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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阿司这么脆弱的一面时,肯定会激发她心里潜藏的母性,要知道这是每个女人的共性,关键时刻会起到很好的作用。毕竟俩人也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了,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藏得太深,现在,就需要这么一个契机将隐藏的情感给挑出来,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懂不懂!”
南宫辰想了想,黎子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他还真是当之无愧的大情圣,这般了解男女之情,随即说道:“嗯,你说得很对,可万一梁小姐睡着了怎么办?两个不清醒的人要怎么样才能撞出火花?”
“睡着了我们就弄出点动静让她醒,机会是人制造的,你能不能给我放聪明点!阿司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俩身上了,办好了说不定阿司一高兴,就将你从五台山召回来了,万事皆有可能。”关皓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呃……好吧。”南宫辰也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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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苑别墅门口,南宫辰停好车,便下车帮关皓黎一起将烂醉如泥的某人扶进屋内,俩人悄无声息的直奔二楼,累得差点没断气,喝醉酒的人真不是一般的重!尤其阿司还是个练家子,浑身上下全是健壮的肌肉,让他们俩个N久没去锻炼过的人情何以堪啊!
梁真真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门外传来“嘭”的一声响,吓得她猛然睁开眼睛,什么动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东西无缘无故掉到地上,接着便听到有脚步声响起,貌似还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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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很感动,尊滴……MUA~~~~
130 小鹿,我只要你(4000)
难道是恶魔回来了?可听着不太像啊?
梁真真的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拽紧被子?心里有些隐隐的害怕,这么大的房间就她一个人本来就够吓人的,偏偏大半夜的还闹出这么大的响动?
该不会是强盗进来了吧?该不会是……
就在她胡乱猜测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
“妈呀!重死了!阿司你需要减肥了!”关皓黎不满的抱怨道,可某人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声音。
“我也觉得自己扛了一座大山。”南宫辰苦着脸说道,从明天起,他要锻炼身体,争取早日练出六块腹肌。
接着是门打开的声音,三个人影瞬间钻了进来,吓得梁真真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在看到中间那个耷拉着脑袋的男人时,嗫嚅的问道:“他……怎么呢?”
“小嫂子,阿司就交给你了,他今晚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关皓黎笑眯眯的说道。
嘎……他叫自己什么?小嫂子?梁真真的脸瞬间红成一个大苹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恶魔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真是小心眼,自己都没生气,他生什么气!
而且那个关医生为嘛一直看着自己笑?她脸上长什么东西了么?
正当她想着小心思的时候,滕靳司被俩损友直接扔到了床上,嘴里不满的嘀咕了几句又沉沉睡去。
梁真真感觉到自己旁边的床铺快速凹陷下去,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关皓黎喘着粗气抱怨道,“累死了!改日一定要找阿司赔偿我苦力费,骨头都快散架了!”
噗!苦力费?梁真真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关皓黎见她笑了,便忍不住打趣道:“小嫂子,高烧退了吧,现在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嗯,谢谢你。”梁真真知道他是恶魔身边的医生,跟自己交集不太多,说话倒挺风趣的。
关皓黎打了个哈欠,“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尽的本分而已,最辛苦的人当属阿司,大部分事都是他做的,若非他悉心给你擦了一遍身子消热,哪能退烧得这么快?”
虾米?擦身子消热?梁真真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添了层红晕,比胭脂还醉人,尤其还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南宫辰也在一旁帮腔,“梁小姐,主子今天受委屈了,所以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唉……”
这句话对于梁真真来说更像个惊雷,炸得她脑袋“嗡嗡”响,完全无法想象出***。包男说恶魔受委屈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他受委屈,跟自己有关系么?难道是自己给了他委屈受?明明是反过来的好不好。
可让她郁闷的是,那俩人看自己的眼神好似在说:不用想,就是你惹的祸。
冤枉死了!明明就是她比恶魔更委屈好吧!
眼见目的已达成,关皓黎和南宫辰便撤了,留下她和醉醺醺的滕靳司单独相处。
梁真真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凌晨四点了!她真恨不得一脚将躺在床上睡得“呼噜呼噜”的男人踹到地上去!
满身的酒气,熏得她都快吐了,而且衣服裤子鞋子都没脱,脏死了!
