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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现在等到了她的话,但说出的竟是:“我的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你不是我的女儿!”扈盘旺发疯般地大叫道。
桑器平静地道:“父亲,十三年前,你不是曾抱着我,给我手里塞了一个青心果,对妈妈说,要给我们幸福吗?这些你都忘了?”
“你一去不返,妈妈在苦闷中死去,当时我很恨你,你抛下妻儿就走了。
“出来找你前,我在妈妈坟墓前发誓,如果你不想起我们,我就不认你。但一见到你,仇恨消失了,我记着得只有你在我小时候对我的爱。我一直等着你将我认出来,没想到等到的竟是……”
扈盘旺大吼一声,想要吼掉这个可能:“不可能,你与我妻子和我根本就不像,我的女儿现在才二十岁,你十年前就不小了,不然你不可能那么有智谋!”
桑器道:“那是因为我在一个森林里拣到了那个幻形魂环,它改变了女儿的外貌,给予我知识。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外貌有些变化,也不应该认不出吧?”
扈盘旺一步一步地倒退着,夜光杯从手中滑落,酒液在地上开出了一朵凄艳的红花。
他吼道道:“不,不……这不是真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描述的痛苦,悔恨。
桑器道:“不是吗?父亲,你在女儿小时候是那样的慈祥,用橡木给我做小木熊,在床边哄着我入睡,现在你却……”
扈盘旺全身颤抖着缩成一团,抱着头坐在屋角。再次抬头,看见三毒剑诡异的笑容,全身狂抖的扈盘旺一僵,跑过去要拥抱住桑器。
“别碰我,触到它……”桑器虚弱得说不完最后的话。
扈盘旺定定站在那里,大吼:“快来人啊!备马车!”
三毒剑露出非常惋惜的表情说:“被它杀死的没有办法复活。”
“你,你们……”扈盘旺颤抖得没法将话说完。
三人怪笑着,按着剑把道:“生我们的气?你真是过河拆桥啊!哈哈哈,你别说没享受到。啧啧啧,这么美的女儿,真是难得!”
“是,是你们……”扈盘旺手指着三人,愤不成声:“我没有……”
三人吹口气,笑道:“我们?我们可不会用迷药灌醉自己的女儿来强暴她。”
扈盘旺全身一抖,抱着头瘫倒在地。
三人对视一眼,巴士猿上去翻开扈盘旺的眼睛,那里已看不到一丝神智。
他骂道:“妈的!疯了,倒便宜他了。”
巴士猴倒了一杯酒,站在床边,品着,看着桑器:“哎,可惜了一个绝色美人。哀兮,美人兮,香魂无所依。”
巴士猿站起身道:“老三,别他妈的多愁善感了,做正事。主人的两个任务我们已完成了一个。看来我们最先完成任务已成定局,说不定……”
巴士猴道:“老二,你想得太简单了,五十年里就现在给了这么一个名额,如果那些组都做成了,我们还得拼一次。”
巴士猿道:“这就是幻形魂环?亡灵国失落的宝物,怎么是把刺刃?”
“老二,别碰!”巴士猩急叫道:“现在摸上它灵魂就会被吸走,主人的盒子在这里,我来套上它。”
巴士猩拿出一个漆黑的小盒子,盒子里喷出一股黑雾想要将尖刺吸入,但尖刺把上的铜像张嘴咬着黑雾,将黑雾吸尽。
三人目瞪口呆,对视一眼,巴士猿道:“这怎么跟主人说的不同?难道主人没……”
巴士猩和巴士猴一起捂住巴士猿的嘴,看没有异样发生,长吁了一口气。
“这事等主人下了命令再说,我们还是先把周围的矿场控制住。老二,你就管不住你那张嘴,走到那儿说到那儿!”巴士猩报怨道:“有时候乱说话会让我们都丢命的!老三,你与那些佣兵队长谈得怎么样了?”
巴士猴道:“有一半同意只要我们付钱就听我们的,另外的还说什么要听场主的、桑器的。”
“那怎么办?”
“冉拓和尉山矿场已被我们控制,那些不服的佣兵统统都派到最前面,让他们与那群疯狼拼个你死我活好了!”
“哈哈哈!”三人放声大笑。
我在工布峡镇上审视了一番。
工布峡镇依山而建,镇子四四方方,两条四丈来宽的大街交差着将镇子分成四块。
工布峡镇没有围墙,一间间的民房自然地将镇子围着,我让他们在民房间的空地上累起一米多高的石块,形成了一个简陋的围墙,只给镇子留下了两条大街的四个出口。
“你们动作要快,在他们进镇前要藏进这个巷子里。”我带着图山喀他们来到横贯镇子东西的长街上,一个离镇子东门不远的大巷子面前。半兽人的建筑粗拙结实,一个两边只是民居的巷子,在人族的聚居地最多不到二米宽,而这个巷子却宽达五米,加上它长近二十丈,足以藏下两百人,另一端已照我的布置,堵上了石块。
“波提,我们将会在镇外挡住敌人的魔法师,那些矿场的佣兵看不透你的幻术,你可以专心施法。在那种情况下,你的镜影术能支持多久?”
