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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嗯。”
那个男人的势力太过庞大,如果他存心想要找自己,只怕走了还是会被他找到,与其这样还不如坦然面对,反正她已经不爱了,就算见着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自己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软弱好欺负的梁真真了!
听到她肯定的答复,叶澜很是开心,今天是她这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梁真真想着这两天得在网上投简历了,既然决定留下来,那么找工作便是首要任务,她得早些独立自主才行。
晚饭的时候,她出了医院去外面的粥铺给叶妈妈买份清淡又营养的粥,人行道上,她边走边给好友发短信,这几天她就在医院陪叶妈妈,改天再聚。
熟料,她撞上了一堵肉墙,连忙低头道歉,“不好意思。”侧身想要移开,偏偏那身影也跟着她移动,而且,这味道……很熟悉。
她不由得抬起头来,果然是他,脸上的神色迅速冷了几分,“让开。”
滕靳司的身子不肯移动分毫,反倒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她的短发造型让她看起来更加干净利落,浑身都透着一股都市女人的知性美,妩媚娇俏,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反观自己,又老了三岁。
“小鹿。”他声音里饱含着太多的情感,如若是以前的梁真真,肯定会露出一脸甜蜜羞怯的模样;可现在的她,即使心里有波动,可面上是不会有任何感情变化的,如泉水般清澈的黑眸里只剩下一片淡然。
“先生,我想
你是认错人了。”声音漠然得像是对陌生人说话。
“小鹿,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不相信你,可我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悔悟,没有你的日子,我倍受折磨,吃不好、睡不好、喝不好,没有一天是过得开心的。”滕靳司也不生气,反而深情款款的说道,都说女孩子要哄,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决定这次要彻底豁出去。
梁真真抬眼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心底多多少少还是闪过了一丝讶异,三年不见,他倒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只可惜,她已经不是那个将他视作生命中唯一的小女人了,每当看见他,就会让她记起当初他对自己的伤害以及那个还未出世便化作一滩血水远离她而去的小宝宝,这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亦是她心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你的话让我觉得恶心。”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侧身准备从他旁边过去。
滕靳司脸色有点黑,可他依旧没有放弃,上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臂,“小鹿,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放手!这可是大马路上,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梁真真是真的生气了,难道他忘记了曾经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吗?忘记了那些伤人的话语吗?忘记了那些鄙夷和不信任的眼神吗?
还有……那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也难怪,他肯定还不知道这件事,而她也没有打算告诉他,有些事情过去就翻篇了,她不想一直停留在过去,那个消失的孩子就当是斩断他们之间一切情愫的利刃吧,她会试着忘记的。
“小鹿,我没有恶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滕靳司眉头紧锁,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他以为只要自己承认错误,摆出鲜明的态度,就能给自己赢得一个重新追求她的机会,可他不知道的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梁真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年谁又给过我机会?你现在跑来说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让开!我没空搭理你这种大少爷。”
滕靳司捏着她手臂的手稍稍松了了松,小鹿果然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心里难过的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小鹿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在乎这件事,即使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释怀。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怨恨我的,只要你愿意,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他语气平缓,似乎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委屈。如今的小鹿确实变了很多,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再含情脉脉、清澈动人,而是冰冷无情,透着无言的冷漠。
“真抱歉,我早就没那个心情了。”梁真真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手臂用力的想要甩开某男的手,一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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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南宫辰坐在车里面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握着拳替主子着急,梁小姐的变化还真挺大的,以前那种柔弱小白兔的形象已经离她甚远了,冷漠得让他都不敢相信,俗话讲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对极了!
滕靳司被她厌恶的眼神给伤到了,她就那么讨厌自己吗?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可手还是不肯松开,固执的抓着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抱住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
梁真真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死缠烂打,火气忍不住“噌噌”的往上冒,另一只空闲的手想也没想的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俩人之间蔓延开来,滕靳司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居然打自己?
