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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头儿那受过这个,面无人色,身子发抖,豆大的汗珠一脸都是。
燕翎道:“敢叫,就是你自找早死……”
他松了捂在胖老头儿嘴上的手:“答我问话。”
胖老头儿没叫,颤声道:
“我,我不知道……”
文师爷见燕翎没抓着他,认为如今是机会,转身就往外跑。
孙英要拦他,燕翎的手已经落在了他脖子上。
他机伶一颤,忙停住了。
燕翎道:“就凭你再敢动一动,我先杀了你。”
文师爷机伶再颤,不敢动了。
燕翎又向胖老头儿,“那跟你接头的人,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像对个结盟的人么?”
胖老头儿没说话。
“看来你是只求速死了!”
胖老头说了话,急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
“我相信你不知道。”燕翎道:“他们怎么会让你知道,好吧!我不问了。”
胖老头儿忙道:
“年轻人,别做傻事……”
燕翎这么说,他知道他的时候到了。
“傻事?”燕翎道。
“我是个官,而且是朝廷重臣。”
“你配么?”
“你不能不承认我是。”
“我说过,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你没有证据。”
“我不在乎。”
“你杀官,杀朝廷重臣,论罪抄家灭门。”
“我不信朝廷不明是非。”
“你不过是个江湖人,你以为朝廷信你,还是信我?”
“我愿意试试。”
“年轻人,我说过,不管你要什么……”
“我也说过,我要你的命。”
说完了这句话,燕翎的手已经插进了胖老头儿的胸膛,拔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颗血淋淋的心。
胖老头儿一声没吭,往后就倒。
孙英把脸转向一旁。
文师爷登时吓昏过去了。
燕翎把那颗热腾腾的心往桌上一放,望空道:“祖大哥、侯三哥,英灵不远,我已经替你们报了仇了。”
他转脸拍醒了文师爷。
文师爷机伶连颤,说话像哭:“我只是奉命行事……”
燕翎像没听见:“文师爷,现成的文房四宝,把你们干的事都写出来。”
现在燕翎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文师爷尽管整个人抖得很厉害,但他还是写了,写完拿给燕翎看。
看完,燕翎摇了头:“又一个读圣贤书的,文师爷,你可惜了。”
文师爷知道要糟,扯着喉咙要叫。
燕翎的手掌已经砍在他咽喉,燕翎的手掌像刀,把他一颗脑袋砍了下来,整整齐齐,血喷得老高,尸体一晃倒下。
燕翎把文师爷的人头也放在了桌上:“祖大哥、侯三哥,还有他!”
孙英又一次的转脸一旁。
燕翎把文师爷写的那一张,用那位三夫人的一根簪子钉在了墙上,然后道:“孙领班,咱们走吧!”
孙英突跪下一膝:“孙英叩谢不杀之恩。”
他现在知道,他自己有多么幸运。
燕翎扶起了他:“孙领班,出去之后,你最好找个地方躲一阵,看看情形再露面。”
孙英道:“难道朝廷真会是非不分……”
燕翎道:“我是说朝廷没有明了真像之前。”
孙英明白了,没再多说,他陪着燕翎离开了帅府,当然一路通行无阻。
离开了帅府,燕翎跟孙英就分了手。
燕翎连夜找到了楚九,把事情告诉了楚九,楚九听了痛哭,趴在地上直磕头,谢燕翎为祖冲跟侯老三报了仇。
燕翎扶起了楚九,又交待了几句,这才返回客栈,到了第二天,才从从容容的离开了客栈。
看时候,案是应该发了,只是案发应该先找孙英,找不着孙英就找不到燕翎。
没错,案是已经发了,燕翎出城的时候,城门口已经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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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 章
这是一座大庄院。
这座大庄院座落在这座大山的山坳里,背依着连天峭壁,面前是一弯清澈流水,流水上有一座桥。
这座大庄院门头宏伟,围墙丈高,门口挂着两盏大灯,上写斗大的“赵”字,门口分列四名提剑蓝衣人,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
这么一座庄院,里头住的人应该不少,也一定是个大户人家,这只看气派跟四个站门的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可是这座大庄院里外一片寂静,除了风声、树声、鸟鸣、水流之外,一点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是么?
