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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夫了吗?」
「有,大夫是跟著一起回来的,现下正在小绿房里,管家嬷嬷也在一旁。」
「爹!」书房的门被开启,花如雪脸色略微苍白。「小绿怎么了?」
「如雪,你别急,小绿受了点伤,大夫会医治她的。」花鸿翰连忙安抚女儿。
「受伤……」花如雪一惊,「伤得重吗?大夫……大夫怎么说?」
「大夫正在医治……」
「我去看她。」花如雪焦急的说。
红儿连忙上前。「小姐,红儿扶您过去。」
小绿是个好姑娘,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伤了她!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小绿……」花如雪震惊的望著惨不忍睹的小绿,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难以置信的询问一旁的管家嬷嬷。「奶娘,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唉!」管家嬷嬷摇头叹气,她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又是那朱采莹干的好事。
「小绿姊姊?小绿姊姊?」红娘低唤著小绿,她的双颊肿胀,像是挨了好多耳光,身上的衣裳满是尘土,十根手指头又红又肿,不知道伤著了骨头没有,这还是看得到的,在衣服遮掩之下的身体,不知道又是怎番的惨不忍睹!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协…姐……」小绿困难的睁开眼,「小绿……没事,小姐别哭……」
「小绿,别说话、别说话。」花如雪连忙道,坐在床沿,想要碰她,却又伯碰痛了她。「很痛对不对,我可怜的小绿,怎么会伤成这样?」
「小姐……对不起,那布匹……被抢走了……」小绿哽咽的说。
「布匹?小绿,难道你是为了那布匹,才……」花如雪难过的低咽。「小绿,你怎么……难道你不知道,你比什么东西都重要吗?那些身外之物怎能比得上你们任何人呢?」
「小姐,还是让我先帮小绿姊姊换下衣裳吧,让小绿姊姊好好休养。」红娘不忍地道。「管家嬷嬷,能不能麻烦您先扶小姐回房,小绿姊姊这边就由我看顾吧!」
「我想陪著小绿……」
「小姐,您在这里,小绿看您伤心,她会更难过的。」红娘低声劝道。
「是啊!小姐,奶娘先带你回房,让小绿安心的养伤吧!等红儿将小绿打理好,您随时都可以再来探望她。」
花如雪勉强点了下头,在管家嬷嬷的搀扶下一步一回头的回房。
「小绿姊姊,你睡一下,红儿帮你换衣服。」红娘抬手轻抚一下小绿的眼睛,小绿便垂下眼深深的睡去。「好了,这样一来办事就方便了。」
拿出一套衣裳摆在床边,红娘纤手一挥,小绿身上的衣服便自动换了过来,之後,红娘突然凭空消失,好一会儿之後才又出现,手上多了两瓶膏药。
她将小绿脸颊上的膏药擦去,再打开她拿来的其中一瓶膏药,涂抹在小绿的脸颊上。接著拆开大夫包裹的十指,打开另一瓶膏药抹在指头上。
这药是哪儿来的?
嘻嘻,不就是户部尚书的库房里搜刮来的,这可是皇宫内院御用的上等药材炼制而成的,由此便可知道,户部尚书是多么的胆大包天了,根本毋需再提那库房内那么多应该属於皇宫里的珍宝了,将那些供出去的话,是死罪难逃的。
她还顺道将小绿舍命相护的布匹给拿了回来,那朱采莹恁地可恶,不择手段的抢了回去,竟然就随意丢弃在角落,实在搞不懂那朱采莹的心理究竟是怎么运作的,竟会为了一块布而将人伤成这样。
「好了,明天你应该就能见人了。」红娘满意的将药收起,这可不能让人看见,要不然可是会替花府惹来麻烦的。
至於那个朱采莹……
不能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实在令人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仙规朗朗,她犯不得啊!
讨厌!算她运气好!
不过下回那朱采莹如果再犯到花家任何一人的头上,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朱采莹自食恶果!
第四章
她在哭!
风潮生藏身在暗处,看著花如雪独自饮泣。
想要现身,却又怕惊吓到她,这几日观察下来,他知道了不少事,像是她胆子忒小,很容易受到惊吓;像是她身上的寒毒,是一月发作一次;方才在书房里的谈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想到她终有一天会嫁人,心底升起了一股不愿,那些人会好好对待柔弱的她吗?
听著她伤心的低泣声,他再也忍不住的现身了。
「别哭。」低低地叹道,生怕惊吓到佳人,无奈,佳人依然受到惊吓。
花如雪浑身僵直,这声音……是他!
