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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星的抵抗正是这些雇佣兵们所预计到的,但那些只会胡乱开枪的小镇居民真的能打中些什么么?再来上两个冲击,恐怕那些藏匿在屋子里的家伙就死伤得差不多了吧?然后是逐屋搜索和射杀,然后,就应该是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钞票,去墨西哥城里的酒馆或赌场逍遥了吧?还有那些身材惹火的墨西哥女人……
受到了足够的荷尔蒙刺激的雇佣兵们几乎将车辆的速度放到了极限,而那些不停扫射着的雇佣兵也不由自主地在飞驰的车辆上站直了身体!
驾驶着第一辆沙漠越野车的雇佣兵已经抑止不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的向往,连眼珠都变得血红一片,在即将冲过小镇中心的时候,驾驶着沙漠越野车的雇佣兵忍不住扭头吆喝了一声:“准备手榴弹,前面的几幢房子中有抵抗者,炸死他们!”
或许是飞驰中的车辆带起的气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了吧?驾驶着沙漠越野车的那个结实的雇佣兵听着自己的声音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变调,或许在打完这一仗之后,该去找个医生好好地为自己检查一下身体了,也许是喝了太多的劣质白酒,连嗓子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习惯性地想要晃晃脑袋,可脑袋却也显得不那么听使唤了!连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好像是在看一场默片时代的蹩脚电影,眼前的景象飞快地晃动了一下,在几个莫名其妙的翻滚之后静止下来,而景象却变成了颠倒的模样,一些半截身子的躯体在地上胡乱地挣扎着,还有一些失去了主人的腿在胡乱蹬踹,那些沙漠越野车怎么都反过来了?
他妈的,今天没喝酒啊……
高速冲击的沙漠越野车上搭载的雇佣兵们在遭遇到第一根紧绷的钢丝拦截时,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冲了过去,只有几毫米直径的钢丝在瞬间切断了一切希望越过它的物体,只是由于速度过快,那些被钢丝割断了脖子或身躯的雇佣兵们大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沙漠越野车那剧烈的颠簸让他们那断成了两截的躯干分离开来,这才有那么几个倒霉的雇佣兵开始惨嚎着摔下了沙漠越野车,拖着流淌出身体的内脏在布满砂土尘埃的地面上呼喊呻吟。而那些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沙漠越野车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前方的道路上竟然横着一道道看不清楚的索命绳,无常索,心急慌乱之下,好几辆跟随在后面的沙漠越野车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让那些几秒钟之前还杀气腾腾的雇佣兵们狼狈地摔了出去!
几乎就在撞击发生的瞬间,道路两旁的屋顶上隐藏的那些墨西哥女人呐喊着站了起来,高举着手中已经被点燃的燃烧瓶或土制炸弹砸向了那些还没摸着头脑的雇佣兵们。尽管有一些雇佣兵在摔倒后的瞬间爬了起来,迅速翻滚到了街道两边的死角进行还击,但那些卡在一起的沙漠越野车却已经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在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中猛烈地燃烧起来!
尽管情势对自己不利,瑟缩在墙角的雇佣兵们也在极短的时间内体现出了专业作战人员应有的良好素质,在几个准确的短点射或手榴弹的投掷之后,那些在屋顶上来不及闪避、或者根本就没有闪躲意识的女人们纷纷惨叫着摔下了屋顶,在地面上重重地砸出了一片片灰尘。
不等那些散乱的雇佣兵集中到一起,隐藏在两旁房屋中的那些小镇居民已经冲上了街道,利用手中简陋的武器与那些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们厮杀到了一起。老旧的步枪虽然抵挡不过新式自动步枪的攻击,但恶虎架不住狼多,在那些同样悍不畏死的小镇居民面前,好几个雇佣兵竟然连换上弹夹或拔出腰间手枪的时间都没有,硬生生地被几个狂怒的小镇居民打成了筛子!
仅有的几个运气比较好的雇佣兵好不容易集中到了一起,仗着手中的武器精良,交替掩护着杀出了一条血路,朝着小镇中的一个死胡同中退去,只要能依托着两旁的房屋抵挡上那么一阵子,隐藏在沙丘后面的那些援军也该冲上来了吧?
一边狠狠地诅咒着那些悍勇的小镇居民,一边疯狂地向着死胡同唯一的入口扫射,抓着一挺M-60班用机枪的雇佣兵已经感觉到了手臂和肩头上传来的那种难以名状的痛苦感觉!
自己的副射手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一个身材健硕的墨西哥女人用一把收割玉米的砍刀劈开了脑袋,尽管自己已经在那个墨西哥女人身上开了好几个窟窿,可那个母牛般强壮的女人还是嚎叫着冲了过来,在那把锈迹斑斑的砍刀落下的一瞬间,连自己心里都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恐惧!
而更为可怕的是,那个力尽身亡的墨西哥女人,在倒地的瞬间,脸上竟然还挂着一种释然和解脱的微笑!
疯了,他们都疯了!!!
朝着胡同口冲进来的几个身影打出了一梭子,再也抑止不住手臂上的痛楚感觉的雇佣兵疯狂地叫喊着:“掩护!我去找个支架来,再这么打下去,老子的胳膊就废了!”
