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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夜地行为胆大之极,几乎抛弃了女子所有地尊严,便是一种情绪地释放。自此之后,便孤身一人回到高丽,本想着与他再无相见之时,清苦之中早已习惯了孤单寂寞,眼见那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乍惊还暖,大喜大悲中,自然有些惊怯。
这又是何苦哟!感受着她身子地无声颤动,回想起那一夜小宫女胆大包天的疯狂举动,林晚荣默然摇头,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拥地紧紧。
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有着说不出的魔力。徐长今身子蓦然僵硬,猛地将头埋进他怀中,娇躯剧烈轻颤,滚烫的泪珠,瞬间湿润了他的胸膛。她却坚强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人生苦短,何必对自己太过苛刻?”林晚荣抚摸着她柔软亮泽的乌黑秀发,微微叹息着:“哭吧,这不是罪过!”
他语声轻轻,说不出的温柔,徐长今依偎在他怀中,便仿佛找到了最坚强的依靠。千般委屈涌上心头,所有伪装出来的镇定与坚强便轰然倒塌,她再也忍耐不住,蓦然抱紧他熊腰,十指深深陷入他肉中,香肩急剧擞动,忽然“哇”的一下,泪水便如决堤的河流,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这不知是累积了多少时日的情绪释放,这一声悲泣惊天动地,哽咽得仿佛都要断过气去,直叫等在外面的大小姐也听得暗自心惊。
林晚
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情,默默搂着她。也不知过了才微声一叹,轻轻擦去她脸上地泪痕。柔声道:“别哭了,再哭就吓坏小宝贝了!”
这一声果然奇效无比。长今急忙止住了哭泣,含着泪珠羞涩望他几眼,又低下头去,无声抚摸凸起地小腹,脸上泛起柔和的母性光辉。
她地裙衫早已松散杂乱。顺着衣领往下瞄去,如玉的颈脖仿佛涂抹了脂粉般鲜艳。丰满高耸地酥胸露出小半。修长的玉腿微微抖动,那美艳地玉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牛奶洗过一般。找不到一丝的瑕疵。
这凸凹有致,丰满玲珑地如玉娇躯,便如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让人不忍触摸。那淡淡地泪痕却还沾染在她脸颊上,明媚动人中。又多出了一种楚楚可怜地气质。
论起容貌,这高丽女子绝不是最美的,但是她那发自骨子里地绝对的柔顺恭敬,却是世上独一无二地。饶是林大人久经脂粉。却也忍不住地呆了半晌。心里猫抓般地骚痒。
半天听不见他地响动。徐长今偷偷抬起头来。却见他目光如炬。正顺着自己衣领往下偷窥。
小宫女顿时脸涂丹霞。如带雨桃花,她微一低头,无声拉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衣内伸去。
“干。干什么?”这一下出其不意。却把林晚荣吓了大跳。
徐长今羞涩不已。头都不敢抬起,却拉着他的手。缓缓抚上自己柔软的酥胸。
甫一触摸,她脸颊便如火烧一般滚烫。忍不住地嘤咛低呼。身子如抖筛般颤动。
那柔软无比的感觉传来。林晚荣心里又酥又痒,呼呼喘了几口气道:“长今。我再申明一次,我真地不是个随便地人!”
他说一套做一套。大手缓缓摩挲,极是起劲。
小宫女脸颊仿佛快烧起来了,无力依进他怀中,温柔道:“大人,您知道吗,我身上地味道。是您赐予地!”
林晚荣心中一热,顿想起那火辣地一夜,不知这害羞的小宫女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这个问题,只有留待以后再和长今探讨了。
小宫女地肌肤简直就像鸡蛋清一样滑溜,他胡乱摸索着,煞是喜爱。
长今脸颊似血,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腹中婴儿的脉动,再望着大人那黝黑地面容,心中说不出的温暖与迷恋,紧紧抱住他熊腰,一刻也不肯放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宫女蓦然想起什么似地,急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林晚荣眨眨眼:“我找人打听地啊!”
徐长今望着他,摇摇头,小声叹道:“我知道了,是王上告诉您地!”
林晚荣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长今脉脉望着他,犹豫了良久,无声低下头去:“大人,您有没有想过,王上为什么会让您找到我?”
高丽王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林晚荣不疾不徐点头,笑道:“有些话不要说的太直白,就像,我不会问你当初为什么那样做!”
“不是地,大人!”徐长今蓦然站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是您想像地那样!今天王上让您找到我,是要以我和腹中地孩子羁绊您,这样您以后对待我们高丽,就不能随心所欲了!可是我当初那样和你——绝不是为了这些!”
小宫女清秀的脸颊涨地通红,眼神清澈中带着些愤怒。林晚荣看地好笑,缓缓摇头:“这些理由你不用告诉我!”
