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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大厅见到小黄,看得出他已经等了许久。
“不好意思,小黄,让你久等了,我睡过头了。”我抱歉地笑笑。
“没事,我以为您等不及,自己跑过去了,又怕打扰到你睡觉,就没敢打电话。”
我先和小黄去饱餐了一顿,昨天中午在丫头学校吃了饭,昨晚因为心情郁闷到极点,直到现在还粒米未粘呢,饿得前皮贴后皮了。一觉醒来精神是喂饱了,现在最紧要的是得赶紧把肚子也给喂饱。
当再次来到丫头学校时,我已经感觉相当熟悉了,昨天在这里踩了四五个小时,差不多每个角落都给我收索了一遍,以便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丫头。
现在是加拿大时间将近中午12点钟,就餐时间到了,我打发了小黄回去,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饭堂,准备去那里搜索丫头的踪影。
我找了一张靠边的桌子坐了下来,因为载了帽子根本不像就餐的人,所以时不时有人伸长了头来研究我。饭堂里面还是比较暖和的,我决定把帽子取下来,即使这样很容易让丫头发现,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总比给人当木乃伊好吧。
我就像一台扫描仪,把每个经过大门的人从外到里扫描一遍又一遍,眼睛连续工作了近1个小时,我才突然想到“丫头不会今天不来食堂进餐吧??”在我骂了自己无数遍自以为是的蠢猪、感觉即将在希望中绝望,在绝望中灭亡的时候,一个美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六)相遇5
我的眼睛就像穿透镜一样,视线穿透一具具肉墙,看着丫头吃饭,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体会呢?人就是这样,拥有了就不懂得珍惜,等到事物变得遥不可及,懊恼还有什么用呢?
我认真地观察着丫头的变化,我感觉她消瘦了许多,没有以前那精灵般的神气,只是静静地吃着饭,好像对周围的一切事物莫不关心。我有点心疼又忍不住得觉得骄傲,难道真如丫头说的,她只是在我面前时才是一个精灵般的女孩?
丫头吃完饭走出饭堂,我当然也赶紧尾随啦。只是这一次不是拉着我们家丫头的手,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不是说好不让她发现嘛,戏要作就得作全套,而这回我从男主角转到了侦探的角色,第一次当任这么特殊的角色,心里难免有点紧张,还特希望“演”砸了,不小心给人发现(人就是这么贱,我不得不承认我也是这样一个“贱人”,我心里打定主意不让她发现,又特希望她能够发现)。
她从饭堂走出来后,慢悠悠地走向一栋宿舍楼,接着坐电梯上楼,我看到电梯在17楼停下,接着也跟着上了17楼。可是一到17楼我就傻了,看到这么多门牌号,正在研究丫头到底钻进了哪一间的时候,一间房门突然打开,我拔腿就跑(第一次扮演这样的角色,使我每个细包都处在紧张而准备好随时接受大脑传达的逃跑指令),当我准备从楼梯向18楼冲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个黑人女孩子用奇怪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可笑的举动,我明显是做贼心虚。我停下向上跑的举动,改而坐在楼梯上,那女孩子警觉地看了看我,莫明其妙地走了。
我突然觉得全身骨头松软了下来,就像刚做了一天苦力一样难受,心里庆幸着“好在刚才出来的不是丫头”。
我坐在楼梯上继续听着心脏承受过大负荷发出来的“惨叫声”,正在考虑下步计划的时候,美丽的身影又从我的眼前闪过,真是计划不如变化,赶紧跟上。
当我从另一部电梯出来的时候,看到冉静拿着几本书向着图书馆方向去了。
我之前是打算看了丫头后我就回酒店去,然后安心回国。可是当我发现丫头看似闷闷不乐的样子后,我又不舍得这样离去。确切地说,那种想让她发现的心理更加地强烈了。
丫头看书很认真,专注的神情是那么迷人,就这样,丫头看着她的书,而我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注视着她,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就在这两个小时里作出让老天爷帮我做个决定的重要决定,制造条件让丫头“不小心”发现我,如果丫头真的发现我,我倒是非常乐意并感谢老天爷的安排,如果没能够让她认出我来,那我也听天由命地回酒店。
看到丫头收拾东西走人,我也起身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学校校道上有些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也许是我的装扮过于夸张,也许是我神情过于怪异。但丫头专注看着她手中的书,对这一切她全然不知。我想,要是我真的是坏蛋,那不惨啦,一点戒备心理都没有,这死丫头叫我怎能不担心她呢。
我看了看表,快四点钟了,我得赶紧实行我的计划——制造机会,让丫头“不小心”发现我。打定主意,我加快脚步,快速地从丫头的身后与她擦身而过,我让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当我走出了20米左右,回头发现这丫头还是关注地看着书,嘴角还露出她那一贯让我沉迷的笑容。我有点生气,那书真的这么好看么?
