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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童难堪地流泪,他的碰触和亲吻如野火燎原,把她沉睡的欲望全都唤醒了,可是她的心也如同被丢在火盘上煎烤,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咬咬唇,她不禁冲着他否认──
「你是第一百个、一千个进到我房间的男人,你少臭美,以为我只和你上过床吗?!我有很多网友,我和他们每一个都上过床,和他们每一个!」
「说谎。」男人脸色铁青。明知她故意说谎话气他,还真被道小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才没有!」
「没有才怪!」他低吼,又狠狠吻她,空出的一只手掌扯开她的上衣,挤进她的胸罩里,略带惩罚性地揉搓她的胸脯。
「嗯哼……」乳尖在他粗绝掌心的挑逗下,变得硬挺充血,杨舒童忍不住逸出羞人的呻吟,小腹里燃烧着一团火,带来可怕的燥热和空虚。
这太丢脸了。
他下午才恶劣地把女朋友带到她花店里炫耀,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晚上却爬上她的床,对她予取予求。
而她却无力赶走他,全因为她不够坚定,在内心深处,她对他仍然欲望如潮,渴望被他拥抱,被他占有,被他狠狠地充实……
但如果仅仅是肉体上的渴求,也就算了,糟糕的是,她发觉心好痛──
因为他有女朋友而心痛。
也因为发觉他与她真的只能是床伴的关系而心痛。
更因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对他用了真感情而心痛。
怎么能让他的身影进驻心房?她怎么将现实和梦幻全搅和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么的傻呵……
男人的手在她脑中思绪纷乱的时候,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那里早己一片潮湿,诚实地展现出她的欲求。
「呜……今天不是……不是星期五,你不能……」她还在做最后的抗拒。
男人吮着她发红的耳畔,低哑地说:「就算不是星期五,我也要狠狠要妳。」
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滋润下,猛然滑进她身体里,随即模仿着结合的方式,大动作地剧烈抽插起来。
杨舒童尖叫着,身体不禁弓起。
这一切的一切,将她的理智全然驱逐了,只剩下折磨她的这个男人。
欺骗之后再恋妳 2
我们都寂寞
在荒凉的生命里
寻找同样欠缺爱的灵魂
男人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虐。
她那张绵软的床彷佛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随着他的律动和她的吟叫,不断地发出声响。
沉沦吧……管不了其它了。
这一刻,连空气都充满淫欲的味道。
他的汗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肢体交缠着,将自己不断地喂进她的身体里,填补她奇异的饥渴,带来不可思议的欢愉。
然而同一时刻,男人也勾引了她的灵魂,将她推向无边无际的情欲中,让她又痴又狂。
「只有我可以满足妳,小童……只有我可以……」他眼神傲然,气息粗喘,埋在她深处略微停顿下来,打量着她犹如红苹果般的脸蛋。
「唔……」杨舒童咬着嫩唇,无助地摇头,双手搭着他宽阔的双肩,迷乱的神情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狂。
「老天……妳知道自己有多么甜、多么美吗?」男人沙嗄低语,给了她一记深吻,舌尖玩弄着她的见齿,还轻轻吮咬着她的瑰唇。
忽然,他离开她的身体,跪坐起来。
失去男人的体温,杨舒童不由得瑟缩了下,她迷蒙地张开眼睫,男人己扶住她的腰,帮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还没休息够,男人的手已抬高她的腰臀。
「你干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让她双膝无助地跪伏着。
就在她刚要弄懂他的意图时,他那巨大的男性已霸道地撑开她的花唇,从背后占有了她。
「哈啊──」杨舒童不禁叫喊出来,这样的结合,使得他每一个动作都扬起深深的刺激。
「妳喜欢这个姿势……」男人似乎在笑,低沉又坚定地说:「我知道,妳最喜欢这个姿势。」
「不……呜呜……啊、啊啊……」
她双腿跪着,原先撑直的藕臂也因为力气被抽光殆尽,改而匍匐,她的脸颊贴靠在床上,泪沾湿了床单。
尽管如此,男人的手仍牢牢地捧高她的腰。
他抬高她的圆臀,像两头交媾的野兽,从身后发动强而猛烈的掠夺,尽情地攫取。
拋弃了道德和廉耻,欲望主宰了一切,杨舒童呜呜哭泣着,心上的痛朦胧了,而肉体所带来的欢乐多到她无法承受。
小手扯紧被单,她发出阵阵的叫喊。
体内的润液在他的勾引下大量倾泄,她抽搐了、战溧了,不断地收缩,吸住他胀热的巨火。
「老天,妳这个小魔女……」惊人的快感从背脊窜上,他腿间的男性己被她压迫到临界点。
男人低声吼叫,将她紧紧拉向自己,然后在那紧窒的花径中奋力进出、急速地进出,将热能摩擦到最高点。
脑中轰地一响,两人都爆发了。
他喷出浓灼烈火,她容纳了他的释出,两人的身体全都泛出细细的温热汗水,肌肤染上诱人至极的红赭。
杨舒童无力地瘫软下来,几乎在瞬间便进入沉睡状态。
男人似乎伏在她背上,灼烫气息扫过她的粉颊,隐隐约约听到他说──
「不准躲我,不管人前人后,永远不准再假装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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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个那么、那么恶劣的男人。
他打坏了所有规则,不仅侵入了她工作的地方,更强行进入她的住处,不顾她的意愿,将他的气息染遍她的卧房。
他怎能如此霸道?!