她有些嫌恶的移开了点,可发现不管移到哪儿都阻止不了酒味的入侵,不由得转头恼怒的瞪着他,却发现某人闭着眼睛睡得安稳,让她有气没处撒。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睡颜,当他深睡的时候,白日里的霸气和冷冽都乖乖地收拢了起来,唇线弯起一个心满意足的弧度,仿佛正沉浸在他自己的美梦之中。
梁真真惊愕的发现,他的睫毛像女孩子一样又长又密,随着他匀畅的呼吸,如墨色蝶翅一般微微颤动,看着看着……她就有些出神了,待发觉之后,吓得慌忙转头,手掌心轻抚着胸口,她这是怎么呢?
脑海里乍然蹦出关皓黎刚才说的那句话“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尽的本分而已,最辛苦的人当属阿司,大部分事都是他做的,若非他悉心给你擦了一遍身子消热,哪能退烧得这么快?”
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她一定是被蛊惑了。
坐在那儿想了半天,还是起身了,慢慢走到滕靳司身边蹲下,把他鞋子脱掉,然后是臭袜子,待脱到裤子时,她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罢了,又不是没见过。
她发烧时,他都替自己擦全身了,虽然记得不是那么清楚,可模糊中还是有些印象的,而且他此刻醉成这样,再矫情就没必要了。
手指刚放在他皮带上面就被按住了,吓得她脸颊飞起一抹嫣红,心里忐忑不安的“咚咚咚”乱跳着,这万一他醒了认为自己想对他干嘛那就糗大了!
可随知他只是梦呓般的说了句,“小鹿,我只要你。”
天啊!吓死他了,还以为恶魔突然醒了,原来只是说梦话,可为什么叫的是她啊?还说着那么奇怪的话,真是的。
“松开啦,我帮你把脏衣服脱掉。”她试着挣脱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却发现那力道大得吓人,只得小声抗议道。
“不……我只要小鹿……”滕靳司
人是迷糊的,可意识里有个执念:那就是非小鹿不可,尤其是男人的裤腰带,那是能随便解开的吗?绝对不行!
梁真真听着他无意识的梦呓,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说只要自己的意思是……皮带只能被自己解开吗?
她怔怔的看着阖着双目躺在那儿睡得安慰的男人,此刻的他好像个大小孩,没了平时的锐利和锋芒,尤其是他说梦话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爱。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恶魔吗?不会是他的孪生弟弟吧?(⊙o⊙)
“我就是小鹿啦……”她见实在挣不脱他紧紧钳住自己的手,只得出声告诉他。
“小鹿……”滕靳司呢喃了几声,便缓缓松开了手,继续睡他的觉。
“睡你的觉,不许一直叫我。”梁真真娇嗔着瞪了一眼睡着的某人,继续与他的裤子奋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脱下来,脱完她便拿被子将仅穿着内裤的他盖住,不敢看那羞人的地方。
至于衣服,还是别脱了,就让他将就一晚吧!累死她了,怪不得关医生和***。包男抱怨他像是座大山,果然不是假的,要不是裤子太脏,她才懒得费那力气呢!
仰着身子倒在床上,还是睡觉最舒服,不管他了,让他明天酒醒后自己洗,她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躺在床上,她想了很多,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太过离谱,让她都分不清虚实了,难道……恶魔真的喜欢她?
好让人受宠若惊的感觉喔,她是该高兴还是苦恼?
听着旁边人匀畅有力的呼吸声,她心里数着小绵羊,“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一直数到九十九,她还是没睡着,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都怪恶魔,害她紊乱了思绪,长夜漫漫,人家睡得香喷喷的,可苦了她这个“病人”,本来就身子虚弱,还被他折腾到这么晚,失眠了。
“一只恶魔,两只恶魔,三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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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梁真真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脑袋还是有点晕,可再不舒服她也得起床,再不接触阳光的沐浴她肯定会生霉的,而且也必须去学校了,这一天天的,上课也忒没规律了。
转头瞄了一眼睡得“呼哧呼哧”的某男,猪……都是睡得这么香的,遂掀开被子走进浴室,看着自己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叹息了一声:失眠的滋味好难受。
洗漱完毕后,某人还在睡,她赶紧穿好衣服,闪人。
走到楼下正好看见夏冬蹲着身子在那浇屋里的盆栽,她正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的,人家已经先开口了,“梁小姐好些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先吃了再去学校吧。”
所谓盛情难却便是这么个道理,再加上她肚子也确实饿了。
“嗯,谢谢夏管事。”她礼貌的笑了笑。
“梁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吃完早餐后,梁小姐今日需要吃的药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