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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主动,为什么还一副上断头台的悲壮表情?
喉结滑动,喉咙干涩,男人的脸绷得像青铜面具:“小姑娘,对男人说这种话很危险,没事赶紧回家玩儿去!”
“这是我开的房间,我没跟你开玩笑。”
膜先不管,身上的印子,必须要有。
莫语冬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着急地就朝他扑过来,仰着脖子给他:“就亲几下就好,重一点,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方都要。”
清香温-软凑上来,凌枫绷紧了身体。脸色特别难看,是那种压抑的难看。
他一直往后躲,躲着躲着,人就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怀里的人也跟着滚。
很快,两个人以相当复杂的姿势躺倒地毯。
莫语冬歪着脖子把皙白送到他嘴边:“来吧,要留下印子。”
凌枫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酒气上涌,神志不清,只觉得口渴得厉害,他绷着腮帮子推她。
莫语冬被惹毛了:“你磨叽什么啊?是不是男人?让你占便宜的事儿又不是让你上火坑。”说到这,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揶揄,激他:“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谁说我、我没有经验!”三十岁的纯情男人,男性尊严受到挑衅,登时火了,还结巴了。
莫语冬愣了一会儿,噗嗤笑了。
这表情,分明就是没有经验嘛,想不到他老大不小,居然还这么清白……
盯着他清俊的轮廓上闪过的薄红,莫语冬心中异样,突然觉得,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可爱。
揶揄之心顿起,她大胆趴到他身上,把要亲的地方使劲凑过去:“有经验那你就亲啊,亲,快点亲……”
凌枫被撩得魂不附体,脸绷得像青铜面具,使劲推身上这个八爪鱼一样的女人,俊脸恼而羞:“你这是袭警!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和我……和我……”
接下来的字眼,三十岁的纯情男人居然说不出口。
莫语冬朝天翻个白眼,他能不能不要想太多,就是亲几下而已!
警察遇到彪悍女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求助其他警察啊。
凌枫一边克制着最后一道防线一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东子,快,带上几个女警过来……别磨叽!再不过来,性-***-扰就要变成性-侵了!”
于是。
两分钟后。
房间门被大力踹开。
东子的声音:“枫哥你挺住!别冲动,就算喝醉了就也不能侵人小姑娘是不是?你可是警察啊……”
话没说完,东子傻眼了。
只见他的枫哥被一个模样清致的女孩压着……
女警们上前拉起满脸羞红的小女孩。
凌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黑着脸从地毯上爬起来,紧紧拉拢被扯开的衬衫衣襟,斜扫东子一眼:“什么眼神?是她侵我,我才是受害者!”
东子:“……”
五官严肃的男人板着脸吩咐:“带回局里,看看有没有成年,成年了劳--改,没成年进行严肃教育!”
东子憋着笑凑过来:“枫哥,这么青涩可人的小果子你白白错过,该不会你是没有那项功能吧,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身边有女的呢……”
“再说一句我让你没了那项功能。”
东子往他身上某个地方探究,挠挠脑袋:“枫哥,如果你身体没问题,那是什么原因?呀,枫哥,该不会你压根就没有过经验吧?”
凌枫:“你才没有经验,你全家都没经验!”
三十岁没有经验的男人,现在特别介意这个!
…………
回到半旧不新的小区。
宾利挺稳。
季深行双臂,一臂一个,左边抱着稍微沉重的季子陵,嫌弃他的体重,右边抱着轻的过分的皱皱,也嫌弃她的体重。
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两个孩子走进小区。
顾绵长裙飘逸地在身后跟着。
多像,一家子。
脑海里闪过在铂宫,凌枫亲吻那个女孩的画面,依着凌枫的自制力,他应该是喝醉了才会做那种事。
顾绵对凌枫吻别的女人说不上来多大反应,心中悄悄升起的如释重负感,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上楼。
季深行季子陵放到四楼,保姆接过小家伙抱进房间里去了。
季深行上了五楼,顾绵愣愣地开门,季深行把皱皱放到卧室里。
出来时,客厅没有人,洗手间关着门,里面传出水声。
季深行点了根烟站在客厅的小窗户前,他没有下楼的意思。
顾绵心事重重在莲蓬头下站着,任由身上流过水珠。
季深行抽完了烟又等了一阵,浴室里的人还不见出来,长腿迈步到浴室前,男人眉头蹙起,抬手准备敲门。
听见里面的水声里,夹杂着细小的哭声。
长眉拧起,季深行等了等,哭声断断续续,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试探地旋动门把手,没想到她没反锁,浴室门开了。
顾绵背对着门,感觉到背脊一阵凉风扫过。
她通红着双眸,蓦地转身。
男人皱着眉头缓步走进来,眼眸幽幽地看着不着寸缕的人,即使有水柱,那也遮不住他要看的地方。
顾绵意外于他的突然闯入,一时怔愣,等她反应过来要拿浴巾时,男人动作很快,走近,水滴溅落在他笔挺的白色衬衣还与短刃的发梢,接着盖过他的脸。
他抬手,修长手指抚上她的脸,声音低沉磁性,几分黯哑:“怎么又哭呢?”
