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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便是家。
冰之国,是她的家。
因为……
她,是他的未婚妻。
无论何种原因,答应的话,永远算数,是既定的事实。
“你——”万种思绪,千番思量,化做的,是妖冶的笑、恼怒的责斥:“笨蛋,以后发生任何事,都不许再瞒着雪哥哥——”心,在痛,在滴血。
他甚至听得到那一滴、一滴滴落的声音。
月儿的话很模糊,很明白。
她在坦白,也在说:失明,与她选择冰无关。
黑猫的喻言
咯咯的笑,妖治妖媚,雪的面上甚至染上了胭脂红。
忽而,一阵酒香传来,它麻痹了雪的痛,它转移了雪的视线。
“好香的梅花酒,雪哥哥闻到梅花酒的香味了呢,衣裳晚些加好了,现在雪哥哥要去喝梅花酒,喝酒,一样不会冷——”
说着,雪飘飞的身直向后移,最后消失不见。
真的有酒香,是雪哥哥最爱的梅花酒,鼻尖流串的香味,月儿对它如雪一般的敏感。
“冰,好香的梅花酒。”
“恩,是好香。”可他不爱梅花酒。
“冰不爱梅花酒的,所以无法与雪哥哥一般的以酒取暖,如此,冰还是加衣裳好啦。”
月儿的话,月儿的笑,让冰身体温暖。
可冰摇头,他不穿衣裳,他要上床。
搂着月儿的腰身,冰一步步将月儿向床边带。
月儿面绯红,眼滴溜溜转,看看左,再看看右,看看脚尖,再看看床榻。
这……
她不习惯,以前,她都是失明的,看不见,感觉会好一些,可现在,与冰哥哥同榻……
可不能拒绝的,那她该怎样呢?
月儿最后,闭上了眼,坐在床沿,她将身向里移,这次,她忘了脱外衣,冰也忘了帮她,俩个合着衣裳的人,紧密的睡躺在床榻中心。
冰,其实是紧张,害怕被拒绝的,所以他忘了以前自己会做的事,但他没忘吻上月儿的唇瓣,他吻着月儿的眼脸,因它不该闭着的,可他没要她一定睁开。
雪白的身影,快速的飘飞着,一条直线,雪似仙人,而他本身,更胜仙人。
“讨厌……讨厌……讨厌的梨花瓣……”每次看到它,他总想到悲伤与泪水。雪衣袖挥动着,不让那随风飘飞的梨花瓣沾染上自己的身。
“梅花酒,他可爱的梅花酒在哪里?……”雪的身,随着酒香飘飞着,他速度好快,人已出了冰之国的王宫,酒香越见浓郁,可他还没到达目的地。
没到好,没到他才能在无人的地界放纵自己悲痛的思绪。
黑猫的寓言 2
月儿的选择是冰,那个傻丫头,她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世上有哪个傻瓜会弃他选择冰?
冰块有他美吗?有他的笑容妖娆迷人吗?有他给她的笑容多吗?
她会受伤的,冰一定会让她受伤的,到时她哭了,他一定嘲笑她,骂她笨,说她是傻瓜当初不选择他,再然后,他会……紧紧的将她搂着怀里,会永远宠她。
不争气,他眸底泛起了雾气,雾气越集越浓,他看不清路向了,他撞到了讨厌的梨花树,纷飞的梨花撒满他的身,沾上了他的衣。
讨厌——
为什么他还是沾染上了悲伤的梨花,它是讨厌的泪水,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它了。
无力,雪咯咯的笑,清脆的声音,竟让闻着心酸紧揪。
……
“好熟悉的姿势,月儿公主似乎在一个人的时候,总爱这般坐着。”不知至何处传来的声音,它飘传入雪的耳内。
雪抬起了头,他看着自己,何时起,他又如月儿一般的坐在地上?曲起膝,双臂横放膝上,面埋伏在双臂之上。
“是谁?出来——”雪不高兴,竟然除他以外,还有人知月儿独处时爱这般坐着。
“等等吧,你并没有输,现在失意,太早了;她没有爱上任何人,再等一年,会有很多变化。”到那时,一切方才开始。
没有任何人影出现,但清明的话句,飘传在雪耳旁。
“出来——不许在本王面前装神弄鬼——”雪站了起来,紧抿的唇瓣,不会泛白,樱红似血,妖冶异常。
“哈,不愧是最美的雪——”赞赏的笑声,雪的身前,出现了一只黑猫,它站立在梨花树枝间,黑黑的尾巴,如笔杆般竖立着。
“你——”雪只言出一字,不再说出后面的话句,他是雪,傲骄的雪,哪怕眼前事让他再震惊,他均沉稳有度。
黑猫,一只会说话的黑猫。
“恩,我会说话,雪之王害怕吗?”黑猫眸底闪烁异光。
雪觉得它在笑,似笑非笑。
“不会,骄傲的雪之王怎会害怕。”黑猫说出答案。
“那么,雪之王相信我吗?月儿公主,还不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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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的猫出场了~~~
她还不会爱
黑猫消失了,流串于雪耳边的,便是那句:‘月儿公主,还不会爱……’
‘等等吧,你并没有输,现在失意,太早了;她没有爱上任何人,再等一年,会有很多变化……’
他信一只会说话的猫的话吗?
