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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颠簸使得驱车和坐车的人有些懈怠犯困,以至于危险的气息临近自己也不曾发觉。
夜幕渐渐降落,荒郊野外到处都充溢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四周一下子便陷入恐怖生冷的境地。
生起的篝火被一阵奇怪的风一吹而灭,本来坐在火堆旁烤野猪肉的夏武驰惊怕地依偎在芷寒的怀中。“皇兄,皇兄,驰儿怕!”
“不怕!有皇兄在!”轻抚武驰的头,尽量让他放松自己的心情。“于乐,于乐……”连喊几声车夫的名字,都没有回应,便从怀里掏出点火石生火。“哧……”冒出的一点点火苗,竟被不知哪飘出的无数绿色的鬼火扼杀在摇篮之中。本来吃着草被圈住的马儿徒然间脱缰,朝着夏芷寒他们的反方向狂奔起来。芷寒脑子里的警觉性在最后一刻爆发,“到底是何方神圣在作怪?报上名来!”
“嘻嘻嘻,哈哈哈,呜呜呜……”男女混音,那种妖里妖气的阴冷的声音深远,回荡在整个野林间。
夏芷寒不为这一系列的鬼音所动,扯下肩上的披风,右手五指一个回旋,将武驰团团包住,捆在自己背上,向着武驰道,“闭上眼睛,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睁开眼,知道吗?”
“驰儿知道!”
手臂交叉在胸前,运气一展,腰间的君子剑登时亮在夏芷寒的面前,‘君子’二字在夜空闪闪发光恰似夜间发亮的明珠。“御剑除魔!”口令一发,君子剑变宽变长腾飞在空中。夏芷寒随即跳立上剑身,驾驭着剑,使出连环斩妖术,银色的光芒瞬间罩住整个野林。一个旋转,几道霹雳掌风击中那些拼命上前的鬼火,消失了鬼音。
之前点的火堆再次亮起,“啊……”睁开眼的武驰心悸,大叫出声。那些随从的人都被细微的钢丝吊死在树上,呈一个圆环状,包围着他和夏芷寒。这样一来,趴在芷寒身上的他胆变得更加小了,死都不肯下来。
“真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杀人手段高明啊!”别说武驰怕了,就是他自己心里也为之一震。
这下,赶车随从伺候的人没了,盘缠随着马车外流去了。回家的路变得潦倒落魄。夏芷寒背着熟睡着的武驰走了一天两夜,才跨出这偌大的野猪林。
“皇兄,驰儿饿,好饿……”夏芷寒这才意识到背上的人与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可又能怎么办?说也奇怪,继鬼火之后,这一带就像沙漠,走着的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可供吃的食物,就连滴水也找不到。
逆境中的夏芷寒是坚忍不拔的仙人掌。可不代表武驰也是。
又是一声,“皇兄,驰儿饿,好饿……”
天蒙蒙亮,夏芷寒布满灰尘疲惫而尽显漆黑的脸挤出一抹微笑,“驰儿,再忍忍,翻过座华岳山就要到秦国边境了……”
转头,偏看背上的人儿,气息早就断送在绝食中。解下绑在腰间的布,放下武驰,轻拍他的脸,“驰儿,驰儿,你醒醒,醒过来看一看皇兄,别吓皇兄啊!”
回应他的只能是空气了。因为闭着眼的人再也无法醒过来了。可惜了身体还有些温度,这证明了什么?
☆、一室旖旎
忘记一件事的最好的办法是不去想它。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放得开呢。在若衣脑海里很难舍掉与夏芷寒发生的那件事,尽管她是现代开放派,但多少受了古代女子保守派的影响,而且她追崇纯洁的爱情,以至于在面对古之彦时总有些拘谨。
“若衣,我知道你喜欢带毛的动物,所以我托在蓬莱古国做生意的朋友带回了一只牧羊犬。怎么样?可爱吧!”古之彦没有征求若衣的同意就跨进她的闺房。
然,此时的若衣正在浴盆里洗着香花澡,嘴里哼唱着他听不顺耳的调调,“打开我屏幕的心房,陪伴你生命里的每刻时光。许你一个温暖的旅程,让我静静陪着你徜徉。在人生如戏的情感里,每一个笑了哭了的时刻,让笑容与泪水自由飞扬,让真情陪你温柔守望。生活如画,要陪着你欣赏。人生有梦有希望,有你才更光亮……”
一幅美人沐浴的活色活香的春图。某男就那样傻傻地站在敞开着的门口,手中的牧羊犬早已脱手四处乱窜。时不时对着两个尴尬的人咆哮一声,表示被忽视后的抗议。
“你,你转过身去,把门关上!”若衣赶忙把整个身体没入水中,只剩个头,对着古之彦。
“哦!”门适时合上,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不然若衣的清白啊,算是彻底毁了吧!
“啊,我的衣服!”若衣才穿好抹胸,内衣就被该死的牧羊犬给叼在嘴里,远离浴盆。
才关好门的古之彦一听若衣的尖叫,立马转过身,“怎么了?”
“我的衣服被你带来的那只牧羊犬给叼走了!快帮我拿过来!”
