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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把请柬丢回盛夏面前:“就跟你看见的一样啊,我要结婚了,你要准备丰厚的礼金了。”
盛夏觉得苏晚晚这是玩火自焚:“苏叔叔苏阿姨允许你这样任性?”
“是他们同意了的结婚我才敢这样的啊,不然你以为我敢这样么?再说了,我哥也是同意了的。”苏晚晚喝了一口咖啡:“就别让楚墨来了吧。”
“阿墨的治疗一天都不能断,正是紧要时候,当然不能去了,这下你高兴了?”盛夏问:“你不会是为了不让阿墨参加你的婚礼才这么着急要结婚吧?”
“当然不是。”苏晚晚嗔笑:“虽然我看他不顺眼,但也不至于这样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有了才这么着急结婚!”盛夏瞪着苏晚晚等着答案。
听了这话苏晚晚才笑起来:“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丞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阿夏,你是不是应该祝福我?”
盛夏叹道:“苏苏,你玩什么都行,就是别让自己后悔,另外,祝你新婚幸福。”
苏晚晚有些失神地看着桌子上的请帖,似是喃喃自语:“其实,我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结局,阿夏,我没有你那么有耐心,能等这么长时间,我累了。”
楚墨坐在电脑前处理着一些公司的紧急事务,盛夏就在一边给他削苹果,“阿墨,苏苏要结婚了,就在下星期,那时候你的治疗正是不能断的时间,所以我跟苏苏说你去不了了,她也表示能够理解。”
楚墨听到了这个转头看她:“苏晚晚要结婚?这么仓促?”
“嗯,她父母决定的。”盛夏轻声道:“我这几天要陪晚晚去挑婚纱选礼服什么的,可能就不能常来了。”
楚墨像是不在意地嗯了一声,犹豫了下声音像是很扭曲,“你自己注意身体。”
盛夏惊喜地抬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才会听到楚墨关心自己,立刻露出大大笑容:“知道啦,阿墨你真好。”语毕,就在楚墨额头上落下一吻。
如果有旁人来到,肯定会感受到病房内有一种小小的幸福弥漫着,楚夫人就清楚地看见了这小两口的小动作,站在门口尴尬地笑着咳嗽了两声:“我是不是不应该来啊?”
“妈。”盛夏忙走过去,挽住楚夫人的手臂:“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李妈把带来的水果和参汤放在桌子上,笑着道:“看见你们小两口蜜里调油,当然不能进来了。”
盛夏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竟出现了可疑的红晕,“什么嘛,李妈就会笑话我。”
“好了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在家里熬了些参汤,给你们补补身体。”楚夫人打开保温壶,立刻有香味弥漫出来。
楚墨微笑:“妈,做这个多麻烦,以后去买就好了。”
“外面的鸡精放那么多,怎么给你喝,你的口味有多叼我难道不知道么?”楚夫人笑着:“小夏也尝尝,你还没喝过呢。”
盛夏拿着碗盛了一碗,端给楚墨,对楚夫人道:“妈做的参汤肯定是最好喝的,还没喝呢就闻到了香味,真馋人。”
楚夫人用手点了下盛夏的额头:“就你这小丫头会说话。”
楚墨看着这一副婆媳其乐融融的样子也不由得微笑,幸福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陆宸广那边就不那么乐观了,陆母唉声叹气:“你当初要和官宛怡在一起我们怎么反对都没用,现在倒好了,人家把你甩了,你说你都多大了,还不结婚想怎么样!”
陆宸广知道现在说了什么也会被驳回聪明地不发一言,陆母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陆父也开了口:“听说,你跟韩家那个小女儿走得很近?”
“这不是您们让我陪着的么?”陆宸广终于知道找到了话题反驳:“我这是严格执行您的吩咐。”
陆父哼了一声:“既然这样,你就抓着这个机会吧,虽然那女孩小是小了点儿,不过也算是门当户对,就是那个职业——如果以后结婚了,就不要再跳舞了。”
陆宸广失笑:“我真不知道该说您老谋深算好还是异想天开好。”
“怎么跟你爸说话呢!”陆母呵斥:“陆家这几个里就属你最傻,当初让你和盛夏好,你偏不,人家盛夏嫁给了楚墨吧,楚墨现在都伤成那样了还不离不弃,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让你给放走了,现在让你跟zora好,你又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您们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我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你们这随便抓个女孩就塞给我,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人家女孩愿不愿意啊。”陆宸广皱眉:“您们要是急着抱孙子,我这就领养一个回来给您们玩。”
陆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个烟灰缸就扔了过去:“混账!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么?”
“得得,算我错了,公司里还有事儿,我得先走了。妈,我下次回来再喝您煮的汤!”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出来以后的陆宸广还心有余悸,那厚重的水晶烟灰缸砸在头上可不是好玩的,这会儿偏偏zora又给了他电话:“带我去吃好的,我不开心了。”颐指气使的样子倒活脱脱地像十七岁的盛夏。
时光倒不回去,谁也没办法变回那个原本洒脱的自己。
☆、第 36 章
他们去吃麻辣小龙虾,zora吃得直流眼泪,灌了一大口冰可乐下去,“啊!真好吃。”
陆宸广失笑,明明已经被辣得嗓子沙哑手里还不听剥着虾,他不由问道:“你一个跳舞的,不需要保持身材么?”
