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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女孩又一次蓦然惊醒。她不知所措地瞪眼看着黑暗的虚空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感到被子下面有点不对劲,有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干干的、粗糙的、冰凉而僵硬的――
谁的手?
她是枕在男友的左臂上,男友是仰躺着的,那只手的角度――
“啊!”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一样地坐起,下意识把那只手推开,并没有有碰到什么实物,但被触摸的感觉还存留在脑海里。
男孩在半梦半醒之中被女友的惊叫惊醒,慌忙坐起来,拧亮壁灯。
灯光下,依旧什么也没有,也依旧看不到黑暗的深处。
“怎么了怎么了?”他忙着问。
“他又来了,而且还――还摸我!”女孩死命地抱住男友,“我怕,我们快点离开这吧!”
“半夜三更能去哪?学校又回不去!今天夜里又很冷,我们站在街上会冻死的。”男孩打断女孩,“你肯定是刚才的意识又继续了,接着发了噩梦。”
“不是,不是,真的是有人进来了。真的!”
“不可能的。”
“我没骗你,他真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女孩又急又怕,眼泪涌了出来,不时看一下黑暗处。此时那发毛的感觉又淡了下来,可是她觉得那不是她的幻觉!
“我去看看总行了吧。”男孩无可奈何。
“不要去!”
“你又言之凿凿,又不肯让我去看,难道这样耗上一夜!” 极度的困倦却睡不成,让男孩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女孩委曲的哽咽了一下。
她不想激怒男友,可是怕得又实在厉害。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怎样才能让男友相信她,怎样才能离开这阴森的地下室?她四处看着,真的什么也没有出现,就算那照不到的黑暗处也没有动静。只要男友一醒、灯光一亮,那可怕感觉就慢慢消散了,难道是她疯了?
她犹豫良久,终于说:“好吧,那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外面冷。”男孩见女友备受惊吓的模样,又心软了,“你乖乖躺着,我不走远。”他说着就起身,胡乱穿上衣服,从书包中拿出打火机和那把平时用来切水果的弹簧刀。
“你小心!”女孩小声说,实在不愿意和他分开。
“放心!没事的。我可是业余拳击队的。”男孩挥挥手中的刀和打火机,向外走。
他走到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边缘,没有防备的一脚踏了进去,就象被黑暗吞噬掉一样。这让女孩在那一瞬间突然有了种生离死别之感,又害怕,又伤心。
她轻轻叫了一声男友的名子。
男孩慢慢转过头来,打开打火机,“你看,什么也没有。”他用那微弱的光芒照了一下四周,“现在我出去看看。”
“不要,你回来吧,我相信了,不再疑神疑鬼。”最后那个‘鬼’女孩说得一带而过,但还是让她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这里有鬼吗?他们来了许多次,从来没有遇到过鬼!可刚才自己遇到的又是什么?
“就看一下。”男孩很坚持。
他希望他的行为能够使女友彻底安心,不要再莫名其妙的惊恐,这样大家都可以睡个安稳觉。明天学校里举办的那个活动,还要他忙上一阵子呢!他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如果是有人捣乱,他也相信自己的武力不输于这个偷窥贼。
血气方刚使他不愄惧一切。
打火机灭了。男孩的身影又陷入黑暗之中。
女孩看不见那边,只听到吱呀的门响,一阵冷风直对着房间地钻了进来。
然后,壁灯突然灭了!
外传
公告
致读者朋友们:
有时候,回过头来看书的前面,总觉得自己的文字对不起朋友们的支持。这不是客套话,是非常非常非常真心的话。
特别是当《驱魔人》人的第一篇写完,有的朋友提出了结尾的部分太草率了的意见。我自己又看了一遍,对各位的意见深以为然。
我小时候看那些神幻的故事,总是说妖怪如何如何厉害,可是等骨灰级大佬一出现,不过马上歇菜交枪,还要巴结着要给人家做小弟。我本来也要追求这种效果,可惜笔力不够,弄得有点虎头蛇尾,真是惶恐又汗颜!!!
