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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江扬笑著,清了清喉咙,声音里带了一些无辜,学著苏朝宇撒娇时候的赖样子说,“是,苏朝宇长官!”
苏朝宇翻身下床,整理好了睡衣去洗脸,临走前还不忘继续挠江扬最不经痒的後腰:“不错,继续体会。”
整整过了十几分锺,海蓝色的脑袋才顶著毛巾冒出来说:“苏朝宇少校,到墙角去,摆好你的姿势。”
江扬愣了一愣,非常无语地说:“呃,我说你是认真……”
“翻倍。”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人压低了声音,尽可能让这两个字变得短促、严厉而富有威胁意味。那个瞬间,江扬觉得这就是自己在说话,干脆高高兴兴地站起来,撑到墙角去了。
真是个可爱的家夥……琥珀色眼睛的中将思忖著,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上,听见拖鞋在地下擦擦地来回来去地响。过了一阵子,江扬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於是吓了一跳:“我说朝宇……”
刚说完他就觉得不对,试图改口的时候已经被呵斥了:“一个字一下!”听来,背後的人非常气愤──或者说装得非常气愤──以至於有点不像平时的苏朝宇了。江扬深深吸了口气,嗅到了房间里甜蜜的味道,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要报复嘛!他微笑著看著墙纸上的花纹想,他海蓝色头发的小兵一定在身後自我鼓励著:“打一下也无妨啦!”
事实确实如此。
江扬才不会理睬那倒霉的家法在这种游戏场合出现是否合适,更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苏朝宇面前,他始终举著“我是强权的长官”的上联来配合“我是忠勇的属下”的下联,但是他头顶悬著的横批才是最关键的,上面八个清晰大字:情人为重,天下次之。虽然这麽说颇有点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颓废感,但是,面对布津帝国欣欣向荣的政治经济面貌,向来严肃的中将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和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就像现在,背後的小兵走过来,似乎是拉了把椅子坐在身後,冰冷的皮带扣一戳江扬的臀部,又隔著睡衣捏了一把。
江扬轻笑:“请长官给我10秒时间。”没等身後的“长官”做出反应,他已经三下两下脱掉了所有衣服,露出线条极美的後背给对方看,对著墙的面孔上则露出了一丝老谋深算的笑容。
“不要以为你的色诱会对我起作用,苏朝宇少校,事实证明,这从来没有成功过。”
江扬忍笑忍得肩头发颤:“呃,语调应该……再讽刺一些……”
背後的人用左手环住了他的腰,右手在他健康而散发著白麝香气息的皮肤上用指尖不断地写画著什麽,似乎沾了东西,黏黏腻腻的。江扬忽然觉得脸红,禁不住小声说:“朝宇……”
“没有允许你说话!” 背後的声音极力压抑著,皮带在江扬的臀部使劲蹭了蹭。江扬的皮肤上冒起了一层淡淡的小疙瘩,他想转过身子拥抱他的小兵,吻他,表达他对这种幸福时光的喜爱和留恋。
忽然而至的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让他愣了愣。皮带被环在江扬腰间,背後的人从後面贴著他的身体,伸手在前面一个扣一个扣的摸索过去,系好,还转了个圈。
江扬的心里早就乐翻了,这种带著孩气的行径是如此让人心动。他闭上眼睛,回忆起第一次在办公室里看见苏朝宇的情境,海蓝色头发的小兵死死握住门把手说:“这样是违法的!”
如果皮带回归原位代表惩罚结束,那麽背後那人开始把什麽东西抹上江扬臀部的行为,无疑是对以往惩罚的最好的嘲笑。江扬哭笑不得:“报告长官,这种|乳液,非常贵,需要定制。”
“我不认为程亦涵会拒绝处理这样的财务问题,少校。”
经典!一个否定表肯定的陈述句,一个非典型性的江式说法。
背後的人整整涂了十几分锺,沈默。江扬在回味里渐渐产生倦意,後来,终於被来自腰际的刺疼惊醒,差点没跳起来──被狠狠掐醒了,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
卧室的门响了一声,随後,背後的人说:“我命令你在床上摆好你的姿势,少校,等我回来。”江扬自然是怕住在隔壁的程亦涵或者慕昭白看见自己这样的。过家家这麽私人的游戏,怎麽能随便演给别人看呢?他飞快跳到床上去,拿了苏朝宇的枕头垫在肚子底下,学著苏朝宇的模样把脸埋在枕头里,委屈地嘟囔了一句:“是,长官。”
沈浸在幸福里,时间空间都会压缩,江扬就这麽趴在那里,渐渐陷入浅眠。苏朝宇进出了好几次,还跟程亦涵他们说了什麽,终於躺回自己身边的时候,江扬只是伸长了胳膊把他揽过来,额头顶额头的轻轻一蹭。
“怎样啊?”苏暮宇抱著贝蒂看电视,见哥哥回来,迫不及待地问。
苏朝宇边换鞋边笑:“好得很,程亦涵交了一份报告说他这个月不休假了。”
贝蒂跳到苏朝宇肩膀上,用尾巴挂住他的脖子,探身到外罩口袋里乱摸,终於找到了一包苹果片,激动地在他肩头乱踩。
苏暮宇躺在沙发上佯装叹息:“很可惜哪!”
苏朝宇笑得喘不过起来:“你不知道,早晨江扬照镜子看见後背写了‘我是暮宇’和满身满腿的巧克力酱的表情!”
贝蒂嘎吱嘎吱嚼著苹果片,苏暮宇镇静地喝了一口橙汁,终於撑不住,跳起来冲入卫生间去了,一阵咳嗽,然後是大笑。
苏朝宇摸摸贝蒂的头,百般亲昵:“一个月的叶舞山假期,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