Zora白了他一眼:“能不提这事么?本来挺开心的,你怎么就这么煞风景。”
“一会儿吃晚饭带你去个好地方。”陆宸广微笑,“以前盛夏不高兴我就常带她去那边玩。”
Zora略带考究的眼神看着陆宸广:“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弄明白,你和盛夏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好几年前就听说你们是一对,可是为什么盛夏会嫁给了楚墨?”
陆宸广觉得这才是史上第一冤案,他和盛夏之间从来都只有兄妹情谊哪里来得那些暧昧,大多都是旁人多心,他平常都是懒的解释的,可是这回却跟zora解释道:“我和盛夏从来都是大哥哥对妹妹一样的感情,顶多了就是蓝颜,要说我和她在一起才是笑话。”
Zora的中文水平虽然在这几天突飞猛进了些可还是有些词不明白,于是发问,“蓝颜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女没有一点暧昧是知己的关系,知己知道吧?就是特别好特别好的朋友。”陆宸广耐心讲解,“就像咱俩这种关系一样。”
这下zora算是明白了:“原来就是朋友嘛,说得那么复杂干什么?”
陆宸广笑而不语,zora接着换了话题:“下个星期我参加完苏晚晚的婚礼要回澳洲了。”
陆宸广有些诧异,“怎么这么着急?不是说你跟你哥哥一起来这里谈一个长期生意么?”
“我爸说了,如果我不想去公司工作的话,那还不如回去陪着爷爷奶奶承欢膝下。”zora的脸皱成包子状可爱得很。
陆宸广颇为惊奇:“你还知道承欢膝下这个词呢?”
Zora调皮地吐吐舌头:“是安琪告诉我的啦。”
陆宸广因为要开车所以只喝橙汁:“安琪还真是告诉你不少。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喜欢谁的事情啊?”
Zora警觉地看着他:“你不会也打安琪的主意吧?你最好是放弃了,安琪不会喜欢你的。”
陆宸广本是好心想替裴子康问问,让人误会了就不好了也不追问下去,“吃好了?走吧。”
Zora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四周静的只听得见早夏的蝉声断断续续的,班人高的蓬蒿上面飞舞着许许多多亮点,周围是几户农家,他们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车道上,两个人开了车顶的天窗聊天,宁静安逸的气氛让zora也不由得放松下来:“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景色。虽然国外的环境比这里的好,但是回到故乡看的月亮还是最美的。”
“小小年纪还挺有爱国情怀。”陆宸广笑着道。
“爷爷从小就教导我们人不能忘本,就算是生活在国外,也要时刻记得自己是黄皮肤黑头发龙的传人。”zora颇为得意:“我最喜欢爷爷了,我去跳舞还是爷爷支持的,小时候最喜欢捉弄哥哥姐姐,每次他们追着我打的时候我就跑到爷爷的房里抱着爷爷不撒手,爷爷都会对呵斥哥哥姐姐让他们让着我,有时候惹爸妈生气了,也是爷爷护着我的。”
“怪不得你要回去了。”陆宸广找到原因:“你回去了就可以继续跳舞了?”
Zora很是开心地笑:“是啊,我每次给爷爷跳街舞的时候即使他不喜欢也会微笑地看我跳完,有时候妈妈看见了还会说我跳得不伦不类,我爷爷其实是个可传统的人了,他不怎么喜欢我跳舞,但是我喜欢,我说那是我的梦想,爷爷就支持我了。”
陆宸广安静地听着,看着zora脸上那像小孩子一样的微笑,“我小时候特别调皮,总是闯祸,不过总有爷爷护着我,所以每次都能免于父母的责罚,有一次我偷偷进爷爷的书房玩,打碎了爷爷最喜欢的一台墨砚,妈妈知道了以后就抓着我打了一顿,不知道哭了多久,爷爷正好从外面回来了,看见我哭得可怜兮兮问清缘由就责问妈妈为什么要打我,我一直觉得爷爷才是我心里的大树——不要总是我说嘛,你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啊。”
“我小时候……应该比你更调皮吧,不过我可没有那么疼我的爷爷,我爸每次抓住我调皮捣蛋就肯定是一顿胖揍,初中那会儿我和商尔伦一起玩赛车,那时候我们才十四五岁吧,无照驾驶被抓过一回,回来以后我爸不出一个星期就把我送到了国外,商尔伦也被送了出去,高中的时候我俩合办了一个软件公司,经营地还算不错,但也就是玩玩挣点儿零花钱……”陆宸广絮絮叨叨像是流水账一样说了很半天,zora仔细听着,忽然问:“你几岁交得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