刚才是,现在不是,现在听得见别的声音。
声音来自远处,那是蹄声跟轮声。
先还看不见什么,不过很快就看见了,那是一辆大车,赶得相当快,向着这座大庄院驰了过来。
转眼工夫之后,更近了。
可以看出来了,大车上装的是一车干柴,赶车的是个庄稼汉打扮的小伙子,头上扣顶草帽,遮了大半张脸。
大车上桥之前已经慢了,不过,等过了桥,已经全慢下来了,就这样,还是让人说话了。
一名个儿高的蓝衣人道:“你小子疯了,赶这么快,是不是媳妇儿在家等着呢?”
小伙子一咧嘴:“是急着回去。”
那蓝衣人目光一凝:“你不是王二虎?”
小伙子道:“我表嫂人不合适,我表哥分不开身,叫我替他跑一趟。”
“你是王二虎的表弟?”
“是的,各位爷多关照。”
“瞧不出你还挺会说话的,去吧,去吧!”
“我表哥说,柴车得往后头走。”
那蓝衣人抬手往后一指:“顺着围墙往后走,到后头就看见后门了。”
小伙子谢了一声,赶着柴车往后去了。
果然,一到后头就看见了,两扇后门开着,只是没见有人进出。
从前头看,庄院紧挨着峭壁,到后头看,庄院跟峭壁之间还有着不小的一块空地。
小伙子把车赶到后门外,然后下车往里探头:“有人在么?”
只听一个粗壮话声传了过来:“来了就进来吧!还嚷嚷什么?”
随着话声,人来了,跟话声一样,粗粗壮壮个中年汉,脸上还有几颗麻子,一见小伙子,一怔:“你是……”
小伙子没说话,脸上先堆笑:“您是六爷吧?”
粗壮中年汉又一怔:“六爷?”
“我表哥说,世家的人都叫您麻六,让我管您叫六爷。”
“王二虎是你表哥?”
“是!”
“这小子,大伙儿管我叫麻六,是因为我脸上有六个麻坑,叫什么六爷?”
小伙子也笑了:“我不知道……”
不知者不罪,何况一声“六爷”也叫得心里挺舒坦的,麻六一摆手:“没事儿,没事儿,王二虎怎么没来送柴?”
“我表嫂今儿个有点不舒适,我表哥分不开身。”
“他媳妇儿不舒适,怎么了?”
“不知道,早上起来直恶心,吃不下饭……”
“什么不舒适,别是害喜了吧!”
“我姨也这么说……”
麻六笑了:“那准是害喜了,行!这小子真行,年轻轻的就要当爹了。”
看来麻六跟小伙子的表哥王二虎很熟,就因为跟表哥熟,多说了几句之后,跟这个表弟也熟了。
小伙子把车赶了进来,麻六还帮小伙子卸车,卸完了车,麻六还给小伙子倒碗水,让小伙子坐下喝水歇歇。
坐下喝了两口水,又说上了:“我表哥说,才送的柴,这回怎么用这么快?”
“快?多少人哪!”
“这柴不是只供内院用么?”
“老主人来了朋友了,五六口子,住到现在还没走呢!”
“那难怪了。”
麻六端起碗来喝了口水。
“世家老主人的朋友?江湖上的?”
“谁知道那儿的,说不出那儿蹩扭,总之让人觉得蹩扭就是了。”
“麻六!”忽听一个冰冷女子话声传了过来。
循声望,不远处一处廊檐上站着一名少妇装扮的红衣女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麻六忙站了起来,陪笑哈腰:“少奶奶!”
原来是位少奶奶。
小伙子也站了起来。
红衣少妇走了过来,一直走到近前,一双杏眼直盯着小伙子打量。
麻六在一旁道:“他是王二虎的表弟……”
红衣少妇霍地转脸过去:“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麻六一怔:“少奶奶是说……”
显然,他还不明白。
“什么五六口子,什么蹩扭?”
麻六明白了:“小的这儿跟他闲聊……”
“怎么不聊你自己的事?”
麻六陪了笑:“是,是!”
“你说他是什么人?”
好嘛!刚才根本就没听见。
麻六忙道:“王二虎的表弟。”
“王二虎又是谁?”
连王二虎是谁都不知道。
“给府里送柴的。”
“送柴的不该是王二虎么?”
“王二虎他媳妇人不舒适,今儿个不能来。”
“他是替王二虎来的。”
“是的。”
“柴送到了么?”
“送到了。”
“卸好了么?”
“卸好了,都卸好了。”
“还不让他走。”
麻六应了两声,忙转望小伙子。
小伙子没等麻六说话:“我该走了。”
他拿起草帽,转身要走。
“站住!”红衣少妇冷然发话。
小伙子回过了身:“少奶奶……”
“就这么走了么?”
小伙子没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麻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