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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喊嚷,众贼唬的连魂都没有了,四散奔逃。和尚并不追赶,就是黑虎真人陆天霖没跑脱,被获遭擒。知府一见济公,喜出望外,连忙说:〃圣僧来了甚好!要不然,今天众妖道要大肆横行。〃把和尚让到屋中落座,将陆天霖带上来一问,陆天霖把邵华风众人商量来行刺、劫牢反狱的话,都招了,知府吩咐将贼人钉镣入狱。一面给和尚摆酒,知府说:〃圣僧先别走了。〃和尚说:〃何兰庆、陶万春今天住在城外,明天回来,不用他们,我和尚自己去拿邵华风。〃知府说:〃圣僧明天先别走,我要先把拿住的戚人正了法,要不然,睡多了梦长。明天出斩,恐喊人有余党劫法场,求师父给护决。〃和尚说:〃可以。〃知府传出谕去。次日问兰庆、陶万春也回来了,在西门外搭的监斯棚,知府同济公带领一百官兵,押解差使,来到法场。常州府瞧热闹的人,拥挤不动。将玉面狐狸崔玉、鬼头刀郑天寿、铁面佛月空、豆儿和尚拍花僧月静、都天道长黄天化,连黑虎真人陆天霖一并就地正法,首级号令了,众人这才回归知府衙门。次日和尚由知府衙门告辞,知府送到外面说:〃圣僧回来见多有辛苦。〃和尚一溜歪斜往前行走,来到一个镇店,见路北里有一个茶饭馆,和尚进去,找了一张桌坐下,要了两壶酒,两碟菜。和尚刚喝了一盅酒,只见外面来了一匹马,马上骑定一人,头戴粉绫缎扎巾,身穿粉经缎色箭袖袍,外罩红青跨马,腹助下佩刀,薄底靴子,三十多岁,淡黄的脸膛,粗眉大眼。来到饭馆子门首,翻身下马,把马挂在门首,来到里面找了一张桌坐下,要了酒菜,坐在那里面带忧愁之像,唉声叹气,仿佛心中有愁事的样子。和尚赶过去说:〃这位朋友贵姓?〃这人说:〃在下姓黄名云。〃和尚说:〃尊驾莫非是南路镖头追云燕子黄云么?〃黄云说:〃岂敢,岂敢,正是在下。〃和尚说;〃我跟你打听几位朋友。〃黄云说:〃哪位?〃和尚说:〃威镇八方杨明、风里云烟雷鸣、圣手白猿陈亮,这三个人尊驾可认识?〃黄云说:〃那不是外人,杨明、雷鸣、陈亮都跟我是盟兄弟。大师父未领教怎么称呼?〃和尚说:〃我乃灵隐寺济颠僧。〃黄云一听说:〃原来是圣僧,弟子久仰久仰!今日得会仙颜,真乃三生有幸。〃说着话,立刻给济公行礼。和尚说:〃别行礼,你上哪去?〃黄云叹了一声,说:〃别提了,我上陆阳山莲花坞。只因我手下伙计杜彪,给我惹了祸。前者我叫杜彪押着十万银子镖走,本来杜彪素常脾气就不好,爱说大话,目空自大,狂放无知,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又没真能为。路过陆阳山,被陆阳山两个姓邓的给把镖留下,听说一个叫邓元吉,一个叫邓万川,其实这两个人也不是贼,是莲花坞的。那庙里有四位和尚,保水路的镖头叫花面如来法洪,神拳罗汉法缘,铁面太岁法静,赛达摩法空,这四个人很有名头。按说陆阳山还有我几个朋友,都是至交,有金毛海马孙得亮弟兄,水夜叉韩龙兄弟,还有万里飞来陆通,大概我这几个朋友许没在山里。倘在山里,只要提说是我的镖,决不能留下。总怨杜彪无知,现在他把镖丢了,回去跟我说,被我说他几句,杜彪一口气也死了。