“额,好吧!”古之彦的身体尽量背着若衣的方向,以免看到不该看的。接着,对着牧羊犬打了手势。说来稀奇,这牧羊犬还真看懂了他的意思:把衣服还给主人。牧羊犬乖乖地叼着衣服,跑回若衣所在地。
穿好衣衫,若衣命人倒了洗澡水。经过这事,若衣还真厚起脸皮来,竟把之前的事抛却,和古之彦聊起琐事来。
……
“驰儿,是皇兄带你离开凌霄的,那么现在就让皇兄带着你的骨灰回归故土,亲自将你埋葬。可好?”夏芷寒已经火化了武驰,将他的骨灰装入骨灰罐里。手捧那骨灰罐,如千斤重,踏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秦国临安大镇走去。
两天两夜了,足足走了两天两夜了。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早就精神崩溃了。可夏芷寒不同,因为他的手中握着的是亲情,不可以打碎。
八月里的阳光灼伤了夏芷寒的眼,还没来得及跨进客栈门就精疲力竭,摇摇欲坠。就在这时,迎面出来的男子恰好扶住他,并护住了他手中的骨灰罐。
“小心!”
☆、怡春好风景
饭桌上,美味佳肴整齐安放成一排又一排。虽早已饥肠辘辘的夏芷寒,却全无动筷的意思。是主人未到,还是依旧沉浸在失去皇弟的痛苦中?坐在饭桌旁,思绪有些飘忽不定。
“秦老板!”
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夏芷寒就听到身两旁整齐划一的福礼声,欲起身作揖,发现来人已托住自己握拳的双手。“怎么一口都没动?是不合胃口么?”
这声音真像,真像某个人!猛地抬头,这张如诗如画的脸,胜过女子倾城的容姿,绝代的风华,尤其是那两条不浓不淡的弯月眉就像雕塑家雕刻上去般工整有致,以及那略微带蓝的眼眸,顾盼间眸光流转,恰恰生辉。好一个人间美男,好一个人间极品!只是这相貌太过于像某人,“你是秦王秦歌?”
传闻他善于谋略,能以一敌百,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却宁愿堕落于市井,流连于烟花场所。吃喝嫖赌,样样沾边,成天不学好,气死了秦皇秦涟。因此臭名昭著,没有排上四大君子的榜单。十八岁被封为王,自立创办了秦国最大的清倌院——怡春院。掀起了一阵男色的秦风。举国上下,争议多多,却无人敢站出来启奏陛下查办。新皇(秦歌的皇兄)秦子钦登基,曾有人检举反对,却因无果而告终。可见这秦王的实力雄厚。
“鄙人正是!”点头淡笑。
他淡笑的样子让夏芷寒差点以为古之彦站在自己面前。与古之彦相比,不一样的却是他眉目间流淌的不是女子的阴柔与魅惑,而是男子的精明与强势。夏芷寒顺话,“在下夏芷寒,有幸结识秦王!”
“芷寒兄客气了,以后就称呼我秦歌吧!”
“好!”
“那么我们先坐下来,边吃边聊吧!”秦歌实在受不了夏芷寒文绉绉的样子了。就算他不饿,自己也饿的呢!什么也不管了,先吃再说。
……
饭后,秦歌领着夏芷寒游赏了自己的怡春院。听起来清倌院不好听,但在秦歌眼里却是他苦心经营出来的一个产业。夏芷寒出于礼貌,并没有回绝秦歌的邀请,而是耐心地听着秦歌介绍自己的产业。“……怎么样?芷寒兄可有兴趣加入我的行业。绝对有利可图!如果芷寒兄答应跟我强强联合,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我们五五分,如何?”
夏芷寒就知道秦歌一开口就没什么好事。居然要让自己当鸭!切,他才不愿意!“秦兄的好意,芷寒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芷寒的志向不在于发展商业。况且,芷寒在秦国呆的时间也不会太久,我必须尽快赶回凌霄。凌霄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去解决!”
正所谓点到为止!话说到这份上,再笨的人也明白了。
“好吧!随意!那么既然这样的话,我马上吩咐人安排芷寒兄明日回凌霄的行李!”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让他走吧!
☆、
一天的光阴很快过去,盼来了第二天的好天气。
在夏芷寒临行前,秦歌突然来了一句,“夏芷寒,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后,秦歌又浩浩荡荡地带着一行人等重返怡春院。生活又恢复到原来的样貌。
……
古代相对于现代来讲,闲散的时间太多,可供自己安排调剂的时间也太多。而在现代快节奏生活的都市中,若衣往往累得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有时候生活太安逸了,总会产生一些后怕。这或许就是个人的多愁善感吧!
午后凉亭,两个人,两杯茶,一把琴,享受着来自这个世界赋予的祥和。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喝着香浓的花茶,听着古之彦弹奏的《凤求凰》,思绪开始遨游现代夜市神偷生活。变态地想触摸信息技术发达的现代的摄像监控器,想穿上那件黑色**的防弹衣以及戴上那只红外线勘测金属表,怀念自己带着蝴蝶面具与那些终极保镖作殊死搏斗的一系列潇洒动作。每每成功自己都会拍手为自己叫好称快,“perfect!”
……
“飘飘,飘飘……”古之彦一连弹了十几首曲子,见若衣心事重重的样子,立即收手,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怎么啦?”若衣这才反应过来,两眼迷茫。
“你在想什么?我弹了这么多曲子,问你好不好听,你却不做回答。感情我弹了这么多首,你都没听进去。”自从夏芷寒走后,在他面前,她似乎整天变得神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