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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来了这么久来了,居然今天才告诉我。”陈安茜并不理她关于升职的问题,“我现在暂时不能离队,这样,我让人过去接你过来。你现在在哪儿?”
苏茨藜看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凌风,心里错愕。陈安茜可没跟她说来接她的人会是凌大队长,堂堂亲自中校来接自己这么一个平民百姓,她真是受宠若惊了。
“上车吧。”凌风打开车门淡淡道:“陈副队今天正给新兵上课,暂时不能过来。”言罢看着苏茨藜依旧一脸惊讶,又加了一句:“别的人都不认识你,我正好没事。”
“你这次说的话倒是长了很多,”苏茨藜坐进军绿色的越野车里,笑道:“上次你跟我说的话就没超过五个字。”
凌风转头生硬的说了句:“上次多谢你了。”
说完之后凌风就专心看着前方开车,再没说一句话。
陈安茜到底是看上这个闷葫芦什么了呢,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苏茨藜觉得气闷,干脆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苏茨藜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耳边传来一句“到了”,她睁开双眼,只见越野车已经开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凌风给她打开了车门,刚下车,门口站着的一个人就朝着她跑了过来。来人冲过来一把抱住她,骂道:“你都来了半个月才想起我?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苏茨藜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屁!”陈安茜并不放过她,用力捶打她,“你要不是快走了,能想起来看我?人家每天呆在这里连我说话的人都没有,555~”
“那我多陪你几天?就是不知道部队里准不准。”苏茨藜瞥了一眼身侧的凌风。
“你可是在上次的行动里面帮了忙的,谁敢不准?”陈安茜牵着苏茨藜的手往营地里走,“再说了,我现在可是副队长,正正经经的上尉呢,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对了,你怎么升职的?”苏茨藜记得好友刚入伍的时候还是中尉的。
“这个要细说就复杂了,总之你的好姐妹我因为擅长路线记忆,在最近几次的行动立了点小功,嘿嘿。”陈安茜贼笑道。“走,带你去看看我住的地方。”
“你不管凌风了?”苏茨藜见好友过来以后眼睛都没往凌风的方向看过,现在更是连个谢字都没说就打算走掉,不由疑惑。
“不提那个人,要不是今天别人都忙着,我才不会让他帮忙呢。”陈安茜打开了自己宿舍的门,“我正打算申请调岗呢。”
“你们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冲着他来的吗?”
“人家有女朋友了,还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呢。”陈安茜一直保持的笑容终于暗淡了。
“不说我了,你和陈敬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陈安茜给苏茨藜倒了杯水,在她旁边坐下。
苏茨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陈安茜跳了起来。
苏茨藜点了点头。
“你不爱他了?”陈安茜问道,她知道陈敬还是爱着苏茨藜的。
苏茨藜沉默不语。
“你倒是说话啊!”
“安茜,就算我爱他又怎么样呢,我们都有了各自需要负责的人了。”上次去北京,她从二姐的口里知道了陈敬要跟陈老爷子一个世交的孙女订婚的消息。
“什么要负责的人,你不是跟袁继分手了吗?”陈安茜吼道。
“你怎么知道的?”苏茨藜错愕,她才跟袁继分手没多久啊。
陈安茜见她一脸茫然,叹了口气,“明明平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遇上这种事跟个傻子似的,阿藜,你真猜不到我怎么知道的吗?”陈安茜的眼光意味深长。
苏茨藜猛然想起同学聚会之后,每天晚上回家她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回头却又看不到人影,如今想来,那人肯定是陈敬了。
“阿藜,你们到底在折腾什么呢,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陈安茜苦笑,“哪像我,喜欢的人已经属于别人了。”
“安茜,我很怕。”
“怕什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陈敬以后是会负了你还是就此从一而终?你不怕彼此就此错过了吗?”陈安茜骂道,“你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做事怎么跟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太的似的,一点儿都不敢冒险?”
苏茨藜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她好想告诉眼前的女子,你知道吗,我今年已经三十了。
☆、伴娘礼服
部队的作息很严格,苏茨藜才来了半天就深切体会到了。
早上6点陈安茜就起床收拾内务洗脸、早练。中间她端了早餐进来,之后就急冲冲的去给新兵做训练了。11点的时候她回来了一次,给苏茨藜带来了午饭,彼时苏茨藜才睡醒没多久,早餐还放在桌子没吃呢。
之后她就一直没回来。
苏茨藜吃了午饭之后百无聊赖,干脆在营地里转了转。营地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执勤的士兵,除此之外并无他人,陈安茜他们好像并不在这里训练。“同志,请问你们的陈副队长在哪儿训练呢?”