他家里还不答应我,还要跟我打官司,这事怎么办?十万银子丢了,客人也不答应我呀!我去要镖去。〃和尚说:〃这就是了,我也跟你去。〃黄云说:〃圣僧没事,愿意去也好,你我一同走。〃和尚说:〃走。〃黄云给了酒饭帐,同和尚出了酒饭馆,一直够奔陆阳山而来。凡事该当出事,陆阳山劫镖那一天,原本是金毛海马孙得亮、火眼江猪孙得明同韩龙、韩庆四个人,并没在陆阳山,奉济公之命,正同悟禅在灵隐寺看庙。万里飞来陆通,那一天他巡山,见山下来了几个骡驮子,有两位骑马的,正是铁面大王郑雄同赤发瘟神牛盖,上镇雄关从此路过。陆通瞧见牛盖长的雄壮,他欢喜牛盖,陆通赶过去就问:〃唉!小子,你姓什么呀?〃牛盖说:〃我姓牛叫盖,你小子叫什么?〃陆通说道:〃你小子上哪去?〃牛盖说:〃跟郑爷上镇雄关。〃陆通说:〃我真爱喜你小子。〃牛盖说:〃我瞧你小子也不错。〃陆通说;〃对,咱们两人得交交。〃牛盖说:〃交交。〃郑雄一看,这两个人倒不错,对叫小子也都不挑眼。陆通说:〃你小子跟我上山住几天。〃牛盖说:〃不行,有事。〃陆通说:〃要不然我送送你。〃牛盖说:〃好小子,跟我走。〃陆通就送牛盖去了。偏赶巧杜彪由山下押着镖来了,本应当镖行里有规矩,每逢路过镖局子门口,应当递名帖拜望,走在镖局子门首不准喊镖趟子。杜彪是狂放无知,走到陆阳山他也没投帖,连马也没下,扬扬得意。邓元吉、邓万川是莲花坞的小伙计,这两个人素常就爱多管闲事,也是艺高人胆大。这两个人正在山下闲步,见杜彪押着镖不下马递帖,邓万川二人上前,一声喊嚷:〃呔,站住!你是哪来的野保镖的?你不懂镖行的规矩么?跺我们道,连马都不下。你姓什么?〃杜彪说:〃我姓杜叫杜彪,你们姓什么?〃邓元吉二人各道名姓,说:〃你是哪来的镖?〃杜彪说:〃我是南路镖头追云燕子黄云的。〃那邓元吉一听,说;〃好,你即是黄云的伙计,今天把镖留给我们了,你叫黄云托好朋友来见我们罢。〃杜彪一听,气往上撞。说:〃你留镖,你凭什么?〃邓元吉说:〃就凭我这口刀。你赢得了我,叫你镖车过去。〃杜彪气更大,立刻拉刀过来动手,焉想到被这二人砍了一刀,杜彪跑回去,镖也丢了,到常山县见了黄云,述说此事,黄云不能不亲自前来,偏偏杜彪一口气死了,他家里反不答应,黄云故备了一匹马,奔陆阳山。在酒馆遇见济公,济公要同去,二人一同来到陆阳山。黄云本没打算来动手,焉想到今天一来,正遇邓元吉、邓万川,又勾出一场凶杀恶战。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解。
第二百零三回
陆阳山济公斗法洪 施法宝罗汉诈装死
话说追云燕子黄云同济公长老来到陆阳山,抬头一看,这座山坐北向南。方一进山口,见路西里山坡下有五间房,作为回事处。黄云来到陆阳山,一道辛苦,偏赶巧邓元吉、邓万川二人正在山下。邓元吉一看黄云容貌不俗,间:〃尊驾找谁?〃黄云很透着和气,说:〃在下我姓黄名云,乃是南路的镖头。前者我手下的伙计杜彪,他押着镖从贵宝处经过,本来他是新上挑板,不懂得镖行的规矩,听说言语不周,得罪了本山的二位邓爷,将我的镖车留下。我今天一来陪罪,二来我要拜望这山的当家的。〃黄云本不打算来动手,想这莲花坞有知己的朋友,不要翻脸。焉想到邓元古、邓万川这两个人更不通情理,听黄云这两句话,这两个人一想:〃我要叫黄云把镖要了去,我们算栽了。