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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她的娇躯上,他一只大腿抵进她两腿之间,边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边己垂下头理在她浑圆的胸脯里。
他张开嘴,像初生婴儿般眷恋无比地吸吮着她的乳尖。
「嗯啊──」快感瞬间窜起,杨舒童不禁弓起身体,那两朵娇梅在男人唇舌轮流的滋润下,变得硬挺殷红,敏感得不得了。
她蹙着眉心,唇瓣不断地逸出羞人的呻吟,手环住他的背,跟着滑进浓密黑发里,揉弄着他微鬈的发丝。
男人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点火,他的舌沿着她腰间曼妙的曲线往下,对着她可爱的肚脐眼热热地吹气,引得她又笑又躲。
「会痒,讨厌啦……嗯,不要啦,你好讨厌……呵呵呵……」唉,她又习惯性地对他撒娇了,这场美丽的星期五之梦,就让她当一下受宠的小女孩,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呵爱吧。
这一边,男人似乎玩上瘾了,舔弄得更厉害。
听见她逸出细细嘤咛,全身被摆弄得虚软无力,他性格的唇似有若无地扬起弧度,一缕黑发落在他宽额上,带着几分邪气。
下一刻,他跪坐在她两腿中间,不由分说地板开她的膝盖。
「不要……」这个动作好羞人。
杨舒童有些抗拒,想合起双脚,但他的手坚定有力,硬是将她两边的膝盖掰开,让中间那朵潮湿的红花对着他绽放。
「唔……不要、不要这样……」老天,这真是太色情、太淫荡了。
她脑子里模糊成一片,半合着眼睛,小手握成秀气的小小拳头,无助地抵在唇边。
男人依然故我。
他甚至抬高她的腰,让她张开的双膝几乎要碰触到她自己的秀额,而那朵美丽的娇花就在他眼前,渗泌出勾人心魂的气味。
他粗糙双手略略掰开她的腿间,随即,他的唇舌凑靠过来。
「啊!」杨舒童蓦地瞪大眼睛,全身如同被电流窜过,明显地战栗了。
他对着女性最柔软的私处撤下无数个吻,他的舌恶劣地攻击着那顶端的初蕊,珍珠般的小球儿在他老练技巧的对待下涨红、突出。
然后,他的舌缓缓探进她的花穴中。
「哈啊……哼嗯……」女人难以自制地呻吟。
他的侵入越来越深,尝着她的蜜液,润泽她的窄径,又一下子深、一下子浅,一会儿吸吮舔弄,一会儿又轻轻啃咬,在她身上点起可怕的欲火。
「唔……你、你不要……」杨舒童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她小小的头颅在床上摇晃,肌肤上的玫瑰色越来越红,毛细孔彷佛都透出高热。
绝对的疯狂。
每一次,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她永远能体验到惊人的滋味。
不顾礼义廉耻,没有道德枷锁,追求着男女情欲最淋漓尽致的发挥,像两头野兽的交媾。
她强烈地需要他的充实、他的温暖,她的身体渴求被喂食,也渴求释放,那团熊熊的大火越烧越炽,只有他能为她熄灭。
男人眼神变得更加黝暗,在她身躯因承受不起刺激而轻轻抽搐时,他终于放下她的腰,「好心」地给了她几秒钟的休息时间。
杨舒童抽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刚掀开眼睫想要看他,男人却再次扳开她修长的腿。
这一次,进入她体内的不是他的舌,而是那灼热的、巨挺的男性,借着她腿间的湿润,缓慢又坚定地顶进。
「哈啊──」她再次吟叫,狭窄的花径被撑到极限,男人的火源一路烧了进来,紧紧地嵌入,饱实了她的空虚。
他伏在她身上运动起来,腰臀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挺进、撤离、深入、浅出,底下的女人像蛇般扭动起来,渴望无比地弓向他,大张着双腿欢迎他一下下的穿刺。
就是这种可怕又美好的快感,唤出杨舒童深藏的另一面,让她丧失理智和羞耻,拋除平常的保守和沉静,跟随着男人的撞击而舞动,在剧烈的摇摆下发出喜悦的叫喊──
「啊啊……啊、啊……再、再深一点……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如她所愿,抬高她的纤腰,激烈地律动着。
「嗯……嗯……」杨舒童双手抓住床单,小脸涨得通红,男人在此时低头封住她的小嘴,热舌窜进她口中,淹没了她阵阵的吟哦。
热力持续燃烧了一阵,就在杨舒童觉得快要晕厥之前,男人忽然将她两只藕臂拉向自己的颈项,低嗄地要求:「抱紧。」
「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她的十指在他颈后交握,揽住了他。
随即,男人蹲了起来,那硬挺的部分还埋在她体内,他健壮臂膀再一次分别穿过她的膝盖,捧住她的圆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高。
他挺直站立起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房里的温度飙得好高,把两人的肌肤都蒸出薄薄的汗水来。
「你、你……这样可以吗?」杨舒童气喘吁吁,咬着被吻肿的红唇,楚楚可怜地望进他的黝目里,「我很重的……」
男人微微牵扯方唇,又不说话了。
反正,她很快就会明白这样到底可不可以。
他的十指在她后臀交握,牢牢支撑着她,下一秒,他的腰干再次前后地律动起来,在她湿润的蜜穴中穿插。
「哈啊啊──哈啊──」她又蹙起眉心叫喊起来,头颅无助地往后仰,柔顺的长发也随着男人阵阵的撞击飘荡。
老天……她会疯掉,要不然,肯定会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失去意识。
一个人还能承受多少?!
