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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好!还记得我么?”
鬼龙愣怔了片刻,猛地把那个疲惫虚弱的技术人员抱了起来:“阳朝!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还以为以后都不能见到你了!老孙舍得把你放出来了么?”
被鬼龙那力量巨大的拥抱挤压得几乎窒息的阳朝好不容易开口:“咳咳上次行动以后,上面论功行赏,让我带了一部分人组建个新的情报网络,可我觉得做一个人情报主管还不如让我继续做我的老本行~还是吃技术饭比较好,我本来就是学的这个啊!所以,我现在是俄罗斯方面的后勤技术保障主管了,手下也都是一些国内的青年专家,在我这里,没有吃闲饭的,都是行业中的尖子啊”
阳朝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和自豪!的确,从鬼龙提出单独行动的计划到现在,不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一条完备的通讯系统安装和基本的调试已经初步完成,这绝不是几个生手可以做到的,阳朝的他的部下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接通了阿震的可视电话,再经过几个小的技术改动,除了阳朝,所有的技术人员不管不顾地倒在了几张沙发上,立刻就是鼾声震天!阳朝打开了一瓶体能补充液灌了下去,双眼通红地坐到了电脑面前,按照阿震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操作起来,不过几分钟时间,放置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通讯器中已经传来了外围后勤人员的报告:“战地摄像系统安装完毕,请接通后试机!”
几个电脑屏幕上同时出现了清晰的战场画面,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画面中看去,整幢大楼已经被严密地包围起来,但大楼顶部的一些叛军仍然肆无忌惮地来回巡弋,不时向着大楼周围扫射或叫骂,大楼下面已经堆上不少的尸体,随着镜头的变焦,连尸体上的弹孔和已经凝固的鲜血都清晰可辨,仿佛就在眼前!
阿震的声音显得同样的疲惫,看来也是经历了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已经把你们的通讯位置作了隐藏,你们可以直接与大楼里的人通话而不惊动俄罗斯军方,顺便说说,对你们的营救方法有不少人在说三道四,认为你们这样做一旦失手将会造成很大的被动,将军已经立了军令状了!”
没等鬼龙说话,一旁的卞和已经跳了起来:“他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人质在那些叛军的手里,生还的几率已经可以用零计算了,我们这样做不过是死里求生的做法,做好了大家都高兴,做砸了就是我们自己背,怎么又扯到将军身上去了?你让那些什么都要考虑个周全的家伙来管这事情,等他们都想好了,会也开够了,那人质早就死光了”
鬼龙挥手制止了卞和的抱怨:“阿震,你想办法告诉那些人,我们在前面做事的时候不希望后院起火!如果他们一定要找个人对可能出现的失败或纰漏负责的话,那个人就是我,绝不会是其他的任何人!想办法接通与将军的直接联系,我们一直受到将军的保护,而我们也必须要保护我们的将军!”
关闭了可视电话,鬼龙走到了窗口,看着在庭院中排成了一列的犯人,晁锋已经在他们的对面架起了一挺机枪,李文寿和秃子一人抱着一支加装了弹鼓的AKS自动步枪来回巡视着,不时地朝着那些犯人指指点点,偶尔还不怀好意地发出一种阴险的笑声,瑟缩的秋风中,已经有好几个犯人开始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阳朝递过了一个加装了反追踪装置的电话,顺手指了指正在不断自动更新资料的电脑:“我们已经隐藏了这个电话的源头,在比较短的时间里,准确的说是连续十分钟的通话时间里,不可能追踪到我们的位置,只要你按下通话键就可以直接与叛军通话了!”
接过了电话,看着阳朝那双愈加通红的眼睛,鬼龙拍拍阳朝的肩膀:“辛苦了!下面的活儿由我们来干了,你们尽量别看,我不想你们留下个不好的回忆,毕竟你们只是技术或情报人员!”
院落中的晁锋反复将机枪盖板打开又关上,连续不断的‘咯哒’声让秋风都显得额外的肃杀,看见鬼龙下来,晁锋低声向鬼龙说道:“头儿,今天的活儿大家都别插手,我一个人干就可以了,免得大家都”
向正也抱着一支霰弹枪走了过来:“少说那没用的!谁干这活儿都不好受,可总也要有人干,要不我们费这么大劲干吗?你们几个在旁边配合我,还是我来干吧毕竟我是狙击手,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比大家都容易接受杀一些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鬼龙笑着摇摇头,将电话交给了一旁的卞和:“都不是新手了,哪来那些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眼前的这些人都是纯粹的人渣或垃圾,用他们来换取那些被绑架的同胞的性命,也算是抬举他们了!你们不就是担心回去以后上面的某些人追究我们的行为方式么?放心~要么就是个不了了之的结果,要么就是全体人员一个都逃不掉!好了,现在开始,卞和用牛津英语和叛军联系,稍微带一点美式英语的味道,要让别连琴科自己慢慢地察觉到是一些美国人在装英国人,记得口气要强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们必须要比叛军更狠才有希望救出人质!”