士兵敬了个礼,大声道:“同志,凌队和陈副队带着队伍到后山去了。”
苏茨藜看了看士兵手指的地方,一座人造假山上布满了各种训练用的灌木,沼泽,战壕,她居然还看到上面有动物出没。“那都是些什么动物呀?”
“上面有兔子,松鼠和蛇等等。”
蛇,苏茨藜本想过去瞅瞅的心顿时被浇灭了。
陈安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进门她就脱掉了作训服,“对不起啊,最近太忙了。当兵就是这样,上面的命令不得不服从。阿藜,我将来一定要熬到女将军,到时候让所有人都听我的!”
陈安茜累得像条狗,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去洗个澡吧,身上的汗多不舒服。”
“先让我休息会儿。”
……
“安茜,我打算明天回去了。”
躺在床上的陈安茜终于有了反应。“干嘛走这么早,等过两天我有空了带你好好逛逛这边。”
“我出来得也够久了,该回去了,昨晚跟你聊完之后又自己想了想,现在心里开阔了很多。”苏茨藜见好友还是一脸担忧,笑道:“放心吧,生命这么美好,我不会想不开的啦!”
“那你跟陈敬呢?”陈安茜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随缘吧。”
七月的时候,苏茨藜和袁继一起到北京参加刘明亮和梅晓阳的婚礼。苏茨藜作为梅晓阳的伴娘,提前了两天到北京。刘明亮亲自到机场接了两人,多年不变的格子衬衫让苏茨藜一下就想起了那个跟自己抬杠的少年。
记得你我初相识,一个年少,一个无知。
“我肯定是年少的那个,阿藜你肯定是无知的那个啦!”少年的话语依旧在耳边,而今他就要牵起另一个女孩的手走进婚姻殿堂。
“恭喜恭喜!”袁继开口祝贺。
“谢啦!”刘明亮多年不见自己这位好友,见他如今事业有成,笑道:“看来你混得不错嘛,先说好了,将来我要是找不到工作就跟着你混饭吃了!”
袁继点头笑笑。
“阿藜,咱们先去吃饭吧,完了之后我带你去看伴娘的礼服。”刘明亮笑道,“之前叫你你一直不过来,到时候要是尺寸不合适可不能怪我!”
吃完午饭,袁继到酒店安排住宿,刘明亮载着苏茨藜去试礼服。
苏茨藜见好友欲言又止,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么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我的伴郎找了陈敬。”刘明亮一边说一边观察苏茨藜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阿藜,你不会临时反悔吧?”
“我是那种人吗?”苏茨藜白了刘明亮一眼,笑道:“你不用太在意,我跟陈敬现在是朋友。”
“一会儿陈敬也会在。”
“知道了,看你那副表情,保证不给你出乱子行了吧?”
苏茨藜看见陈敬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伴郎的礼服,不过是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色西装、西裤的打扮,竟然让人移不开视线。她很少看到陈敬穿这样的衣服,更多的时候他为了舒适都会选择T恤和牛仔裤,冬天的话会加上一件风衣。
她看到陈敬的时候,陈敬自然也看到了她。苏茨藜受不了他灼热的眼光,跟着服务员去了更衣间。伴娘的礼服是白色的V领及膝裙,V领的设计将苏茨藜的脖子拉长,及膝的裙子正好露出她笔直的小腿,苏茨藜的身材娇小,这么一穿倒是显得身形修长,不得不说这件礼服梅晓阳花了很多心思。
她穿好礼服出来的时候,陈敬已经换上了自己衣物。此时他一件白色的T恤加破洞牛仔裤,笑容也变得温暖起来。“阿亮有事先走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陈敬走上前来,将苏茨藜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
苏茨藜被他看得不自在,开口道:“我可以自己回去。”
陈敬并不理会她的回答,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苏茨藜,开口道“阿藜,你今天好美。我想起四年前苏姐姐那场婚礼了,那时候你也是穿这样的礼服,不过是粉色的。”
苏茨藜一下红了脸,脑子里闪现出当时俩人坐在山顶吹风,拥吻,后来还到小木屋里做了那事的画面。这是她自己都始料不及的,她本以为自己早就过了脸红心跳的年纪。
那年陈敬和她十八岁,那时她还不懂得怎么喜欢一个人。
“一会儿一起吃饭吧。”陈敬怕她不答应,又道:“你可以叫上袁继一起。”
“好。”苏茨藜看着眼前眉眼含笑的男子,心里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他们认识八年,在一起五年,分开两年,现在又因为彼此好友的婚礼聚在一起,虽然彼此早已不复当初模样,她依旧感激上苍。
试礼服的过程很顺利,并没有需要大改的地方。
“好了,这几个地方我再修改下,后天肯定能让你漂漂亮亮的参加婚礼。”设计师一边帮苏茨藜脱掉礼服,羡慕道:“这件礼服很合身,苏小姐你的男朋友对你真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