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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有感到羞耻吗?SB,接管这个地区,我要在五分钟内看到一个有效的、专业的攻击环境,鬼龙,您和您的部下随我一起去现场指挥部好么?我需要个高明的突击队指挥官来帮我!”
大个子面带难色地看着乌涅娃上校:“上校,您知道的,我们曾经建立了一个现场指挥所,可是被叛军埋藏的炸药给炸了,新的指挥所还没有来得及建立,您”
乌涅娃上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站得笔直的大个子:“您您的军衔是中校?您是怎么当上中校的,靠您的妻子卖屁股么?如此低效率的工作,莽撞或者干脆说是愚蠢的行动,您应该被现场枪决才好!现在您回家吧,抱着您的妻子嚎啕大哭去吧,从现在起,也许几个小时以后,您会收到一张免职的命令的!在这之前,把那辆大型通讯车开过来,您可以放心,叛军没有远程导弹,不会攻击您停在两公里以外的通讯车的,我们的现场指挥部就设立在车里,马上行动!”
庞大的通讯车撞开了道路上的障碍物开了过来,几个通讯兵被赶下了车,换上SB的手下,一些相关的现场地图和新的情报也被集中到了这里,鬼龙安排部下去领取必要的装备,只带上了向正走进了通讯车里。
详细的地图和建筑图放在桌子上,几个突击队的指挥官和鬼龙一起在研究着,而大型热能探测器传来的消息也并不乐观,叛军中间显然有特种作战的专家在指挥,所有的人质被分散开来,每个楼层都有,而且没有集中在一起,即使可以在对方不觉察的情况下靠近大楼也无法实施多点同时进攻,叛军有足够的时间杀掉大部分人质,除了谈判或妥协,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几个想从下水道排污系统进入的俄罗斯军爷也是无功而返,且不说时近九月,下水道里早已经开始有薄薄的冰凌,光是那些密密麻麻的红外线感应器和隐藏在垃圾污水下的防步兵地雷就是个无法逾越的障碍,刚钻了一趟下水道的暴雨浑身脏兮兮地站在了通讯车外汇报着情况,寒冷的夜风飞快地在他的衣服上凝结出了片片冰花:“我们进了下水道,但那些家伙已经有针对性地在下水道里安装了大量的反制装置,因为我们没有携带红外线截断装备,所以无法深入探察,但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们安装了空气报警装置,从下水道里施放催眠气体是不可能了!”
乌涅娃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就没有办法了?只有等着那些该死的家伙提条件了?天知道他们会要求什么,从车臣撤军还是干脆要求我们当场自杀?”
一个在最前沿观察动静的俄罗斯军官飞快地跑了过来:“上校,里面的人要求我们提供一台电话,好直接与我们联系,看来他们要提条件了!”
没等乌涅娃开口,鬼龙一把抓起了通讯车上的一个附属电话:“赶紧找人在电话里安装个大范围窃听器,在远距离侦听设备没有送来以前,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房子里面有什么人,他们在想什么!”
看看身边还呆楞在那里的俄罗斯通讯官,乌涅娃上校差点被气晕过去,连那双可以媲美SB的‘熊掌’的大手都颤抖起来:“您还楞着干吗?难道您就不知道用这种方法吗?别傻看着,赶紧动手安装窃听器!”
安装好窃听器的电话按照绑架者的要求被放到了离大楼只有十米的空地上,没过多久,一个蒙者头套的绑架者大摇大摆地从楼房里走了出来,从地上拣起电话揣进了口袋,猛地抬起了手中的AKU突击步枪向着包围在大楼周围的车辆和掩体扫射起来,几个在还停留在最前沿送电话的俄罗斯军爷猝不及防,惊叫着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打倒在地,喊叫和呻吟声在狂暴的AKU自动步枪扫射声中响成了一片,乌涅娃上校抓起了全频对讲机狂吼着:“不许还击!听清楚了,绝对不许还击!所有人隐蔽起来”
打光了一个弹鼓,蒙面的绑架者哈哈大笑着回到了楼房里,十几个医疗人员迅速冲了过去,将受伤的士兵救了下来,不过片刻时间,医疗官冲进了通讯车里报告:“上校,我们的人阵亡一个,伤了四个,其中有两个是重伤,那些家伙用的是钨钢弹头的子弹,可以穿透我们的防弹衣!所有伤员已经安排直升机送往后方医院了!”
还没等乌涅娃上校发火,通讯车里的电话已经急骤地响了起来,几个担任窃听和录音的俄罗斯军爷飞快地开动了设备,戴上了耳机,乌涅娃上校深深地吸了口气,直接打开了通讯车里的放音器:“我是这里的最高总指挥乌涅娃上校,你是谁?”
从放音器里传来的声音明显是经过了电子拟声器变声的,显得尖利急促:“我是车臣自由联盟的首领,你可以叫我T!有一点我必须让你们明白,在这里我才是总指挥,一切都要按照我说的做,否则”
大楼里突然推出了一个满头金发的中年男人,刚刚趔趄着向前走了几步,从一扇窗户里打出的霰弹猛地将他的头颅打成了一团稀烂的血肉,随后的枪击显然是在示威,至少二十发大口径霰弹将他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躯体打得支离破碎,鲜血和碎肉甚至喷射到了楼房的墙壁上!
