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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都愿自做寡人了。
阿贞看我在沉思,问我在苦思冥想什么。我笑了笑,并不言语。阿贞问我敢打枪吗?我说没有打过。她掏出自己的袖珍小手枪,对着一棵树扣动了扳机,只听见一声闷响,面前的小树竟被子弹射穿了,惊的我瞠目结舌。她把枪递到我的手上,让我也来一枪。我接过手枪仔细地看着,这把枪很漂亮,比国产六四式还要小,明显是进口的,上面的外文字母我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产的。现今武器走私猖獗,特别是云南边境,偷运来的各种枪支多如牛毛,在深圳这个地方,几千元钱就可以买一支,子弹十元钱一发,要多少都有。当然,买这东西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是绝对买不到的,一定要靠熟人介绍才愿意卖给你,并且不许讲价,卖主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过来看中哪一把装进口袋付了钱就走人,不能磨磨蹭蹭,更不许问这问那,因为这是道上规矩。我拉上枪栓,对着一棵大树瞄准,咬紧牙关,狠了狠心扣动扳机。只感觉枪口猛的往上一抬,子弹在顷刻间出了膛。我心惊胆战地前去寻看那棵树被我射中了没有,可我和阿贞找遍了刚才瞄准的那面,也没发现被射中的痕迹。我自嘲地笑了笑说,你是巾帼英雄。阿贞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抱住我的脖子就亲。我也回亲她一下,轻轻地说,枪还没上保险呢。她这才收敛起放肆的动作,接过枪上了保险,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地上衰草如烟,给人一种萋萋满别情的感觉,如果没有美女的陪伴,我会感觉这个世界如此的凄凉。阿贞让我躺到草上,并表现出特别的一脸坏笑。我开玩笑地说,你当我是阿贵,还想强奸我吗?她呵呵地笑着,把我压在了她的身下。我们都是天天纵欲过度的人,很少再有激情。可阿贞还是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晃动,并用腿有意地摩擦我的私处。我毕竟年少精旺,哪经的起她一个漂亮女人的挑逗。不一会就弄的我顶起了自己的裤门,好似被单子下面放了一个鸡蛋。我有点求饶似地说,别这样,我真的无货可卸了。阿贞深深地吻着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么美丽的景色,不做爱你不感觉太可惜了吗?我说,回去做也可以呀!阿贞轻轻地笑着,骂了我一声傻瓜说,小东西,和在家里能是一样的滋味吗?我有些不解,心想在哪里都是那些姿势和动作,难道在这里就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我虽然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不再说话,任她怎么做吧!看她能出多少故事。丝丝微风吹来,夹杂着泥土的芳香。远处的奶场传来几声牛哞,和阿贞的咯咯笑声相应和。我想,阿贞也许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吧!她慢慢的为我脱着衣服,解开了我的外罩,衬衣被她往上推过了乳晕,裤子更被她干脆拽到了脚踝处。此时的我,真的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我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水边,静看无边的潮水澎湃着涌过,心儿如洗过一般,空灵、宁静。惬意的浪花在我的身上跳着轻盈曼妙的舞蹈,我亦随之欣然、悠然……“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身边的波涛翻涌着,似乎卷起千年不散的水之情怀。
阿贞说这野外做爱别有一番风趣,我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特别是屁股下被草扎的痒痒的,阿贞又在上面晃个不停,好似非洲的黑女人做爱那样,总喜欢龙在下凤在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阿贞微微的呻吟声如涟漪的水波,像已过万重山的轻舟,现实的摇荡在我的心间。我也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我知道在水一方是一丝文明的感伤,能够依稀蒙胧地看到,一个个残破的心,在滔天巨浪旁无奈地诉说着……在水一方,是一抹人生的沧桑。乌江岸边,霸王自刎,赫赫楚国亦随之烟消云散;赤壁滩头,微见几星凄绝残火,如血的江水默默送走了八十三万亡灵;运河堤畔,杨柳青青,那江水把隋炀帝送到了江南,却也流尽了隋朝的气运……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超然;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从容;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洒脱;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高远;在水一方,注定也是人生一曲悲壮的挽歌……
正在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我的手机骤然响起,它响的实在不是个时候,突然间就截断了我们的巫山云雨,只可惜不能高峡出平湖。
我气急败坏地打开手机,一看是妍子打来的,心中的气立马就消了八成,我明白妍子肯定有急事,否则她不会这个时候打来。妍子急急地告诉我,说阿亮被人扣住,让我快想办法前去解救。并告诉我阿亮被扣在滨河新村,她在村前的滨河大道等我。
