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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衣女子一听到他这般回答,立即神情不悦地轻蹙蛾眉,挥袖射出一条青蛇到老者的身上。
“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并没有要你质问我,快回答我方才的问题!”红衣女子态度狂妄地高抬著下巴,瞪著眼前年岁已高的老者。
老者一瞧见那条青蛇正吐信想张口咬他时,连忙开口答道:“我是在啸傲山庄内瞧见的,请姑娘饶命呀!”
“哼,回来!”红衣女子以内力将青蛇收入衣袖内,再度开口问,“你方才说谁收服了巨蟒?”
“是啸傲山庄的四少主南烈征。”老者十分害怕会再有蛇跑到他身上,连忙回答她的问题。
“南烈征……”她暗自于心中记下此人的名字。“我警告你,若你胆敢将现在的事情说出去,我必定会要你的命,明白了吗?”
“明白,小的明白。”老者连忙允诺。他最近可真倒霉,老是碰上与蛇有关的事情。
“明白了最好。”红衣女子随即转身离去。
她寻找了许久,可终于让她打探到金蛇王的下落。
她的宠物“阿金”,居然会被她以外的人给收服?
她定要夺回阿金,并给予那人最严厉的处罚!敢动她东西的人,她绝不放过,否则她就不叫唐韵蝶。
唐韵蝶立即前往啸傲山庄找那名叫南烈征的人要回她的金蛇王。
谁知此时南烈征已前往啸傲山庄的江南别馆,害她扑了个空,内心气愤不已。
她千里迢迢地来到长安城,结果那南烈征居然人在江南,早知如此,她就待在江南了。
可恨的偷蛇贼,她定要逮到那南烈征,并给他好看。唐韵蝶于内心发誓。
南烈征一到江南,正好赶上为南烈商与无缺主持婚事,待“死灵”事件告一段落之后,南烈商和无缺便北上长安,南烈征则继续留在江南的啸傲山庄别馆,明著是说舍不得江南的秀丽山水风光,其实是想于青楼名妓那儿纾解、纾解紧绷的情绪。
今日南烈征正于杭州城内的迎仙楼内与众艳妓一同享乐,算是为身处于长安的二哥、二嫂祝贺。
“征少主,来嘛!多喝一杯。”
“征少主,来吃块桂花糕。”
“征少主,别不理人家嘛,吃葡萄。”
“征少主……”
南烈征坐于正中央,四周全是美女相伴,令他乐得开怀大笑,好不愉快。
“好好好!你叫云翠是吧?来,喂我喝一口酒。”南烈征在云翠喂他喝酒之后,开心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其他人一见到云翠得到南烈征的一吻后,莫不使出浑身解数缠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俊挺多金的南烈征,想获得他的青睐和亲吻。
就在此时,天上突然降下“蛇雨”,数百条毒蛇从天而降,吓得原本围绕在南烈征身旁的艳妓们花容失色,纷纷尖叫逃离。
没一会工夫,原本高朋满座的迎仙楼立即变得空荡荡,只留南烈征。
南烈征怒视著正前方,一名红衣女子正气焰高张地仰著下巴瞪著他。
“你就是啸傲山庄的南烈征?”
红衣女子狂妄的语气,令南烈征十分不悦。
“是又如何?”一向对女人温柔体贴、轻声细话的南烈征一瞧见她,竟然脾气暴躁了起来。
“把我的阿金还给我!”红衣女子立即伸手要东西,理直气壮得很。
“什么‘阿金’?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南烈征皱眉瞪著眼前态度狂妄、令他情绪不悦的红衣女子,也在同时以绢扇挥去缠绕在身上的毒蛇,毫不畏惧它们的毒牙。
“哼!想装傻吗?我告诉你,你在啸傲山庄内所饲养的那条金蛇王,正是我的宠物阿金,快把它还给我,小偷!”她立即道出自己才是金蛇王的正牌主人。
“什么?那条金蛇王是你的?”南烈征讶异地瞪大眼。
眼前这名红衣女子的来历,他可有著高度的兴趣了。
她竟是那条金蛇王的主人,嘿嘿,这下子可有趣了。
“没错!”红衣女子趾高气扬地瞪著南烈征。
她一路打探南烈征的消息,听说他相貌俊俏、英挺潇洒,是花街青楼的常客。如今一见,果然不假,南烈征的俊挺,比她想象中好看上万分,令她看了也有些心动,心跳更是不由自主地加快。
只是他的花名在外,又令她厌恶至极。一个大男人,整日流连于花丛间,即使他的模样再英俊潇洒,也是枉然。
“你是谁?有何证据证明你是金蛇王的主人?”南烈征坐于蛇堆中,还能够无惧且优闲自在地与她对谈。
“我叫唐韵蝶,这世上金蛇王只听我一人的命令,所以你快点把金蛇王还给我。”
她的话才说完,立即引来南烈征的狂笑。
“哈!单凭你的片面之辞,我如何信你?更何况金蛇王也十分听从我的命令,那照你方才的说法,我不也等于是金蛇王的主人。”南烈征嗤之以鼻地回道。
这女人以为随随便便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就可以命令他交出蛇来?
