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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期抖眉:……不都是你干的吗??
洞主茫然状:啊?是吗?
西门复在旁边哼了一声:那就是一段孽缘!
洞主激动万分地扑上去:啊,西门官人,啊呸,这称呼真奇怪,西门师兄要爆料?
西门复傲娇状扭头:你让司空若筠以后少出场,我就说!
洞主尴尬:西门师兄,她可是主角啊,有明亮的主角光环啊,要不,赶明儿我开个新坑换主角了再说好么?
西门复斜眼:哟,这是准备开新坑了?
洞主再次举手:开坑之前一定先为大师兄写!!
西门复慢悠悠地取出了——
“下面,我们来看看,西门师兄在千呼万唤中总算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第一手资料。
这是什么?
什么?
西门师兄居然拿出了自己的日记本!日记本!
洞主鸡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没错,为了庆祝子期已经出局了,找时间洞主会写篇单独的番外滴!让洞主可耻地先吊个胃口吧!么么哒!
顺便给新坑打个广告,哇哈哈哈……有兴趣的话请移步收藏,一个单(dou)纯(bi)姑娘穿越到异世界当将军的励(dou)志(bi)文;欢迎养肥后再来宰→_→
☆、诧异情不知所起
只听的那边妙云继续宣泄道,“我千里迢迢跑到蓬莱,只为了能日日见到他。这些年我默默为他做了那么多,可他居然将我的心意弃若蔽履,凭什么!”
若筠神情变得有些微妙,她万万没想到妙云来蓬莱的原因如此简单,居然只是为了向天问。
她摇了摇头,想起向天问那张祸害的脸。
妙云年少无知,看到张好皮相,自然容易动心,但动心到竟然会抛下自己家人,千里迢迢地到蓬莱来,啧啧,真是……
真是——咦,这个心路历程为什么很是熟悉。
若筠严肃地思考起来,视线渐渐偏移,落在了身边,探究地望着身边的男子。
年少无知——她当年是挺年少的,才七岁啊。
看到张好皮相便动心了——唔唔,没错,寒天可比向天问好看多了,动心也是难免的嘛……
然后抛下家人,千里迢迢地到蓬莱……嗯,貌似这个也对得上啊。
唔,原来是这样,所以这种感觉原来就是喜欢啊。
若筠不停地点头,缪寒天被看得脸颊渐渐热起来,传音入密道,“你在看哪里?”
若筠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正好听到妙云扬着拳头大声宣告着,“司空若筠,总有一天,我赵妙云会比你更强!!”
很好,哭诉大会已经变成了励志宣誓大会。
若筠扶额,妙云这样子果然跟戏文里说的一模一样啊。
“你还不打算过去?”缪寒天很是不解。
“我过去做什么?你没听到她说的话吗,她现在一定不想见到我,我何必过去给人添堵呢。”若筠又看了眼妙云那边,“况且有沈柔在,她会照顾好妙云的。”
说实话,她不仅不想过去,而且心里还有点烦。
缪寒天挑了挑眉,没有再劝。两人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沈柔软言劝慰了许久,才带着哭啼不止的妙云离开。
若筠这才慢悠悠走出来,坐上了妙云之前坐着的位置,拨了拨桌上空着的小酒坛,“啧啧啧,年纪不大,喝得还不少,真是不让人省心。”
缪寒天挑了挑眉,“你以前也好不到哪里去。”
“谁说的!”
“是谁为了幅美人图就偷偷跑去西南密林,连算理课也迟到了,最后被西门师兄罚单腿跳了一个多时辰?”
“不对,不对。”若筠很认真地分辩道,“首先,那不是美人图,那是百美图,百美图和美人图是不一样的。其次,那其实是法宝,只是披着百美图的外衣,我们不能被表象所蒙蔽。”
“若是提前知道是黄书卷不是百美图,你还不会去吧?”缪寒天毫不客气地戳穿表象道。
“我……”若筠顿时词穷,“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闷闷不乐道,“你为什么要帮妙云说话!”
“我没有帮她说话,我只是在说实话。”缪寒天坐到了她面前,“她毕竟是你妹妹,难得你们姐妹有缘,能同入蓬莱。你们母亲不在身边,长姐为母,她便只有你可以依靠,如果你觉得她有什么事做得不对,大可以多多教她。”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不喜欢她。我觉得她抢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她从小就有爹和娘的疼爱,我……”若筠觉得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还为这事吃醋有点丢脸,皱着脸,“而且她也不喜欢我!既然如此,何必相看生厌。”
“你还真是个孩子。”缪寒天微微一笑。
“你居然笑我!”若筠很是恼羞成怒,然后觉得不对,寒天笑了?
