不太慢,也不太快,筷子伸出去的角度和咀嚼食物的声音都
控制得恰到好处,简而言之,就是街头饭馆里最常见的那种,可对面江上天和司徒飞紧盯着我
的眼光,仍让我觉得自已是外星怪物。
吃饭时被人这样瞧着,实在不是件好受的事,尤其是这两个男子的眼神太过深沉锐利。
只是美食当前,岂可浪费,我若不吃饱,又哪有力气应付接下来的布局。江上天想必是暂
不肯放过我,瞧司徒飞的眼光,也象是别有所思。
“江,他究竟是不是你的人?”正在我吃完第三只象眼馒首,挟着金丝细卷往嘴里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