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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儿落泪道:“不会的,相公,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昨夜为你过脉了,你这伤势不出二十日便能大好,到时候,我便叫上师傅,我们一家人回微山湖去,我弹琴,你作诗,师傅演舞,我们三人泛舟湖上,永不离分。”
安姐姐还会跳舞?这狐媚子怎么没对我提起过?不过以她那美妙的身材,跳上几节钢管舞,啧啧,他想着想着便心思乱动。淫劲尽显。
“相公,你怎么了?!”见着他目泛亮光,嘴角偷笑,秦仙儿疑惑道。
“哦。无事,无事。”林晚荣急剧的咳嗽了几声,面色潮红,苦笑摇头:“姑且不说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就算是真有再回微山湖的时候,只怕我也没那心情了。现在不比以前,家里一大摊子地事,你又对青旋,咳咳,叫我怎么放心地下——”
见他做戏了半天。却原来是扮了可怜来调解自己与仙儿,肖青旋又好笑又感动,默默的拉紧了他的手。
秦仙儿也不是笨人。闻他言语便知他心意,见肖小姐眸中含泪望着自己,她心神一阵恍惚,良久才哼了一声,低下头去。
“仙儿。俗话说地好,亲姐妹,哪有隔夜仇的。从前就算不知道。你们打打杀杀的,那也是缘分。如今就更不得了了,你们身上流的是同一个血脉,将来,你们俩生的孩子,还会是同一条血脉。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孩子着想,就算不为孩子着想,那也要为老公我着想啊。你与青旋。就好比我们家的两座大山,令人仰止,要是你们姐妹俩,整天冷眉相对,我们家如何团结兴旺?何况我仔细算了算,你们两个也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反倒有真真切切的血缘亲情,为何就不能和平相处,共镶我林家盛事呢?”他口灿莲花,滔滔不绝,直令肖青旋听得也有些晕乎。又是孩子,又是大山,又是林家盛事,不相干的事被他硬生生的串在一起,纵观天下,也只有我林郎,才有这般本事。
秦仙儿面容羞涩,柔道:“人家才不要生孩子呢。我与这狐媚——这姓肖地事情,相公你也是知晓。我师傅对她师傅,昔年却比亲姐妹还要热上三分,后来又如何?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若是忘却了她的教导,与这姓肖的交好,又怎能对地起她老人家?相公,这种事情,我怎做的出来?”
这丫头倒也是张利嘴,搬出了安师叔,便叫别人做声不得了。肖小姐暗叹一声,对这妹妹,生出些敬佩。
林晚荣却是大喜,嘻嘻笑道:“这么说来,仙儿,你也承认,除了安姐姐那边,你与青旋,应该没有什么大的仇恨?”
似乎是这么回事,秦仙儿想了一想,无奈嗯了一声,旋即又摇头:“不是,她还抢了我相公!”
林晚荣大汗淋漓,这丫头,还真是有性格啊。“那个,算不得抢,一人一半,雨露均沾。”他打了个哈哈,秦小姐与肖小姐脸儿同时一红,皆都轻呸了声。
“仙儿,我很严肃的问一声,若是安姐姐和宁仙子修好了,你与青旋是不是也不闹别扭了?”林晚荣正色道。
修好?这可能吗?!秦仙儿想了想,微微点头嗯了一声:“只要她不再与我抢相公,我就不再恨她了。”
林晚荣翻了个白眼,秦仙儿也觉这事从目前看来似乎是不太现实了,她微微沉吟了一番,哼道:“那你每月在我房中留十日,在她房中只能留一日。”
这丫头倒是什么话都敢说,肖小姐脸色一红,羞涩的点头:“妹妹,只要你受地了这登徒子,那便把他尽情留下。”
听她话里隐藏的意思,秦仙儿也忍不住的俏脸一红,他与林晚荣做了真正地夫妻,如何不理解肖青旋话里的含义。
怒了,我怒了,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了?要妹妹不要老公?我是你们交易的筹码么?林晚荣龇牙咧嘴,正要发作,肖青旋偷偷握住他手,白了他一眼,小声嗔道:“妹妹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便是个嘴硬心软,但叫我与她修好了,什么事情不能商量?”
“什么事情都能商量?”林晚荣就是个天生的淫人,一听她说话,便本能的联想到了其他事情上,顿时眼冒亮光。
“你这登徒子!”肖小姐轻呸了一声,耳根红的像火烧。他对自己这相公知根知底,见他模样便知他心思,有了凝儿与巧巧的先例,他什么羞人的事情做不出来?