水打过他的手背,顾绵仿佛都能闻到他指尖淡淡的烟味,男人的味道,有些惑人。
她没有推开他。
137:终于正视自己的心
更新时间:2014…8…20 9:50:16 本章字数:9094
水柱从两个人头顶倾泻而下。
怀中的人因为哭泣而轻颤着。
男人眼眸幽深暗泽几分铍。
她明明在哭,他却在莞尔,神思不属,心猿意马枇。
顾绵情绪崩溃,以至于忘了让他出去,或者转身,或者离她远点。
抬头看他,清透的水将他好看的双眸洗的格外漆黑灼亮,像深深的漩涡要把她吸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低沉磁性的男声缓缓落在耳畔。
她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的液体,被他温柔拭去。
这一问,顾绵哭得更厉害,瞪着红如兔子的大眼睛,眼皮浮肿地看他,眼睛里有恼怒,更多的像是在生自己的气。
季深行轻叹一声,裹着她细瘦的双肩将她稍稍移了位置,他想伸手去关掉莲蓬头,顾绵却在此时出声。
浓厚低哑的鼻音,她双手捂着脸:“我看到凌枫吻那个女孩子,我心里一点介意吃醋的感觉都没有,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松了口气,就好像一直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头卸掉了,我能够轻松的呼吸了。我怎么能这样呢?季深行,我是不是特别自私特别没良心?凌枫为我付出那么多,他想要的不过是一段感情,而我,居然在庆幸,他吻了别的女孩,好像这样我和他就能拉开一点点距离……”
她说着,慢慢蹲下无助的身子,情绪激动,泣不成声。
季深行愣住了好一会儿。
她的坦白在他心头投下数粒石子,泛起阵阵不大不小的涟漪。
眉间拧起的结子舒展,男人深邃的五官也变得舒朗明媚。
季深行跟着蹲下,极度温柔地捧起哭成了泪人儿的那张小脸,漆黑瞳孔里淬着水雾,黑亮得不像话:“绵绵,你把你和凌枫绑在一起,你自己也很累,你和他的这段关系里,你出于感激感恩感动无法主动撒手,可是你维持的很艰难,当他和别的女孩走近的时候,就代表他的主动撤离,你会觉得松口气,这很正常。”
顾绵呆呆的看着他,仿佛在思忖他这番话可信度。
季深行眉眼越发温柔。
她的善良,带着些愚傻的意味,不知道,在爱情里本就没有你付出多少我就必须还给你多少回报这类公平吗?
如果公平,那不是爱情。
修长的手指将她小巧的下颌捏在掌心,轻轻摩挲。
凝视着她,男人的嘴角缓缓扬起的弧度:“很开心,你终于能正视自己的心。”
那样舒心甚至带着点得意的笑容,却激怒了顾绵。
她在对凌枫感到愧疚,这么庄严肃穆的时刻,他高兴个什么劲?
恼怒,素手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推不开,手腕却被他抓在掌心,牢固地挣脱不了。
男人的力量,将她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反扣在浴室瓷白光滑的墙壁上!
顾绵背脊被冰的一震,他俨然迅猛地埋头覆上了她的唇!
来势凶猛,带着他发自内心深处压抑了许久的兴奋和热情,他彻底撕破了长久以来的隐忍。
季深行紧紧地把顾绵往自己怀里带,咬她!顾绵吃痛,被迫张开嘴,他的呼吸便立马充斥了她。
她鼓瞪着眼睛推搡他。
季深行不吃她那花拳绣腿的一套,黑眸里氤氲笑意,点点浮动,极具风情,修长大手覆上来,将她怒瞪的大眼睛盖上,低沉轻喃:“别瞪我,亲我。”
他的话像是一种蛊惑。
渐渐地,顾绵拳头上的力气软了。
这个吻,由轻转重,由浅到深,被他带着,不再有她的拒绝。
从再次相见到现在,他吻过她几次,每一次都是他强硬蛮横。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彼此两厢情愿的吻,他满足得低声喟叹。
顾绵憋着不会换气,被他堵得实在喘不过去了,连声咳嗽起来。
男人薄唇离开了少许,一个接一个的浅吻追逐,唇齿抵着她。
蹙着眉头等她咳嗽缓过来劲儿,低头还要继续。
顾绵稍稍恢复了理智,严肃推开他:“季深行,你别太过分。”
明明是恼怒的话,却因为气息不稳,而带了几分嗔味儿。
男人挺直的鼻梁摩挲她的鼻尖:“过分也是你默许的。”
“我什么时候默许了?”
男人挑眉,轻吻她的脸颊,双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