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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也各捐出一万,这样阿亮才慢慢稳定情绪。我们五个人精诚团结,终于又走上正轨,开始好好地挣钱。
我们这些人,生意最好的应数阿坤,因为客人最需要的是自己达到高潮。阿坤会口活,当然占有很多优势。特别是那些久经风月的老女人,感觉迟钝,神经麻木,做了半天还要问你到底放进去没有,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们累的吁吁气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感觉自己忙了好长时间却全做了无用功,真是让人哭不得笑不得,没一点办法。阿坤就不同了,用嘴和舌肯定力度要大的多,并且也要灵活的多,这活计也是越做越有经验,越做越得心应手。阿坤说,以前他要很长时间才能让客人达到高潮,现在最快的几分钟就能搞定。只要找准敏感地带,一鼓作气地狠狠刺激,客人就会在没命的呻吟中很快进入高潮。有好多客人要求并不高,只要能让她达到高潮,就会高兴地掏钱走人,并不需要你再用那玩意加工她。这无形中就保住了自己的好多精力,有精力就可以多挣钱,因为我们工作室客源一直是有保证的。
阿坤虽然挣的钱很多,但没有人嫉妒他,因为干那下贱的活是受人瞧不起的,以至于连我们也在心里嫌他脏。后来妍子找好多的理由不跟他睡,吃饭的时候也离他远远的。阿坤自己也有觉察,所以平时也很自觉,我们的日常用具他从来不碰。
终于有一天,阿坤明显地感觉身体不适,让妍子陪他到医院检查。经过抽血化验,又做了B超,发现他得了重度肝炎,并且是特难治疗的丙型肝炎。
阿坤住院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去看望他。发现他情绪低落,心灰意冷的,没一点青春的朝气。我们鼓励他振作起来,用精神战胜疾病。他的眼圈开始潮红,告诉我们他真的后悔了,他说医生告诉他这种病主要是接触别人体液或者血液传染的,他想自己来的时候身体好好的,肯定是在做口活时传染的。来的客人多,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怎么区分得了谁有病谁没有病。
我们找到医生了解这种病的愈后情况。医生说,这种病是无法治愈的,只能控制病情,保护肝功能尽量正常。并且这种病将来很容易转成肝硬化和肝癌,而且转化率很高。还有这种病的治疗费用很高,要一生用药,没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我们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为阿坤祝福。
阿坤的病情时轻时重,反复了好多次,最后还是被高超的医术控制住。我们稍微放松一点。接着又住了一段时间,等到病情完全稳定,才办出院手续。出院那天,我们所有的人一起去接他。妍子买了一束好大好漂亮的花,高兴地递到他的手中。
阿贞开着车,一路说着笑话,一车欢声笑语地回到工作室。中午妍子叫饭店送了好多的菜,一起欢迎阿坤出院。可在吃饭当中,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回避者阿坤,凡是他的筷子夹过的菜,别人就不再夹,后来大家干脆都不吃了,弄的一场午宴不欢而散、特别尴尬。
阿坤看到自己已被大家视作瘟神一般,非常伤心,于是决定辞职回家。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挽留,但我们感觉阿坤的离开使我们非常的伤感和失落。我们毕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同甘共苦、肝胆相照,简直亲如兄弟。而今他病了,我们却这样对待他,连我们自己也感觉心寒。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朋友只能有福同享,不能有难同挡。
阿坤走的时候,我们每人送给他一万元钱。火车站分手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哭了。也许是为阿坤的无奈离去而哭泣,也许是为我们不可预知的明天而伤心……阿明死了,阿辉跑了,阿坤今天又走了,我们呢?我们明天能怎么样呢?我感觉非常的茫然。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太阳还没有出来,但灿烂的光芒已烧燃了天际,傲然耸立的水泥森林,全镀上了霞的亮边。而几缕淡雾也染了色在其间摇动,更添一层迷幻。因为太阳正在上升,光色阴着忙做富有层次的变换,使得这新兴的城市更焕发出蓬勃的生气。
二十七
我们几个人还是坐着阿贞的车子回去的,回去的路上,妍子一直在哭。我安慰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没有法子的事,下面大家都努力做好就行了。阿贞也跟着劝她,说钱也挣的不少了,以后生意差一点也无所谓,干一天是一天吧,实在不行就改行做别的,天总无绝人之路。妍子说并不是哭这些,她伤心从开业到现在为什么一点也不顺,一个一个的怎么就这样都走了。
回到工作室,大家都闷闷不乐的各回自己的房间。阿贞来到我的居室,随便的斜躺到床上,招手示意我做在她的身边,然后长出一口气,告诉我,你该离开这个地方了。我问她,为什么?
