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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风挑选媳妇,郝正鑫当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一来,秦家比他们郝家更是富贵,秦驭风又是掌权人,若能攀上这门亲事,对他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二来,秦驭风他见过,论相貌论能力可以说是秦家几兄弟中最为出色的,女儿应该是会满意的,因此,他才托人送去了女儿的相片,没想到真就给挑中了,还约了饭局,他们夫妻俩是说不出的高兴,要是这次成了,也算是解决了他们一直以来梗在心头的一件难事。
说来也怪秦驭风太过出色,这位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在相亲宴上一眼就看上了他,事后开始了一系列的进攻。郝莉芸在法国呆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感染了法国人的浪漫主义情怀,没有中国女人那种传统的等待意识,一旦相中了,就不顾一切地追求,是谁主动,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如此优秀的男人,若是放过了才觉得可惜。她的主动与热情令秦驭风有点吃不消,对于女人秦驭风向来是很尊重的,这可能是因为他在美国生活了多年,受美国人的思想影响较深,他总是不愿去伤害女性,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也是因为如此,才会令郝莉芸一次又一次接近他,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一次与商季儒通电话时,秦驭风在电话里以此事向商季儒发牢骚,惹来商季儒的讪笑,一点都不同情他,还调侃他说是自找的麻烦,不得怨人,只能靠他自己想办法尽快解决,令他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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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的相互剖析内心,商季儒与云傲天之间的感情又进了一大步,两人现在过得很是甜蜜,若要说不足,就是云傲天对于商季儒心中被秦驭风占有一席之地有些耿耿于怀,可他又没有办法将秦驭风从商季儒心中抹去,只好霸道地占住商季儒所有的时间,让他没有空闲去想秦驭风,有时他觉得自己有点窝囊,可面对的是商季儒,他爱到心坎上的人,强硬的手段不能对他使用,不然很可能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以至于影响他们的感情。
生活本来很顺利,一切都相安无事,最近,秦驭风被一个叫郝莉芸的女人缠得不能脱身,正好顺了云傲天的意──秦驭风没时间找商季儒,而商季儒这个人一向很被动,又知道秦驭风最近心烦着,肯定不会主动去找他,云傲天正考虑着他们是不是出国去度个假,从他认识商季儒到如今,他们还从未一起出去度过假,所以这几天云傲天一直在网上搜索,看最近哪里比较少人,他们就选那条线路去玩,免得同人挤。
这天下午,云傲天兴致勃勃地与商季儒商量度假地点之事的时候,一位云傲天意想不到人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云傲天手里拿着旅行图册坐在和室的地板上正看得津津有味,听到门铃响了,但他根本不愿起身去开门,而躺在他怀中与他一起看着图册的商季儒知道这个人不想动,只好翻身起来。
“不要管它好了,响一会,没人应声,自然就不会再按了。”云傲天单手揽住已经坐起身的商季儒,不让他去开门。
“知道你这个时候在家的,应该是莫云,不去开门,不好吧?”商季儒暗自叹了一口气,云傲天居然会有这种耍赖的想法,真是越来越不顾及形像了。
耸了耸肩,云傲天无可无不可地松开了手臂,商季儒总算可以起身了,之后,便走出和室,开门去了。
门铃一直没有停下,商季儒很果断地打开了门,可是他料错了,门外的人并不是莫云,而是一位女士,年纪约有五十来岁,穿著很简单,但质地很考究,想来应该是个贵妇人。
“你是什么人?”未等商季儒开口问来人想找谁,那贵妇先开口了,语气竟有些凌厉。
“这位太太,您找谁?”商季儒忽略掉妇人不友好的态度,很有礼地反问了一句。
“这里应该是我儿子的家,我没见过你,你到底是……难道你就是那个商季儒?”很是意外的,妇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同时也道出了她的身份。
“是,我是商季儒,您是云傲天的母亲吧,请进。”商季儒第一时间意识到来者不善,但她到底是云傲天的母亲,他很客气地请她进屋。
“不了,叫傲天出来。”妇人根本不领情,没踏进屋子半步,并用命令的口气叫商季儒喊云傲天出来见她。
“妈?”就在这时,许久不见商季儒进屋的云傲天跟了出来,他想知道是什么人来了,拖住商季儒老半天没回屋里,谁知刚到客厅,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于是他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哼!”云傲天的母亲很严厉地斥责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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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碧情女士是一位勇敢而坚强的母亲。当年,云傲天的父亲去世以后,她独自一人担负起抚养儿子的重任,生活过得很清苦,但她从不向任何人示弱,虽然庄竞俞一直很照顾他们母子二人,可是一个家庭没有了男主人,任何时候都显得有些弱势。不过,面对现实的压力陶碧情从没低过头,她总是坚强地工作、生活以及教育儿子。儿子很争气,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未令她操过心,所以,一旦认为儿子能够自立了,她就放手让他自己去闯天下,陶女士则移居澳洲过着逍遥的生活。只是偶尔回来看看儿子,或是让儿子去澳洲看她,如此的方式已经持续了十二年。