她怔怔看着他脸上笑容愈发的大,清冷的面容顿时生动起来,笑容如白玉兰花一般干净透澈,“你……居然笑了?”
“你居然笑了!”她欢喜地掰着手指,“我认识你这么久了,好像还只见你笑过两次。”
缪寒天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 “记这么清楚做什么?”
“说明难得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呢。”若筠认真看着他,“那个时候,你身边还有位抱剑小童,自打我们进蓬莱便再未见过他了,说起来,他应该都结婚生子了吧?你一下子去八荒山那么久,他也不着急吗?”
缪寒天神色一僵,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你还记得他?他……”
“他怎么了?”若筠看出他神色中的难过,“难道他生病了?”
缪寒天垂下头,“抱剑已经身故了。”
“为什么?”若筠惊呼,初见抱剑时似乎年纪也不大,那自然是意外身亡了……
缪寒天没有说话。
“你……没事吧?”若筠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很是用力地想出些道理来,试图安慰他,“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你不要难过。我们修道之人,将要面对的生离死别本就要比生命短暂的凡人多一些,无非是早晚而已。换个方式想的话,那种失去的痛苦太过难熬,与其让他们来承受,不如全都让自己来承担。”
“是吗?”缪寒天一怔,仿佛是头回听到这样的安慰之词。
“是的!”若筠坚定道,“与其反过来让他们人感受到那种痛苦,还不如这样。每次难过的时候都要告诉自己,还好,还好现在痛苦的人是自己,所以还要更用力地活下去才行啊。”
缪寒天的目光透过漆黑的夜,注视着在微亮的天幕之下显得异常浓黑的树影,“是这样吗?”
若筠从他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什么,于是试探着将手放在他的肩头,小心翼翼道,“寒天,你的亲人呢?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几乎是瞬间,缪寒天身上散发着可怕的气息,惊得若筠将手拿开,又连连安抚道, “没事了,没事了,我不问你了,你不要难过。”
与他身体的异样不同,缪寒天望着她的眸子却平静如初,让她再次想起了初见到他时的无情模样。
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忍受了多少?
缪寒天摇晃着站起身去,差点被脚边实心的酒坛绊倒,他几乎站立不住,忽然弯腰将始作俑者抓起来,往自己嘴里灌去。
若筠惊呼,想要制止,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眼见着缪寒天仰首喝下一坛,又一坛。
越喝,眸子越亮。
听说,酒后乱…性,若筠虽然心里很早盼望就盼望着能让寒天乱一下,但眼下看他这样毫不顾忌却又很是忧心忡忡,“你不能再喝了,你很少喝酒,会醉的。”
“我不会醉的。”缪寒天看着她,又笑了一笑,笑花了她的眼。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从未提到过我的亲人?”缪寒天睁着清亮的眸子,将如玉的手慢慢伸过来,缓缓地覆盖在她的眼上,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我自然是有亲人的。我的族亲,缪家全族上下有三百多口人。”
若筠在他掌心睁开眼,心里跟着叹息。
喝多了酒果然开始乱了,都主动对她进行身体接触了。
还说没有醉……
对喝多了酒居然开始真情流露的缪寒天,若筠又是无奈,又是激动。
然后缪寒天冷冷的话语,瞬间浇熄了一切苗头,“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都身亡了,只剩下了我。”
那只手那样冰凉,声音那样冰冷,可覆盖在自己眼上的手却在颤抖,声音也在微微发抖。
若筠的心慢慢沉下去。
他还在说,气息就在耳边,吐出的话语那样无奈,“如果你知道了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会离我远远的……”
“因为我身边的人啊,都死光了。”
“我的亲人,我的族亲,我的朋友,甚至,我的……侍童。”
“你一定,会,离得远远的……”
那只手轻轻松开,手的主人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桌上。
最后,醉了的寒天吐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嘟囔,“一定,要,离的远远的啊……”
这个“要”字,让听的人瞬间欢喜起来,糅杂着心疼和许多复杂的情感一齐朝她涌来。
“原来是这样啊。”若筠怜惜地看着他。
她捂着自己的心,这里,好像,有点不同了。
这里原本有许多人留下过的欣喜,悸动和兴奋;也有许多人留下过的难过和悲伤。但现在又多了些疼痛,不同于其他人给予的情感那样单纯,只有他能让她心痛,能让她同时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因为他的高兴而高兴,因为他的伤心而伤心,因为他,仿佛才能深刻地感受到心在跳动。
这,就是真的喜欢吧。
心里有个小人儿,甩着水袖,咿呀唱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看着醉倒的缪寒天,若筠迫不及待地想要他醒过来,然后将黄书卷上看到的有关情爱的戏文,统统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