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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与大夫说话的空档,苏络飞也似地跑进李如松的房间。秦怀有点诧异,却也没叫她,继续问那大夫道:“真没有别的办法?我姑姑真的很想有个一儿半女,只是多年来愿望一直没有达成“如果您姑姑没有问题。那就应该请您姑丈去瞧瞧大夫。”那大夫沉思一阵,“我知道京城有一位大夫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或许你可以去找他……”
苏络进跑进房间,李如松只着中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双目轻合。
苏络想到刚刚大夫的神情,不由得鼻子发酸,口中却责骂道:“你干嘛突然冲出来?又不好好说话,我当然以为你是坏人。你也是,身为大明总兵,又说武艺高强,却连一个女人的攻击都躲不过,说出去要笑死人了……喂!喂!”苏络连叫数声。李如松仍然如故,脸色苍白地一动不动,连眼都不睁,也不知他是不是醒着。
“你快点醒啊,中午我骂了你晚上就用这种招术博人同情,你坏透了!”苏络一边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都说那是男人最脆弱地部位。自己那么到位的一脚踹过去,除非李如松是少林十八铜人。练过金刚护体,否则可真是死定了。
“你说够没有!”李如松突地睁开双眼坐起来,吓了苏络一跳,“我要是真坏,现在就娶你,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苏络的眼睛惊恐地瞪的溜圆,“一辈子?你……真的那么严重吗?”
李如松瞄着苏络泛红的眼角,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怎么?怕了?飞腿的时候那么彪悍。”
“我、我不知道是你……”苏络小媳妇似地坐到床边,“我以为是坏人,来绑架我的。”
“我都说是我了!”李如松的脸色依然不佳。。。
“可是你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害怕,也没听见你说什么……”这话苏络说得有点心虚,她地确听到“是我”两个字,但当时大脑皮层的活动区都处于惊恐之中,并未分辨出喊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你先大叫我才去捂你的嘴巴,谁知道你鬼叫什么,叫完还踢。”李如松越说越气愤。
苏络站起身,“明明是你先捂我地嘴巴,我才叫的。”
“才不是,是你先叫,我怕惊动别人才捂的,不然我干嘛捂你的嘴。”
“谁知道你要干嘛,心怀不轨呗!”
“你才是存心陷害!”
秦怀进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秦怀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你们又吵什么。”
苏络与李如松同时哼了一声,“是他(她)不好!”
秦怀双手环胸地站到床前,“子茂,你刚刚很痛的,现在没感觉了吗?”
李如松的脸色又见苍白,额间隐隐又有冷汗渗出,他躬着身子躺回去,痛苦地道:“我忘了,都怪她……”见他这样子苏络也不好再继续责怪,不过还是再次为自己辩白,“要不是他神神秘秘地跟了我一路。我怎么会下那么重的脚。”
“谁跟你一路!”李如松又坐起来,“我一直等在门口,你一回来见到我就怪叫。”
苏络一愣,“不是你?那一直跟着我地是谁?”
秦怀与李如松对视一眼,“有人一直跟着你?”
苏络点点头。将那件事说了,秦怀考虑再三,“会是谁呢?你才来洛阳不久,认识地人不多,也不致于有什么仇家吧?”
“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是想绑架我,然后管你要赎金的?”苏络一直坚信这点。
秦怀缓缓地摇头,见李如松若有所思地一言不发,便问道:“子茂。你有头绪?”
李如松的神色带着些许凝重,“可能……是厂卫的人。”
秦怀脸色一变,“厂卫为什么会盯上络儿?”
李如松沉吟不语,苏络抓抓下巴,“厂卫就是东厂和锦衣卫?”
李如松轻轻一点头,“只是不知跟着你的到底是东厂地番子还锦衣卫地缇骑。”
秦怀有些急了,“子茂,你是否有事瞒着我们?”
李如松迟疑半晌,“也罢,这件事你们迟早会知道。昨天中午。洛阳的一个档头丢了东厂大牢地出入令牌,说是丢,实则是被人偷去。”
“档头……是什么?”苏络百思不得期解。
“就是东厂的一个小头子。”李如松答得通俗易懂。
秦怀道:“这又与络儿有何关系?”
李如松苦笑一声,“你可知道东厂昨日抓到了谁?”
“谁?”
“就是我向你提过的那个五峰船主。”
“怎么可能!”秦怀的瞳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缓下声来,“你不是说五峰船主现在在南京么?”