本来,陶碧情打电话给柳绵纯粹是话家常,当然也是想探听一下他们的婚期定在何时,谁知,电话里柳绵只说了开头,之后就一个劲的哭,问她什么事,她起先是不肯回答,尔后则有点吱吱唔唔,陶碧情立即就起了疑心,坚决地追问下去,得到了一个令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答案──她的儿子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她实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挂了电话,她就取消了下一期的旅行计划,隔日坐最早的航班从澳洲飞回台湾。一下飞机,陶碧情直接就坐车来到儿子市区的住所,她知道儿子一般都会住在这里,而不太喜欢去白宫山庄。
当她看见开门的是一位不认识的男人时,陶碧情本来还有些不确定的心顿时沉到了海底,她下意识判断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柳绵在她的几番追问下道出的儿子喜欢上的男人──商季儒。凭心而论,第一眼她很是欣赏这个男子,虽说长像并不是很俊美,但浑身的儒雅衬托了他的不凡,修养极好,即使面对她的凌厉也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是用温和的态度友好接待,这样一个男子是女人都不会给以颜色,但作为母亲,她不能认可儿子喜欢上男人,她思想再开放也接受不了,这是人之常情。
商季儒借口出去买东西将空间留给了云傲天母子二人,他知道这母子二人需要沟通。
云傲天冲了两杯咖啡出来,他明白他有一场硬仗要打,而且还不能用霸道的手段,因为他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母子二人选择了面对面的两张沙发坐下,似乎预示了将要出现的对峙局面。
“说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是我儿子,你的性向一直都很正常,而且不会是图新鲜去招惹男人的人,商季儒──应该就是刚才的那一位了,也不像是个乱来的人吧,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关系?”陶碧情女士很冷静地开口提问,经过了初时的惊讶与愤怒,她的理智迅速回来了。
“妈,我说是没有道理的心动,你会不会相信?”云傲天居然很文艺的说了这样一个理由。
陶碧情有些不能相信地看向儿子,她怎样也料不到儿子会给她如此浪漫的答案,但又令她深深明白这也是最真实的答案,是一个令她害怕听到的答案。自己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人,她自然是清楚的,从不乱来,虽然他身在黑道,但在男女关系上她的儿子简单可比圣人,她甚至知道儿子同柳绵定婚主要是为了柳忠走得安心,而之后的五年里,儿子对柳绵的照顾其实只是对亲人对妹妹似的关怀,根本谈不上男女之情,只是她还是期盼着有一天儿子真的喜欢上柳绵与她结婚,这样也能了却她的一桩心事,所以,她一直没有催促过儿子的婚姻大事,只是在远方默默地期待着,可是没想到,她却等到了这样令她不能相信的结果──儿子与柳绵解除了婚约不说,还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孩子你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上一个男人,心动也是要看对像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心动,儿子!”陶碧情厉声对儿子说道,从小到大,她对儿子都未用过如此严厉的语气,可今天她实在是被气到不行。
“妈,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心若是能受约束我也不希望自己选择这样一条难走的路,可是感觉到了是没有办法抵抗的。见不到会想念,见了面就不希望分开,我也曾谈过恋爱,知道心动的感觉,只不过很多年没人给我这种的感觉了,我甚至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但没想到成年后再一次心动的对像是一个男人,而且我那会陷得这样深罢了。”云傲天在母亲面前毫不隐瞒自己对商季儒的爱恋,并且叙述了自己的心路,同时道出自己这次感情下得很深。
“你──”
陶碧情怎么也想到儿子会如此坦诚,同时把底都交了出来,且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意思就是: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感情,听儿子这么一说,她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顿了好久,陶碧情才悠悠开口:“我和你爸爸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爸去世时我答应过他,要好好把你抚养大,看你成婚生子,可是现在我没法向你爸你交待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怨我。”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缓,很慢,没有了先前的凌厉,却令云傲天心里有些不好受了,他知道他终究是伤了母亲的心,虽然他并未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坏事。
“傲天,我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吧,我累了,回山庄那边休息算了。”陶碧情知道刚才的话儿子听进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