感觉到肩膀上被两个同伴轻轻地拍了一把,抱着机枪的雇佣兵飞快地让出了前出的位置,一脚踹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扇房门,在确认了房间离已经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威胁之后,抱着机枪的雇佣兵二话不说,直朝着一张结实的长条桌子冲去。
只要把这张桌子放倒在狭窄的街道上,再用那些破旧的毛毯包上些砂土堆在桌子后面,那就是一个简单的机枪掩体了,就凭那些傻乎乎的家伙手中的老式步枪,那是怎么也打不透的!等老子的援军上来了,你们就等死好了!
恶毒地咒骂着那些进行抵抗的小镇居民的机枪手还没来得及走到桌子面前,脚底板上传来的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却让他凄厉地惨叫起来!
看着平整的地面下竟然有那么大的一块钉板!
那些明晃晃的带有倒勾的钢钉被集中固定在了一块巨大而又厚实的木板上,上面很均匀地洒上了一层面粉般的砂土,尽管自己穿着的沙漠陆战靴有着厚实的靴底,可自己那接近二百磅的体重却让这些锋利的钢钉极其顺利地捅穿了自己的脚板!
眼看着失去了平衡的身体朝着那些露出狰狞面目的钢钉上倒了下去,抱着机枪的雇佣兵惊恐地用手中的机枪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门外打的如火如荼的同伴喊叫起来:“赶紧进来,赶紧把我从这该死的东西上弄出去!你们他妈听见了没有!??”
不得不说这个倒霉的雇佣兵也是个幸运儿,随着他那变了强调的喊叫绳,从门外窜进来的同伴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上帝!这他妈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踩上去的?”
强忍着钻心的剧痛,像一直被按在砧板上的火鸡般痛苦的雇佣兵暴戾地喊叫着:“别他妈罗嗦了!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出去,真他妈疼死我了啊……”
随后进来的雇佣兵显得比较小心谨慎,先是看了看那块巨大的木板周围有没有其他的连环陷阱,在确认了安全之后,这才小心地在受伤的同伴身边蹲了下来,仔细地研究着那些锋利的钢钉。
往外硬拔是绝对不可能了,那些倒刺的张开角度显得格外奇怪的钢钉显然是由一个经验丰富的家伙制造的,再被捅穿了脚板之后,随着疼痛感觉扭动的脚板会自然而然地转动那么一点,而那些锋利的倒勾也就刚好卡在了伤口上方,要是硬拔的话,除非是不想要自己的这只脚了!
轻轻地晃动一下那些锋利的钢钉,却意外地发现那些钢钉并没有在木板上钉得很牢靠,如果稍微用些力量摇晃的话,应该是可以取出来的,看了看已经疼的面无人色的同伴,半蹲在地上的雇佣兵同情地朝着同伴摇摇头:“忍着点吧,只有这个办法了!”
用随身携带的多用工具夹住了穿透同伴脚板的钢钉,半蹲在地上的雇佣兵狠狠地一咬牙,不顾自己的同伴疼的鬼哭狼嚎,使劲的摇晃起来。摇晃了十几下,明显地感觉到了钢钉松动的雇佣兵一把抱住了同伴的大腿:“最后一下了伙计,忍着点!”
伴随着一声痛嚎,还挂着一丝丝血肉的钢钉被猛地拔了出来,可被穿透了脚板的雇佣兵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轻松,连接在钢钉下面的那根细细的被拉断的钢丝让两个抱在一起的雇佣兵心头同时闪现了了一个经典的英语单词:“FUCK!”
爆炸让那一大块厚木板上所有的钢钉飞射出去,成为了最好的预制破片,尽管土制炸药的爆炸威力并不是那么强大,但两三个靠近爆炸房屋的雇佣兵当场被飞溅的钢钉打成了刺猬,一个个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连翻滚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了!
仅剩的三个雇佣兵只能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冲进去救助那个倒霉的同伴,要不现在自己也会像那些倒霉的家伙一样,被炸得满地找牙了!
隐藏在街道中遗弃的那些破旧家具或杂物后面,三个雇佣兵几乎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那种令人心悸的气氛——死胡同唯一的入口处竟然没有人再朝里面冲了!
那些杀红了眼睛的小镇居民是绝对不会懂得什么战术的,在他们看来,战斗的双方必定要有一方彻底被屠杀干净了才算是终结。在这种暂时的寂静之后,接下来的将会是怎样惨烈的进攻啊?
静默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死胡同两旁的屋顶上传来的脚步声,几个装满了燃油的瓦罐被扔了下来,在狭小的街道上碎裂开来,尽管没有被点燃,但那些用汽油和其他的动物油脂调和出来的粘稠燃油却溅的仅剩的三个雇佣兵满身都是。尽管道路两旁屋顶上的人没有露面,但他们那高门大嗓的吆喝声却让三个被溅了满身燃油的雇佣兵们一阵心寒——还好这帮子扔油罐的家伙来得仓促,忘记了随身带上火种,此刻正满世界的寻找着能够引火的东西呢!
趁着胡同口的人还没来得及攻击,三个雇佣兵一溜烟地朝着身边的一幢房子里窜去。领头的一个雇佣兵刚刚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一个镶嵌着钢钉的大木桩便狠狠砸在了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