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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电击!
雪与月儿身体变僵,变冷,面上退尽血色,呆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着冰。
答应了嫁给他,明天做他的王后,永远与他在一起,不让他孤独,心疼他冰冷的身体,总以自己温暖他,可晚间,与风发生不可收拾的关系,偷偷的离开他,伤他的心,让他痛苦绝然的跑开,她嫁给风,与雪在一起,负了他……
月儿滑坐下地,空洞的看着冰,他身体四周仿似隔离了一层千年寒冰,他的气息冰冷接近死亡的味道,一切都是她的错,桑子说的对……
世界寂静无声。
雪害怕,恐慌,身体摇摇欲坠,是那样的脆弱,如玉瓷般的面又是那般的绝美,远处,火红的枫叶在飘飞,不,冰看到石蒜了,火红妖异的石蒜,它不祥!比黑猫还可恨!是冥罗!
对峙!冰与雪的眸光在间中交接、相触,闪动着嗞嗞直响的电光。
他们就这样站着。
她就这样坐着。
是谁打破寂静?是谁让人自责几欲崩溃?
“月儿,你负了我,我恨你,永远永远都不原谅你、不放过你,永远永远。”冰冷的声音,那样僵硬,简短的话句有着无限尾音,不断的在月儿耳畔回响。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失神。
伸出手,雪将月儿抱了起来,固执着搂着她的腰,他扯开笑,“冰,你迷糊了,你怎么可以对月儿说这样的话。”手指佛动,怀中的小女人昏睡过去,他不能让冰的话语伤害她,一切交给他。
妖柔的身子软了下来,雪坐落下地,妖治缤纷的笑:“冰,谢谢你的早餐,坐下来一起吃如何?”他身体亦紧绷。
掳人
固执的,冰站立着不动,冰冷的气息仍旧冲击着四周的空气。
雪轻笑,拿着糕点一块块向唇内塞去,半垂的眼脸,长长黑密略卷翘的睫毛在下眼脸印下一片阴影,梦幻般带着一丝苦涩的声音:
“冰,知道吗?我妒嫉你,疯狂的妒嫉你,过去,甚至现在,应该会是永远。”
僵硬的身体略颤,冰不明白雪在说什么,他在嘲讽他吗?她现在在他怀里,得到她的人是他。
“你总是那样冰冷,孤傲,却又是那样的执着,想要什么,暗心平段过,便会以最直接的方式付出行动,哪怕霸道,伤人伤己不在乎。”
他对月儿是这样呀!所以他可以最先得到她,月儿在冰之国生活了那样长的时间,是他明正言顺的未婚妻,他愿意,月儿早就该是他的了。
“说实话,我们认识了好久了对不对,久到都不知时日了,但我还是不了解你,你身边总有一层冰雾,你不让人靠近,却也不走出来,对于你看中的东西……不,或说是人,就言月儿,你会将她带进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小界世,”轻扯唇角,笑意渐深,“真心的,我一心祝福你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哪怕那个女人是我深爱的,可冰,你真的好霸道。”月儿在冰月王宫的那一年,他根本就隔绝他们与月儿,让月儿的世界只有他。
他霸道的要月儿只看得到他,满世界只在意他,眸底心里只有他。
“你明知无法放手的痛,为什么不在意我们的感觉。”
“可受伤的是我,是我——”冰不再静寞,他吼了出来,明明是他抱着她,他与风拥有了她。
“不,冰,从来没有人要你受伤,从来没有……至少这一世没有人要你受伤……”雪喃喃的苦笑,冰痛吗?可冰知道他将月儿圈禁在他的王宫里的时候,他比他更痛。
“冰,我一直不喜梨花,它太悲伤,可我现在觉得它很美好,你说四季交织的景象是不是该美不胜收?”雪抬眼问着,妖异的凤眸好认真。
掳人 2
四季交织?冰讶异的睁大眸子,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雪轻笑,“冰,记起一切,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喜欢,最深刻放弃一切的爱,那么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你……你疯了——”很狼狈,冰竟然逃了,远去的身影,似又回想起什么的大吼:
“不能可——你想都不要想,她是我一个人的——”
很狼狈,他为什么逃,他在害怕什么?他该愤怒的将月儿带过来,将她带走。
他没有错,爱一个人,他有权霸道!可是,他有该死的在意,为什么执着封锁她,就因为她不爱他啊!因为她无心,所以不要给她自由怕她飞走。
修斯,他绝不许那个男人找到她,也不许他们有接近的机会,她害怕的不敢爱任何人,他可以接受她亦不爱他,但若敢如千年前般只认定修斯,他绝不允许,绝不!
他从来执着的只是一颗心,一颗有温度的心,会刻着情爱一字。
他恨、他的痛苦、偏执、亦是可笑的,一切只因那妒嫉二字,他有着柔化的五官雪没看到吗?
并没有跑远,冰在暗处喘息,仰着头靠在树杆上,他在想什么呢?