你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在出事,我实在担心你。
不过巧合罢了,我一不吸毒,二不做口活。究竟怕什么呢?
我不想让你做下去,我总感觉还要出事,你虽然不是我的,但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不过请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哪天你要感觉已经讨厌我,就说一声,我会立即离开你。
我从没有讨厌过你,相反的你一天不来,我还感觉少什么似的。可是,下面我们还能有什么事出呢?
至于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只能等出来了再说,可那时已经晚了。我有时想不通,你在这里一直干着,究竟为了什么?是不是恋这些女人?
你说哪里去了。说实在的,我想再多挣些钱,以后一旦没有挣钱的门路,这些钱也可以支撑一阵子。
原来你是为了钱,这样吧!我给你二十万,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你别再干这了。说真的,你不爱惜自己,我还舍不得呢!
我不能要你的钱,我要自己挣。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我还怕什么呢?
唉!你按自己的想法办吧!我还是天天来保护你。其实并不是我吃醋,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担心你。
我不再说话,单手托着腮默默沉思。说心里话,我也很喜欢阿贞,她不仅长相漂亮,而且更善解人意。对我一直非常好,几乎每天陪着我。当我接客的时候,她就在楼下陪妍子聊天,从没有什么怨言,更不争风吃醋。我们俩也常常的在一起做爱,但她每次都付钱,并且一分不少。她有一个特点,来这里只找我,和别的先生连天也不聊,更别说和别人做爱了。有时妍子和她开玩笑,说你也试一下别的先生,和阿楠可不是一个味。她总是婉尔一笑,并不多说。
晚上,阿贞走后,我独自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怎么也静不下来。妍子脸色灰暗地走了进来,说今天晚上跟我睡。我点头表示欢迎,并掀开被子让她进来。她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先为我脱衣服,直到把我脱的一丝不挂才开始脱自己的,她的衣服都扔在了桌子上,并理了理头发,照了两遍镜子才钻进我的被窝。其实我今天一点都不想做,因为没那份心情,我在想着好多好多的事。妍子进来就趴到我的身上,小声地告诉我,什么也别想了,我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干一场,让美好的性生活把一切烦恼赶跑。我想也是,有这么多烦恼干什么呢?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倒不如按妍子说的办,好好地干她一场,权作苟且偷生了。
我们俩终于放下所有的烦心事,一会她在上一会我在上开心地干着。我们深深地吻着,一会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一会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互相地绞着。我们忘记了一切,我们感觉已经走出了这个烦心的世界。
第二天,阿贞没有来。第三天,阿贞还没有来。我感觉奇怪,并放心不下,于是我打她的手机。我问她为什么不来,并幽幽地说,我想她了。其实我说的是实话,两天不见还真的想她,我感觉也有些离不开她了。她说这两天和老公吵架了,并且争执的是原则性的问题。我请她说清楚什么问题,她说见了面再说。
不一会她就开车来到我的面前,面色不好,眼睛红红的。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未语先泪,抱着我用哀求地语气说,你跟我走吧!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我要为你生孩子,我要照顾你一生,我有的是钱……呜呜呜!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问她为什么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拿出手绢揩了一下泪,慢慢的向我说起。原来她的老公开发房地产发财靠的是行贿、偷税、漏税,特别是要地的时候,更是大包大包地送钱。现在中央突然严查偷漏税行为,以防万一被查出,她老公准备带她移居加拿大。我说是个好事啊!那里风景优美,幅员辽阔,到那里享清福多好。她气的轻轻咬我的耳朵,说,我到那里就真的成了他笼中的鸟了。其实我想离开他,不然我的一生就全完了。我今天想好了,我们俩一起移居美国,他找不到我们。钱我也准备好了,他虽然有十几个亿,但我也掌握着一千多万,并且我还有二百多万美元,到那里一时也够我们花的。我说,要跟你走我又成了你的笼中鸟了。她问我到底走不走。其实我想跟她走,可我走了妍子又怎么办,我一走这个工作室可就真的垮了,我实在有点不甘心。我说过一段时间吧!到时我跟你走。她不同意,说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只有说那就你先走吧!
四个月后,阿贞办好出国手续飞往美国,送她的时候,她说在那边等我。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她祝福……
二十八
阿贞走了,阿贞的老公却没能走开。因为他没能通过财务审计,他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宣判的前夕,阿贞念及旧情,从美国打电话来让我代她去宣判现场,再看一眼她曾经的老公。阿贞心中应当最清楚她老公的罪行,最终的结局她也许早已料到。否则她不会到美国去的,因为那里没有她的朋友,更没有她的亲戚,她去应当是为了安全,或者说为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