哼!可笑至极,凭什么他要相信她的话。
“你……”唐韵蝶万万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怎样?自知理亏而说不出话来了?”南烈征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站住!我不许你走。”唐韵蝶立即伸出双臂挡在南烈征面前,不准他离开。
“我要来就来,要走便走,你凭什么阻挡我?”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命令他不准走?哼,可笑!
“就凭我是金蛇王的主人,我一日没要到蛇,我便会一直缠著你,直到你交出蛇为止。”
唐韵蝶眼中的坚决,令南烈征有些讶异。
照她讨蛇的气势看来,她恐怕真的是金蛇王的主人。只是他就是看不惯她这样骄蛮的个性,要他白白地交出蛇来,更是办不到。
他若是不好好惩罚、纠正她那要不得的性子,岂不太对不起她的双亲了?哼!今日就由他来好好教导她做人的道理。“一个姑娘家,说话如此大胆放肆,还一直缠著男人,这未免也太不懂得礼教了吧?真是个没家教的野丫头,唉,名字是满好听的,可是与你的个性行为似乎不太相符。”南烈征摇头叹气,十分惋惜的模样。
“你……要你管那么多,惹人厌的家伙!”唐韵蝶气不过,立即挥袖射出毒蛇、毒蝎于南烈征身上。她定要好好教训他这嘴劣之人。
然而,唐韵蝶却因眼前所发生的情景震愕地杏眼圆睁。她方才所射出的毒蛇、毒蝎,居然全被南烈征以白绢扇拍到地面上并断成两截。
“你……”他方才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动作之利落、迅速,令她完全看不清他的招式。
“身上有这么多毒物,还有以你的招式来看……莫非你是四川唐门之人?”南烈征眯起眼,瞪著眼前自称是金蛇王主人的红衣女子。
“你怎么知道?”唐韵蝶讶异地瞪大眼。他居然一下子便知道她的底细了。
“呵呵!没想到我随便猜测,就猜中你的身份和来历。”南烈征的唇畔扬起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唐韵蝶立即挥袖射出暗器银针,定要取他的狗命。
“啧啧啧!亏你长得挺讨喜的,下手居然如此狠毒?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
南烈征以手中的白绢扇挡去她所射出的致命银针。
“教训我?哼!下辈子吧。看招!”唐韵蝶又射出毒针,并手执利刃往他身上刺去。
“太接近男人,可是十分不明智的举动。”南烈征挥开她所射来的毒针,不再一味闪躲,准备主动攻击,并给予她一个难忘的教训。
南烈征动作迅速地夺下她手中利刃,一个旋身便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后,令她动弹不得。
“快放开我!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唐韵蝶挣扎不休,并命令他放开她。
“小白脸?”南烈征皱眉瞪著顽劣不堪的唐韵蝶。
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他?他向来不对女人发怒的,而她却一再挑起他的怒火,他再不教训她,岂不太对不起自己。
他立即点住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唐韵蝶这下子内心开始担忧起来。他该不会对她不利,动手杀了她吧?
“做什么?当然是要整治一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南烈征立即举起手中白绢扇,用力地拍打唐韵蝶的俏臀。
“你——”唐韵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这该死的混帐家伙,居然敢动手打她?!
“我怎样?哼!好一名野丫头,竟敢坏了我今日寻欢的兴致,若不好好处罚你,岂不任由你无法无天下去?”南烈征又打了她几十下。
“你……哇……”唐韵蝶被南烈征打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疼痛而放声大哭。
南烈征见她哭泣,这才终于停手,解开她被封住的穴道。唐韵蝶抽噎地道:“南烈征,我和你誓不两立!”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般打过,只有他,这个天杀的南烈征,竟敢如此羞辱她。
她这辈子若不报仇,誓不为人。
“哼!随便你。”南烈征撇了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像她这种娇生惯养、蛮横无礼的野丫头,他一点也不后悔动手打她,难不成他还会怕她吗?哼,笑话!
南烈征没去理会一脸怒意的唐韵蝶,迳自向外步去,准备返回啸傲山庄别馆,他原本寻欢的兴致早已被这骄蛮的丫头破坏殆尽。
“南烈征,这辈子我和你没完没了了!”唐韵蝶愤恨地朝南烈征的背影吼道。
她今日所受到的耻辱,日后定要加倍奉还给他,否则她就不叫唐韵蝶。
南烈征懒得理会她,他现在只想赶紧返回啸傲山庄别馆休息。
见南烈征离去之后,唐韵蝶拭干泪水,抚著疼痛不已的俏臀起身。
南烈征竟敢动手打她,还轻易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