李如松摇摇头,“他来了洛阳。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没想到他就落入了东厂地手中,不过现在估计他已经被救走了。”
秦怀还是不懂,“就算是真的,那这事与络儿……”
“偷令牌的人与她有关,东厂情报网素来强大。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也不足为奇。”
苏络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什么,但是最后一句听懂了,再想到丢令牌的时间,昨天中午撞了她轿子的身影……苏络突然福至心灵,“是云朗?”
李如松的脸上蒙上一声郁色,他点点头。沉声道:“对。”
苏络急道:“那个五峰船主是什么人?是云朗以前在江湖上的朋友?”
“有可能。”李如松简单向苏络介绍了一下五峰船主。“东厂已经出了画像,通辑云朗与五峰船主。五峰船主关系重大,东厂与锦衣卫都想抓到他,上次被东厂占了先机,这次锦衣卫势必不会再让东厂轻易得手,所以……”
“所以他们以为云朗会与络儿联系,所以盯牢了她?”
厂卫,听名字就不是好相与的,苏络急得直转圈,这个一串风,不想当兵就乖乖回去做他的大寨主,没事惹什么厂卫地变态?现在好了,被通辑了,洛阳一共多大的地方?他带着那个什么狗屁五峰船主能躲在哪儿?要是不幸被抓,他可就真是为朋友自插两刀了。
“不过我从没听他提过什么五峰船主。”苏络仔细回想,“他那性子,要是认识那么大的人物早就吹嘘出来了。”
李如松沉思一下,“也有可能是他出了军校后认识的,总之今天偷了令牌地就是云朗无疑,他们……会躲在哪里呢……”
最后一句是李如松喃喃自语,秦怀却听得真切,神色一凛,“你还想抓他们?现在有厂卫插手,你最好置身事外,以免引出其他事端。”
李如松却意外地坚决,“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但这个五峰船主,决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苏络又不懂了,“一个走私贩子,那么重要吗?”
“你不懂。”李如松说完便低头沉思,半天也不再说一句话。
秦怀突然道:“子茂,你又不疼了吗?”
李如松瞬间倒在床上,慢慢蜷起身子,“疼……”
苏络这时才想起问这件事,“大夫说他怎么样?”
秦怀安慰似地笑笑,“幸亏没踹实,不过也得歇个三五天。”
苏络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那是什么意思?还是受伤了吧?”
“是啊,男人有时也很脆弱。”秦怀回答得很认真。
李如松忿恨地翻了个身,“你们闭嘴!”
“还很容易受伤害。”秦怀笑眯眯地,“我们出去吧,让他休息一下。”
苏络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跟着秦怀出去,坐立不安地,还是担心云朗。
“如果云朗被李如松抓住,应该就会没事了,对吗?”
第144章海盗集团
秦怀却不知在想什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两人各怀心事地在李如松房前分了手。
等苏络回了房间,发现碧痕还没回来,已经这么晚了,刚才又发生了跟踪事件,苏络未免有些担心,于是去找秦怀。她的本意是想让秦怀派人去锦泰轩看看,谁料秦怀却没在房中,苏络有点奇怪,才分手不久,去哪儿了呢?
找来管家让他派人去锦泰轩,苏络心不在焉地往回走。回过神时只见自己停在李如松房前,苏络犹豫一下,还是进去问问,李如松等在别院前,显然不是来找秦怀的,那就是等自己。他为什么要背着秦怀来找自己?是因为秦怀中午故意让他误会原因?苏络很想问个明白,就算问不出口,最起码也能为云朗提前求个情,那也是好的。
苏络踏上石阶,刚想推门而入,便听室内传出声音,贴近耳朵,竟是秦怀的声音,看来秦怀也与她一样,去而复返。
苏络本不是有意偷听,正犹豫进去还是离开,便听秦怀问道:“就算为你辽东考虑,也不一定非得要这个五峰船主不可,以你李氏的本事,立些功劳稳住朝庭只是轻而易举。”
“你觉得我不应该盯住五峰船主?”是李如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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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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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 第99节
作者: 圆不破
“正是,如今厂卫双双插手,你实在不宜硬与他们抢人,何不坐山观虎斗,他们任何一方失利,都少不得找对方的麻烦。到那时他们反而没有时间对付你们。”
李如松半天没言语,苏络则听了个半迷糊,五峰船主和厂卫的事因为刚刚了解过,所以还算明白,但是那个“稳住朝庭”又是怎么回事?这几个字怎么听怎么反动。难道是……不会不会,苏络立刻否认了自己地想法。李成梁李如松父子的简介她看过一些,没记着李氏有造反的事,相反这爷俩拍皇上马屁还拍得很好,老头子活了九十来岁才入土为安,也就是腐败点儿,对大明还是忠心耿耿的。
“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