“咦,青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不是下半身动物。”见了妻子羞不可抑、国色天香地模样,他便骚劲上来,在她手心轻抠几下:“我只是舍不得你,恨不得天天晚上搂着你。”
听丈夫甜言蜜语。感受他那亲昵地小动作,却还有妹妹在身前虎视眈眈,肖小姐便止不住的浑身酥软,虽是明知他故意说的好话,房里姐姐妹妹好几个,他哪能天天与自己恩爱。偏生就喜欢听他说些好听的。这便是命中地魔障吧,她羞涩叹了一声,幸福的感觉溢满心间。
“不就是十日’么,用哪的着一月,我一晚上就做到了。还能加倍的。”林某人得意洋洋的喃喃自语,正落在肖小姐耳里,美好的感觉消失殆尽。满腔的幸福化作无限的羞恼,狠狠一指戳在他胳膊上。
秦仙儿把他们的嬉闹尽数看在眼里,心中虽是苦涩,却也不得不承认,要想把这姓肖的狐媚子赶出林家。那是不可能完成地任务。
“妹妹,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嫡亲的姐妹。便要好生相处,莫要叫别人看笑话。”肖青旋拉住秦仙儿的手,温柔说道。
秦仙儿默默低下头去,玉手微微挣扎,却觉有一只粗糙地大手伸了进来,将自己与肖青旋的小手紧紧握住了。聪明的郎君,肖小姐欣喜一笑。
这次秦仙儿舍不得挣扎了,只得任她二人一起握住自己的小手,无奈叹了口气:“相公。我师傅与宁雨昔的宿怨,你真能解得开么?”
这事远比解决仙儿与青旋地事情要复杂多了,两位公主好歹都是自己得手了的老婆,想要圆的扁地,尽情捏就是了。可那宁仙子和安碧如,一个高傲似仙,一个狡猾如狐,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即便自己与她们两人都有些暧昧,可一旦这水火不容的二人碰到了一起,会发生些什么,恐怕上帝都猜不到。
“相公,相公——”秦仙儿见他发呆,便轻叫了两声。
“当然能成了。你们也不想想,老公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失过手?!”望见仙儿与肖青旋期待的眼神,林晚荣咬了咬牙,胡吹牛皮道。为了我林家千秋百代、寿与天齐,再大的困难也要上!不就是安狐狸和宁仙子么,对付女人,我可比对付敌人拿手。
肖小姐知他本事,欣喜道:“妹妹,林郎说过的话,还未曾失言过,这下好了,我们便可永远在一起了。”
秦仙儿嘟了嘟嘴,想要反驳,见着了林晚荣微笑的眼神,终是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终于暂时安生了,林晚荣抹了抹额头冷汗,家事难断,可真是一点不假,这比战场杀敌要难多了。
“坏人——”屋外袅袅行来两个女子,后面的是巧巧,那丫头见着林晚荣便眼眶一红,却坚强地忍住了。行在前面的是玉霜。二小姐眸中泪光闪动,手里捧着一个瓷盅,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咦,二小姐,两日不见,你长得越发的好看了。”见着玉霜清瘦的面容,林晚荣调笑道。待到巧巧行到身边,他便偷偷拉住她的小手。“大哥——”巧巧轻呼一声,脉脉望着他,泪花与笑脸一起绽放。
“讨厌。”玉霜羞喜偷笑,看到青旋与秦仙儿,忙轻轻拜倒:“见过两位公主姐姐。”
这小丫头讨人喜欢,肖青旋笑着拉起她:“玉霜妹妹,这是什么,如此清香?”
“这是乌鸡人参汤,听说坏人醒了,娘亲命我送来。”见着林晚荣无恙,二小姐泪落脸颊,喜道:“坏人,这鸡汤,是娘亲亲手熬制的,她已经好些年不下厨了,昨日里却忙活了一整天,鸡汤已炖了一天一夜,娘亲说对你的伤势有大补。”
“是吗?那我倒要尝尝了。”林晚荣笑道:“对了,夫人怎么样了,那天可是惊吓到了她。”
“夫人倒无大恙,只是前日夜里染了风寒,昨日方才好些。”巧巧柔声一笑:“这鸡汤乃是她精心所制,还备了许多糕点,待会儿便送过来。大哥,直到今日我才知晓,夫人的手艺,原来比我要强上百倍。”
“娘亲的巧手,本就是远近闻名的。”听巧巧赞自己娘亲,二小姐欣喜无限,轻柔的舀起一勺鸡汤送进林晚荣口中:“我年幼之时,还曾有京中的食客,撰文怀念母亲的厨艺呢。只是后来家中事多,她便再不下厨了。”
一口鸡汤入肚,清香入鼻,温热肺腑,端地是美味无比。林晚荣啧啧叹了声:“真没想到,夫人还有这一手,我可有口福了。”
二小姐神色一黯,柔道:“坏人,你帮我劝劝娘亲吧!”
“劝什么?!”林晚荣奇怪的问了一声。
玉霜黯然道:“娘亲要走了!”
《极品家丁》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物证
要,要走?林晚荣愣了半晌:“走到哪里去?”
二小姐神情黯淡;低头道:“娘亲要回金陵了;姐姐还在相劝;只是任我们说破了嘴皮子;她却是坚定地很。”
“回金陵做什么?”林晚荣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是哎哟一声。腿上剧痛。仙儿与青旋忙将他按下;肖小姐柔道:“这般重伤;你还不安生些?便躺着听玉霜妹妹说话吧;夫人急于要走;总该有个理由吧。”
“对啊;”林晚荣咧着嘴忍痛道:“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在京中;夫人在这里也住着开心快活;还回金陵去做什么?又没人陪她说话;一个人孤单地很。”
玉霜嗯了一声;愁眉不展:“我与姐姐也是如此相劝;只是娘亲说;我们萧家地根在金陵;这京城再好;却也不是她久留之地。她说出来有些日子了;也是到了该回去地时候;昨夜她已连夜修书给郭表哥;嘱咐他星夜赴京。商量京中店铺重建地事情。”
根在金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