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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又酥又麻,直爽到他心里去了,两人本就是赤身lt的抱在一起,这一挑拨之下,大有星火欲燃之事。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秦仙儿得了承诺,快活无比。缓缓起身,她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光滑玉润,闪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丰满的酥胸,修长地玉腿,隆起的翘臀,便如一尊玉雕的女神,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秦仙儿缓缓将那美妙玲珑的躯体掩盖进长裙里,这才转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么?”
林晚荣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吞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极。”
秦仙儿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日都让相公看个够。”这个妖精,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却还故意来迷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秦仙儿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日无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关妾身地事哦。”
小娘皮,我不要你,也有万般手段,皮鞭滴蜡MuMa,你选哪样?林晚荣心里骚骚,恨得牙痒,偏这妖精在他耳边浅吟低笑,摆明了要勾引他。
林晚荣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时落身之处,却是一处小船之上,外面传来风吹水草轻轻的呜声,显得格外的寂静。
“仙儿,我们这是在哪里?”林晚荣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了。
仙儿急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你伤势未好,还要浆养几日。眼下,我们是在微山湖上。”
微山湖?林晚荣一愣,急急道:“那朝廷地大军退了么?”
秦仙儿道:“他们似乎一直在找寻你,直到昨日晌午方才退走。不过这微山湖的水师早已撤了,我们在湖上,已经过了几日了。”
一直找我?看来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本将军是打不死的小强,要是替我干了那个狗东西佟成,那就更爽了。
二人正说话间,舱外一人掀了帘子走进来,身着一身粗布花衫,扮作一个渔姑,却掩映不住波澜壮阔成熟的喷火的躯体,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漫步行来,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动人心魄。
“喂,姐姐,讲点文明好不好,我可没穿衣服呢。”林晚荣心里大惊,急忙到枕边去摸火枪。奶奶的,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老子前几日还拿大炮轰了她呢。
安碧如咯咯娇笑道:“没穿衣服有什么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与仙儿为你脱的。再说了,你与仙儿整日在船舱里,又何曾穿过衣裳?”
汗,这真地是仙儿的师傅么,比老子豪放多了。林晚荣扬扬手中的火枪道:“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一种很厉害地暗器,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安碧如微笑道:“我自然知道,孟都就是死在你这暗器之下。不过。我要想杀你,你这几天恐怕早已死了几百道了。”
这话可一点不差,林晚荣黯然一叹,将火枪收好道:“好了,我们讲和。”
安碧如笑道:“冬弟弟,这才对嘛,你率军灭了我白莲教,又拿大炮轰我,我都未与你算账,你何必那般小鸡肚肠。亏你还是个男人。”
仙块儿拉着他道:“相公,这几日师傅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精力。你可不要误会了她。”
误会?误会个屁,看这位姐姐的样子,她像是个怕误会的人么?
林晚荣一惊道:“姐姐,我地衣服真是你脱的?”
安碧如嗤嗤一笑,美目盈盈流转。妩媚道:“是又如何?小弟弟,怎么看,你也不是个那么害羞的人啊。”
害羞。老子害羞个屁,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蒙汗药小画册金牌如来大佛棍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安碧如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根红烛和一截粗绳,缓缓走了过来。
林晚荣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安碧如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女王?林晚荣毛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要啊——”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仙儿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安碧如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高挺的双峰似是要将那薄薄的衣衫顶穿:“林将军,你那日率军围攻我白莲,不也得意的很么?怎么今日见了两根红烛一截断绳,却惧怕成这样。”
林晚荣叹道:“打仗归打仗,那是两军的事,彼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个身份,就算拼个你死我活,那也心甘情愿。只是今日泛舟湖上,却是共历患难之后,我们都已放下烦心之事,情境美好地很。姐姐你却无缘无故又说起那些,实在是没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日万炮之中,我们便一起轰死也罢,省的又来这么多调调。”
安碧如愣了一下,这个本是仇家的年轻将军,机智顽劣不说,却还有些与年纪不符地沧桑与睿智,这倒实在难得。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秦仙儿也奇怪的道。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安碧如微笑道:“你这几日与他同床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日他昏迷,我也不强迫你,今日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日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圆房?林晚荣惊道:“姐姐,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未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安碧如往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娇笑道:“还小,哪里还小了?我却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呢。瞧你眉头荡意一片,怕是早就破了童男,还惧怕这圆房么?”
林晚荣被彻底干败了,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的,这位师傅姐姐即便是放在林晚荣前世,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难怪仙儿是个小妖女,原来她师傅是个大妖女,一脉相承地。
安碧如将那两根红烛点燃,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如玉的面庞,更添一层妩媚。她朝林晚荣道:“怎么样,林公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用强地绑了你来?”
望着她手里那截粗绳,林将军仿佛看见了自己被这女魔头捆绑滴蜡的样子,我日老子泡了一辈子妞,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会被人押着拜堂,实在太他娘出乎意料了。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仙儿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却都还没拜过堂。”
“我知道。”安碧如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仙儿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仙儿却还是个黄花处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那粗绳,缓缓向林晚荣的床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我日你唬我啊。当我不知道仙儿身上的情蛊啊,虽然看地出来你很疼爱仙儿,但你把仙儿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相当的歹毒啊。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我地能耐又太大,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我是个腼腆的人,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林晚荣急忙道。偏身上重伤未愈,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安碧如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仙儿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
玩听房?无敌了,这安碧如真是个狐女、妖女、魔女,有个性!
秦仙儿见师傅步步紧逼。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安碧如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逼相公了。”
“傻丫头——”安碧如急急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师傅——”秦仙儿趴在安碧如怀里抽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总让老子感动。林晚荣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安碧如看他一眼,脸带红晕,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lt,难看死了。”
林晚荣往自己身上一瞅,我靠,不就是光着个膀子么,重要部位还没裸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不是火辣的很么?
秦仙儿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体虚弱的很,秦仙儿看的一阵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安碧如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舱内实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对林将军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荡妇!想勾引我?门都没有!林晚荣心里跳了几下,急忙将目光从师傅姐姐地胸前收回来。他已与巧巧拜过一回天地,经验丰富,与仙儿三拜之后,大礼方成,结为了夫妻。
秦仙儿遂了心愿,惊喜之下,扑在他怀里道:“相公,今天是仙儿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傻丫头,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时日还多着呢。”林晚荣哄道,这一句久经考验,任你铁树也要花开。
秦仙儿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林晚荣重伤几日一直昏迷,今日醒来,又与仙儿拜了堂,心里骚骚,轻声道:“仙儿,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仙儿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这才扶着他出了舱门。
月色皎洁,轻轻照在湖面上,荡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波浪中微微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湖面宽广无垠,夜色如水,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几分孤寂。
安碧如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二人出来,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秦仙儿扶着林晚荣坐在师傅身边,三人同坐一起,只觉天地都寂静下来。
望着远处地水天一色,林晚荣长长一叹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要始终飘摇,幸福在你眼前,你却总是看不到——”
仙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