店主波提念出咒语,一面逼真的幻影墙将巷子口封住,我看着时间沙漏,计着时间。
“停!”我看差不多了,叫了一声。
波提停下,脸上带着汗水笑道:“看来人一旦恢复信心,连魔法的时间都能延长,往常我还坚持不了这么久。你再不叫停,我的魔力就耗尽了。这时间够吗?”
“一小半时间就够了。”我微笑着道。
“你们与图山喀是最先回来的,所以,作为队伍刀尖的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我对着勇气类的优胜者道。
“嗷!”五人拔刀大吼,狼族战士齐声高呼。
我一个跨步跳上镇子中心一块大石,挥挥手,四周的狼族战士静了下来。
我下令道:“图山喀带第一百人队和纪律执行官去诱敌,你们要身着轻装,带上破烂的武器,像柴刀之类,引起敌人的轻视。
“第二百人队在那个小巷里与第一百人队汇合,等他们散开后,你们就从他们侧面冲杀出来,一大队由图山喀与四十人挡住镇子东门的敌人,你们五人与其他的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从小镇东门杀到西门,将他们散开的人都消灭掉。你们做得到吗?”
一阵响彻云霄的回答后,我命令第三百人队前五个小队:“你们在镇后的树林里等待,等第一队和第二队冲出来,你们就与他们两面夹击进入镇子的敌人,将他们消灭后,一同绕着镇子从左杀到东门。
“第三百人队第六至第十小队,你们中选献身的很多,将要发生的战斗就离不开你们的牺牲!你们每二十五人一组,等他们入镇后,你们从树林出来拖住想从镇子左右两边围住镇子的敌人,等他们杀通西门才可以撤退。这个任务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你们不愿意的现在可以退出。”
没有人退出。
我点点头,道:“好了,你们好好休息,这是命令。”有些战士不愿离去,但听了这话只好遵令马上散去。
我和梨子走进旅店大门,身后图山喀、白秦与一些队长跟着。
“你们有疑问的话,就问吧。”看他们一副欲言又止,我先提了出来。
“我们真能取胜吗?”他们犹豫片刻,还是图山喀直接问了出来。
“我们为什么不能取胜?”我笑着问他们。
“他们人数是我们几倍,身着重铠,武器又好,久经训练……我担心他们从人群中杀不出来。”白秦一一说道。
我笑着分析道:“他们来自不同矿场,人数虽然众多,但指挥不便,胜时可以抱成一团,但败时就会四散。
对方没有了弓手,剑客和魔法师,能在那条大街上相拼的就只有最前面的二三十人,人数多了几倍也不足为惧!
“身着重铠给他们带来的是移动不便!你们本就比他们敏捷得多,诱敌的人又身着轻装,一里路跑下来,他们就会疲惫不堪。你们从旁边以逸待劳,出其不意地杀出来,又有科林斯他们的魔法支持,如果连这都不能杀开一条路到西门,你们就只能说是丢了祖先的脸!那你们就放弃你们的家乡,跑到另外的地方去当苦工好了。”
我用言词一激,众人立刻眼露杀气。
我鼓舞士气道:“你们只要从他们之中杀出,他们就会胆寒,指挥不便的毛病就会出现,你们的优势便发挥出来。当你们汇合后,用速度优势甩开他们的追兵,歼灭他们在左边侧翼的敌人。到了这个时候,敌人遭到重创,再加上军心动摇,指挥不便,就算到那时人数还比你们多,也难逃败亡。”
这次他们出门,信心已是不可动摇。
科林斯等他们出门,才问道:“罗宾,你一人能对付那几个人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道:“我没把握。”
科林斯长叹一口气道:“罗宾,我多嘴说一句。今天你杀了那个桑器,明天你就没危险了,而且他会让图山喀他们遭受重创。”
我长笑一声道:“世事难料啊!开始我也做此打算。如果不能说服他,我就动手。但与他谈了谈后,明知道如果明天开战的话,他就是敌人的主力,我还是下不了手。我的计谋来自古文书,与现在两边打仗只看哪边兵多,哪边更精锐有些不同,就算他带着那些人能突破我这一关,他们魔力也快耗尽,改变不了结局!”
梨子在房间里一直闷闷不乐,道:“喂!人家要真正参战哪!你给人家换一个任务,好不好啊?”
她表示了对我安排的不满,接着憧憬着道:“人家与你一同对付那几个……”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我能否挡住桑器他们,这才是胜负的关键。
图山喀他们的天赋可以作最坚强的战士,但毕竟没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就算一切顺利,他们与佣兵之间战斗的胜负也