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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在一起,是可以射一半留一半,但时间必须达到她们的标准,否则她们会提出非议的。我们的时间是有的,可身体不允许,试想想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工作,这个刚走那个又来,谁能撑住。我们毕竟不是钢打的,是肉体之躯,是有有限精力的人。我们受不了,又想多挣钱,究竟怎么办呢?后来妍子找到一个老中医,给我们开了个好的药方,专门补肾强精。我们抓来药泡在酒里喝,很是管用,只是这药有个缺点,也就是它只管让人欲望大,却不能让我们的下身彻底硬起来。好在妍子不耻下问,又到大医院的泌尿科讨教,人家教给它吃西药伟哥就行了,别的也不需要什么。妍子回来后搞了个中西医相结合,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于是我们再不受女人的气,无论她们的性欲多强,心瘾多大,我们都能轻松地满足,有时甚至对方满足不了我们。就这样,妍子把我们几个慢慢都给变成了西门庆。其实来的客人也不比潘金莲淫心小,她们自认为花了钱的,所以会拼命地要;况且我们都是年轻漂亮的帅哥,大家又初次相识,无形中会增加她们的贪心不足;但只要有药,我们就能战到最后,可我们却笑不到最后,因为结束后会很难受的,特别是小腹部,会疼上很长一阵子。不过都是为了钱,当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到手,也就眉开眼笑、忘记一切了。
交往当中,阿辉认识了一个叫丁艳的女人。这个女人一脸病容,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她却经常光顾我们这个地方,特别的是她只找阿辉一个人,并老缩在他屋里不出来。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况且我们在工作中是互不干涉的,也可以说是各自为政。
阿辉越来越不象话,可以说有些目中无人了,并且谁的话也不听。再后来连客也不愿意接了,只和丁艳在屋里关上门到黑才出来。我和妍子都很生气,这样会影响我们生意的。于是妍子让阿亮劝他,谁知他连阿亮的话也不听,依旧我行我素。但他有个优点,就是无论谁说他吵他都低着头倾听,一句也不辩驳,随你怎么说。明显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们一时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一天客人来的实在是多,我们根本接不过来。阿辉还是在他的屋里不出来。他这样不接客,工作室是最吃亏的,他一个人占着个房间,还要白吃白喝。不仅不能从他身上得利,还要每天为他贴钱。因此,妍子实在是气不过,不得不前去敲他的门。可任凭妍子怎样敲门也没有人开,妍子心想难道里面出什么事了,因此她很害怕,于是慌忙找到我。我听说后又喊来阿亮,一起前去把门撞开。屋里阿辉和丁艳死人一般躺在一张床上,喊也喊不应。桌子上有没抽完的海洛因,还有带着明显烧痕的金箔纸。看到这一切,我们全明白了,他们原来在吸毒,并且吸的剂量很大,不然不会昏迷不醒的。阿亮走到阿辉面前,抓起他的衣领照脸猛煽了他两巴掌,一点情面也没留,打的的确实实在在。只见阿辉的脸上瞬间起了多道红红的指印,犹如肉案上的排骨,一根一根的非常清晰。可那阿辉就像没感觉一样,只是努力睁了一下眼睛,看了阿亮一眼马上又吝啬的合上,继续睡他的觉。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阿辉还能睁眼,说明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因此也就没必要送他们去医院,只能等他们慢慢地醒来。
我们一起退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各自做自己的事,不再过问他们。不过我的心情一直比较沉重,因为我知道人一旦吸了毒,就很难戒掉,如果戒不掉的话,就只有把他赶走。说实在的,如今先生难找,我们真舍不得让他走,可不让他走,又会成为我们的累赘。因此,这件事实在让我们前后为难。
阿辉醒来后,什么话也不说。几个人围着他说烂了舌头,他还是一声不吭。气的阿亮又要上去揍他,几个人慌的忙上前拉开。特别是妍子,实在想挽救他,运用自己掌握的心理学,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谈古论今,举出好多的例子,以血淋淋的事实警示他,想让他回头是岸。可他就像个铁做的公鸡,连半个屁也不放给你听。让人真的没有办法,他左右不开口,就是神仙来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并没有急着撵他走,想让他能慢慢改过来。可他不仅不领情,反而明目张胆的抽起来。他的烟瘾很大,一天要抽两克,上午一克下午一克,这个剂量在深圳已经是非常大的了。因此,开销也是非常大的,深圳这个地方,一克海洛因要卖到三百多元钱,也就是说,阿辉一天要抽掉七百多元。他不接客,就这样坐吃山空,以前挣的那点钱能撑几天不完?真是让人可恨可气而又没有办法。