接通了电话,卞和清了清嗓子,操着一口浓厚牛津腔调的英语开口说道:“别连琴科先生么?我想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了”
别连琴科显然没有意识到电话中的人怎么用英语在和他交谈,愣怔了片刻后才对着电话大声喊叫起来:“少给我耍花样,你们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我才是这里的指挥官,我说话,你们听!我是不是该再扔下去一具尸体让你们清醒清醒呢?”
听着电话中拉动枪栓的声音,卞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别连琴科先生,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你不觉得冷静是个必要的素质么?如果你继续往楼下扔尸体,那么我们也只好照做了!你有一百多个人质,而我手里也刚好有几个你感兴趣的人,或许还是你的朋友呢?比如说奥楚蔑洛夫先生,还有蒙何尔斯基先生!甚至还有你们的英雄,在俄罗斯大剧院里唯一一个被抓捕的炸弹专家——小个子帕雅,看来他非常想你,想听听他的声音么?”
别连琴科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马上变得生硬起来:“不管你是谁,你以为这种拙劣的骗术可以骗到我吗?如果你真的将这些人都集中到了一起,那么你一定是俄罗斯内务部的什么狗屁跟班了!别想在我面前耍狠,你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看着我们么?只要我向任何一家媒体公布你刚才的话,那么俄罗斯政府将承担什么样的名声呢?去问问你的上司,他敢下这样的赌注么?”
卞和干脆在晁锋的机枪边坐了下来,把胳膊搭在了机枪上:“很遗憾!我不打算理会俄罗斯人的感受,你大可公开我们刚才的通话,我不代表任何的政府机构,只代表我个人!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要求俄罗斯政府释放人员的名单,这让我有了与你磋商的机会,我要求你释放所有人质来换取你所要的人活下去的权利,你可以考虑几分钟,我不着急!”
挂上电话,阳朝已经飞快地敲打着键盘隐藏通讯位置了,几分钟后,阳朝接通了鬼龙的对讲器:“一共有六个不同的位置监听了刚才的通话,其中有四个位置进行了追踪,还有两个只是录音,估计是那些无孔不入的媒体了,三分钟后通讯位置转换完成,你们可以继续通话。”
实时监控的镜头传来了新的情况,大楼中的别连琴科显然被卞和激怒了,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两具被打成了筛子的尸体被扔了出来,叛军的吼叫声显得相当的嚣张,即使不用远程窃听装置也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声音:“绝不妥协!”
鬼龙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从实时监控的画面上看,被打死的人质中有一个是黑色头发的,即使看不清楚人质的脸也能判断出这个不幸的人质是亚洲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干冷的空气,鬼龙亲自拖过了四个犯人,在机枪前方一字排开,卞和也默契地接通了别连琴科的电话:“别连琴科先生,我不得不对你刚才对人质的残暴虐杀做出必要的反应,你刚才残杀了两个人质,那么我们双倍奉还,听听你的朋友们最后的声音吧他们并不象你那么勇敢,已经有一个可怜的家伙快要晕过去了!他们的名字是——米哈伊尔、米西加和雅西加兄弟,还有你们车臣南部游击队的二号人物格里高里。伊凡诺唯奇,他真是个漂亮小伙子,亚麻色头发和灵活的绿眼睛,还有他结实的胳膊,在监狱中呆了几个月也没能让他的形体受到影响,这可真是个奇迹啊!小伙子们,你们可以有一分钟时间向你们信奉的神灵祈祷,因为别连琴科先生的卤莽,你们马上就要去地狱旅行了!请原谅,我只为你们买了单程车票”
鬼龙接过了电话,将电话凑近了瑟瑟发抖的米哈伊尔嘴边,同样是一口标准的牛津腔调:“想说点什么就说好了,但时间不能太长,我们必须在别连琴科先生做出卤莽行为后的五分钟内作出相关反应以示对他的尊重!不想说么”
紧跟在鬼龙身边的向正已经换了支霰弹枪,看着巨大的霰弹将米哈伊尔的脑袋打成了残缺的血葫芦,向正还是保持着他冰冷的面容,利落地退出了弹壳,而鬼龙则面不改色地将电话凑到了米西加和雅西加两兄弟中间:“轮到你们了!有什么要和别连琴科先生交代的么?你们的妻子在改嫁的时候可以带走你们的财产么?你们的孩子在流落街头的时候可以去找他们的别连琴科叔叔要一块发霉的黑面包或半杯冰冷的红菜汤么?还有你们的老妈妈,她是不是可以去一个破烂的养老院里度过余下的岁月,在某个风雪交加的寒冷夜晚因为无人照料而被活活冻死?”
米西加和雅西加的脸色已经白得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嘴唇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米西加语不成调地凑到了电话旁边:“别连琴科,是我们他没有撒谎米哈伊尔已经死了照顾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