真要把姓黄的压下去,我二人从此练不出来。〃想罢,邓元吉把眼一瞪,说:〃你就是追云燕子黄云?来了甚好。你手下的伙计,太不懂情理。我叫邓元吉,镖是我留下的。你就这么要不行,你得托出好朋友来见我们,要不然你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头,认罪服输,把镖给你。要不然,你休想要镖。〃黄云一听这话,太不像话了,泥人也有个土性,黄云一想:〃要不是陆阳山有朋友,我也不能来这样虚心下气,这就算我栽。〃自己越想越气,这才把面目一沉,说:〃姓邓的,你别反想,并非是我姓黄的怕你们,南北东西我闯荡二十余载,大概也没人敢留我的镖。我想这陆阳山有金毛海马孙得亮弟兄,韩龙、韩庆、万里飞来陆通,都跟我知己,我不好意思翻脸。你两个人太不知事务,可别说我不懂交情。〃邓元吉说:〃你还敢怎么样吗?〃黄云说:〃怎么样?不留你两个人!〃邓元吉、邓万川二人也是初生犊儿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自己以为自己的能为大了,二人哈哈一笑,说:〃姓黄的,你大胆敢说不留我们?来来来,你我今天倒得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说着话,即到外面,二人各把单刀拉出来,黄云也拉刀赶过去。邓元吉摆刀照黄云劈头就剁,黄云用刀海底捞月,往上一迎,邓万川由后面摆刀照黄云后心就扎,黄云身形往旁边一闪。邓万川把刀扎空了,方要变着数,黄云手急眼快,黄云用刀往外一晃,跟进身一腿,把邓万川踢了一溜滚。邓元吉一见,气往上撞,摆刀照黄云脖颈就砍。黄云用刀往外一迎,邓元吉方把刀抽回去,黄云跟进身去,手起刀落,砍在邓元吉膀臂之上,立刻红光皆冒,鲜血直流。两个人往圈外一跳,说:〃姓黄的,你是好朋友,你可别跑。〃黄云说:〃大太爷今天把你等全皆结果了性命,你把你们那为首的叫出来,我倒要瞧瞧,大太爷焉能走!〃邓元吉、邓万川说:〃你要跑了,算你是鼠辈。〃说罢,往山上就跑。一直来到里面,花面如来法洪正同法缘、法空在大厅谈话,邓元吉、邓万川跑进来说;〃当家的,咱们这镖行吃不了啦!咱们同行人,就不叫咱们吃了。〃法洪一听,说:〃什么事?〃书中交代:邓元吉二人留下黄云的镖,法洪等并不知道,连忙问;〃为什么?〃邓元吉说:〃皆因那一天有南路镖头黄云的伙计,押着从山下过,他并不下马,我二人口角相争。现在今天黄云来堵着山口骂,把我砍了一刀,他说:'叫我把为首的叫出去他点名。'叫你老人家出去,骂的难以学说了。〃法洪一听一愣,说。〃我保长江一带的水路的镖,黑白两道,马上马下,没有不认识我的。我跟黄云,闻其名未见其面,我与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也是保镖的,无故为何他来骂我?这事断断不能呀!〃邓万川说:〃现在他就来骂,不信你下山瞧去。〃法洪立刻带领三个师弟神拳罗汉法静、铁头太岁法缘、赛达摩法空下山,他这山上净手下人,连镖局子的伙计,共有一百余人,庙里很富足,众人一同下了山,果见黄云在那里叫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