他为她带来的快乐,多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沾湿着双颊,男人却揍过来,用舌舔去那些咸咸的喜悦珍珠。
「呜呜呜……不行了,人家没力气……头晕啦……」喃着,她双手竟缓缓松开,没力气再揽住他了,整个身子瘫软下来。
他让她躺回床上,却不给她休息机会。
跪在床上,他压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急攻,摆弄得她哀哀地哭喊,已毫无能力反击。
每一次交锋,总是她先败下阵来。
他的需求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深刻地在她身上烙印,在她体内放纵,在她灵魂深处燃烧。
「还要吗?」他沙哑的嗓音彷佛有丝玩昧,注视着她迷乱的神情。
杨舒童只顾着呜呜抽泣,长发在床上四散开来,小脸不住地左右摇动,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他俊挺的眉挑了挑,手掌揉搓着她晃动的丰乳,低低又说:「妳要的……我比妳还了解妳的身体,还有妳的反应。」
「呜呜呜……」太多、太多的甜美滋味了,她的身心处在极端的兴奋中,被惊人的快乐淹没。
「可怜的女孩……」男人怜惜地给了她一记亲吻,腰下的攻势稍稍停缓
下来,但就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滑向她雪白的咽喉时,他又一次发动攻击,力道和速度比先前任何一波都要猛烈。
「哈啊、啊啊──呜呜呜……」
「老天……」男人的气息明显粗重,紧盯着她通红的脸蛋。
「在里面……可以吗?」他紧绷地问,速度越来越快。「可以吗?」
「嗯哼……」杨舒童迷迷糊糊的,边哭边点头。
得到允许,他忽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深深撞进她体内。
埋在那温暖的女性园地,他抽搐着,随着叫喊释放出浓灼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将种子尽情地撒下……
眼前爆开五彩缤纷的烟火,洒落无数的光芒,杨舒童在男人的释放中达到高潮,她紧把着他的宽肩尖叫出来,同时,腿间更泌出涓涓的爱潮,品尝到男女间最纯然的欢喜。
这一切,太美、太美了……
流着眼泪,她却满足地笑了。
噙着那朵美丽的微笑,在男人体温的覆盖下,她终于放松一切,满足地沉进黑甜乡里……
星期一早晨。
冬季己到末尾,天气虽然仍有凉意,但蜜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淡淡渗出,添了不少温馨的感觉。
位在台北信义区精华地段上的一家花店,尽管坪数不大,但因位置刚好在街角,经营者又是一名长相秀美、气质高雅的女老板,再加上她包装和搭配花材的能力极好,人又亲切,生意一直都很不错。
「舒童姊,中盘那边送来的十盆橄榄郁金香我搬进来了,外面的花也都喷了水,玻璃我刚才都擦过啦,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做?」花店的早班工读生李香育今年刚上大学,是个爱笑又充满元气的女孩。
正在店里整理成把波霸玫瑰的杨舒童指起脸蛋,秀气地笑着。「妳坐下来休息一下,早餐吃了没?我多做了一份火腿蛋三明治,就放在桌子那里,快去吃。」
李香育跳起来,眉开眼笑地轻嚷:「舒童姊,妳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妳知不知道,小的对妳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少来。」杨舒童摇摇头,笑骂了一句,「快去吃啦。」
「遵命。」小女生俏皮地行了一个童子军礼。
三分钟后,李香育手里拿着美味的三明治大口啃着,还替自己冲了一杯三合一咖啡,晃过来坐在杨舒童面前的高脚椅上。
「怎么了?」杨舒童感觉到她奇特的目光,不禁停不手边的修剪工作,疑惑地扬起秀眉。
李香育嘻嘻笑,好暧昧地眨眨眼。「舒童姊……妳男朋友很帅耶。」
杨舒童怔了怔,心脏莫名其妙急跳了一下。「什么……什么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啊。」
「厚,还狡辩?!晓青告诉我,说上个礼拜五晚上,她和一群朋友到九份泡茶兼聊天,看到妳和一个又高又帅的男人走在一起,就差没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