于是我想,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所以我采纳了朋友们的意见,修改了第一篇的第二十一章、二十二章,独立了二十三章,希望这一次写得好一点了,大家能够喜欢。
非常感谢书友们的点评和帮助(人数众多,比如极冰之舞、海桃、寒柏、湖畔红柳、赏金猎狗等等,时间关系不能一一列举,有遗漏的不要用板砖拍我!:)),你们的意见中肯、善意、很有建设性,特别特别感谢对结尾发表了针对性书评的朋友――橘子先生,朱小亮、烟斗老头、ceasarz等。
新来的朋友如果看了我的书觉得还可以,也要感谢以上几位的提醒和帮助。
我知道看过的故事再看就没意思了,不过有兴趣的朋友还是可以回过头看看我修改的部分,我已经发在正文里了。
至于以前写的,我也不怕丑,放在以下的地方,可以让新朋友瞻仰一下被我飞掉的残骸,也可以提醒我以后不至于重复犯错。
……
以前的故事情节。
“阮瞻阮瞻阮瞻!”小夏带着哭音的大叫,从无边的黑暗中醒来。
“我在这儿。”有人回答她。她循声望去,看见阮瞻好好的坐在对面的床上望着她,虽然脸色苍白得厉害,但不像是个鬼魂。
“你还活着。” 她如释重负,那感觉让她平时最讨厌的阮瞻疏离的腔调和矜持的表情也变得可爱起来。“你能确定吗?”
“不信你摸摸。”阮瞻伸出手,听到她在梦中还喊他的名子,让他觉得她还是很有良心的。
小夏使劲抓住阮瞻的手腕,感觉他皮肤的温暖和自己手心传来的有力脉动,终于完全安心了。
“告诉我,我做了个噩梦。”
“那不是梦。”
“这个你也能确定吗?”
“非常确定。”
“可是――”小夏回忆,“你把我抛上岸来后,好久没上来。后来那个秀才鬼变成你的样子来骗我,我以为你死定了。”虽然现在已经是美好的清晨,小夏仍然心有余悸。
“那是因为你当场很丢人的吓晕了,没看到以后的事态发展。”
哦,这个人!真是可爱不到一分钟,还担心他干什么,让鬼掐死他算了。
逗得小夏对自己横眉立目,阮瞻的目的达到了。谁说愤怒是不良的情绪,这完全关乎于它出现在什么地方,现在它就可以让小夏迅速从几小时前的惊悸中恢复。之前他打过电话给万里,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能说不为小夏勇敢去支援他的行为感动,特别是考虑到她很胆小的情况下。
“那它到底怎样了?勇敢的人!”小夏气鼓鼓地问。她很肯定自己这一方是胜利的一方,不然他们也不会还好好的活着,因此她很想知道其中的过程,所以尽管一再阻止自己不要理那个‘可恶的人’,但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它不会出来威胁任何人了。”阮瞻顿了一下,“事实上它消失了,被血木剑斩得灰飞烟灭。”
“这么狠?”
“没办法。血木剑下没有逃魂。”
“那个――血木剑是怎么回事?”小夏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问。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呢,还以为只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真恨不得据为己有。
“血木剑就是用血木制成的剑。”
“这不废话嘛!”
“血木是绝迹多年的树木,只在传说中才听说过。”阮瞻进一步解释,“据说它生长在极阴之地,以吸取住过往生物的鲜血为食。因而它的枝干血红,如果任何一个部位受伤还会流出血来。它本来是至邪之物,但如果可以用符咒炼化又会成为绝佳的制邪之物。”
“就是以邪制邪喽?”
“可以这么说。至于这一件,是我父亲从他师父那里代代相传得来的,也不知道是多久前的法器了。”
“所以你根本不大会用,是吧?我就看你是乱挥一气的。”抓到机会挖苦阮瞻,小夏决不放过。
阮瞻却不以为意。“没错,以我的能力用血木剑是吃力了一点。不过幸亏有这把剑,否则不但灭不了那个秀才,连我们都见不到今早的太阳。”他边说边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来自河面上清新的空气,几小时前的窒息感觉一扫而空。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是不会知道生的可贵的。
“你是怎么杀――我是说,消灭的它?”
“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嘛!”其实这是她最好奇的部分。
“好吧,满足你。”见小夏一付刨根问底的神气,阮瞻干脆说给她听,“昨晚我下河后就是想找秀才的埋骨地。一般情况下,破坏那个地方就会让怨灵的能力大减甚至完全制服它。可是它隐藏得太好了,我还没找到地方,它就感应到我的行动赶了过来。我虽然事先有准备,但没料到它会合体成功,一上来就中了它的暗算。”
“那是我的错。”小夏说。知错就改是小夏最大的优点,但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思虑不周还擅自跑来,几乎害了阮瞻,还是很内疚。“我差点让你送了命。”
“正相反,是你救了我的命。”阮瞻转过身来,“如果你没有带着血木剑来支援我,我肯定也逃不过这一劫。”
“不是这样。”小夏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但这也让她想起为自己引路的女鬼。
“是个抱小孩――不,抱小鬼的女鬼引我去的,要不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她把自己经历的事说了一遍,“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现在知道了。记得那个石匣吧?那就是当年把秀才沉河的――容器。”阮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里面有许多人的头发和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你也看见的。”
小夏点头,心里仍毛毛的。
“那些头发都是当年叶府灭门案的受害人的,那个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