我马上告诉阿贞具体情况,她气的大骂阿亮活该,自己倒霉还要影响别人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我说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去救他,一来我是半个老板,二来我们都绑在一起,真正地闹到警察局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阿贞说我们高兴完再去也不迟,她骑在我的身上意犹未尽。怎奈我这个人没有宰相的心胸,心里实在装不下大事,一点小事都会让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更何况这件事直接牵扯着我的个人切身利益。因此任凭阿贞风情万种,我也无法熊的起来。男人不似女人,不想做的时候根本熊不起来,熊不起来就不能做。女人则不同,不想做也能做。所以平时只听说过男人阳痿,而没听说过女人阴痿,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二十三
我起不来,阿贞就无法做,自然一肚子怨气。无可奈何地提上裤子,披上外罩上车走人。我们此时的位置在深圳医院北面,到滨河新村要穿过整个深圳。一上红岗路,阿贞就把车子当成了飞机开,也许是她想让我快点到,也许是她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把多余的精力都放在了油门上,总之,我们的座车风驰电掣般前蹿。来到泥岗路环岛,车子稍微减速,迅速拐了过去。我吓的慌忙提醒阿贞,小心电子警察,我们超速了,一旦拍上照要扣分的,有钱买不来分,到时麻烦。阿贞不屑一顾地说,别怕,我有个朋友是大队长,他们不会为难我的。我心想原来是这样,否则她不会这么大胆,深圳这个地方本来交通很严的,不过在中国这块地盘上,有钱可以办事,有关系更可以办事,权和利一直都是紧密结合的,谁也不能让它们分家。
来到红岭北路,我们的车子轻盈地飞驰在快车道上,前方的车子被我们无情地甩在背后,顷刻间便无影无踪了。穿过笋岗和深南路,在拐往滨河大道的时候,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宝马上,好在阿贞的车技特高,能够及时地刹住车子,没有把我的这条小命搭上。
来到滨河新村不远处,看到妍子正在向我们挥手,我们过去下了车,问妍子究竟怎么回事,她说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无论什么原因都得赶快救人。我问她怎么得到的消息,妍子说是阿亮的老相好通知的,并告诉了详细的地址。
我们来到关押阿亮的地方,这是一座漂亮的三层小楼,阿亮被关押在二层楼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悠闲地躺在走廊里的藤椅上,看到我们来立即警惕地站了起来,厉声地问我们做什么的。我和阿贞没有说话,妍子大声地说,我们来要人的,你最好能够识相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我知道妍子的策略,如今都是大胆的吓唬小胆的,像程咬金耍板斧,先来三下子再讲。
只可惜这老家伙也是个江湖中人,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黑道白道闯荡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鸟没见过,哪能被我们两句话吓住。只见他嘿嘿干笑两声,两排黄牙切了切,眼瞪的黄鼠狼蛋一般,大声地咆哮道,你们赶快给我滚蛋,不然我就叫你们有来无回。我们不理他那一套,不紧不忙地走上楼来,站在老家伙的面前。妍子说,说说什么原因吧,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历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要没有那个弯肚子,也不会吃这个镰刀头,谁也吓唬不住谁,讲个条件吧!
我这人从来都讲道理,是你们的人欺侮到我的头上。他竟胆大包天跑到我家和我老婆睡觉,你们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我们做的是业务,这要怪你老婆,我们的先生尊重客人的意见是没有错的,这是行业规矩,我看你是个聪明人,你应当明白。
这么说给我带了绿帽子还怪我,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们今天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是想闹事的。楼上老四老五,下来收拾他们。
老家伙刚说完,楼上果然下来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伙,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大刀片,来到跟前凶巴巴地看着我们,等着老家伙的命令。听老家伙刚才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阿亮有一个相好的叫丁虹,很有钱,男人是深圳南部的黑社会小头目,有一定势力。我早听阿贞讲过,那个丁虹最好别惹,不然要出麻烦的。所以我专门告诉过阿亮,最好和那个女人断掉,她的老公不是个好人,以免惹是生非。看起来阿亮没有听我的,竟胆大包天随女人回家睡觉,试想想那不是找死吗?更要命的是听说那个黑社会小头目是个变态的家伙,喜欢和男人鸡奸,听起来都让人恶心,真不知道阿亮有这么大的胆去惹他。看起来这个老家伙就是那个黑社会小头目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看这个家伙就不像个好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专扫男人的脸,真是变态到家了。
我们三个人并没有害怕,都目光炯炯地狠盯着老家伙。他也许欺侮我们人少,并且看到又有两个女的,所以如此的嚣张。妍子说,你少给我来这一套,究竟想怎么样,说?
我把阿亮留这里一个月,亏待不了他,一个月后你们来领人,少一根毫毛我负责,你们看行吗?
肯定不行,这要影响我们生意的。你最好识相点,把他放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妈的,说话也不嫌屁打牙,你们说算就算了,也不睁开眼看看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