即使通过了电子拟声器的变声,T的声音仍然透露着浓厚的威胁和得意:“看见了?从现在起我说你听,只要打断我,或者你们有任何愚蠢的举动我都会再扔出一具尸体!我命令你们马上释放我们的战友和盟友,不光是在俄罗斯,还有其他国家的那些盟友,你们也要释放他们,在得到了他们安全的信息后,我会考虑释放人质,让这件事情有个让双方都体面的下台方式,名单我会让人送出来的,你们准备好接收吧!再提醒你们一次,不要有任何的愚蠢举动,你们无法消灭我们的!”
楼房里再次推出了一个瘦小的中年人,看起来是亚洲血统的身材和发色,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瘦小的中年人手里高高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浑身颤抖地向着包围楼房的俄罗斯军爷走了过来。
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的暴雨失声喊道:“别让他过来,他身上有炸药,是遥控装置的那种,让他停下,赶紧让他停下!”
鬼龙也抓过了一个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起来,中年人身上的炸药背心显然是个高手制造的,足足有五六个定时器和两个无线电引爆器被乱七八糟的电线和感应丝缠绕在一起,几乎不可能想办法在短时间内拆除,两个俄罗斯狙击手已经将手中的SVD狙击步枪瞄准了慢慢走过来的中年人,只等乌涅娃下射击的命令了!
鬼龙推了推身边同样在观察的秃子:“你觉得怎么样?尤其是行进中拆弹,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有把握么?”
秃子放下了望远镜,看看身边的乌涅娃:“你能不能提供全频段的电子阻断?我可不想拆到一半的时候楼房里的家伙给我来个遥控引爆!我还想要个两个助手,最重要是要体力好,可以抬着目标人物前进并保持平衡。而目标人物的双脚看起来还在地上!”
乌涅娃直接抓过了电子通讯主官:“可以做到他要求的这些么?如果可以,把我们的拆弹专家派过去,再派两个体力好的士兵跟上,我不希望我们的中国朋友去冒险!”
看者电子通讯主官不断地点头,鬼龙轻轻地拍拍乌涅娃的肩膀:“上校,我并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但是目标任务明显是个中国人,您手下的士兵能精通中国话的有多少?能懂得中国方言的有几个?万一因为缺乏沟通导致行动失败,这是我们双方都不想看到的!再说那些叛军应该是想他把释放人员名单给我们后再引爆,在他靠近我们的包围圈之前,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拆弹,也许并不那么危险的!好了,没时间争论了,秃子、晁锋还有SB,你们三个上,接触到目标后我们马上开通全频道干扰!”
两千米的距离,一个战战兢兢的人要多久才能走完?还能剩下多少时间?晁锋首先冲了出去,只携带了一把手枪和几个烟雾弹,SB一把推开了一个要为他穿上防爆装甲的俄罗斯军爷,跟在已经冲出去的晁锋后面狂奔而去,秃子抓着一包拆弹工具和两个小蓄电池跟在了后面,勉强还能跟上两个体能狂人的速度,一左一右地冲到目标人物旁边,晁锋的面孔首先就让那个瘦小的中年人安下心来:“中国人么?你是中国人么?”
扔下了几个烟雾弹,也顾不上到底有没有效果,晁锋和SB轻轻地夹住了目标人物的胳膊将他抬了起来,看起来就象是搀扶着他前进一般,耳机中也传来了乌涅娃的声音:“全频道阻塞开始,在你们回到警戒线以前,所有联络系统失效!”
秃子将两个小型蓄电池和微光照射灯毫不客气地挂在了晁锋和SB的脖子上,小心地围着满身炸药的中年人转了一圈,将几个鳄鱼嘴钳子夹在了几根电线上电线上,朝着满脸惨白的中年人笑了笑:“不用紧张!把你的手举起来,让那些叛军看到你手里的名册就可以了,在我们没有回到对面以前,他们是不会开枪打我们的,你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不要乱动啊!”
被抬了起来的中年男人僵直着身体,看着秃子在自己胸前忙乎着:“你们是大使馆派来的么?里面还有我们的人啊,都是来这里洽谈羊毛收购的,有好多人受伤了啊”
秃子一边拆着引爆器上的防拆除触发装置,一边回答着中年男人的问题:“放心!我们已经有办法救他们出来了,你不要动啊~这他妈的是什么人教的装弹方法,手法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路,好象是以色列人的方式,但线路分布又有点美国人的味道~好了~又下来一个,不要紧张,只有一个引爆器了,很快就好!你家是哪的啊?怎么跑这地方来收羊毛来了啊?”
看着秃子一边镇定自若地聊天,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胸前的炸弹,中年男人平静了许多:“我是内蒙的,你也知道,我们那地方原来自己就产羊毛的,可现在都不行了,草根都给羊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