同样震惊的还有南宫辰,呆愣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嘴里啧啧感叹道:梁小姐果然够彪悍!在这个世上敢对主子动手的人也就仅存她一个了,尤其是甩巴掌,那可是非一般的胆量啊!
顿时,他由衷的膜拜起梁真真,将她视作自己心目中的偶像。
梁真真原以为这一巴掌能够激起他的怒意,正好摊牌说开,然后彻底拜拜,最好老死也不相往来了!
可没料到,他眼里的震惊迅速恢复淡然,口气轻松的说道:“你打吧,随你怎么打都行,只要你能消气,只能你不离开我。”
梁真真彻底被他打败了,头一次觉得这人比无赖还无赖!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气得手都开始抖了,打他都没用,难道真要她捅他一刀心里才舒畅?
可是,她能狠下那心吗?她真的不知道……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我就当作是一场恶梦,再也不想提起,请你也不要再来纠缠我,我高攀不起!”梁真真的声音很平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凉到了滕靳司的心里,让他瞬间僵住了。
俩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一个眼里满是沉痛,一个眼里平静淡然。
季梵西下班之后想着去医院探望探望真真的养母,顺便请真真吃饭,为她接风洗尘,刚到医院门口便看见了旁边人行道上两个熟悉的人影,看样子真真是被缠住了,不由得将买好的水果篮和花放回车里,大步走了过去。
“放开她!”他一把将梁真真拉到自己身边,满含警告的看了一眼滕靳司。
滕靳司很不爽!该死的居然趁自己分神的时候将小鹿抢了过去!他算哪根葱?凭什么跑来管自己的闲事?
“季市长?你还真是清闲!闲得无聊跑来管别人之间的事情!”他声音冷冽如霜,跟刚才和梁真真说话时的语气判若两人。
“彼此彼此!号称大忙人的滕少居然还有这等闲情雅致跑到大街上来欺负女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季梵西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讥。
“季市长果然好口才!不去当外交大使(屎)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嘴!”滕靳司幽潭似的黑眸里透出丝丝冷意,直逼季梵西,就当他准备开口反击时,衣摆被人拉了拉,他不由得停止了想要说话的冲动,护着梁真真走了。
俩人的行为深深的刺激到了滕靳司,尤其是刚才小鹿拉扯着季梵西衣摆的动作,那应该是他专属的才对,那是他的老婆!居然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被人带走了,而他偏偏不能上前去将她抢回来,因为他知道小鹿心里是恨他的,不愿意看见他。
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由得很是挫败,看来正如奶奶所说,小鹿的性子太倔,他追妻的路还很长,等下他要去找黎子,让他将所有的恋爱经验和秘诀统统倾囊相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和努力,他都要将小鹿追回来。
南宫辰对于刚才的情景多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心里感叹:季市长还真是个潜力股,居然不动声色的潜伏了这么多年,他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短暂迷恋,却不料这份迷恋一直延续到现在,还真是情意深重啊!梁小姐的魅力可真够大!不仅成功的住进了主子寂寞空虚已久的心里,更是迷得季市长三番五次相助。
车上,滕靳司半眯着黑眸隔着车窗紧紧盯着那俩人越走越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拐角,才吩咐南宫辰开车离去。
几分钟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口气森冷的问道:“季梵西怎么知道小鹿回来了?他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还有,小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在认真开车的南宫辰差点没吓得踩错了刹车,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对主子坦白从宽,说与不说的后果分别会是什么?他再三考虑了哈,还是决定只说一半,说得太多主子反而会怪他没有及时禀报消息,到时候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主子,早在三年前,季市长和梁小姐就认识了,而且,季家和沈家是世交,想必也是因为这样,俩人才熟识起来。”他措词小心翼翼,不敢说得太多,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事情他可没胆子做。
滕靳司凝眉沉思,不再多说话,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小鹿当年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跟沈博生正式相认,从哪儿去跟季梵西熟识?还有,如果仅仅只是熟识?她会将自己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
他还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呢!
/》 “恐怕没这么简单,派人给我查,我要知道真实情况,另外,这段时间都给我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