阿辉抽海洛因的时候,先是把它捻成粉面,然后放在金箔纸上,一手拿着,一手用火机在金箔纸下面烧,等到白粉化作一缕黄烟的时候,马上张开血盆大口猛吸。如今抽海洛因都是这个办法,再也不用解放前的什么大烟枪、香油灯之类的。这种抽法是非常浪费的,钱就像流水一般无声地飞去。没有钱或者说钱很少就可以换个法,也就是平常说的打静脉针。所谓的打静脉针,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海洛因直接放到蒸馏水里溶化,然后用针管抽了往静脉里注射。打静脉针省就省在所用剂量少,一般一克可以供四次或者八次注射,至于具体注射多少,这要看你的烟瘾有多大,抽的时间越长,需要注射的也就多。静脉注射虽然省,但要冒很大的风险。远说共用针头可能传染艾滋病或者肝炎之类,其实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没几个人愿意共用针头,试想想海洛因都能买的起,谁还在乎几个针头针管钱。近说静脉注射的副作用确是眼睁睁能看得到的,也就是导致静脉硬化。海外来的海洛因一般都很纯,特别是金三角过来的,纯度都是四个九的,注射它应当好的多;可是那些可恶的毒品贩子买到手后就掺假,二道贩子拿到货接着再掺,最后到消费者手中的就有些面目全非了。这半真半假的东西注射到体内,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血管硬化,脏器受损等等。深圳的毒品有很多种,最常见的应是海洛因,也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白面或者白粉;其它的就是吗啡、度冷丁、K粉、冰毒、摇头丸等等。种类繁多,并且层出不穷,实在让人目不暇接,只能各取所需了。
其实说真的,我也是吸过毒的人。有一次一位客人和我做过后,拿出白粉抽,我问她是什么,她说自己在做一会神仙。她抽完后又拿出一包让我试试,于是我也学她一样趴在金箔纸上猛吸那黄烟。抽完过了一会,马上就感觉头晕的很,一点也不想站,当我睡到床上的时候还感觉天在旋地在转,身体好像飘在云层上。但我可以说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一点也不舒服,并不是某些吸毒者所说的犹如神仙。是的,我不知道成了神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我感觉成了神仙一定得舒服才对,可那抽完白面的滋味并不舒服啊!
吸毒后有一点我是承认的,那就是人们所说的一日吸毒十年想毒。这的确是个事实,我就有这种感觉,说真的到今天为止我只吸过一次,可每谈到毒品的时候还是想它,还想再试试那种滋味,这也就是平常所说的成瘾吧。这就像喝酒一样,喝完后并不舒服,可等醒了酒过后又想喝。至于如何不走上吸毒的道路,这就要看个人的修养及自控能力了,自己没有意志去戒,靠谁都是徒劳的。我从那次吸毒后,就果断的再也不吸了,后来无论那个客人如何劝说我,我都坚决不吸。我知道那实在不是一件好事,爸爸妈妈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如果成为一个瘾君子,他们会伤心死的。
阿辉不听劝说,已到了让人不能容忍的地步。妍子和我及阿亮商量后决定赶走他,不能让他再在这里不拉屎占个厕所。解铃还需系铃人,阿亮把他骗来的,还需阿亮把他撵走。阿亮也对阿辉失望极了,非常爽快地接受了这个里外不讨好的任务。
阿亮上来还是比较客气的,劝说阿辉自觉地走吧,不然等妍子发话就不好了。阿辉依旧是那种烧不熟煮不烂的架势,任凭你怎么说,就是不理你,简直是让谁看了都一肚子气。阿亮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抓住阿辉狠狠地揍了一顿。
阿辉终于走了,并且走的无影无踪,谁也不知他到了哪里。和他一起吸毒的丁艳也同时失踪,她家里人还到工作室问了几次,没找到人也就不来了。阿辉走固然是一个好事,可他走的时候却把阿亮的存折全偷走了,有二十多万,更让人伤心的是他知道阿亮的密码,偷走存折后立即到银行取走了所有的存款,携丁艳远走高飞了,去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等到阿亮发现存折少了,去银行报失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阿辉肯定不会回家的,因为在老家很难买到毒品,买不到毒品对他来说就无法生存。
阿亮为此很恼火,辛辛苦苦挣的那些钱竟被他席卷而空,同时阿亮也很后悔,当时他们俩关系特铁,阿亮怕自己把存折密码忘了,于是就让阿辉帮着记。现在好了,存折竟成了他的。阿亮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在往阿辉家打了几次电话找不到人的时候,终于冒着被追查巨款来源的风险报了案。警察来勘察调查了一阵子,确定是阿辉偷走的,别的也没多问就走了。
阿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天天地生闷气。别说抓不到阿辉,即使抓到了,他这种吸毒者还能把钱给你放银行存着?吸毒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钱也会变成缕缕烟雾飞上天。
二十六
阿辉走后,工作室还剩四个先生:我(阿楠)、阿亮、阿贵、阿坤。阿亮变的有些暴躁,妍子为了安慰他,主动拿出两万元钱给他作为补偿,我和阿贵、阿坤也各捐出一万,这样阿亮才慢慢稳定情绪。我们五个人精诚团结,终于又走上正轨,开始好好地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