我转回身,准备这次来个正面的“交锋”,如果她再不发现,我真的要失望地打道回府了。当我再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假装轻轻地咳了一声,这时我终于看到丫头抬起脸,有点茫然的眼神。由于我实在过于紧张,在这紧要关头,把脸撇向另一个方向去了。回头的时候,丫头已经又向前走了几步了,看来她还是没有发现。我这时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一边清醒清醒去,咒骂着自己,就是我的脸没撇开,丫头也不一定能认出打扮得这么夸张的我,但至少还是有那么丁点希望的,这么难得的机会还就让自己给搞砸了。
在我犹豫,是否违背计划再重新来一次的时候,一个拳头与我的脸部亲密“接吻”了,这个“吻”来得过于热烈而且是在我完全不备的情况下,所以我的脑神经马上接收到疼痛的指令,我下意识地一只手去捂住脸,一只手就想去揍这个不速之客。
“呀……。”这不是我发出来的,是旁边看到情况的MM帮我发出来的。
我看到麻烦制造来源于眼前一个大块头男人,这时我的脑袋快速运转,记得我的世界里不曾出现过这样一号人物呀,正当我也想用我的拳头与他也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丫头已闻声跑到我们跟前。
“陈铭,怎么了?你们这是干嘛?”冉静叫嚷着,丫头的声音就是这么好听,一年多没听到这柔和、纯正,声音中没有“杂质”的熟悉声音了(都什么时候了,我的头脑还在用它惯性地思维方式,想着与眼前不着边际的事情)。
显然丫头是冲着眼前这个大块头说的,接着,丫头才转身看向我,可能是我实在穿得太超呼想象了,再加上刚刚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脸上这会肯定扭曲变形,就是我们家太上皇站在我跟前,肯定也认不出来的。所以说,电视剧里面经常有这样的镜头,某某人大言不惭说什么“那谁谁化成炭都认得出来”,我现在告诉你们,这纯属无稽之谈,谬论。不好意思,又扯远了,言归正传。
善良如丫头,无论是好人坏人,她都见不得人难受。她看到我用手捂着脸,便对我说:“AreyouOK?”
“丫头。”我开口叫了她。
(六)相遇6
丫头站在那里发愣,显然一时之间没办法反映过来,或许是真的被我吓到了。过了大约十几钞钟,一个漂亮的身影抱住了我。
“猪,你怎么会在这里?傻瓜,怎么会是你?……”她反复着这两句话,然后开始低低地哭起来。
“你不是说不再叫我猪了吗?”虽然脸很疼,但不影响我的潜意思发挥作用,未经思考的话已经讲了出来。
冉静没有理我,继续哭着鼻子,我最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了,何况这还是我心爱的女孩。我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再后来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我开始担心我们家丫头就这么不经吓,看到我是不是吓傻了?
“丫头,你怎么了?别哭,乖!别吓我呀!”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
“傻瓜。”她用小手给了我一记粉拳。
还懂得叫我傻瓜,这下我可算放心了,这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被人打、被人叫傻瓜还这么开心的。
我就这样抱着丫头,嘴里开始小声地呢喃着什么,丫头依然小声地哭,我记得丫头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我还以为她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喜欢哭鼻子呢。原来我们家丫头哭起来的样子也如此可爱。要不是我嘴巴现在被这顶帽子紧紧地包裹住,要不是我的脸被大块头打得热辣辣地疼,我一定旁若无人地吻住我思念了一年多的这个可爱的脸蛋。
虽然我是那么不舍得,好想就这样抱着丫头一辈子,但是两只脚实在是太疼了,加拿大这鬼天气真让我受不了,我想冻疮又开始猛长了。
“丫头,你的傻瓜我好冷哦,要抱找个暖一点的地方再抱好吗?”
丫头这时才反映过来,注意到我们现在是在学校的校道上,还有几个人向我们这里探着头,原来这外国人也一样喜欢凑热闹的。她拉起我的手想走,这才猛然想起旁边的大块头。
“哦,陈铭,不好意思。”对着眼前的大块头笑了笑,然后把我的手挽了起来介绍道:“这是学长,陈铭。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学长,这是我男朋友陆飞。”
“您好!谢谢您!”我打量着面前这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显然我和他在个头上不属于一个档次的,一看就知道是东北汉子的那种。
“幸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