「别伯,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风潮生不敢太过接近她,看著她僵硬的背脊,知道他还是吓到她了。
花如雪渐渐放松下来,一双柔荑绞著素帕,犹豫著是否该转过身去看清他的长相。
「你……是谁?」她垂著头,声音微颤,却发现自己理不清是害怕或者是期待,尚无勇气转身面对他。
「风潮生。」他低声回答,缓缓的靠近她。
风潮生……花如雪低喃著他的名字,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温柔的笑靥。
「风公子一而再的出现,为的是什么?」
「我是个赏金猎人。」
声音如此的接近,让花如雪一惊,猛地回过身来,立即跌进那两潭深黝的眼瞳中。
「你……」她终於看清了他的面貌,他的表情有些紧张、有些担忧,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认为他在为她担心,生怕惊吓到她?
「别怕。」风潮生低喃,不敢抬高音量。
察觉到自己与他太过接近,她慌张的退了一步,垂下头来,脸颊染上两朵嫣红。
「谢谢你。」她低喃。
「谢什么?」风潮生望著她两颊的红云,眼神有些许的痴迷。
「谢谢你十五那日为如雪驱寒。」
风潮生思虑已经不在那话题上头。看她对他的态度,似乎……「你不怕我?」他疑问。
花如雪一愣,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不怕他?!为什么?他只是个陌生人,甚至是个陌生男子,她应当畏他如蛇蝎才对,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你并不会伤害我……」这个答案很牵强,因为花府里所有人她都知道他们不会伤害她,但她依然动不动就受到惊吓。
「是吗?」风潮生轻柔地道。「我很高兴。」
「高兴?」他那温柔却炽热的眼神,让她的思绪迷糊了。
「很高兴你不怕我。」风潮生情不自禁的又靠近她一步。
「公子方才说……你是个赏金猎人,这与公子三番两次潜入寒舍有何关系?」花如雪强迫自己回到现实。
风潮生勉强将思绪拉回正事上头。
「我有事要找那位红儿姑娘。」他相信那红儿姑娘有所企图,不希望她太过信任她。
「红儿?」花如雪微愕。
「对,我有理由怀疑她与近一年来官府通缉的灵天尊关系匪浅。」
「你一定是弄错了!红儿是个好姑娘,而且她很可怜的。」花如雪摇头反驳。
「她是灵天尊的义妹,你如果不知道灵天尊是何许人,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年来他暗杀了多位朝廷命官,如今他的义妹出现在贵府,难道你不担心他下一个暗杀的对象就是令尊?」对於她盲目的信任有点不悦,易怒的个性让他不由得说了重话。
花如雪倒抽了口冷气,脸色倏地变得苍白。
「我爹?!」惊恐的瞠大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泛著怒气的脸。「可是……怎么会?我爹为官一向清廉,为人亦敦厚不欺,怎么会……」
「或许就是因为太过清廉,以至於碍了其他人的眼吧!」官场黑暗,不贪的官,屈指可数。
「可是……我不相信红儿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花如雪固执的摇头。
「你这个笨女人!」风潮生忍不住低吼。
花如雪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不是惊吓而是生气。
「我就是相信她,比起她来,我更应该怀疑你才对,毕竟你只是个陌生人,一个擅闯尚书府的陌生人。」
风潮生瞪著她,这个女人……难不成是个双面人?要不然她怎么有胆子与他对骂?!「哼!你最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等到灵天尊杀进花府,你再去哭吧!」风潮生怒火一起,瞪了她一眼之後,便旋身飞出窗外,眨眼间消失踪影。
「你……等等……」花如雪追了出去,却早已不见他的踪迹。
他又走了,这回是她气走他的……
双手掩住发烫的脸颊,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竟敢和他起争执?
她知道他是好心提醒,若是往常的自己,应该会感谢他的……不,若是往常的自己,早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就吓晕了。
所以,问题又绕回原点: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那个笨女人!
由於太过生气,所以没有注意到一路上一些人见到他都指指点点,直到回到客栈,那掌柜的好心拉住他,低声地问:「这位客倌,您是不是得罪了朱尚书的千金了?」
风潮生蹙眉。「谁?」
「就是户部尚书朱昱琨的掌上明珠朱采莹,您是不是得罪过她?」
「没有,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去得罪她。」风潮生脸色一冷,恢复成他平日对外的表情。
掌柜的微微一抖,可该问的、该让他知道的,还是要说啊!免得到时客栈遭到池鱼之殃。
「可是现在外头都贴有您的画像,知道您去处的人,有赏银可领,小的猜想,您这一路上可能已经有好些人跑去密报了。」
「该死的!」他的画像竟然张贴在大街小巷?!是哪个活得不耐烦的人干的好事?!「你说朱采莹是吗?」他咬牙,眼神冷酷。
掌柜怯怯的点点头,纵使怕的脚发软,还是把最重要的一句话给说出口。
「哦,客倌,如果您真的得罪朱千金,敝小店实在……哦,小的意思是……我们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