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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荣嘿嘿一笑:“我要养活的人多嘛。宅子自然要弄大一点的,老皇帝总算还没糊涂到家。嘿嘿,东直门大街有什么了不起,我鸟都不鸟他们,我们家的后门才开在东直门。等你们以后都生了宝宝,我还要在家里建游泳池,建跑马场,再做一张大大的欢爱床——小宝贝,这个欢爱床你肯定没见过,我来给你讲讲它的功能,你先预习一下吧!”
巧巧听得玉颜绯红,嘤咛一声低下头去,不敢说话,林晚荣哈哈大笑道:“听一下不要紧的,以后还要实习呢——”
他正吐沫飞溅,向巧巧大力推荐欢爱床的“拱佛”功能,眼光一扫,却见自己正门地左边与右边,各有一间大宅子,规模不比自己府邸小。左边那宅子正门上写着“李府”,右边宅子门上挂地牌匾却是“徐府”。
林大人这吏部副侍郎虽是挂的一个虚衔,但他受皇帝宠爱却是货真价实,赐地这个宅子在京中已是顶尖的,可这“李府”“徐府”的宅子也不比他小,能有如此气派规模,那圣宠是可想而知的。
正思索着,却见右边那府门哗啦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娇颜绽笑,面如桃花,对他微微一点头。
林晚荣大吃一惊道:“徐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问的——”徐小姐微笑道:“这里是我地家,我不在这里,那还在哪里?”
哎哟,原来和老徐做了邻居,这事闹的,他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徐小姐,以后咱们可就是邻居了。哈哈,终于找到个蹭饭的地方。”
巧巧轻轻捏了捏他手腕:“大哥,有我在呢,以后我天天给你做饭,好不好?”
徐小姐哼了一声道:“林三,几天不见,你就又换相好了,怎么,不去做驸马了?”
林晚荣正待答话,却见远远地高公公急急奔来:“林大人,林大人,皇上要见你!”
见我?他不是和夫人在“叙旧,么?林晚荣疑惑道:“公公,皇上不是和郭小姐在说话么,怎地又要见我了?”
高公公朝后边呶了呶嘴,林晚荣抬眼看去,只见萧夫人正站在高公公身后,望着他微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我,方才跑的比兔子都快!”
“这个,我是不想耽误您二位叙旧嘛。”林晚荣哈哈一笑:“夫人,您和皇上谈的怎么样,有没有勾搭,哦,不是,是有没有进展?”
萧夫人妩媚望他一眼,哼道:“什么进展,就你这人会作怪。我与赵先生乃是多年未见的故友,说上几句闲话而已,与其他事沾不上边。”
“那是,那是,夫人您忠贞刚烈、坚强不屈,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林晚荣讪讪一笑。那边徐小姐一惊,急急走过来道:“郭姨,郭姨,真的是你吗?”
萧夫人仔细打量她一眼。斟酌着道:“你是——”
“我是芷晴啊,郭姨,我是芷晴!”徐小姐激动道。
“芷晴?!”萧夫人拉住她手道:“你真的是芷晴?!”
徐小姐轻轻点头,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泪珠便滴落了下来。徐小姐幼年丧母,性子执拗,昔年多亏了萧夫人照顾,对她感情极为深刻。二人多年未见,便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林大人自然不了解她们之间地感情,他也没打算了解。欣赏这两个花朵一样的女子,是他现在最想干地事情。这两个女子,萧夫人如成熟的海棠。徐芷晴似艳丽地芙蓉,都已是熟透了的蜜桃,身材自然好的没话说,见她二人抱在一起,林大人吞了口口水。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词——真情“对对碰”。
“大人,大人——”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林晚荣不耐烦道:“谁啊。别挡住我看球——”
“大人,皇上还等着您呢?”高公公急忙道。
“哦,这样啊!”林大人恋恋不舍的把目光自徐小姐胸前收了回来,却见徐小姐怒眼圆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刚才的行为有所察觉。
林大人若是会害羞,天下的公鸡都会下蛋了。他毫不示弱的望她一眼,哈哈笑了几声道:“徐小姐,你们继续啊。叙真情送爱心。抱得越紧情越真。唉,我实在太感动了。”
“卑鄙、无耻、可恶、下流!”徐小姐用力哼道。
“芷晴,你在说谁?!”萧夫人便在徐芷晴身边,闻言问道。
“哦,没什么!我闹着玩的。”徐小姐不好意思道:“郭姨,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高公公好不容易将林大人拽走,心里却是无奈叹气。皇帝召见臣子,谁不诚惶诚恐,连裤袋都来不及系也要爬来,怎么就这位林大人跟别人不一样呢?!皇上地眼光,果然有独到之处啊。
高公公拉着他边走边道:“林大人,说起来,我跟在皇上身边也几十年功夫了,却还没见过谁受过您一样的恩宠。皇上今日微服出宫,本来是要去相国寺上香的,走到这边地时候忽然想起昨日赐给您的宅子,便要过来看一看,前前后后瞅了小半个时辰,又嘱咐工匠早日翻修让您入住。皇上对你的关怀,让我这做奴才的都羡慕不已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说皇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仙儿是我老婆,皇帝是我老丈人,他对我好也是应该的,我对他也不赖嘛。走到正厅门前,高公公朝一间厢房里指了指,轻声道:“林大人,您自己进去吧,皇上在里面呢!”
