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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明显的提升,他自然喜出望外,恨不得立马就去看看这刺梨是怎么种出来的,“对了,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培育环境,我想看看你的光照,土壤,水源情况。”
“周叔叔,您想看的话什么时候都行,只是今天我家里这边还有点事儿,不知道您在这儿呆几天呢?”苏茨藜见周教授对自己的无籽刺梨很感兴趣,自然也很高兴,只是她担心陈敬那边的情况,现在并没有心思招待他。
“这个无所谓,我给你留个我的电话,你什么时候有空直接联系我就行,我在这儿估计得呆上一星期。”周老头对此到无所谓,“不过,你这个盆栽可得送我几株。”他想拿回去好好研究。
“叔叔您需要几株随意拿好了,我家里还很多的。”
“那行,回头我让助理小张过来搬。”
送走周教授之后,苏茨藜急忙跑上了二楼,苏凤办公室里面只剩了苏凤,金荣晨两夫妻。
“姐,陈敬呢?”
“跟他爸爸和二叔回去了,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也不好插手。”苏凤淡淡道,毕竟她们跟陈老板只是生意上的关系,说罢转头对陈安茜道:“你是叫安茜吧?刚才陈大哥没找到你,托我跟你说赶紧回家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也不放心,要不我阿藜让她姐夫送你过去?”
陈安茜甜甜笑道,“没事,苏姐姐,我家离这儿不远,阿藜陪我走过去就行了。”说完眼睛直盯着苏茨藜,好似在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陪我去的”。
苏凤想这样也行,毕竟还要留一个人照顾她,还是老公留下比较好。“那你们赶紧过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快走吧,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苏茨藜见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不由的催促道。
“哟,陈家的家务事你倒是比我还急,这还没进门呢就已经关心上了?”陈安茜就知道苏茨藜肯定急得不行,故意放慢了脚步,本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催自己,没想到刚走两步这女的就嫌她慢了。“胳膊肘往外拐可不好,今天苏姐姐开业呢,你居然都不留下来。”
“不是你叫我陪你的吗?”苏茨藜被她说中心事,一时涨红了脸,“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陪你自己回店里了,周叔叔的助手一会儿还要过来呢。”
“好吧,我是服了你了,明明关心得要死,还死不承认。”陈安茜见目的没得逞,只好作罢,“对了,那个周伯伯是什么人?”
苏茨藜此时心思并不在周教授身上,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他是中国农业大学的教授,专门研究植物的。”
“那你怎么认识他的?”陈安茜很好奇,一个远在北京,一个在南方小镇,居然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他说要几盆刺梨,阿藜居然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个刺梨盆栽她听二哥说还是能卖好几百一盆的呢。
“他这几年的研究正好涉及到无籽刺梨,所以我给他发过几次邮件,跟他请教过一些问题,其实算不上认识。”
“都没见过的人,你不怕是骗子啊?”陈安茜大叫了出来,她觉得苏茨藜这是脑子进水了。
苏茨藜有些啼笑皆非,“哪里那么多骗子,而且他对刺梨确实很有研究的。快走吧,陈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急什么,陈敬是大哥的亲儿子,二哥的亲侄子,他们还能对他不好?”
“所以当年其实是你妈妈和二叔认识在先,要不是我插了一脚,可能他们早就结婚了。”想起亡妻临别之际说的对不起,陈安熙的脸上渐渐显出痛苦之色。
那时候并不兴自由恋爱,陈安熙的婚事当年是陈老爷子做主的,女方他见过之后觉得也算温柔娴淑,也就同意了。新婚之夜并没有见红,他虽然心里疑惑,但也选择了相信。
婚后两人有了一女一子,虽说不是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直到几年之后某次撞破两人在一起,他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弟弟的女朋友,而且在他婚前两人已经海誓山盟了。
之后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当时年轻,虽然妻子并未背叛自己,但总是觉得不能原谅,渐渐的就很少回家。一年后妻子郁郁而终,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伊人已去,他只能望天长叹了。弟弟因为这件事还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他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所以当年其实是你妈妈和二叔认识在先,要不是我插了一脚,可能他们早就结婚了。”想起亡妻临别之际说的对不起,陈安熙的脸上渐渐显出痛苦之色。
那时候并不兴自由恋爱,陈安熙的婚事当年是陈老爷子做主的,女方他见过之后觉得也算温柔娴淑,也就同意了。新婚之夜并没有见红,他虽然心里疑惑,但也选择了相信。
婚后两人有了一女一子,虽说不是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直到几年之后某次撞破两人在一起,他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弟弟的女朋友,而且在他婚前两人已经海誓山盟了。
之后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当时年轻,虽然妻子并未背叛自己,但总是觉得不能原谅,渐渐的就很少回家。一年后妻子郁郁而终,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伊人已去,他只能望天长叹了。弟弟因为这件事还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他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因为沉浸在妻子离世的悲伤和对弟弟的愧疚里,陈安熙选择了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渐渐的跟两个孩子也产生了隔膜,大女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煮饭洗衣照顾弟弟,刚满十八岁那年就把自己嫁了出去,他本想多留她几年,结果她跟自己说:“爸,现在有个人愿意疼我,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陈安熙这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多么的不合格。儿子宁愿往姐姐姐夫家跑也不愿在家,回到家两人也不说什么话,他渐渐感到了无比的空虚。即使事业蒸蒸日上,又有什么作用呢?