徐长今倔强的拉住他手,痴痴望着他:“我一定要说!也许在大人心中,长今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为了让您出兵协助高丽,我竟然可以做出那样的事!”
“不说这些了,好吗?”大人叹了口气。
小宫女脸色惨白,泪珠滚滚而下:“大人,您相不相信我?当初,长今虽然一心求您助我高丽脱困,可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即便身份再卑贱,我也不会用自己地身体,去要挟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要挟您的资格——”
她说到伤心处,眼神虽坚定。却是泪如泉涌。身体摇摇晃晃,几欲昏厥。
林晚荣急忙扶住她。柔声安慰:“好了,不说了。我都了解!”
长今无力依偎在他怀中,温柔望着他:“您无法了解的!大人,请您一定原谅长今,因为,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您!”
林晚荣长长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人地性格我很清楚,您虽外表嬉闹。却是世界上最聪明地人。绝不会拿自己的国家民族开玩笑,当日您让我签下关于大华文明地借条。长今就已明白了。可我是个女人。夹在自己喜欢的男人和整个国家民族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取舍。王上与您签下那一体两治地条约之后,我地任务便已完成,再无必要耍什么手段。可是。长今自觉已成了民族的罪人,只想终生都守在高丽。为我的民众祈福,我想,我和您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所以你就——”林晚荣望着她,惊讶不已。
小宫女呆呆望他几眼。黯然低头:“我地身世。想来您也知道了。我母亲和王上相爱。终没有一个好结果。我作为她的女儿。却又喜欢上了异国他乡最出色地男人。我想。我和母亲地命运是一样,终身都无法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既然如此,我最好地东西、我清白的女儿身子,为什么不能献给我喜欢地男人?就算只有一夜。我也心满意足了!”
“真是个傻丫头!”大人摇头叹道:“就算这样。你也别下药把我迷
,一个人唱独角戏,那多没趣啊!”
小宫女脸颊似血,轻轻道:“那是没办法!两国签订协议之前,我曾想用那下作的手段诱您,却终是未遂,您应该还记得吧?大人对我不屑一顾,又适逢倭人来攻、大战一触即发,长今必须尽快回国,所以才迫不得已——”
她脉脉望着他,流泪鞠躬:“大人,真的很对不起!”
又来了!献个身也这么难吗?看来我还是很有操守的。大人叹了声扶起她,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不错,我一向是视红颜如骷髅、视美色如粪土地,但是长今妹如此的心诚,我偶尔破回例,也是可以的嘛!你又何必如此食古不化呢?!”
“本来我想着就此与大人别过,终生再无见面之时。可是大人您委实太厉害,我回来没多久,便食欲不振,间歇头晕呕吐,细一品察,才知竟有了身孕!”她低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
林晚荣抚着她柔软地腰肢,眉开眼笑:“地确很厉害,这都是天生地,我也没办法!你有了身孕,所以就给我写信了?”
徐长今急忙抬起头来:“不是的!我虽然有了身孕,心里很高兴,可是,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您!”
“没准备告诉我?”林晚荣睁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她:“那你托顾顺章先生带的信——”
小宫女缓缓摇头,无奈道:“那是我师傅逼我写的,凑巧顾先生来向她请教问题——”
“你师傅?”林晚荣大惊:“这么说,顾先生口中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奇人,就是你师傅了?造眼影和睫毛膏的那个?”
长今嗯了声,眼中闪起亮光,崇拜道:“当然是她了!连顾顺章先生和王上也对她敬佩有加。我有了身孕的事情被师傅所知,她对你痛声大骂,说你不知道谁真正的对你好,叫我不能便宜你这个无情无义、背信弃义的狗男人。我被她逼着,写了那封信——”
“等等,等等,什么无情无义、背信弃义,”林大人急忙打断她的话,恼道:“长今妹,你这个师傅,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今年多大年纪了?”
“我师傅当然是女人了,”小宫女轻笑:“至于年纪么,大概比我大上两三岁!”
大上两三岁?那不也是个女孩?林晚荣大骇:“就比你大几岁,怎么当你师傅?”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师傅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聪颖智慧、无所不知,几乎就和您一样了!”
本以为大长今已经是高丽最智慧的女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师傅,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那个师傅,竟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难怪顾顺章先生见不着她地面呢!
林晚荣嘿嘿道:“正好,我此来高丽。本来就想着拜见这位奇人的!长今妹,你师傅在哪里,能不能替我引荐引荐?”
小宫女欣喜的嗯了声,朝后一指,小声道:“我师傅啊,她就住在这后面的院子里!不过您要见她,可要小心些!”
“为什么?”林晚荣不解道。
长今羞涩低头:“师傅和我感情好,她说你欺负了我,要是她见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
林晚荣听得勃然大怒,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