他信,他回雪之国。
他,眸底明亮。
没有亲言告别,只有一壶梅花酒,只有这样一张字条:月儿,迷上梅花酒的香味吧,雪哥哥等你来寻它,北国的雪,雪国的梅,它更纷芳浓郁。
雪白的纸张,黑黑的字迹,月儿反复的看着那张贴在梅花酒壶上的字条。
“恩,是很香。”拿着酒壶,月儿轻轻的闻着,可是,雪哥哥在做坏事,他怎么能让她迷上酒的味道呢?
“不许喝。”冰终于觉得月儿看着那壶酒与字条的时间过长,他没有抢过字条,但酒壶他夺走了。
他怎可能让她有机会迷上梅花酒的香味,就算早迷上,他也会让她忘掉的。
啊——
看着落空的手心,月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回神,看着“咕噜咕噜”俩下直将梅花酒喝尽的冰,月儿眼眸睁得更是大又圆。
梅花酒入口芳香,可是,后劲很大的,冰哥哥这样整壶的喝下,马上要上早朝了也。
“冰……今早不上朝吗?”保险起见,月儿问了一下。
“上,你也得陪我一同去。”这是他昨天说了的。
“那……今日能不上早朝吗?”一日不早朝,应该没事的吧?冰哥哥平时很勤于理政,并无过多公务急于朝会解决。
“为什么?”空空的酒壶被冰放至了一旁。
“梅花酒后劲大,月儿担心冰在早朝时头痛。”
唇角微扁,冰挑眉,“怕我出丑?”
“不是,冰怎么会在群臣面前出丑呢,月儿是真的担心冰。”月儿握住了冰的手,“看,冰哥哥手心好冷,今日就放纵的休息一次好了,如果实在不行,早些下朝。”她是关心他。
她还不会爱 2
“恩,”轻哼,冰扬声,“宣,本王今日不早朝。”
“是,陛下。”外门候着的侍从听到冰的吩咐,立时的应声、退身去朝殿传旨。
呃!变化真快,月儿笑了,浅浅俏皮的笑,“冰还真是行动派的呢。”
是的,他一直都是行动派的,不说,只做,幽暗的眸光静静的对视上月儿。
没有波澜的生活,似乎总过得比较快,淡淡的情,浅浅的笑,更炽烈的眼神,均随着时日的流失逐步改变。
白玉的大理石台阶,青青的草皮,红白相交的花儿,挺直着背坐在中心的浅黄身影,而那抹浅黄身影主人的腿上,靠着一个身着金龙王服的男子。
男子面俊美无比,闭着双眸,面如沾染寒霜,紧抿的唇,带着孤傲与冷漠,甚至眼角的勾起,勾勒起了对世间的讥讽。
一抹倨傲寂寞的灵魂,而他所寄附的,是一抹清灵的笑声、是一双温柔的手,是一幅娇软的身子,是甜浓的话语。
月儿的手,在冰的发间抚动着,纤细的指穿插,丝滑感在指间流串。
风,轻轻的吹,腰间的铃铛,清脆的响动,月儿的小脸,有些红扑扑的。
冰之国的阳光,竟是有些冰冷的,照射在人身上,竟也带着寒气,她想,也许是她坐太久了,更或许是,冰睡太久了。
何时,她是不是该回风之国一次?
缓缓的,月儿取下了腰间的铃铛,如此,铃铛的声响更清脆了。
“叮当……叮当……”
天空,飘飞下了梨花瓣,仍旧是粉白的,冰之国的王宫,时时可见梨花雨,粉白醉人,如雪花,优雅;雪华丽浪漫,而它悲伤。
突而,闭眼沉睡过长时间的冰伸出了手,他拿过了月儿手中的腰铃,“是风送你的?!”
“恩,是风哥哥送的。”
“你佩带很久了。”其实他记得,似乎有五年了,时间很长久,可月儿似乎保存得很好。
“恩,习惯了它的声音。”月儿点头,伸出了手,然而月儿握住了铃铛,冰却没有立时的放手,冰的紧握,月儿的轻扯,最后造就的,竟是铃铛掉落下地的声音。
……
第三次诅咒
静静的,月儿看着手中已空的红饰带,在她一再确定她的铃铛与缎带‘分家’后,月儿眸底闪过一抹心痛。
她的腰铃坏了,就算她重接好,也不是风哥哥最初送给她时的样子了,可月儿仍是得将它接好呀。
冰静静的,没睁眼。
“王,雾之岛桑子小姐入宫。”正此时,五米外低首站立了一名侍从。
……
静静的,冰没有出声,冰要等月儿的反应,他弄坏了她的铃,她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