今年弟弟好容易敞开心扉回来,加上最近跟儿子的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他本来以为一家人就此能开开心心在一起,没想到却是一波三折,现在说开了也好,儿子也大了,应该会理解的。
☆、栀子花开
两年后。
“阿藜,你发什么呆呢?”
陈敬本来正兴致勃勃的跟苏茨藜商量毕业之后该去哪里玩,说了半天不见苏茨藜回应自己,干脆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握住了苏茨藜的手。
“班上同学都在呢,别看到就不好了。”苏茨藜不敢大声,虽然在一起快三年了,但他们的事情班里并没有人知道,现在毕竟还是学生的身份,还是收敛点的好。
“怕什么,咱俩都保送了,老师们现在都不管咱们了。”陈敬见苏茨藜并没有抽出他的手,心里高兴,趁着老师转身抄题的时候悄悄亲了她一下。
“你又来!”苏茨藜无奈了,陈敬好像很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这种游戏,偏偏一次都没被发现。他这三年跟初中一样成功的塑造了好班长的形象,尤其在女同胞中深受欢迎,高二的时候参加编程大赛不小心拿了个一等奖,结果直接保送清华了。“咱们虽然不用高考了,但还有这么多同学呢,你别影响人家。”
陈敬满不在乎,“咱们坐最后一排,能影响谁?”
班主任老肖见最后一排的两人又在交头接耳,不由得叹了口气。
“陈敬,苏茨藜,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下课后,老肖叫住了就要出门的两人。
老肖进了办公室坐下,给两人拉了凳子,开口道:
“本来你们都保送了,不在学校学习也是可以的,但是之前我怕影响其他同学的状况,因此让你们留了下来继续上课,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你们保研的影响依旧很大。”老肖很无奈,地震刚刚过去,高考马上就到,本来就是最紧张的时候,学生的情绪一个处理不好就要出事,自己虽然因为两个保送在办公室里出尽了风头,但他还是希望尽力让班里的同学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我看这样吧,过两天拍毕业照,然后聚餐,之后你们就可以不用来上课了,当然,如果你们想来听课,我也是非常欢迎的。”
陈敬和苏茨藜闻言都露出了笑容,老肖的这番话正和他们的心意,他俩现在都没有心思上课。
“肖老师,真的吗?”苏茨藜一时激动问了出来。
“嗯,上课你们可以自己选择,但是不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给其他同学造成不好的影响。”老肖喝了口茶,笑道:“两个小鬼就知道玩,我上课见你们交头接耳好几次!”
苏茨藜因为这句话一下子红了脸,老肖应该没看到陈敬亲她吧?
陈敬见了苏茨藜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相处了三年多,他自然知道她为什么脸红。苏茨藜瞪了一眼,无奈老师在面前,她也只能干瞪眼了。
老肖并没注意两人之间的互动,继续道:“没别的事了,你们自己回去想想,跟家里人也商量商量,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两人都是擅长打交道的,自然连忙应了,刚要出去,老肖又说“苏茨藜你先留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苏茨藜自然只好留下了,陈敬无奈,只得一个人出了办公室。
“肖老师,还有什么事呢?”苏茨藜并不知道班主任为啥要单独留下自己,干脆直接切入主题。
“其实也没事。”老肖淡淡道。
“啊?”
“你真的不考虑参加高考吗?”老肖还是不死心,苏茨藜三年的成绩都不错,一直维持在前二十,这个成绩虽然够不上清华北大,但是其他任何的学校却都是可以的了。“你的机会很好,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现在保送会不会太仓促了。”
苏茨藜无语。
其实她本来也没打算去农大的,她更偏向读经济,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周老头,后来又接触了几次,参与了他的刺梨研究,周老头觉得她很不错,激励让苏茨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