……
细微的嘤呢,月儿转醒,慌乱的扭动着头,她站起身寻找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挺直的背,“雪,他走了?”
“晢时。”怀中的空虚,他才知他已不习惯胸怀空荡,搂回那娇软的女人,他嘻笑:“冰会回来的,很快,我以雪之王的名义起誓。”俏皮的眨眼,雪向月儿行军礼。
“呵……”是的,他会回来的,她了解冰。
是的,冰会回来,只是雪没想到冰是以那般让他伤痛的方式证明着他的回来,冰带走月儿,中雪不知未查觉时,他妒嫉、偏执、暗淡、他使坏。
雪扯动唇角苦笑,冰比他任性,火以前都冤枉他了,每次都叫他任性!冰给他惩罚了,没果没有月儿,他会死的,不对,是生不如死。
仍旧在笑,雪甚至由心的愉悦,他喜欢冰的任性,冰至少留了线索让他知道带走月儿的人是他,现在怎么办?去冰之国,看来冰之国又该热闹了,冰带月儿回去,风、火都会知道的。
掳人 3
梦幻般的幸福被打破了,其实也是一件好事,以前他总担心梦醒,现在不用啦,他相信月儿的,她的承诺言犹在耳,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不要……雪……冥罗……放过雪……放过雪……”月儿在梦境中挣扎着,额间冒出冰冷的汗珠,马车的晃荡,让她梦中向无底深渊下坠的感觉更真实,挥动的手,她要抓住什么。
冰冷的手,它抓住了那双挥舞无助的手心,只是它太冰冷,让梦中的月儿也不由的身颤心颤,更甚至,冰冷的它将她惊醒了。
“啊——”尖叫,月儿坐直身;尖叫,不知是因梦中雪痛苦扭曲的身体,还是因眼前那俊美阴沉的脸。
“冰……”
定定的,冰只是看着月儿,但他的怒气让她心惊,收紧捏握着的手指甚至咯咯直响,她就那样在意雪,梦里也全都是他,为他呼喊,为他落泪纠心,这样,那他算什么?
恨、愤怒、酸妒、狂暴、偏执与激狂,最后化做的,竟是一声呢哝:
“月儿,我冷。”捏着她的手放松,紧绷的身体就这样坐着,他在等待。
哽咽、灿笑、疼惜与自责、她跪坐起身,伸出手搂抱那个男人,孤独倔强到让人心碎的男人。
“下次多穿件衣裳哦,要不加碳炉好不好?”轻柔的声音,月儿顺着冰的发,任由他将那头埋在她胸口深吸气,任由他以几乎揉碎她骨头的力道紧环她的身体。
“不好。”他任性,如孩童。
轻浅的笑,一切晃如梦,仿似他们还在冰之国的王宫,一切无变化。
可仿似,仍旧是虚幻的,脑袋瓜子清明的她知道她在马车上,冰带她远行,或言回‘家’;冰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带玩皮离家的未婚妻返程。
她的温柔如前,他的依赖与贪恋如前,可魔咒圈必须打破,她不能离开雪的。
“冰,雪在哪里?”
突的,仿似变了一个人,冰变得狂暴而黑暗,“不许提他——”他吼,他手挥动,他面上有着惊心的孤独悲伤,黑亮的眸子,如狂魔覆身,似月儿多说一句他将万劫不复。
要了她……
似魔的气息,月儿身无一分颤栗,她永远不可以怕他,所以不会刺伤他。
“冰,月儿不能离开雪的。”她的声音仍旧轻柔。
“我说了不许提他你没听到——”他吼,狂暴,“什么叫做不能离开?哈,”清冷恨意炽浓的笑,“谁都无法离开,都无法伤害,看不得任何人痛苦,就是可以伤害我是不是?”他想掐她的颈项。
“不是这样的,冰,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她喃语,淡笑,挺直的背,气度包容。
“那就不许提他,谁都不许提。”他任性的吼着。
“冰,雪有事,月儿不在他身边会有危险……”
“闭嘴——我说了不许提他,不许提——”他妒嫉,他偏激,是她的错,她该闭嘴,为什么一再惹他让他崩溃,他霸道,就是只要她。
眸光变得狂乱,抓着月儿的肩摇晃着,“他死不了,他身体痛是不是?你心疼他是不是?那你在乎过我吗?有没有?有没有——”吼声,越渐变大,震得月儿耳生刺刺的痛,甚至一阵昏眩。
“有,我有……”
“不,你没有,从来没有——”他听不进她的话,有力的双臂仍旧强烈的摇晃着她的双肩,力道过大,“兹——”
“冰——你你——扯碎的我衣裳了——”手快速的拉扯着裂开的衣裳,心咯登向下沉,感觉万分不好,非常不好。
“扯碎你的衣裳,我给你换新,你撕裂我的心,如何赔,你如何赔——”碎吧!他要就彻底将她扯碎!衣裳撕扯的声音,月儿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