他太亲近她了,而她对他,知道的却是那么少。
缓缓睁开眼睛,杨舒童醒是醒来了,全身却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男人与她一样侧卧着﹒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那强壮的手臂,正占有性地从身后抱住她。
咬咬唇,心中升起悲哀,明白一旦对一个人用了感情,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就逃脱不了被对方牵着走的命运。
当初,她将自己给他,以为那是最安全的关系。
毕竟,她要的仅仅是肉体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们彼此索求,公平付出,谁也不会受伤……
但是呵……什么时候她的心变得不安分,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任由着他的气味、神态和身影,一点一滴烙印在她心版上?
这一年多来,她己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他了吗?
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要这么傻?
想起目前紊乱的牵扯,还有他蛮横的对待,杨舒童胸口又是一阵紧、一阵松地疼痛了起来。
她双肩轻轻颤抖,眼泪又无声地奔流。
忽然间,身后的男人有了动静,他的手缓缓移上她的粉脸,试图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不要……」杨舒童赌气地抗拒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
他不让她如愿,仍坚定地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脸。
杨舒童故意移开眼神不去看他,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通通,把委屈和伤心都泄漏出来了。
静静地看了片刻,他忽然瘖哑地叹息。「妳怎么有道么多眼泪?像流也流不完似的。」说着,拇指轻触她的颊,温柔地为她擦拭。
杨舒童心一震,跟着又气起自己的不争气。
难道,他把她欺负得那么惨之后,随随便便一句温柔话语,一个温柔的小动作,她就心软了、原谅他了?
倔强地咬咬软唇,她还是不看他,和泪轻嚷:「对,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爱哭呀,你……你看不惯就不要看,又没有人强迫你。」
「妳哭,我心里不好受。」他语气淡淡的,却像是撤出一张无形大网,紧紧掳获她的心。
噢,这个恶劣的男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杨舒童心跳越来越急,倔强的眸光终于忍不住瞄向他,与他那对迷人的黑瞳近近地相凝视。
「你……你才不会不好受,你欺负我……你欺负我……」说着,她巧鼻轻皱,忍不住又要流泪了。
男人在这时吻住她,吻得深入且温柔,在她芳口中一遍遍地眷恋着、交缠着,许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俊脸。
「我怎么欺负妳了?我爱妳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妳?」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震荡着杨舒童的心,而他随意说出口的话,更如七级地震般直逼她的胸口。
他说……他爱她都来不及?!
他说……他爱她?!
「你……你太坏、太坏了!」她嚷着,秀气的小拳头开始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眼泪更是飞坠,「你明明就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和她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一样,她那么美、那么漂亮,你明明就有这么好的女孩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
男人俊挺的眉挑得老高,大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腕,胸膛抵住她的,将她完全地禁锢在身下,直勾勾看进她蒙胧又可怜的泪眼里。
「妳在说什么?我哪里有女朋友?」
「你还要否认吗?!」呜呜……他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她最恨人家欺骗她,而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却要矢口否认?!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你带她到花店里,那个古典美人,她……她还好亲密地挽住你的手,喊你……喊你伦,她还要我帮她选花,要你送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