推门而入,只见老皇帝背对门口,双手挽在身后,正对着墙上地一副画像发呆。林晚荣抬头望去,只见那画上的女子,一袭鹅黄长衫,眉目如画,神情淡然,正是年轻时候的萧夫人。
这老皇帝倒是个长情之人啊,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意,委实可怜他了。林晚荣心里同情老丈人,便轻轻开口道:“老爷子——”
老皇帝摆摆手,指着那画上地女子道:“林三,你认得她么?”
“认得,是萧夫人!”
“错!”皇帝哼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哪是什么萧夫人,她叫做郭小姐!昔年二王夺嫡,若非郭老头自命清高,不愿参与其中,朕早就开口求亲了,那君怡现在就是朕的爱妃,指不定皇子都为朕生了几个了!可恶的郭老头,一意孤行,害人害己,为了避开党争,竟辞官不做,还偷偷摸摸的将君怡许配了人家。等朕得知实情的时候,她早就在千里之外的金陵了。你说,他是不是可恨,是不是可恨?!!”
皇帝重重一拍桌子,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厉声喝道,那气势之盛,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林晚荣,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与皇帝接触地次数也不少了,对皇帝的城府深有感触,身为帝王者。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老皇帝更是深得其中精髓。只是这次,他却为了萧夫人雷霆大怒,看来确实对萧夫人情有独钟。
“这个。”林晚荣轻叹道:“皇上,郭小姐地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您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现在不叫郭君怡,她叫萧夫人了。即便她是个寡妇,可是以萧夫人坚贞的性格,她是不会屈从于你的。”
“不会?为什么不会?若在二十年前,朕是威震天下的大华皇帝,即便君怡是他人之妇。朕要纳她进宫,还有谁敢说个不字!”皇帝哼了一声,红润地脸上浮起一片苍白之色。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二十年前,二十年前——”
他喃喃自语着,眼睛忽然睁得大大,脸上现出凄厉杀色,猛地一拂袖子。将桌上的茶壶盅盏统统摔碎在地上,怒吼道:“赵明诚,朕与你不共戴天!!!”
他神情恐怖。急剧的咳嗽,脸上的潮红如鲜血般上涌,竟是软软瘫倒在椅子上。
我日,可别死了,那就真的没的玩了。林晚荣急忙赶过去,扶住他道:“皇上,老爷子,你怎么样,高公公。高公公——”
“别叫他了!”皇帝缓缓睁开眼睛,虚弱说道,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力。
“老爷子,你的病——”林晚荣急急说道。
“朕没有病!”皇帝阴阴一笑:“林三,你看着朕!你要记住了,朕没病。你知道吗?”
看着他那苍老而又苍白的脸颊,也不知怎地,林晚荣心里一阵难受,偏过头去道:“老爷子,都成这样了,您就少说两句吧。我知道该说什么地!”
皇帝看他一眼,哼道:“林三,你最大的弱点就是,手太软,心不够狠。你知道权势是什么吗?”
不待林晚荣摇头,他便开口接道:“权势就是让你忘记父母兄弟,忘记妻子儿女,你只会记得一把椅子,一把天下至尊的椅子!为了他,你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敢做!林三,你拍着胸口问问,你能不能做到?!!”
老皇帝疯了,他问我这些干什么,林晚荣摇摇头道:“老爷子,我没想过这些。我和你所处地位置不一样,所以我不会去想那些东西。这就是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皇帝深深看他一眼:“若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办?”
这个话题有点大逆不道啊,林晚荣打了个哈哈道:“皇上开玩笑了,我现在做个小家丁,顺便兼个吏部副侍郎,就知足极了,可没其他想法!”
皇帝脸色渐转,缓缓笑道:“开玩笑,也许是开玩笑的。林三,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把那天下第一的牌匾挂在你家后门吗?”
“大概是看我家后门破烂,所以才弄个重量级地牌匾给我镇守后院的。”林大人像模像样的分析道。
“镇守后院?!”皇帝恨不得将这小子地脑袋按在地上踩上几脚,他不气反笑道:“敢拿朕的赐匾镇守后院的,你林三也算第一个了。是不是看准了朕不会砍你的脑袋?!”
林晚荣嘻嘻一笑道:“老爷子,我觉得咱俩有点缘分,没准还有点亲戚关系也说不定的。你说那牌子挂在我后门到底有什么用?”
皇帝摇头苦笑:“朕身为九五至尊,别人为体会朕的一句话,恨不得连心肝都掏空了,唯独你小子谱大,要朕亲自为你解释。朕在大殿之上赐你牌匾,是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